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舒友斌
不知何时,水面开始剧烈的翻滚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了所有人的心间。传木忍不住的开口说:“该死!”
晓钰焦急的看着传木说:“虬龙被惊扰了。我们别无选择了。传木,用五行训木术,打开入口之门,让荆棘林给我们让出一条道来。”
传木立即转身面向荆棘,闭起双眼,左手托右手放在丹田上,用一种古老的吟唱方式念出了一段古老的咒语:“五行令,金生水,水生木,芜杂荆棘让我路!疾疾如律令。”
传木的咒语一吟唱完,荆棘林马上主动分开让出了一个一人宽的通道。传木大声喊:“晓钰,乐虎,帅富,一起往前跑不要回头!”
四人立刻撒腿向荆棘林的另一头飞奔而去,荆棘林在传木最后一个穿过的同时,荆条立即合拢,恢复恢复原状。四个人都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往前冲,因为死亡就在脚后跟上。几个一直跑到了银杏树下才停住脚步。帅富和乐虎一屁股坐在地上,传木和晓钰站在那里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传木和晓钰在银杏树下的一块从地下长出的巨大石灰石上坐了下来,看着泽地的方向。处在山谷的泽地,已经没有了太阳,不知何时一阵浓厚的黑雾严严实实的罩在了沼泽之上。浓雾里传出一声声令人不寒而栗的长鸣。传木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大家,大家,可以、可以在这休息一会。应该是安全了。”
帅富非常庆幸地说:“还好跑得快,要不还不知道又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传木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地躺在巨石上,仰头看着盖在他们头顶上的银杏叶。乐虎意犹未尽的看着沼泽,突然说出一句令人无语的话:“你们说那条传说中虬龙长什么样?刚才能看到它该多好。”
传木立刻转移话题:“晓钰,你见过这么大的银杏树吗?”
晓钰仰头看着树冠幅达二三十米的银杏树绿叶,摇了摇头说:“没见过。这棵树好漂亮啊。”
传木忽然看着映着金光的晓钰的脸,定定地说:“嗯!好漂亮。”
晓钰看了一眼传木,低下了头,两颊变得通红。
乐虎看了看映着最后一道夕阳的云彩,突然拍了一下还在看着泽地发愣的帅富的肩膀问:“帅富兄,看一下你那块名贵的手表,几点啦?”
帅富愤怒的看着乐虎,不满地冲着他高吼:“你想吓死人啊!”
乐虎理都没理帅富的反应,继续问:“看一下几点了?”
帅富看着对他的愤怒视之不理的样子,无奈的看了看手表大声回答:“快六点了。六点五十八!”
传木听到帅富的声音回过神来,收回一直盯着晓钰的眼神,重复地说:“哦,六点五十八了。那大家应该饿了。”
传木懒懒的爬起,在他包里翻出了一些奇怪的道具,看着还红着脸得晓钰喊:“晓钰。”晓钰抬起头看着传木:“嗯,啊!”传木对着晓钰微笑着说:“我们来布置一下吧,今晚就在这里宿营了。”晓钰欢快地应和:“哦,好的。”
帅富看传木和晓钰动起来了,问道:“我干什么?”乐虎接到:“你和我负责生火,一会大家可以弄点吃的了。”
十几分钟后,乐虎和帅富各自从附近的灌木丛找来一捆柴火,乐虎的柴火又干又多。帅富的又湿又少。帅富满脸通红地将那捆柴搬到银杏树下。乐虎怪异地看着帅富说:“帅富哥,你那些柴火那么生,找来有屁用啊。”
“乐虎,让我来生火。看能烧的燃还是烧不然。”帅富听了乐虎的话,特不服气。抱起他那对生柴火开始生起火来。帅富烧了半天都没烧着,搞的漫天烟雾。呛得所有人肺都快咳出来了。乐虎无奈的坐在一边看着帅富。他一边烧还一边嘀咕:“我就不信咯。你看烧不烧的着。”
传木实在是被帅富的烟雾弹呛得受不了,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耐烦地大声喊:“帅富搞什么鬼?快把你的那堆烟雾弹给灭咯。”
乐虎没等帅富自己动手,“啪啪啪啪!”几脚把帅富生的要死不活的火给踩灭了。一大会以后,帅富制造的烟雾终于消散。所有人看到脸被熏得黑黑的像花脸猫的帅富笑的东倒西歪。帅富撇撇嘴:“有什么好笑的。”
晓钰好不容易忍住笑,指着帅富的脸说:“帅富你自己照照镜子看一下咯。”
帅富借晓钰的镜子看一下后,自己都差点笑出来了。他急忙用湿纸巾擦掉脸上的黑灰。
帅富好奇的看着,晓钰拿出一个小布袋,在营地四周撒上了一圈淡黄色的粉末,那粉末一到地上就和地面接在一起了。
帅富好奇地问:“晓钰你在营地四周撒那些是什么?”晓钰一边撒药一边回答:“这些防止野兽和毒虫攻击的一种特殊的防护药,撒上这些粉末晚上我们就不用害怕野兽和毒虫了。”
此时,传木正一言不发认认真真地用鲁班尺在地上量着什么,一边量一边用一个造型奇特的鲁班墨斗在地上画线,画出一些由奇怪几何图案组成的五行阵列,嘴里还念念有词。富好奇地走过去看着传木。晓钰提醒:“帅富,不要踩传木换好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