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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说岳(49)

黑蛮龙道:“却不是你输了,有什么话讲?”岳云道:“我与你战了这半日,只抵得对手,难道真个是怕了你!况我爹爹帐下雄兵猛将不少,金兵六七十万尚不能抢我中原。你的令舅乃是云南总领,应该发兵来相助我朝才是,因何反来与我作对?倘然你杀了我,也占不得我宋朝的江山;我杀了你,你白白的送了性命,也不见得凌烟阁上标名。故引你到此,就是这句话。请你想想看,何苦做什么冤家?”黑蛮龙道:“你既知我舅父是云南总领,为何这数年不来封王?”岳云道:“原来如此。蛮王你有所不知,这数年来国事艰难,二帝被陷金邦。幸得今上泥马渡过夹江,又遭兀朮屡犯中原,应接不暇,哪有工夫到南地来封王?久仰小苗王乃世间之豪杰,今幸相逢,意欲结拜为友。待等恢复中原,我爹爹奏闻圣上,来封令舅的王位,决不食言!未知小苗王意下如何?”黑蛮龙道:“俺也闻得小将军的英名,如今看起来,果然不虚。今得识荆,三生有幸。蒙许结拜,只恐高攀不起。”岳公子道:“大丈夫意气相投,遂成莫逆,何出此言?”二人遂各下马,撮土为香,对天立誓,结拜为友。岳云年长为兄。黑蛮龙道:“大哥且请回营,待小弟与家母舅说明,再来候见老伯。”二人上马同行。

到了阵前,岳云收兵回营,来见父亲缴令,将与黑蛮龙结拜的事说了一遍。岳爷大喜。

却说李述甫见外甥与岳云同归本营而别,来问黑蛮龙道:“你与岳云比武,胜败如何?”黑蛮龙下马,将前事细细禀明。李述甫听了,心中大喜,遂与黑蛮龙一同来到宋营前。传宣飞报进帐道:

“启上帅爷,今有云南李大王同了小王爷在外候见元帅。”元帅传令大开营门,带领大小众将,一齐出来迎接。接至帐中,见礼已毕,分宾主坐下。岳云过来见了大王李述甫,黑蛮龙亦过来见了各位元帅。张、韩、刘、岳四元帅齐道:“久仰大王英名灌耳,敢不钦敬!”李述甫道:“久闻四位元帅再整宋室江山,真乃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敢不宾服!”

元帅吩咐军中治酒相待,一面传令犒赏云南军卒。岳爷对李述甫道:“大王且请回国。目下金邦兀朮屡犯中原,如此猖獗,尚未平服,恐关外苗蛮乘机而入,甚为不便。须得大王镇治,方保无虞!待本帅平了金邦,迎了二帝还朝,那时奏明圣上,本帅亲到云南封大王的王位便了。”李述甫大喜道:“遵教了。”当日酒散,各自回归本营。那岳云留黑蛮龙叙谈了一夜。

次日早上,李述甫来辞别元帅。岳爷吩咐整备粮草等物相送,各将官俱来送李述甫起行。惟岳云与黑蛮龙有恋恋不舍之意。黑蛮龙道:“哥千万同了老伯到云南走走!”岳云道:“为兄的必要去探望贤弟的!”两个洒泪而别。李述甫同了黑蛮龙领了苗兵,自回化外国而去。

过了十余日,岳元帅暗想:“今已半月有余,金营不见动静,不知排的什么阵,这等烦难?”等到晚上,悄悄带了张保出营,来到凤凰山边茂林深处,盘上一株大树顶上偷看金营。果有百十万人马,诈言二百万,摆着两条“长蛇阵”,头并头,尾搭尾,所以名叫“金龙绞尾阵”。元帅正看之间,只听得弓弦响,连忙回转头来看时,肩膀上早中了一箭。岳爷大叫一声。那放箭的暗想:“这遭报了仇了。”竟悄悄的去了。这里张保听见元帅大叫,忙把索子放下,拔出箭头,扯下一幅战袍包好了膀子,将岳爷负在背上。定了一定神,元帅轻轻叫道:“张保,扶我上马回营罢!”张保便扶岳爷上了马,慢慢的回至本营。张保扶岳爷至后帐坐定。元帅即将以前牛皋存下的一颗丸药服了,霎时箭疮平复。又叫张保:“你悄悄去唤戚方来。”张保领命来唤戚方。戚方好像有个吊桶在心头,一上一下不住的打,又不敢不来。只得同了张保来至后帐,叩头道:“元帅唤末将有何使令?”岳元帅道:“戚方!人非草本,岂无分晓?我因兵下洞庭的时节,你违了我的军令,故将你责了几下。

