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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说岳(47)

“‘苦人儿’,你进来某家这里吃饭。”王佐领令,随着进营。文龙道:“你是中原人,那中原人有什么故事,讲两个与我听听。”王佐道:“有,有,有。讲个‘越鸟归南’的故事与殿下听!当年吴越交兵,那越王将一个西施美女进与吴王。这西施带一只鹦鹉,教得诗词歌赋,件件皆能,如人一般。原是要引诱那吴王贪淫好色,荒废国政,以便取吴王的天下。那西施到了吴国,甚是宠爱。谁知那鹦鹉竟不肯说话。”陆文龙道:“这却为甚么缘故?”王佐道:

“后来吴王害了伍子胥;越王兴兵伐吴,无人抵敌,伯嚭逃遁,吴王身丧紫阳山。那西施仍旧归于越国,这鹦鹉依旧讲起话来。这叫做‘越鸟归南’的故事。这是说那禽鸟尚念本国家乡,岂有一个人反不如鸟的意思。”文龙道:“不好,你再讲一个好的与我听。”

王佐道:“我再讲一个‘骅骝向北’的故事罢。”陆文龙道:“甚么叫做‘骅骝向北’?”王佐道:“这个故事却不远。就是这宋朝第二代君王,是太祖高皇帝之弟太宗之子真宗皇帝在位之时,朝中出了一个奸臣,名字叫做王钦若。其时有那杨家将俱是一门忠义之人,故此王钦若每每要害他,便哄骗真宗出猎打围,在驾前谎奏:

‘中国坐骑俱是平常劣马,惟有萧邦天庆梁王坐的一匹宝驹,唤各为日月驌骦马,这方是名马。只消主公传一道旨意下来,命杨元帅前去要此宝马来乘坐。’”陆文龙道:“那杨元帅他怎么要得来?”

王佐道:“那杨景守在雍州关上,他手下有一员勇将名叫孟良。他本是杀人放火为生的主儿,被杨元帅收伏在麾下。那孟良能说六国三川的番话,就扮做外国人,竟往萧邦,也亏他千方百计把那匹马骗回本国。”陆文龙道:“这个人好本事!”王佐道:“那匹驌骦马送至京都,果然好马。只是一件,那马向北而嘶,一些草料也不肯吃,饿了七日,竟自死了。”陆文龙道:“好匹义马!”王佐道:“这就是‘骅骝向北’的故事。”王佐说毕,道:“‘苦人儿’

告辞了,另日再来看殿下。”殿下道:“闲着来讲讲。”王佐答应而去。正是:

为将不惟兵甲利,还须舌亦有锋芒。

再说曹荣之子名叫曹宁,奉了老狼主之命,统领三军来助四狼主。这日到了营中,参见毕,遂把奉老狼主之命来此助战言语说了。兀朮道:“一路辛苦,且归本营安息。”曹宁谢了恩,问道:

“狼主开兵如何?”兀朮道:“不要说起。中原有了这岳南蛮,十分厉害,手下兵强将勇,难以取胜。”曹宁道:“待臣去会一会岳南蛮,看是如何。”兀朮道:“将军既要出阵,某家专听捷音。”

当时曹宁辞了兀朮,出营上马,领兵来到宋营讨战。真个是:

少年胆气摇山岳,虎将雄风惊鬼神!

毕竟不知宋营中何人出马,胜败若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六、述往事王佐献图明邪正曹宁弑父

插下蔷薇有刺藤,养成乳虎自伤生。

凡人不识天公巧,种就秧苗待长成。

却说这曹宁乃是北国中的一员勇将,比陆文龙更狠,使一杆乌缨铁杆枪,有碗口粗细。那兀朮说起岳家将的厉害,不能胜他;目今幸得小殿下连胜两阵,他将“免战牌”挂出,所以暂且停兵。

曹宁要显他的手段,请令要与岳家去会战。兀朮就令曹宁出马讨战。

曹宁领兵直至宋营前,吆喝道:“呔!闻得你们岳家人马如狼似虎,为什么挂出这个羞脸牌来?有本事的可出来会会我曹将军。”

那小校忙进营中报道:“有一员小将在营外讨战,口出大言,说要踹进营来了。”下边恼了徐庆、金彪,上前禀道:“小将到此,并未立得功劳,情愿出去擒拿番将献功。”岳爷即命去了“免战牌”,就准二人出马。

