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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说岳(33)

说话的,那牛皋来时是连夜走的,故此来得快。此时回去有了粮车,须要昼行夜住,哪能就到。这日行至一座山边,忽听得一棒锣声,拥出五六百喽罗。为首一员少年,身骑白马,手提银枪,白袍银甲,头戴银盔,口中大叫:“会事的留下粮车,放你过去!”牛皋大怒,方欲出马,郑怀道:“不劳哥哥动手,待小弟去拿这厮来。”提棍上前便打。那英雄抡枪就刺。大战三十多合,不分胜负。牛皋暗想:“我与郑怀战不上四五合,被他拿了。他两个战了三十多合,尚无胜败,好个对手!”就拍马上前,叫道:“你们且住手!我有话说。”郑怀架住了枪道:“住着!俺哥哥有话讲,讲了再战。”那将收了枪道:“你有何话,快快说来。”牛皋道:

“俺非别人,乃岳元帅的好友牛皋。我看你年纪虽小,武艺倒好。

目今用人之际,何不归顺朝廷,改邪归正,岂不胜如在这里做强盗?”那将听了,道:“原来是牛将军,何不早说!”遂弃枪下马道:

“将军若不见弃,愿拜为兄,同往岳元帅麾下效用。”牛皋道:“这才是个好汉!但不知你姓什名谁?”那将道:“小弟乃东正王之后,姓张名奎,因见朝廷奸臣乱国,故尔不愿为官,在此落草。”牛皋道:“既如此,军粮紧急,速即收拾同行。”张奎就请牛、郑二人上山,结为兄弟。一面整备酒席,一面收拾粮草合兵同行。

又一日,来到一个地方,军士报说:“前面有四五千人马,扎住营盘,不知是何处兵马,特来报知。”牛皋吩咐也扎住了营头,差人探听。不一时军士来报:“有一将在营前,声声要老爷送粮草。”

牛皋大怒,同了郑怀、张奎出营。看那后生生得身长八尺,头戴金盔,身穿金甲,坐下青鬃马,手提一杆錾金虎头枪,见了牛皋,便喝道:“你可就是牛皋么?”牛皋道:“老爷便是。你是什么人?

敢来阻我粮草?”那人道:“你休要问我,我只与你战三百合,就放你过去。”郑怀大怒,举棍向前便打。那将架开棍,一连几枪,杀得郑怀浑身是汗,气喘吁吁。张奎把银枪一摆,上来助阵,两个战了二十余合。牛皋见二人招架不住,举双锏也上来助战。三个战一个,还不是那将的对手。正在慌忙,那将托地把马一拎,跳出圈子外,叫声:“且歇!”三人收住了兵器,只是气喘。那将下马道:“小将非别,乃开平王之后,姓高名宠。当年在红桃山保母,有番兵一枝往山西而来,被小弟枪挑了番将,杀败了番兵,夺得金盔金甲、金银财帛几车,留下至今。目下听见朝廷被困牛头山,奉母命前来保驾,今日幸得相会,特来献献武艺。”牛皋大喜,叫声:“好兄弟!你既有这般本事,就作我哥哥也好,何不早说!”当时就与高宠并了队伍,在营中结为兄弟,用了酒饭。高宠就在前头开路,牛皋同郑怀、张奎押后,催兵前进,望牛头山进发。

且说兀朮大兵已到,粘罕接着,将张邦昌、王铎的事说了一遍。兀朮道:“既是康王同岳南蛮在山上,某家只分兵困住此山,绝了他的粮饷,怕不饿死?”遂分拨众狼主,四方八处扎住大营。

六七十万大兵,团团围住牛头山,水泄不通。岳爷闻报,好不心焦!

且说牛皋等在路上非止一日,已到牛头山。高宠望见番营连络十余里,便向牛皋道:“小弟在前冲开营盘,兄长保住粮草,一齐杀入。”牛皋便叫郑怀、张奎左右辅翼,自己押后。高宠一马当先,大叫:“高将军来踹营了!”拍马挺枪,冲入番营,远者枪挑,近者鞭打,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打开一条血路。左有张奎,右有郑怀,两条枪棍犹如双龙搅海;牛皋在后边舞动双锏,犹如猛虎搜山。那些番兵番将哪里抵挡得住,大喊一声,四下里各自逃生。