你竟欲把本帅射死。若无牛皋救我性命,今已休矣!你竟不想若非本帅恩义待人,怎能得王佐断臂?不要说他别的功劳了,只讲他前日报‘铁浮陀’之信,使我等凤凰山避兵,幸得救了三军之命。况且我是主帅,就屈打了你几下,有何大仇?你今日又射本帅一箭,幸喜天不绝我。你如此狠心,岂不送了宋朝天下!我如今唤你到来,与你一封书信,连夜往临安去,投在后军都督张俊那边去寻个出身罢。若到了天明,恐众将不服,就难活命了!”戚方无言可答,接了书,叩头谢恩出帐。上马回营,取了些金帛。

戚方上马出营来,恰好劈面撞着牛皋。牛皋道:“是谁?”戚方道:“是我。”牛皋道:“半夜三更,你往何处去?”戚方道:“奉元帅之命,令我去投奔后军都督张老爷,故尔出营。将军若不信,现有元帅书信在此?”牛皋想道:“方才见他出营去,又见他回营。

不多时,又见元帅伏在马上,张保扶着。必定这厮又做出什么事来了。若叫他去投了奸臣,越发不妙了。”便喝道:“果是奉元帅之令,也该青天白日,怎么夜里私逃?必有情弊!且同我去见了元帅,方放你去。”戚方道:“元帅命我速去,勿待天明。你如何阻我?”牛皋道:“胡说!”就一锏打来。戚方不曾提防,早被牛皋打得脑髓直流,跌下马来。

牛皋将他身上金银并那一封书搜出,取了首级,进帐来见元帅。元帅见了,说一声:“是本帅忘了,不曾记得今夜是贤弟巡夜。

被你打死了,也是他的命不该活。”牛皋道:“元帅为着何事,叫他去投奸臣?”岳爷便把放箭之事说了一遍。牛皋道:“既如此,小弟打死他原不差!”遂辞了元帅,仍去巡夜。当晚亦不提起。

明日,元帅升帐,聚集众将,把戚方之事说了一遍。众皆大惊。又有军士来报:“罗纲同郝先逃走了。”岳爷道:“他见戚方身死,自然立脚不住。由他自去,不必追他。”吩咐将戚方首级,号令军前一日,取来合在尸首上埋葬。

再说金营哈迷蚩阵已摆完,来禀兀朮。兀朮大喜,即差人来下战书。

岳元帅约定来日决战。一面请各位元帅齐到中军商议。那四位元帅各处人马,合来共有六十万。岳元帅同张元帅带领人马,打右边的“长蛇阵”。韩元帅同刘元帅领兵去打右边的“长蛇阵”。命岳云、严成方、何元庆、余化龙、罗延庆、伍尚志、陆文龙、郑怀、张奎、张宪、张立、张用,从中杀来。准备停当。

到了次日,三个轰天火炮,中间这六柄锤,六条枪,一枝银剪戟,三条铜铁棍,冲进阵来。撞着锤,变为肉饼;挨着棍,马仰人翻。金营将台上一声号炮,左右营阵脚走动,方才围裹拢来。

岳元帅已从左边杀入,举起沥泉枪乱挑。马前张保抡动镔铁棒,马后王横舞着熟铜棍,好似天神出世。后边牛皋、吉青、施全、张显、王贵等众英雄,一齐杀入阵来。右边韩元帅手舞长枪,左手大公子,右手二公子,后边苏胜、苏德等众将一齐杀进。金营将台上又是一声号炮,四面八方团团围裹拢来。那“金龙阵”,原是两条“长蛇阵”化出来的,头尾各有照应,犹如两个剪刀股形一般,一层一层围拢来。杀了一层,又是一层;都是番兵番将,杀不散,打不开。这四位元帅、大小将官,俱在阵中狠杀。真个是:

杀得天昏地黑,日色无光,好生厉害!但见:

征云阵阵迷三界,杀气腾腾闭九霄。大开兵,江翻海搅;冲队伍,地动山摇。叉耙枪刀宣花斧,当头砍去;铲锤剑戟狼牙棒,劈面飞来。强弓硬弩,逢者便死;单鞭双锏,遇者身亡。红旗耀日,人皆丧胆;白刃争光,鬼亦消形!

惨淡阵云横,悲凉鼓角声。

杀人如草芥,破阵扫金营。

却说那四位元帅同众将正在阵中厮杀,阵外忽然来了三个少年英雄。原来那金门镇的先行官狄雷,自从遇见岳元帅之后,每每要想去投奔在他麾下去立功,却无门可入。那日闻得兀朮又犯中原,与岳爷在朱仙镇上交兵,便心下暗想道:“我此时不去立功,更待何时?”遂披挂停当,拿了两柄银锤,跨上青鬃马,飞奔往朱仙镇而来。在路非止一日。到了朱仙镇,方知岳元帅杀了一日一夜,尚未出来。正要打点杀进阵去,但见正南上一个少年英雄飞马而来。狄雷定睛一看,那位小将不上二十岁年纪,骑着一匹红鬃马,使着一杆錾金枪。狄雷就迎上一步问道:“将军尊姓大名?