二人领命,带领儿郎,来到阵前。徐庆上前大喝一声:“番将通名!”曹宁道:“俺乃大金国四太子麾下大将曹宁是也。你是何人?”徐庆道:“俺乃岳元帅帐前都统制徐庆便是。快来领我的宝刀!”不由分说,就是一刀砍去。曹宁跑马上前,只一枪,徐庆翻身落马。金彪止不住心头火发,大骂:“小番,焉敢伤我兄长!看刀罢!”摇动三尖刀,劈面砍去。曹宁见他来得凶,把枪架开刀,回马便走。金彪拍马赶来。曹宁回马一枪,望金彪前心刺来。金彪躲闪不及,正中心窝,跌下马来。曹宁把枪一招,番兵一齐上前,杀得宋兵大败逃奔。曹宁取了徐庆、金彪两人的首级,回营报功去了。

宋兵背了没头的尸首回营,报与元帅。岳爷闻报,双眼流泪,传令备棺成殓。当时恼了小将张宪,请令出战,元帅应允。

张宪提枪上马,来至阵前讨战,指名要曹宁出马。曹宁得报,领兵来至阵前,问道:“你是何人?”张宪道:“我乃大元帅岳爷帐下大将张宪便是。”曹宁道:“你就是张宪,正要拿你。”二人拍马大战,双枪并举,战了四十多合,不分胜败。看看红日西沉,方才战罢,各自收兵。

次日,曹宁带兵又到阵前喊战。元帅令严成方出去迎敌。严成方领令来至阵前。曹宁叫道:“来者何人?”严成方道:“我乃岳元帅麾下统制严成方是也。你这个小番,可就是曹宁么?”曹宁道:

“某家就是四狼主帐前大将军曹宁。既闻我名,何不下马投降?”严成方道:“我正要拿你。”举锤便打。曹宁抡枪架住。大战四十余后,直至天晚,方各自收兵。

一连战了数日,元帅只得又把“免战牌”挂出。岳爷见番营又添了一员勇将,越觉十分愁闷。

且说金营内王佐闻知此事,心下惊慌,来至陆文龙营前,进帐见了文龙。文龙道:“‘苦人儿’,今日再讲些什么故事?”王佐道:“今日有绝好的一段故事,须把这些小番都叫他们出去了,只好殿下一人听的。”文龙吩咐伺候的人尽皆出去。王佐见小番尽皆出去,便取出一幅画图来呈上道:“殿下请先看了,然后再讲。”文龙接来一看,见是一幅画图,那图上一人有些认得,好像父王。又见一座大堂上,死着一个将军,一个妇人。又有一个小孩子,在那妇人身边啼哭。又见画着许多番兵。文龙道:“‘苦人儿’,这是什么故事?某家不明白,你来讲与某家听。”王佐道:“殿下略略闪过一旁,待我指着画图好讲。这个所在,乃是中原潞安州。这个死的老爷,官居节度使,姓陆名登。这死的妇人,乃是谢氏夫人。这个公子,名叫陆文龙。”陆文龙道:“‘苦人儿’,怎么他也叫陆文龙?”王佐道:“你且听着,被这昌平王兀朮兵抢潞安州,这陆文龙的父亲尽忠,夫人尽节。兀朮见公子陆文龙幼小,命乳母抱好,带往他邦,认为己子,今已十三年了。他不为父母报仇,反叫仇人为父,岂不痛心!”陆文龙道:“‘苦人儿’,你明明在说我。”

王佐道:“不是你,倒是我不成?我断了臂膀皆是为你!若不肯信我言,可进去问奶妈便知道。”言未了,只见那奶妈哭哭啼啼走将出来,道:“我已听得多时。将军之言,句句是真!老爷、夫人死得好苦吓!”说罢,放声大哭起来。陆文龙听了此言,泪盈盈的下拜道:“不孝之子,怎知这般苦事?今日才知,怎不与父母报仇!”

便向王佐下礼道:“恩公受我一拜,此恩此德,没齿不忘!”拜罢起来,拔剑在手,咬牙恨道:“我去杀了仇人,取了首级,同归宋室便了。”王佐急忙拦住道:“公子不可造次!他帐下人多,大事不成,反受其害。凡事须要三思而行!公子道:“依恩公便怎么?”

王佐道:“待早晚寻些功劳,归宋未迟。”公子道:“领教了!”那众小番在外,只听得啼哭,哪里晓得底细。

王佐问道:“那曹宁是甚出身?”文龙道:“他是曹荣之子,在外国长大的。”王佐道:“我看此人倒也忠直气概。公子可请他来,待我将言探他。”公子依言,命人去请曹将军来。不多时,曹宁已至,下马进帐,见礼毕,坐下。只见王佐自外而入,公子道:“这是曹元帅,你可行礼。”王佐就与曹元帅见了礼。文龙道:“元帅,他会讲得好故事。”曹宁道:“可叫他讲一个与我听。”王佐便将那“越鸟归南”、“骅骝向北”的两个故事说了一遍。曹宁道:“鸟兽尚知思乡念主,岂可为人反不如鸟兽?”文龙道:“将军可知道令祖哪里出身?曹宁道:“殿下,曹宁年幼,实不知道。”文龙道:

