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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鄙视四处留情的男人和女人,我认为他们奢侈地挥洒的其实不是感情,无论说得多么天花乱坠,不过是和兽一样被欲望摆布罢了。

没想到我会和蓓儿很快有了那种事。我把事情的发生归罪于我生的那场病。那真是一场神来之病。早晨醒来感到浑身酸软无力,摸摸额头是火烧一般烫手。我坐起来想去服务室打电话请假,一阵晕眩跌坐到床上。我连忙躺下,一个多小时却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这时服务室的小刘叫我接电话。我勉强起身去了服务室。电话是姚科长打来的,他显然有些怀疑我,审问犯人似的问道:“你怎么没来上班?”我有气无力地说:“姚科长,我病了。”他似乎不大相信我的话,语气仿佛暗示我的有气没力是装出来的:“是吗?你觉得怎么着?”我轻喘着道:“头晕、浑身无力。”他干脆道:“那你回去休息吧,病了就好好看病,不过你该往办公室打个电话。”我正准备耐心地解释给他听,他却“咔”地一声挂了电话。我想喝水可是暖瓶是空的。整整一天,也没人来问我一声,那么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我感到孤独,渴望有人来看我,有人和我说说话。服务室的小刘给我送来了一壶水,她模样儿有点象蓓儿,我真想抱住她把脸深深埋进她的怀里。

第二天到办公室,姚科长主动来找我,说昨天都怪自己太忙,也没抽出空来去看看我。我嘴上说不用不用,可心里怎么也无法平衡。前些日子市长的秘书小黄感冒,当时我们正天昏地暗地忙“扭亏增盈工作会”的讲话稿,可是姚科长硬是把我们几个人排了值日,轮流着去医院看护。那时小贾说根本用不着去看护,小黄的对象在单位很清闲,专门请了假去陪了,我们去也是多此一举。当时姚科长听了很不高兴,就瞪着小贾说:“亏你们还是同事,这能是需要不需要的事?咱科里的人病了,不去看看像什么样?连这点同情心和爱心都没有,你还是个人吗?”软里硬里一席话,把小贾说得脸色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姚科长一走,小贾就气呼呼地说:“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还不就是想让小黄在市长面前说几句好听话么?当谁是傻子看不出来呢!”当时我觉得小贾说话太偏激,可今天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小贾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看看我笑道:“小幸,你要是市长的秘书你试试,他不跑断了腿去看你才怪呢。”我淡淡一笑道:“这点小病用不着惊动大驾。”

我的桌上有封信,是蓓儿的。她说想我想得厉害,问我能不能去看她,到时她去车站等我。查查日历,她约的日子就是明天——星期六。我不假思索就决定去看她了。

第二天坐了四个小时的车赶到蓓儿打工的淄城。她果然很守时,一直在车站等我。我试探地把手搭上她的肩膀说:“你看你的褂子都让汗湿透了。”她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的手轻轻在她的胸前滑过,她小声说:“到处都是人。”而我全身燃起的火无法熄灭,只想快些找到一个避人的地方。我说:“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她说:“咱们去北边的个小公园吧。” 那是个街心公园,不需要门票。我们在一架葡萄藤下的石凳上坐下来。蓓儿离我远远地坐着。坐了一阵她忽然哭了,吓了我一跳。我急忙问:“蓓儿你怎么了?怎么了?”她停顿了一下说:“我高兴。”见我再不作声,她摸着眼泪说:“大哥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想你吗?”我把她抱到怀里说:“小娃娃,我不是来了吗?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说着我就去吻她。她躲闪着说:“有人啊。”我急促地说:“他们看不见的。”就这样说说笑笑了一阵子。