到此何干?”那人道:“小可樊成,乃是岳元帅麾下统制官孟邦杰的妻舅。今闻得金兵在此与岳元帅交战,特地到此助他一臂之力。

请问将军尊姓大名?因何问及小可?”狄雷道:“我乃金门镇先行官便是,姓狄名雷。因昔日岳元帅追杀金兵,小将一时误认,冒犯了元帅,惧罪潜逃。今因兀朮又犯中原,故此欲来立功赎罪。”

樊成道:“既如此,我二人就杀入阵去助战,何如?”狄雷道:“虽然说得是,但是番兵重重迭迭如此之多,不知岳元帅在何处,我们从哪一方杀入方好?”两个正在商议,只见前面一位将官飞马而来。二人抬头看时,只见那人生得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坐下黄骠马,横提青龙偃月刀;年纪不上二十。樊、狄二人催马上前问道:“将军且住马。前有金兵阻路,要往何处去?”那人道:

“在下姓关名铃,曾与岳元帅的公子八拜为交。闻得兀朮与元帅交兵,故此特来帮助杀贼。请问二位尊姓大名?”樊成、狄雷各通了姓名,将前来助阵之事大家说了一遍。关铃道:“如此甚好,我们一同杀入阵去便了。”樊成道:“我二人本欲杀入阵去,因见番兵甚多,不知排的何阵,从哪一头杀入方好,故尔在此商议。”关铃道:“二位仁兄,自古大丈夫堂堂正正,既来助阵,不管他什么阵,我们只从正中间杀入去,怕他什么!”二人大喜,叫声“好”,就一齐拍马,望着正中间,杀将进去。

锤打枪挑马砍去,人头滚滚肉为泥。

番兵哪里招架得住,慌忙报上将台道:“启上狼主,有三个小南蛮杀入阵中,十分骁勇,众平章俱不能抵敌,杀进中心来了。”

其时兀朮正坐在将台上看军师指挥布阵,听了此报,便把号旗交与哈迷蚩,自己提斧下台,跨马迎上来,正遇见关铃等三人。兀朮大喝一声:“呔!小南蛮是何等之人,擅敢冲入某家的阵内来?”

关铃喝道:“我乃梁山泊大刀关胜爷爷的公子关铃便是。你是何人?

说明了好记我的头功。”兀朮看见关铃年纪幼小,戚风凛凛,相貌堂堂,心中十分喜爱,便叫:“小南蛮,某家乃是大金邦昌平王兀朮四太子是也。我看你小小年纪,何苦断送在此地!若肯归顺,某家封你一个王位,永享富贵,有何不美?”关铃听了笑道:“咦!原来你就是兀朮!也是我小爷的时运好,出门就撞见个宝货。快拿头来,送我去做见面礼。”兀朮大怒,骂一声:“不中抬举的小畜生!看某家的斧罢!”遂抡动金雀斧,当头砍来。关铃举起青龙偃月刀,拨开斧,劈面交加。两个战了十余合。恼了狄雷、樊成,一杆枪,两柄锤,一齐上前助战。兀朮哪里敌得住这三个出林乳虎,直杀得两肩酸麻,浑身流汗,只得转马败走。又恐他们冲动阵势,反自绕阵而走。因是兀朮在前,众兵不好阻挡,那三人在后追赶,反把那“金龙阵”冲得七零八落。

那阵内四位元帅见阵脚散乱,就指挥众将四处追杀。关铃正杀得热闹,看见了岳云,便高声大叫:“岳大哥!小弟在此。”岳云见是关铃,好不欢喜,便道:“贤弟来得好。快些帮我杀尽了这些番兵,同你去见爹爹。”那樊成舞动这杆錾金枪,一枪一个,正杀得高兴,正撞着孟邦杰,叫声:“姐夫,我来也!”孟邦杰见了,大喜道:“小舅来得甚好。快立些功,好见元帅报功。”那狄雷杀进番营中,正遇见岳爷,便高叫:“元帅,小将狄雷在金门镇上误犯虎驾,今日特来投在元帅麾下效劳!”岳爷道:“将军与国家出力,杀退了金兵,报功受职。”狄雷得令,抖擞精神,去打番兵。

当时刘琦对岳爷道:“元帅少陪了。”竟带领本部人马,匆匆的杀出阵去了,连岳爷也不知其故。

且再说岳公子银锤摆动,严成方金锤使开,何元庆铁锤飞舞,狄雷双锤并举,一起一落,金光闪灿,寒气缤纷:这就叫做“八锤大闹朱仙镇”。杀得那些金兵尸如山积,血若川流,好生厉害!

