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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悲痛“窝囊废”

在深圳康泰娱乐城金狮王演艺中心,每天晚上都有一位河南大汉在这里表演“挨打秀”的节目。

有人称他为“发泄包”,因为无论你是男是女,出手是轻是重,只要肯出一包相当于“大中华”香烟的价钱,就可以冲上台对他一阵狠扁!

有人骂他是“窝囊废”,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有手有脚,干什么不行,偏偏却要傻头愣脑,像木桩一样立在那里由人发泄,任人打骂,丢人现眼!还有人说他此举是在出卖人格,行为卑贱!

可谁知道,这位靠挨打赚钱的“窝囊汉”既非武林高手,也不是什么拳坛硬汉,甚至,他连一天的正规拳击训练都没有参加过!谁又知道这位被人们斥为丢人现眼的“发泄包”,挨打赚钱的原因竟是为了挽救他身患癌症、生命垂危的母亲……

好男儿救母心切去“挨打”

1972年,张豪出生在河南省南阳市内乡县湍东镇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兄弟4人中他排行第二。在张豪上小学那阵子,刚好赶上电影《少林寺》开播,自此,张豪便迷上了武术。

为了练“轻功”,他让母亲给他做了两个大布袋,装上沙,捆在自己的腿上,每天除了睡觉,沙袋从不离身;他还用家中装面的布袋装满细沙,吊在树上,练习打沙包;为了练习臂力,他将家中架子车的车轱辘摘下来练举重……这样几年练下来,虽然张豪最终没能正儿八经地练成一招半式,但却练就了一副虎背熊腰似的好身板。

1988年,初中毕业的张豪为了帮父母挣钱,到内乡县城的一家砖瓦厂打起了工。每天虽然只能挣5元钱的工钱。但他却非常满足。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1991年。一次工休时,张豪被收音机中的一则厨师培训的招生广告打动了。他便用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300元钱交了学费,随后在郑州中州厨师技校接受了为期3个月的厨师培训。学成结业后,张豪就开始在郑州的一些小饭店里辗转打工。

1992年3月,经人介绍,张豪进了郑州一家三星级饭店做小工,每天就是干一些洗菜、洗碗、打扫厨房卫生的杂活。别看张豪长得五大三粗,但却是一个极细心的人,每当饭店的大师傅动手做菜时,他就及时地在旁边打下手,并用心记住师傅做每一道菜的工序、配料及火候。等到没人的时候,他就将自己所记的内容偷偷写在纸片上,晚上睡觉时再在脑海中演练一遍,以加深印象。

这样“偷艺”大半年后,张豪学到了师傅的全部绝活,于是就转身跳槽到了郑州唐人街大酒楼。凭着“偷”来的好手艺,他竟当上了这家饭店的厨房大师傅,月薪达到了1000多元。

在打工的这几年间,张豪从没中断过“习武”。他在自己每月花70元钱租来的小民房里吊起沙包,买来哑铃。每天下班后无论再忙再累,他都不忘拳打脚踢一番,直到练得满身大汗才肯罢休。后来,他又花几十元钱买来了一台二手黑白电视机,专门收看电视中的拳击训练节目,而且用心地照着里面的一招一式演练。长此以往,张豪的身板愈发变得像铁塔一样结实。

在唐人街大酒楼,张豪由于踏实肯干,再加上厨艺高超,最后他的工资竟涨到了2000多元。就在他正想甩开膀子大干一场的时候,1996年8月,家里传来不幸的消息:积劳成疾的母亲竟患上了食道癌!