“是宋朝人也!”曹宁道:“殿下何以晓得?”文龙道:“你问‘苦人儿’便知。”曹宁道:“‘苦人儿’你可知道?”王佐道:“我晓得。

令尊被山东刘豫说骗降金,官封赵王,陷身外国。却不想报君父之恩,反把祖宗抛弃,我故说这两个故事。”曹宁道:“‘苦人儿’,殿下在此,休得胡说!”陆文龙就将王佐断臂来寻访,又将自己之冤一一说知,然后道:“将军陷身于外国,岂可不惜?故特请将军商议。”曹宁道:“有这样事么!待我去投在宋营便了。但恐岳元帅不信,不肯收录。”王佐道:“待末将修书一封,与将军带去就是。”随即写书交与曹宁。

曹宁接来收好,辞别回营,想了一夜,主意已定。到了次日清早,便起身披挂齐整,上马出了番营,直至宋营前下马道:“曹宁候见元帅。”军士报进。岳爷道:“令他进来。”曹宁来到帐前跪下道:“罪将特来归降。今有王将军的书送上。”元帅接书拆开观看,心中明白,大喜道:“我弟断臂降金,今立此奇功,亦不枉他吃一番痛苦。”遂将书藏好,说道:“曹将军不弃家乡,不负祖宗,复归南国,可谓义勇之士!可敬。可敬!”吩咐旗牌:“与曹将军换了衣甲!”曹宁叩谢,不表。

再说金营内四狼主次日见报,说曹宁投宋去了,心中正在恼闷。忽见小番又报上帐来,说是赵王曹荣解粮到了,兀朮道:“传他进来。”不一会,曹荣进帐,见了兀朮禀道:“粮草解到。缴令。”

兀朮道:“将他绑了。”两边答应一声,将曹荣绑起。曹荣道:“粮草非臣迟误,只因天雨,所以迟了两日,望狼主开恩!”兀朮道:

“胡说!你命儿子归宋,岂不是父子同谋?还有何辩?推去砍了!”

曹荣道:“容臣禀明,虽死无怨。”兀朮道:“且讲上来!”曹荣禀道:“臣实不知逆子归宋。只求狼主宽恩,待臣前去擒了这逆子来正罪便了。”兀朮道:“既如此,放了绑!”就命领兵速去擒来。

曹荣领命出营。上马提刀,带兵来到宋营。曹荣对军士说道:

“快快报进营去,说我赵王到此,只叫曹宁出来见我。”军士进帐报知元帅。元帅发令着曹宁出营,吩咐道:“须要见机行事,劝你父亲早早归宋,决有恩封。

曹宁得令,上马提枪,来到营前一看,果然是父亲。那曹荣看见儿子改换衣装,大怒骂道:“逆子!见了父亲还不下马?如此无礼!”曹宁道:“爹爹,我如今是宋将了。非是孩儿无理。我劝爹爹何不改邪归正,复保宋室,祖宗子孙皆有幸矣。爹爹自去三思!”曹荣大叫道:“狗男女!难道父母皆不顾惜,背主求荣?快随我去,听候狼主正罪。”曹宁道:“我一向不知道,你身为节度,背主降虏。为何不学陆登、张叔夜、李若水、岳飞、韩世忠?偏你献了黄河,投顺金邦?眼见二帝坐井观天,于心何忍,与禽兽何异!你若不依,请自回去,不必多言!”曹荣大怒道:“畜生!擅敢出言无状!”拍马舞刀,直取曹宁,望顶门上一刀砍来。那曹宁一时恼发,按捺不住,手摆长枪只一下,将父亲挑死,吩咐军士抬了尸首回营,进帐缴令。

元帅大惊道:“你父既不肯归宋,你只应自回来就罢。哪有子杀父之理?岂非人伦大变!本帅不敢相留,任从他往。”曹宁想道:

“元帅之言甚是有理。我如今做了大逆不孝之事,岂可立于人世!”

大叫一声:“曹宁不能早遇元帅教训,以至不忠不孝,还有何颜见人!”遂拔出腰间的佩刀,自刎而死。元帅吩咐把首级割下,号令一日,然后收棺盛殓。曹荣系卖国奸臣,斩下首级,解往临安。

且说兀朮闻报曹荣被儿子挑死,道:“那曹宁归宋,果然不与他父亲相干。但是这弑父逆贼,岳飞肯收留帐下,岂是明理之人?