但见:

杀气腾腾万里长,旌旗密密透寒光。雄师手仗三环剑,虎将鞍横丈八枪。军浩浩,士堂堂,锣鸣鼓响猛如狼。刀枪闪烁迷天日,戈戟纷纭傲雪霜。狼烟火炮轰天响,利矢强弓风雨狂。直杀得:滔滔流血沟渠满,迭迭尸骸积路旁。

只一阵,杀得那兀朮大败亏输,往下败走。众营头立脚不住,一齐弃寨而逃,乱乱窜窜,败走二十余里,追兵渐远。不道前队败兵发起喊来,却原来是刘琦元帅抄着小路到此,将树木钉桩,阻住去路,两边埋伏弓弩手。一声梆子响,箭如飞蝗一般的射来。兀朮传令转望左边路上逃走。又走了一二十里,前军又发起喊来。兀朮查问为何,小番禀道:“前面乃是金牛岭,山峰陡削,石壁危耸。

单身尚且要攀藤附葛方能上去,何况这些人马,如何过得?”

兀朮下马走上前一看,果然危险,不能过去。欲待要再寻别路,又听得后边喊声震耳,追兵渐近,弄得进退两难,心中一想:

“某家统领大兵六十余万,想夺中原。今日兵败将亡,有何面目见众将!死于此地罢休!”遂大叫一声:“罢,罢,罢!此乃天亡某家也!”遂撩衣望着石壁上一头撞去。但听得震天价一声响,兀朮倒于地下。正是:

身如五鼓衔山月,命似三更油尽灯。

第五十九、召回兵矫诏发金牌详恶梦禅师赠偈语

北狄连番犯宋关,英雄并起济时艰。

金兵大溃朱仙镇,几使余生不得还。

满期直捣黄龙府,二帝迎归复汴京。

争奈班师牌十二,大勋一旦败垂成!

却说兀朮望着石壁上一头撞去,原自舍身自尽,不道天意不该绝于此地,忽听得震天价一声响,那石壁倒将下去;又听得豁喇喇的,山岭危巅尽皆倒下。兀朮爬起来一看,山峰尽平,心中大喜,跨上马,招呼众将上岭。那些番兵个个争先,一拥而上,反挤塞住了。刚刚上得五六千人,忽然一声雷响,那巅崖石壁依旧竖起。后边人马不得上山。看看追兵已到,把那些金兵犹如砍瓜切菜一般,无路逃生。兀朮在岭上望见山下,见那本邦人马死得可怜,不觉眼中流泪,对着哈迷蚩道:“某家自进中原,所到之处,望风瓦解。不想遇着这岳南蛮如此厉害,六十万人马,被他杀得只剩五六千人!还有何面目回去见老狼主,倒不如自尽了罢!”说罢,便拔出腰间佩剑欲要自刎。哈迷蚩将他双手紧紧抱住,众将上前夺下佩刀。哈迷蚩叫声:“狼主,何必轻生!胜败乃兵家常事。

且暂回国,再整人马,杀进中原,以报此仇。”

正说之间,只见对面林子内走出一个人来,书生打扮,飘然有神仙气象,上前来见兀朮道:“太子在上。你只想调兵复仇,终久何用?若向锅中添水,不如灶内无柴。况自古以来,权臣在内,大将岂能立功于外?不久岳元帅自不免也。”兀朮听了,恍然大悟,遂作揖谢道:“极承教谕!请问先生尊姓大名?”那人道:“小生之意,不过应天顺人,何必留名?”遂辞别而去。

兀朮就吩咐早早安营,且埋锅造饭,吃了一餐。哈迷蚩道:

“天遣此人点醒我们。狼主且暂住营。待臣私入临安,去访秦桧,等他寻个机会,害了岳飞,何愁天下不得?”兀朮大喜道:“既如此,待某家写起一书来,与军师带去。”当下就取过笔砚,写了一书,外用黄蜡包裹,做成一个蜡丸,递与哈迷蚩道:“军师,你进中原,须要小心!”哈迷蚩道:“不劳狼主嘱咐,小臣自会见机而行。”遂将蜡丸藏好,辞了兀朮,悄悄的暗进临安而去。后人有诗战败金邦百万兵,中原指日息纷争。

何来狂士翻簧舌,遂致昌平智复萌!

且说岳元帅就在金牛岭下扎住营盘,赏劳兵将,一面写本进朝报捷;一面催趱粮草,收拾衣甲,整顿发兵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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