兀朮忙差下四个元帅来,一个叫金花骨都,一个叫银花骨都,一个叫铜花骨都,一个叫铁花骨都,各使兵器上前迎战,被高宠一枪,一个翻下马去;第二枪,一个跌下地来;第三枪,一个送了命;再一枪,一个胸前添了一个窟窿。后边又来了一个黄脸番将,叫做金古渌,使一条狼牙棒打来,被高宠望番将心窝里一枪戳透,一挑,把个尸首直抛向半天之上去了。吓得那番营中兵将个个丢魂,人人落魄。更兼郑怀、张奎两条枪棍,牛皋一对锏,翻江搅海一般,杀得尸如山积,血流成河,冲开十几座营盘,往牛头山而去。兀朮无奈,只得传令收拾尸首,整顿营寨,不提。

却说岳元帅正闷坐帐中,忽探子来报道:“金营内旗幡撩乱,喊杀连天,未知何故?”岳元帅道:“他见我们按兵不动,或是诱敌之计,可再去打听。”不一会,又有探子来报:“牛将军解粮已到荷叶岭下了。”岳元帅举手向天道:“真乃朝廷之福也!”

不一时,牛皋催趱粮车,上了荷叶岭,在平阳之地把三军扎住,对三位兄弟道:“待我先去报知元帅,就来迎见。”高宠道:

“这个自然。”牛皋进营见过了元帅,将刘都爷本章并文书送上。岳爷道:“粮草亏你解上山来,乃是第一个大功劳!”吩咐上了功劳簿。牛皋道:“哪里是我的功劳。亏得新收了三个兄弟:一个叫高宠,一个叫郑怀,一个叫张奎。他三个人本事高强,冲开血路,保护粮草,方能上山。现在看守人马粮车,在岭上候令。”岳爷道:

“既如此,快请相见。”牛皋出营来,同了三人进来,参见毕。岳爷立起身来道:“三位将军请起。”遂问三人家世,高宠等细细说明。元帅道:“既是藩王后裔,待本帅奏过圣上封职便了。”遂命将粮草收贮。自引三人来至玉虚宫内,朝见了高宗,将三人前来保驾之事奏明。高宗问李纲道:“该封何职?”李纲奏道:“暂封他为统制,待太平之日,再袭祖职。”高宗依奏封职。三人一齐谢恩而退,同元帅回营。牛皋上来禀道:“这三个兄弟可与小将同住。”

岳爷应允,就将他三人所带人马分隶部下;金银财帛,送入后营,为劳军之用。专等择日开兵,与兀朮打仗。当日无话。

到了次日,元帅升帐,众将站立两旁听令。元帅高声问道:

“今粮草虽到,金兵困住我兵在此,恐一朝粮尽,不能接济。必须与他大战一场,杀退了番兵,奉天子回京。不知哪位将军,敢到金营去下战书?”话声未绝,早有牛皋上前道:“小将愿往。”元帅道:“你昨日杀了他许多兵将,是他的仇人,如何去得?”牛皋道:

“除了我,再没有别人敢去的。”岳爷就叫张保:“替牛爷换了袍帽。”

张保就与牛皋穿起冠带来。

牛皋冠带停当,就辞了元帅,竟自出营。岳爷不觉暗暗伤心,恐怕不得生还。又有一班弟兄们俱来相送到半山,对牛皋道:“贤弟此去,须要小心!言语须要留意谨慎。”牛皋道:“众位哥哥,自古道:‘教的言语不会说,有钱难买自主张。’大丈夫随机应变,着什么忙?做兄弟的只有一事相托:承诸位兄弟结拜一场,倘或有些差池,只要看待这三个兄弟犹如小弟一般,就足见盛情了!”众弟兄听了,含泪答道:“一体之事,何劳嘱咐,但愿吉人天相!恕不远送了。”众将各自回山。正是:

銮舆万里困胡尘,勇士勤王不顾身。

自古疾风知劲草,由来板荡识忠臣。

且说牛皋独自一个下山,揩抹了泪痕道:“休要被番人看见,只道是我怕死了。”再把自己身上衣服看看,倒也好笑起来:“我如今这般打扮,好像那城隍庙里的判官了。”一马跑至番营前。平章看见喝道:“咦,这是牛南蛮,为何如此打扮?”牛皋道:“能文能武,方是男子汉。我今日来下战书,乃是宾主交接之事,自然要文绉绉的打扮。烦你通报通报。”平章不觉笑将起来,进帐禀道:

“有牛南蛮来下战书。”兀朮道:“叫他进来。”平章出营叫道:“狼主叫你进去。”牛皋道:“这狗头,‘请’字不放一个,‘叫’我进来,如此无礼!”遂下马,一直来至帐前。那些帐下之人见牛皋这副嘴脸、这般打扮,无不掩着口笑。