张豪的母亲是一位朴实善良的农村妇女,她非常疼爱张豪。因此,张豪接到消息后,内心十分悲痛。

那天晚上,张豪下班后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时赶回宿舍,而是一个人走在郑州金水大道上,苦思如何挽救母亲的生命。在此之前,张豪每个月除了给自己留下最基本的生活费外,将其余的工资全部都寄回了家,并常常叮嘱母亲要多买些好吃的补补身体,有病要及时去治,不要耽搁。可母亲每每收到他的钱后,总是舍不得用,而是帮他存着。母亲对他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没有成家,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想到这些,张豪又怎能不心酸!怎能不落泪!他恨不得立马飞回母亲身边。可母亲治病急需用钱,自己赶回去陪陪她,当然可以宽宽母亲的心,可是谁又来挣钱帮她治病呢?想到这些,他左右为难,心如刀割,这个高大的汉子,竟站在街头放声大哭起来……

就在张豪愁肠百结之时,一个在郑州亚神夜总会做经理的朋友听说他喜欢拳击,特地找上门想请他到他们的歌舞厅兼职去表演拳击对练,并许诺每个晚上可以给他100元出场费。张豪此时太需要钱了,于是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孝心支撑着他四处“挨打”

1996年9月1日,是张豪到亚神夜总会表演拳击的第一天。晚上11点多钟,他从厨房收工后,连衣服也来不及换,就赶到了夜总会。

此时,在夜总会的歌舞厅中央,早已围起了一个两丈见方的擂台。他和一个擂友,穿上练功服,戴上拳套,一对一地在上面表演起了拳击对打。谁知他俩打到中途,台下一个正在喝酒的客人跳出来嚷嚷说他俩是在假打,不刺激。客人要求,由台下的观众上去和他们打,并且让他们只防守,不还手。最后客人又补充说,上台打他们的人可以出一笔适当的“补偿费”。

“只防守,不还手”,这不就是“挨揍”吗?天下哪有这么傻的人!在歌舞厅主持人征求两位拳手的意见时,张豪本想拒绝,但一想到挨两分钟的打,就可以挣到一笔可观的“补偿费”,救母心切的他点头答应了下来。而另外一位拳手,由于接受不了这份“屈辱”的条件,拂袖而去。

后来,经主持人征求客人意见后,又订下来了一个“打人”条例:女观众可以由两人一起上场,男观众则只允许一个人上场打;拳击演员只防守不攻击;参与观众可以主动攻击,但只能戴拳击手套攻击演员腰带以上的部位,而不能用头、脚、腿和肘等身体其它部位撞击演员。而上台观众每打一分钟出30元,打两分钟出50元。

规矩经这么一订,大家都感到十分新奇。那天晚上,竟接连有12个观众登台打了张豪。女观众上台打他倒也罢了,经过这么多年的煅炼,他的身体还是经得起那些粉拳袭击的;但是,遇到那些高大威猛的男士,他除了要防护身上的要害部位外,还必须学会及时躲避……第一个晚上,由于他缺乏实战经验,被一名上台的男子重重地击中肋部,痛得他差点跪下,但他最终硬是凭着毅力“拼”完了全场。

那天半夜,张豪回到住处后,脱下衣服,他看到自己腰部已是一片黑紫。他忍着痛,在用盐水清洗完伤处后,又涂上红花油,这才浑身酸痛地躺在了床上。在床上,他把当晚靠“挨打”挣来的600元钱拿出来数了又数,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哗哗”流了下来,他不知道这是因为疼痛还是辛酸……

这种独特的打工方式虽然很苦,但想到一晚上就可以挣到600元,母亲的病因此可能就有救了,张豪心中又充满了激动和兴奋。为了保持体能,提高防护能力,他忍痛辞掉了厨师的工作,以便专心致志地去“挨打”。

在郑州亚神夜总会,张豪表演的“挨打秀”逐渐成了压轴节目,打他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渐渐地整个郑州城都知道了“亚神”有一个愿当“活靶子”的河南大汉,许多客人或是出于好奇或是为了“发泄”,会专程冲着他赶往夜总会。夜总会的生意也因此越来越好了,相应地,张豪赚的钱也越来越多了,有时一晚上甚至可以挣到上千元。但是这些钱他一分也舍不得乱花,他把钱全都攒起来,每到周末就跑到邮局汇回家,用以支付母亲每周化疗所需的费用……

