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不中挠灿豹如豹子一般张开它那血盆大口露出那参差不齐的獠牙,两只前爪利刃弹出直扑许影。
而就在挠灿豹即将扑到许影的时候它的后爪缺被一条树藤绊倒了,失去平衡的挠灿豹扑在了地上,左边前爪扑在了一根尖头木头上,一声惨叫啊,一根尖锐的木棍就这么贯穿了挠灿豹的左爪。
挠灿豹嘶吼着、挣扎着,可它越挣扎就越疼痛,伤口在流血呀。
感觉到后边动荡的许影也回过身来,许影慢悠悠的走向受伤的挠灿豹,看到许影面无表情的走来挠灿豹浑身的豹毛都竖起来了,翘立着尾巴死死盯着逼近的许影。
现在的挠灿豹就像是一直炸毛的小猫一样,不停的吼叫着,右爪恐吓(hè)似的拍抓着地面,而许影却不为所动。
此时,许影已经到了挠灿豹的面前,双手抓住挠灿豹受伤的左爪,挠灿豹的右爪也拍在了许影的右肩上,锋利的爪趾刺入许影的右肩,鲜血从肩上如尿尿般流淌下来,许影死死的咬着牙,汗水布满了他的额头。
挠灿豹的左爪被许影一点一点的从那尖锐的木棍中拔出,强烈的疼痛感已经使挠灿豹飙泪了,凄厉的吼叫声震动了这方圆二十几公里的所有佣兵与妖兽。
只听噗的一声,挠灿豹的右爪被许影从木棍中拔了出来,红色的豹血飙了许影一脸,而挠灿豹抓在许影肩上的爪子也更加用力了。
当挠灿豹因疼痛而脱力晕倒时许影的肩上已经是惨不忍睹,单薄的女士衣衫已是破烂不堪,更是喷满了血,一人一豹的混合液体将许影的衣衫染的血红,肩膀上更是狰狞的可啪,被抓烂的肩肉中隐约可见的森森白骨证明着许影现在所受的痛苦。
许影忍着痛撕下身上一条衣布条绑在挠灿豹的左爪上帮挠灿豹止血,又拿出一个小白瓷瓶,倒出了一些白色的药粉撒在挠灿豹的伤口上,这是许月给他的一级自制疗伤药,许月给它取名为云南白药,因为此药的主要成分是云南草,药粉又是白色的,所以得名。
疗伤药的效果很好,挠灿豹的伤口很快就止住了血,而许影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肩头的伤口使得他失血过多,手中的小瓷瓶掉在了地上,许影也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朦胧的紫色世界,许影微微眯起眼睛,在他的视野中一片辽阔的草原,远方是茂密的森林,渐渐的一个模糊的身形出现在眼前,人影渐渐离近,许影也渐渐看清了,那是一个老人,一个长相猥琐的老人。
老人发须皆白,头上顶着一顶斗篷帽,猥琐的面庞上透着一丝喜色的盯着许影,画面渐渐变得模糊,老人消失了,茂密的森林消失了,辽阔的草原消失了,那紫色的世界也消失了。
许影的脸上,一个湿漉漉的舌头不断的舔着许影的脸,许影渐渐苏醒,虚弱的爬起身,身旁的挠灿豹以没有了一开始的杀气,现在就犹如一只可爱的小猫般在许影身旁打转。
许影笑着摸了摸挠灿豹的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肩,他惊讶的发现右肩的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你做的?”许影指着愈合了的伤口问道。
挠灿豹唔唔着摇了摇黄色的豹头,许影疑惑了,怎么回事?伤口自己愈合了?
想不出个头绪,干脆就不想了,许影收拾了一下褪去了那破烂的女士上衣和同样沾满血的女士短裙,告别了挠灿豹后踏上了他激发妖灵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