牛皋见了兀朮,道:“请下来见礼。”兀朮大怒道:“某家是金朝太子,又是昌平王,你见了某家也该下个全礼,怎么反叫某家与你见礼?”牛皋道:“什么昌平王!我也曾做过公道大王。我今上奉天子圣旨,下奉元帅将令,来到此处下书。古人云:‘上邦卿相,即是下国诸侯;上邦士子,乃是下国大夫。’我乃堂堂天子使臣,礼该宾主相见,怎么肯屈膝于你?我牛皋岂是贪生怕死之徒、畏箭避刀之辈?若怕杀,也不敢来了。”兀朮道:“这等说,倒是某家不是了。看你不出,倒是个不怕死的好汉,某家就下来与你见礼。”牛皋道:“好吓!这才算个英雄!下次和你在战场上,要多战几合了。”兀朮道:“牛将军,某家有礼。”牛皋道:“狼主,末将也有礼了。”兀朮道:“将军到此何干?”牛皋道:“奉元帅将令,特来下战书。”兀朮接过看了,遂在后批着“三日后决战”,付与牛皋。牛皋道:“我是难得来的,也该请我一请!”兀朮道:“该的,该的。”遂叫平章同牛皋到左营吃酒饭。

牛皋吃得大醉出来,谢了兀朮,出营上马,转身回牛头山来。

到了山上,众人看见大喜,俱来迎接,说着:“牛兄弟辛苦了!”牛皋道:“也没有甚么辛苦。承他请我吃酒饭,饭都吃不下,只喝了几杯寡酒。”来到大营,军士报知元帅。元帅大喜,吩咐传进。牛皋进帐,见了元帅,将原书呈上。元帅叫军政司记了牛皋功劳,回营将息。

次日元帅升帐,众将参见已毕。元帅唤过王贵来道:“本帅有令箭一枝,着你往番营去拿一口猪来,候本帅祭旗用。”王贵得令,上马下山而去。元帅又将令箭一枝,唤过牛皋道:“你也领令到番营去拿一口羊来,候本帅祭旗用。”牛皋也领令而去。正叫做:

天子三宣恩似海,将军一令重如山。

毕竟不知王贵、牛皋怎生进得番营,去拿他的猪羊,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祭帅旗奸臣代畜挑华车勇士遭殃

报应休争早与迟,天公暗里有支持。

不信但看奸巧誓,一做羊来一变猪。

却说王贵领令下山,暗想:“这个差使却难!那番营中有猪,也不肯卖与我。若是去抢,他六七十万人马,哪里晓得他的猪藏在哪里?不要管他,我只捉个番兵上去,权当个猪缴令,看是如何。”想定了主意,一马来至营前,也不言语,两手摇刀,冲进营中。那小番出其不意,被他一手捞翻一个,挟在腰间,拍马出营,上荷叶岭来。恰好遇着牛皋下山,看见王贵捉了一个番兵回来,牛皋暗想:“吓!原来番兵当得猪的,难道就当不得羊?且不要被他得了头功,待我割去他的猪头。”遂拔剑在手,迎上来道:“王哥,你来得快吓!”王贵道:“正是。”两个说话之间,两马恰是交肩而过,牛皋轻轻把剑在小番颈上一割,头已落地。王贵还不得知,来到山上,诸葛英见了,便道:“王兄,为何拿这没头人来做什么?”

王贵回头一看,道:“呀!这个头被牛皋割去了。”就将尸首一丢,回马复下山来。

行至半路,只见牛皋也捉了一个小番来了。那牛皋见了王贵,就勒住马,闪在旁边,叫声:“王哥请便。”王贵道:“世上也没有你这样狠心的人!你先要立功,怎么把我拿的人割了头去?”牛皋道:“原是小弟不是。王哥,把这一功让了我罢!”王贵拍马竟去。

牛皋来至大营前,叫家将:“把这羊绑了。”牛皋进帐禀道:“奉令得一腔羊缴令。”元帅吩咐将羊收了。牛皋道:“这羊是会说话的。”

元帅道:“不必多言。”牛皋暗暗好笑,出营去了。

再说王贵复至番营叫道:“再拿一口猪来!”抡刀冲进营去,小番围将上来厮杀。王贵勾开兵器,又早捞了一个。粘罕闻报,拿了溜金棍上马,领众赶来,王贵已上荷叶岭去了,哪里追得着。王贵到了大营门首,将番兵绑了,进帐来见元帅道:“末将奉令拿得一猪在此缴令。”元帅叫张保收了猪,上了二人的功劳。

次日,元帅请圣驾至营祭旗。众大臣一齐保驾,离了玉虚宫,来到大营。元帅跪接进营。将小番杀了,当做猪羊,祭旗已毕,元帅奏:“请圣驾明日上台,观看臣与兀朮交战。请王元报功,李太师上功劳簿。”天子准奏。众大臣保驾回玉虚宫,不表。