我们都累了。重新坐好。我懒洋洋地对她说:“我累了,让我趴在你腿上歇歇。”我把脸埋进她的双腿间,额头贴在她结实而柔软的小腹上,无边无际的温暖从我心底里升起。她双手缓缓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喜欢这种母性十足的抚摸,仿佛回到了童年,正躺在娘的怀里。我想起生病时的孤独和渴望,而禁不住全身轻轻地颤抖。她小声问:“你想我么?”我沉浸在温暖里没有出声,当然,我的回答是突然迸出的热泪。她感觉到了,吃惊地问我:“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她捧起我的脸。我不想让走过的人看到一个大男人伏在一个小女孩怀里落泪的狼狈。我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得更深,告诉她我生病时对她的孤独和思念。她说你给我个电话我就去看你的。泪水似乎把我的心洗得清亮了。我重新坐起来说:“你上班了,我就是打电话也找不到你。再说这么远,等你跑来我也许就完了。”她吃惊地说:“你说的这是啥话嘛,这么难听。”我就说:“蓓儿,你病了的时候想谁啊?”她撇撇嘴道:“我想俺娘。”我一本正经地说:“一个人在孤独中想念的人就是他最喜欢的人。也就是说你对我并不象我喜欢你一样。”蓓儿要辩解,我不给她插嘴的机会,我接着说:“蓓儿,无论什么时候你要记住,我真的喜欢你。”蓓儿显然很感动,很幸福。她玩弄着手里米黄色的帕子,红着脸轻轻地咬着唇点着头。过了会儿她终于鼓起勇气说:“我跟你回去行吗?”我惊喜地说:“怎么不行?”我拉起她说,“咱现在就走吧。”她低下头娇气道:“我还要回去拿点东西。”我佯装怪她说:“你真正耍人,为什么不早些带来了呢?”她摇身子说:“我是怕你不让我跟你去。”我怜惜地抬起她的下巴说:“你可真是个小傻瓜。”

万达公司离车站有五里路。我们走了不到一半就下起雨来。蓓儿撑起伞两个人紧挨着在雨里走。有几个女孩子匆匆地赶上来,她们没带伞,跑到一个叫恒达的陶瓷公司门口,和门卫商量去传达室避避雨。门卫不答应,挥着手赶一群鸭子一样把她们赶走了。看那几个女孩子狼狈地在雨里跑,门卫哈哈大笑。蓓儿说:“那几个女孩子全是她们公司的,其中那个短头发的叫兰子,是内蒙古的,半年才回家一次。”我留意过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她看上去很小,好象才有十六七的模样儿。我心里突然很伤感,贫穷和物欲的追求使女孩子也离乡背井。我怨声载道:“这门卫真混蛋,竟然一点良心都没有!”蓓儿接过话说:“这里的人都坏死了,没有一点点人情味,对待我们就象对待机器一样。真正不叫人活了!”我怜惜地把蓓儿搂到怀里,那时我真想放弃我的工作,陪小小的她在这里打工。雨越下越大,我们撑的那把伞根本不管用,先是下身的衣服湿透,而后褂子也湿了。路上没有一个人,只有偶尔在雨中缓缓行驰的汽车。路上的水滚滚横流,天上的雨瓢泼而下。这暴雨为我和蓓儿创造了夜晚一样属于私人生活的空间,在雨里我毫无顾忌地把手探进她的胸前。我的手湿淋淋的,她的胸脯也湿淋淋的,手背上的雨水冰凉冰凉,而贴紧她的掌心里却是热乎乎的。我甚至看到了雨水沸腾升起的蒸气。蓓儿一手撑着伞,一手搂着我的腰,没有丝毫的拒绝和羞涩。只是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是我在抱着她向前走。雨停了。我看到蓓儿的裙子和褂子贴在身上,她淡红的内衣的轮廓清晰可见。我全身就让火焰灼伤了,涌起把她紧紧裹在身下,把她深深嵌进我身体里的冲动。为了掩饰我的尴尬,就蹲下身子给她拧裙子上的水。

蓓儿要拿的东西是一大兜方便面,那是十几天前他们发的福利。她一包也没舍得吃。她说你早上总是不吃饭怎么行?早晨泡包方便面吃总比空着肚子好。我们倒了好几次车,到Yan城时已经没有去我们那里的客车。我们在路边总算等上了一辆过路车。那辆车上人很少,我就和蓓儿远远地坐在后面躲开人们的视线。出了Yan城,天已经麻麻黑了。车里黑乎乎的,那时我们都累了,蓓儿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也靠在椅背上,半合着双眼。这条路的车流量很大,车灯灿烂,绵延不绝,如一条游龙在山间蜿蜒盘旋,又如一条闪亮的溪流,从山顶上潺潺而来。攀到山顶的车灯明明灭灭若有若无,融进闪闪的星光里。那是一个大晴天,天空如一片蓝莹莹的玻璃,仿佛能听到星星闪烁时在玻璃上敲出的脆响。我仰望着星空,沉浸在那宁静、平和、淡然的境界里。我凝视着怀里睡去的蓓儿洋溢着安谧幸福的脸庞。