张豪“挨打”出名后,又有几家夜总会提出要跟他合作,也想搞类似的节目,以吸引客人。他们提出了两种条件让张豪选择:第一种方式就是每晚不管有多少人上台打他,所有的“发泄费”都归张豪所有,但夜总会不付任何演出报酬;另外一种方式就是“挨打包干制”,即夜总会每晚都给他200元工资,但无论多少人上台打他,所有的钱都归夜总会所有。

张豪在心中粗粗地估算了一下,他觉得虽然第二种方式收入要稳定一些,但毕竟挣钱不多,而此时,他需要大量的钱用来与死神争夺母亲。思索再三,张豪选择了风险性较大但自由空间也大的第一种合作方式。

就这样,张豪一个晚上就不只是在一个场子里“挨打”了。他每晚至少要串三四个夜总会、酒吧和歌舞厅。经常是这里一“挨打”完,立马就提起行头冲出门,招辆的士又狂奔到下一个场子。这种日子一直熬到1998年春节,在这一年半里,张豪靠“卖身”挨打陆陆续续寄回了四五万元的“救母款”,这每一分钱里都浸满了他的血泪啊!

1998年春节的年三十晚上,从邮局给母亲汇完钱后,张豪再一次变得身无分文了——为了救母亲,即使过春节他也舍不得给自己留下一分钱。他心想只要再去夜总会挨两场打,怎么着都能把这个年熬过去,于是就饥肠辘辘地拖着疲惫的身子再次向亚神夜总会赶去。谁知,当他走进夜总会时,发觉平日里客人满堂的夜总会里此刻却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曲忧伤的萨克斯曲《回家》在耳畔旋转。张豪孤独地站在舞池中央,禁不住悲泪长流……

春节过后,张豪在亚神的又一次演出中,无意中结识了一名来自江西南昌的男歌手。这个歌手感觉张豪干的事很新鲜,在南昌肯定会有市场,于是就极力鼓动他到南昌去闯一闯。谁知,张豪到了南昌后,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南昌人太小气,许多人登台打过他后,竟还和他讨价还价,说打两分钟只给10元钱,差点没把他给气昏……3个月后,他不得不离开南昌,去时所带的三四千元,此时却只剩下几十元了。

后来,张豪又听说江浙市场不错,有钱人多并且出手慷慨,于是他又辗转来到浙江金华。在金华呆了5天后,他又辗转来到温州。在“中国第一农民城”温州龙岗镇,张豪在这里一待就是9个多月。在这期间,张豪遭遇了一段美好而又伤感的“初恋”。

那是张豪在一次挨打表演中,他一连挨了5个客人的打后,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在这时,他无意间看到前排一个相貌清纯的女孩子正紧张地盯着他,眼中充满了心疼和关爱。张豪心中不禁一热,因为在这种场合这种目光实在太少了,要知道几乎所有上场的人都恨不得把他打趴下才觉得“够本”啊……张豪禁不住多盯了对方几眼,可由于他分了心,被一名男子狠狠地击中了眉骨,他的眼睛顿时肿得老高,表演被迫中断。而张豪虽然感到一阵晕眩,但他还是清楚地听见了那个女孩惊讶的尖叫声……

表演结束后,那女孩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走上台献给他,并用一条洁白的手绢帮他擦汗。就这样,他们相识了,张豪也开始了自己的初恋之旅。

张豪后来才知道,这个女孩是温州本地人,在一家公司做财务主管。女孩对张豪的感情是真挚的、不假掩饰的,可在张豪眼中看来,她还是过于浪漫。她让张豪每天送花给她,可张豪每天除了留下吃饭的钱外,钱全部都寄回家给母亲治病了,哪里还有钱买花?因此,他常常感到对不起心爱的姑娘,可他又别无选择,只能这么做。后来,姑娘又提出:只要张豪肯落户当地,两人马上就可以结婚。但这又怎么可能呢?他必须四处打工挣钱,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维持母亲垂危的生命。最后,他只好忍痛割爱,了断了这份情感。然后,一个人又悄悄地背起行囊,流浪到杭州、西安、深圳等地,足迹遍及大半个中国……