也算不得个名将!”正在议论,忽见小番来报道:“不知何故,将曹宁首级号令在宋营前。”兀朮拍手道:“这才是个元帅,名不虚传!”对着众平章道:“宋朝有这等人,叫某家实费周折也。”正说间,又有小番来报说:“本国元帅完木陀赤、完木陀泽带领‘连环甲马’候令。”兀朮大喜,传令请二位元帅进见。不一时,二位元帅进帐,参见已毕。兀朮便道:“这‘连环甲马’教练了数载功夫,今日方得成功!明日就烦二位出马。擒拿岳飞,在此一举也。”二人领令出帐,左右安营。

到了次日,完木陀赤、完木陀泽二人领兵来至宋营讨战。军士报进大营。岳元帅便问:“何人敢出马?”只见董先同着陶进、贾俊、王信、王义一同上来领令。元帅就分拨五千人马,命董先率领四将出战。

董先等五人得令,带领人马出营。来到阵前,只见完木陀赤生得:

鼻高眼大,豹头燕颔。膀阔腰圆,身长八尺。一部落腮胡子,满脸浑如黑漆。若不是原水镇上王彦章,必定是灞陵桥边张翼德。

又看那完木陀泽怎生模样。但见:

头戴雉尾闹狮盔,身穿镔铁乌油甲。麻脸横杀气,怪睛如吊闸。浑铁镋手中提,狼牙箭腰间插。战马咆哮出阵前,分明天降凶神煞。

董先大喝一声:“来将通名!”番将答道:“某乃大金国元帅完木陀赤、完木陀泽是也。奉四太子之命,前来擒捉岳飞。你是何人,可就是岳飞么?”董先大怒道:“放你娘的屁!我元帅怎肯和你这样丑贼来交手。照我董爷爷的家伙罢!”当的一铲打去。完木陀赤舞动铁杆枪,架开月牙铲,回手分心就刺。战不得五六个回合,马打七八个照面,完木陀泽看见哥哥战不下董先,举起手中浑铁镋,飞马来助战。这里陶进等四人见了,各举大刀一齐上前。

七个人跑开战马,犹如走马灯一般,团团厮杀。但见:

剑戟共旗幡照日,征云并杀气相浮。天昏地暗,雾惨云愁。舞动刀枪若电闪,跑开战马似龙游。那边一意夺乾坤,拚得你生我死;这里忠心保社稷,博个拜将封侯。直杀得草地磷磷堆白骨,涧泽滔滔血水流。

你想这两员番将,怎敌得过五位将军,只得回马败走。完木陀赤且走且叫道:“宋将休得来赶,我有宝贝在此!”董先道:“随你什么宝贝,老爷们也不惧怕。”拍马赶来。

不因董先胆大追去,有分教:五员虎将死于非命,数千人马尽丧沙场。

毕竟不知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七、演钩连大破连环马射箭书潜避铁浮陀

宋江昔日破呼延,番帅今朝死董先。

从今传得枪牌法,甲马虽坚也枉然。

话说完木陀赤、完木陀泽二人,引得董先等赶至营前,一声号炮响,两员番将左右分开,中间番营里拥出三千人马来。那马身上都披着生驼皮甲,马头上俱用铁钩铁环连锁着。每三十匹一排。马上军兵俱穿着生牛皮甲,脸上亦将牛皮做成假脸戴着,只露得两只眼睛。一排弓弩,一排长枪,共是一百排,直冲出来。把这五位将官连那五千军士,一齐围住,枪挑箭射。只听得沙沙沙,不上一个时辰,可怜董先等五人并五千人马,尽丧于阵内,不过逃得几个带伤的。正是: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那败残军士回营,报与元帅道:“董将军等全军尽殁于阵内了!”元帅大惊问道:“董将军等怎么样败死的?”军士就将“连环甲马”之事细细禀明。岳元帅满眼垂泪道:“苦哉,苦哉!早知是‘连环甲马’,向年呼延灼曾用过,有徐宁传下‘钩连枪’可破。可怜五位将军白白的送了性命,岂不痛哉!”遂传令整备祭礼,遥望着番营哭奠了一番。回到帐中,就命孟邦杰、张显各带兵三千,去练“钩连枪”;张立、张用各带兵三千,去练“藤牌”。四将领令,各去操练。

且说那兀朮坐在帐中,对军师道:“某家有这许多兵马,尚不能抢进中原,只管如此旷日持久。军师有何良策?”哈迷蚩道:

“岳南蛮如此厉害!况他兵马又多,战他不下。臣有一计,狼主可差一员将官暗渡夹江,去取临安。岳南蛮若知,必然回兵去救。我以大兵追其后,使他首尾不能相顾。那时岳南蛮可擒也。”兀朮听了大喜,就命鹘眼郎君领兵五千,悄悄的抄路,望临安一路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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