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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够了没有

广播中,传来谢霆锋演唱的《够了没有》为我和安子之间的感情画上了句号。听着那伤感的音乐,我笑得比哭还难看。

只有我才对你那样残忍

对不起你

是我放弃你

……

好想问你

够了没有够了没有

是我想你走

还想问你

好了没有好了没有

好像比你还难受

忘了问你

哭了没有哭了没有

离别的时候

我也不希望

两个人的快乐一个人追求

虽然这首歌的词作者并不认识我,可是我现在一听到它,就感觉我就是歌中的那个“我”。

我和安子是在“校园十佳歌手卡拉OK大赛”上相识的,那天我作为一个参赛者演唱了陈琳的《十二种颜色》夺得冠军。他则带着他的“流浪天才”乐队,作为嘉宾登台演唱了谢霆锋的《谢谢你的爱1999》。他唱得很好,潇洒的唱腔,自如的动作,以及弹吉它的娴熟技巧,让我折服。更重要的是他冷冷的外表,却散发着阳光般的热情,熔化了我对男生都不屑一顾的眼神。

晚上,我做梦了。他骑着白马,马蹄悠闲的踏着草地……

第二天上课,我老走神。眼前浮现的都是安子的表演一幕幕。昏昏沉沉的,一上午过去了。中午在食堂里,我奇迹身的遇见了他。我既高兴又紧张。奇怪的是,他好像认识我,竟向我走来,脸上还挂着微笑。我脸好烫,不敢正视他。

“嗨,遇上你很高兴。”

“嗨。”我无言以对。

“我能请你吃顿饭吗?希晨小姐。”他脸上始终保持着身的笑容。

我偷偷的瞟了他一眼,突然发现他好你安在旭。

“请我?”

“难道你不是希晨?”

“你怎么知道我叫希晨?”

“你不是校园十佳歌手大赛的冠军吗?我怎么会不认识你。我想你也认识我,本人是‘流浪天才’乐队的队长。”

“我知道。”看着他那么随和,我正视了他。“你叫安子,你好像很爱欢迎,我看见那些女生一见你出场就像疯了一样,大吼大叫的。”

“因为我比安在旭还炫,你不觉得吗?”

“自高自大。”我赏了他一个“樟脑丸”,风一般走了,虽然这样做很不礼貌,可我实在支撑不住他比皮卡丘还厉害的电眼的辐射。

那晚,我又做梦了。

我和他好像很有缘,三天两头的碰见。他很随和,总会和我攀谈两句。

我们又见面了。是在晚上,同学过生日,宴请我们一群好朋友到餐厅。刚一到,就听一大群人在叫“名娃”。开始我没在意,因为我又不是“名娃”。可当我不经意瞥,才发现他们全都对着我在叫,安子在人群里笑盈盈的,我低头,把头埋在怀里。

“希晨小姐,他们在叫你呢!”安子走过来。

“我叫名娃?”

“名娃是赞美你的,是古词现理解为美女。”

我沉默着。

“走,到那边去吧!我有话跟你说。”他拉着我的手。我居然没有任何反抗动作就跟他走了。而我身后,同学们正等着我去参加生日Party.

我们一坐下,他的那一帮人不一会就消失了。我开始一句话也不说。幸好他很健谈,几句话就把我的话匣子打开了。我们滔滔不绝的说着谢霆锋和王菲,侃着王力宏和陈司翰。分别时,他看着我说:“做我的GF好吗?”虽然我很愿意听到这句话,可是它来得太突然了,让我没有心理准备看着他期盼的目光,我竟答应了他,天知道我那是多窘。

我们开始中拍拖了。相见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他带着我去滑冰,紧握着我的手慢悠悠地转了一个小时;我们去捉鱼,在河里小打水仗,然后又牵着手迎着夕阳走回去,我对他有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在他的眼神里我读懂了我们的关系,他发挥他的特长,为我填词谱曲,还亲自弹唱给我听,我偎依在他身旁,感觉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也许,我们好得太极端了,在随的的日子里,我们的爱情开始腐败变质,发霉发烂。

那是暑假过后。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回校了,我和他也一前一后的回了校。可是开学好多天,我都没见着他,他也没有来打我。有一天,我按捺不住了,在一个星期六的上午。去了他租的屋子。门锁着,我用他给的钥匙打开了门,轻轻的。一个女孩坐在他腿上,他吻了她的脸颊,柔柔地说:“作我的GF好吗?”我傻了,站在门边好久,满脑子的苍蝇乱飞。我心里直说:“这是错觉,不会的,我那么爱他,没有理由背叛我的。”任我怎样为他辩护,可事实摆在眼前。我惊慌失措地关上门,一路狂奔回到寝室。泪水终于止不住了。他认识到错了,疯狂的向我打电话,打传呼向我道歉。还亲自跑到寝室来,流着泪向我忏悔,发誓不会再犯的,还发动他的朋友和我的朋友来说情。我本来没有要和他分手的意思。况用他当大家的面发了誓,我原谅了他包容了他,抱着他大哭一场,哭完了又烟销云散了。