再说兀朮在营中对军师道:“岳飞叫人下山,拿我营中兵去当作福礼祭旗,可恨可恼!我如今也差人去拿他两个南蛮来祭旗,方泄我恨。”军师道:“不可。若是能到他山上去拿得人来,这座山久已抢了。请狼主免降此旨罢。”兀朮想道:“军师此言,亦是有理。这山如何上去得?我想张邦昌、王铎两人要他何用?不如将他当作福礼罢。”遂传令将二人拿下。一面准备猪羊祭礼,邀请各位王兄王弟,同了军师、参谋、左右承相、大小元帅、众平章等一同祭旗。将张、王二人杀了,请众人同吃利市酒。他二人当初在武场对天立誓道:“如若欺君,日后在番邦变作猪羊。”不意今日有此果报。

那兀朮祭过了旗,正同众将在牛皮帐中吃酒,小番来报道:

“元帅哈铁龙送‘铁华车’至营。”兀朮遂传令,叫他带领本部军兵,在西南方上埋伏。哈元帅得令而去。

次日,兀朮自引大队人马,来至山前搦战。岳元帅调拨各将紧守要路,多设檑木炮石。张奎专管战阵儿郎。郑怀单管鸣金士卒。高宠掌着三军司令的大旗。自己坐马提枪,只带马前张保、马后王横两个下山,来与兀朮交兵。只见金阵内旗门开处,兀朮出马,叫声:“岳飞,如今天下山东、山西、湖广、江西皆属某家所管。尔君臣兵不满十余万,今被某家困住此山,量尔粮草不足,如釜中之鱼。何不将康王献出,归顺某家,不失封王之位。你意下如何?”岳元帅大喝道:“兀朮,你等不识人伦,囚天子于沙漠,追吾主于湖广。本帅兵虽少而将勇,若不杀尽尔等,誓不回师!”大吼一声,走马上前,举枪便刺。兀朮大怒,提起金雀斧,大战有十数个回合。那四面八方的番兵,呐喊连天,俱来抢牛头山。当有众将各路敌住。岳元帅惦念康王在山,恐惊了驾,勾开斧,虚晃一枪,转马回山去了。那张奎见元帅回山,即便鸣金收军。

不道那高宠想道:“元帅与兀朮交战,没有几个回合,为何即便回山?必是这个兀朮武艺高强,待我去试试,看是如何?”便对张奎道:“张哥,代我把这旗掌一掌。”张奎拿旗在手,高宠上马抡枪,往旁边下山来。兀朮正冲上山来,劈头撞见。高宠劈面一枪,兀朮抬斧招架。谁知枪重招架不住,把头一低,被高宠把枪一拎,发断冠坠,吓得兀朮魂不附体,回马就走。高宠大喝一声,随后赶来,撞进番营,这一杆碗口粗的枪,带挑带打,那些番兵番将,人亡马倒,死者不计其数。那高宠杀得高兴,进东营,出西营,如入无人之境,直杀得番兵叫苦连天,悲声震地。看看杀到下午,一马冲出番营,正要回山,望见西南角上有座番营,高宠想道:“此处必是屯粮之所。常言道:‘粮乃兵家之性命。’我不如就便去放把火,烧他娘个干净,绝了他的命根,岂不为美。”便拍马抡枪,来到番营,挺着枪冲将进去。小番慌忙报知哈元帅。哈铁龙吩咐快把“铁华车”推出去。众番兵得令,一片声响,把“铁华车”推来。高宠见了,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就把枪一挑,将一辆“铁华车”挑过头去。后边接连着推来,高宠一连挑了十一辆。到得第十二辆,高宠又是一枪,谁知坐下那匹马力尽筋疲,口吐鲜血,蹲将下来,把高宠掀翻在地,早被“铁华车”碾得稀扁了。后人有诗吊之曰:

为国捐躯赴战场,丹心可并日争光。

华车未破身先丧,可惜将军马不良。

却说哈铁龙拿了尸首,来见兀朮道:“这个南蛮连挑十一辆“铁华车”,真是楚霸王重生,好生厉害!”兀朮吩咐哈元帅再去整备“铁华车”;叫小番在营门口立一高竿,将高宠尸首吊起。

此时岳爷正同众将在山前打听高宠下落,忽见番营门首吊起一个尸首来。牛皋远远望见,叫声:“不好了!”就拍马冲下山去。

那岳爷此时也不能禁止,忙令张立、张用、张保、王横四人飞步下山,再命何元庆、余化龙、董先、张宪速去救应。众将得令,一齐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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