我们在城东下车向城西走。灯光很亮,把蓓儿的身材勾勒得凸凸凹凹,我只恨不能两脚生风快些回到我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路灯疲倦地交接着我们长长短短的影子,终于到了宿舍区的南北路上。那时已经九点多了,可是因为天热大家都在外面乘凉,我怕遇上熟人就让蓓儿远远地跟在后面。走上楼见对门亮着灯,就悄悄开了门。蓓儿接着进来了,她不解地问:“你怎么不开灯?”我慌忙道:“你声音小一点儿行吗,别让对门听见了。”我们到沙发上坐下。我摸黑打开电扇吹了一会儿,两人身上的汗都少了,我就把她抱到怀里。她娇气地道:“你做饭咱们吃吧。”可是我根本没有耐心做饭,不耐烦说:“我不想吃,我累了只想睡觉。”她也小声说:“我也不饿,也很累。”我急忙道:“那咱睡觉吧。” 说完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我的欲望之火熊熊而起,早把理智烧得灰飞烟灭。我紧紧地抱着她,两人很快大汗淋漓,衣服都紧紧地粘在身上。蓓儿的一步裙上有一排纽扣。我温和地说:“蓓儿,这些扣子真硌人。”她低头道:“那我脱了裙子吧。”她自己脱了裙子后,我又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蓓儿那软弱的阻拦在我的疯狂里酷夏阵阵的热浪,使我欲望更家炽烈。她两只结实的乳房抖得像两只受惊的小兔子。我不想强迫她,起码在形式上不是强迫。我在心底里想找些让自已心安理得的借口,为自己的欲望开脱。我一遍遍地抚摸她,用我火热的肌肤,象一个精细的农夫,一遍遍耙耧着的土地。蓓儿象开了春的草木,蓬蓬勃勃地生长着,她象出了蜇的虫子,在阳光的温暖下醒了过来,蠕动着,扭动着,摇动着,她滋润的身体里有一股涓涓细流透出了地面,她自己被那股温湿的溪流溶化了。她两臂紧紧地抱住了我,梦呓似的说了句什么。我当作那是她的允许,她的招唤,甚至是她的恳求。我对自己说要她吧,她孤独,她心里装满了爱情,这是她的需要,也是她爱情的证明。没有惊叫,没有哭泣,甚至似乎没有丝毫的疼痛。我诧异于她是那样的湿润宽松,我想她也许早就有过了。于是我心里有了一丝轻松,不再那么小心翼翼,象一匹奔到草原上的野马。

早晨醒来,当我看到那团纸上沾满浅红,为昨夜无聊的想法感到羞愧。蓓儿是把她处女之身交给了我。在影视里,通常的情节是此时女的一脸泪伏在男的怀里,说一些“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要……”之类的话。蓓儿醒过来,我就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泪,等待着她的要求,可是她醒过来羞涩低着头不敢看我,躲躲闪闪地穿着衣裙。我用近似于乞求的口吻说:“蓓儿,你后悔吗?”她很快地摇摇头。我又试探性地问:“我是结过婚的男人,我们不可能有结果,你不后悔吗?”我连连问她,“你真的不后悔吗?”我希望她能领会我没有明白说出的意思。她有些着急,搓着手心说:“你总是这么问我干什么啊?”我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也就是说她不会悔,这一切都是她预料到并且渴望发生的。

此后的每月10号,青春漂亮的蓓儿突然降临了,用她生动的身子给我十几个小时的欢乐,而后突然消失了,留给我一种澄清,透明,轻松,飘逸的感觉和整整一个月回味和渴望。有时半夜醒来,我甚至怀疑怀里的蓓儿是不是《聊斋》里的一只狐精。蓓儿如天上降下的精灵,使我苦闷的日子变得有了生气和灵气。

直到有一天晚上,蓓儿表情自然地说:“我想怀上你的孩子。”这使我猛然间意识到,这种轻松和飘逸只是一种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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