1万人的“揍”,10多万的血泪钱

从1996年9月1日张豪走上这条“挨打”之路算起,到今天为止,他干此行已将近7年时间。他做了一个粗粗的估算:7年间,至少有1万人上台“打”过他,他也陆陆续续寄回家了10多万元的“挨打钱”。

因为他从事的是一个标新立异的另类职业,所以无论他走到哪里,当地的新闻媒体都会争相报道。到今天为止,全国至少有上百家媒体都报道过他。然而,几乎所有媒体都是千篇一律地称他为“出气包”、“活靶子”、“窝囊汉”等等。许多报纸的大标题多冠以《如果你想去发泄,你就去狠揍他》、《打人的感觉真爽》,甚至有些报纸称他此举是出卖人格、行为卑贱。面对媒体的种种误解和非议,张豪只能打落牙齿向肚里吞,谁能理解他心中的苦啊!

在家乡这边,张豪的母亲经过接连几次大手术后,病情虽然得到了暂时的控制,但人也被折磨得形销骨立、骨瘦如柴。后来母亲怕花钱,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家人将她从县医院接回家中护理,由张豪的父亲每过几天去县医院为母亲抓一个疗程的药。但即使这样,每次也要花费两三千元。对于贫穷的张家来说,这么一大笔医药费,只有靠张豪源源不断地汇钱才能支撑。医生曾私下里告诉过张豪的父亲,说张豪母亲的病已无治愈的可能,只能靠昂贵的药来维持生命……

如今,张豪在外面打工已近10年,却没有在家中度过一个春节。每年到那万家团圆的时刻,他多想围在父母膝下尽一份孝心啊,可他实在不敢回家啊,他回去了,谁来挣钱呢?他惟一能做的,就是让父亲在母亲的床头装一部电话,无论他漂泊何处,无论他再忙再累,每天晚上他在去“挨打”前,都要给老母亲报个平安,并鼓励老母亲乐观起来,战胜病魔。

张豪的父母直到今天都还不知道儿子真实的职业,他们在乡邻们面前到处夸自己养了一个能挣钱的儿子,在外面做厨师每个月都能给家中寄回来五六千元。他们虽然知道儿子喜欢拳击运动,但怎会想到儿子是在“卖身”靠挨打来挣钱救母呢?!

2001年12月,张豪经朋友介绍,又流浪到了深圳。在深圳红岭路康泰娱乐城金狮王演艺中心,张豪每天晚上来此表演“挨打秀”节目。这个节目上演不久,经当地新闻媒体一宣传,闻名而来发泄的人每天晚上都能达到100多人,几乎场场爆满。每晚排队上台的人都几乎要将他打得精疲力竭、体力透支。

在深圳,张豪每个晚上至少要打6场,但其中不少上台打他的人是娱乐城的熟客,他们通常会被免去“发泄费”。这样一来,张豪每天晚上最多也就只有四五百元的进账,而特区的消费却高得吓人,他每天住宿、吃饭、打的及通讯费用就需两三百元。这样算下来,他每天的收入也就所剩无几了。

再者,深圳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对每一个上台打他的人,张豪都必须全力应付,他担心万一有专业拳手上场,像他这样只守不攻,不被置于死地才怪!因此,每场下来他都是汗涔涔的。深圳人习惯于过夜生活,他经常是晚上11:30出场,而回旅馆休息时已是凌晨四五点钟了。因此他白天除了吃饭,只能蒙头大睡,根本没时间锻炼身体,所以体力下降得厉害。

张豪说,现在他想通了,他把“挨打”当成了一门技术,他是在靠技术吃饭。他还有一个梦想,那就是以后如果有条件,他会开一家体育酒吧,把兴趣投入到事业中去,他相信自己能够做好。但这一切的前提条件是,必须尽自己一切所能去挽救母亲的生命,直到她离开的那一天!否则,他就将一直这样“挨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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