经过那一段事后,他对我特别的好,我爱他,相信他变过来了,也没再留意什么,可我后来发现全不是那样的。有一天,我和死党静逛街。突然静指着前方说:“那不是安子吗?”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是安子,相处了那么久,我不会看错。他搂着一个头发好像瀑布的女孩,有说有笑的,好亲热,我真希望自己眼花了,看错了。可是当我和静刻意跑到他们面前时,我感觉胸口好闷,心都快冰冻了,他看到了我,立刻把手从女孩腰际拿开,一脸惊诧,那神情仿佛在说:“你怎么在这儿?”那女孩看看安子,看看我夸张地惊叫:“希晨?大冠军咧,好高兴看到你,。”还友好地伸出手为。我也伸出手来,说安子是你BF,你好幸福。“谢谢”“你……”安子瞪着那女孩急得说不出话来,我明白,那女孩并不是不懂,她是故意的。我拉着静一路跌跌碰碰回到寝室。他追赶着我也到了,我坐在床沿上,泪眼朦地看着他,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突然静走过去,扬起手,“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我心疼了,发疯的站起来,拳头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只默默的承受着……

也许,他受了克林顿的影响,见我一而再的原谅他,他就病好了忘了疼,也许地他受了那些富商的影响,不会了“外面彩旗飘飘,里面红旗不倒”又一次次地牛花惹草,和别的女孩子眉来眼支,朋友看到他种种劣迹都让我离开他,因为我没亲眼看见,还执迷不悟。朋友们怕我会永恒的陷入他爱情的深渊,都积极找他的劣迹。有一天,朋友们看着他和一女生进了一家影都看录相,她们就打电话来让我去证实。我站在他们身后一远处,看着他们头碰头,肩并肩看到恐怖的场景,女孩还把头埋在他怀里……我彻底的失望了,默默地转身离开,默默地擦着不听话的眼泪。我知道,我们之间绝没有希望了,连仅有的火花也从此失去了温度。

我故意没找他,虽然我没就分手,可在我心中,我已经抹去了他的一切,仿佛我从来不认识这个人。

时间过了很久,有一天晚自习下课后,他在教室门口堵住我说:“名娃(从那天以后,他一直这么叫我)明天是乐团成立一周年,我们准备庆祝一下,你跟我一起去吧?”

“名娃?谁是名娃?你认错人了。”我冷冷的回答。

“名娃,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他惊诧地看着我。

我欲走,他拉住我,我甩掉他又向前走,他跟上来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到学校角落的一棵树前,寻是我们的许愿树。

“怎么?你还记得许愿树?”我问。

“当着许愿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变心了?”他以为我不知道态度好强硬。

“是你,不是我。”

“你什么意思?”

“什么也不是,我只是在七天前揭开了你的面具看清了你的一切。”

“七天前、”

“对,七天前。”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我要和你……”

“不,你不能这样做,因为我是爱你的。”他打断了我的话,脸上出现了惊慌的神色。

“爱?你没有资格说这些话。我不懂什么是爱,你的爱让我对‘爱’这个安产生怀疑。你从来不爱过我,从没有,一点都没有。如果你爱我,就不应该让我伤心,不该让我痛不欲生。我好蠢,我应该早一点看请你。”我开始情绪激动。

“你不能一句话把我从前给你的爱全部否认?”他已没有先前那种强硬的态度。

“够了,别在作无谓的挣扎,你利用了我,你看清我的软弱,一次次的骗我,我不明折,你的目的是什么?对,我不否认我爱你,前两次我都包容了你,可我是人,不是行尸走肉,我有血泪,有感情,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你知不知道?”七天来压抑在我心中的苦闷开始慢慢解脱。

“你原谅我,我不奢望你什么,只乞求你最后 交原谅我。”他摇着我的肩膀。

“够了,够了,你一次次的骗我,够了没有?一次次地骗别的女孩,够了没有,一次次的乞求原谅,够了没有,一次次的道歉,够了没有?够了没有?”我的声音好大,我的泪终于止不住了,越过了眼皮的堤岸,狂泻而出,毕竟我们曾经那么好。沉默了许久,我对他说出了两个字“分手”。他还是沉默,他还流泪,想以泪水来洗刷他犯的错,来软化我的心。可我的心早已支离友碎,他软化了,在胸腔中的也只不过是一瘫血和泪的泯。终于,我走了,我的初恋以悲剧结束了。

至始至终,我都爱他,要我不得不放弃,因为他给的伤,给的痛,给的泪水已找不到地方存放,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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