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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说岳(9)

“岳兄既然看了,为何不还价钱?难道还未中意么?”岳大爷道:

“周先生,此乃府上之宝,价值连城。谅小子安敢妄想,休得取笑!”

三畏接剑,仍放在桌上,叫声:“请坐。”岳大爷道:“不消,要告辞了。”三畏道:“岳兄既识此剑,还要请教,那有就行之理?”岳大爷无奈,只得坐下。三畏道:“学生祖上原系世代武职,故遗下此剑。今学生已经三代改习文学,此剑并无甚用。祖父曾嘱咐子孙道:‘若后人有识得此剑出处者,便可将此剑赠之,分文不可取受。’今岳兄既知是宝剑,必须请教,或是此剑之主,亦未可定。”

岳大爷道:“小生意下却疑是此剑,但说来又恐不是,岂不贻笑大方?今先生必要下问,倘若错了,幸勿见笑。”三畏道:“幸请见教,学生洗耳恭听。”

那岳大爷迭两个指头,讲一番言语,直说得:

报仇孝子千秋仰,节妇贤名万古留。

不知这剑委是何等出处,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周三畏遵训赠宝剑宗留守立誓取真才

三尺龙泉一纸书,赠君他日好为之。

英雄自古难遭遇,管取功成四海知。

却说周三畏必要请教岳大爷此剑的出处,当下岳大爷道:“小弟当初曾听得先师说:‘凡剑之利者,水断蛟龙,陆剸犀象。有龙泉、太阿、白虹、紫电、莫邪、干将、鱼肠、巨阙诸名,俱有出处。’此剑出鞘即有寒气侵人。乃是春秋之时,楚王欲霸诸侯,闻得韩国七里山中有个欧阳冶善,善能铸剑,遂命使宣召进朝。这欧阳冶善来到朝中,朝见已毕,楚王道:‘孤家召你到此,非为别事,要命你铸造二剑。’冶善道:‘不知大王要造何剑?’楚王道:

‘要造雌雄二剑,俱要能飞起杀人。你可会造么?’欧阳冶善心下一想:‘楚王乃强暴之君,若不允他,必不肯饶我。’遂奏道:‘剑是会造,恐大王等不得。’楚王道:‘却是为何?’欧阳冶善道:

‘要造此剑,须得三载工夫,方能成就。’楚王道:‘孤家就限你三年便了。’随赐了金帛彩缎。冶善谢恩出朝,回到家中,与妻子说知其事,将金帛留在家中,自去山中铸剑。却另外又造了一口,共是三口。到了三年,果然造就,回家与妻子说道:‘我今前往楚国献剑。楚王有了此剑,恐我又造与别人,必然要杀我,以断后患。

今我想来,总是一死,不如将雄剑留埋此地,只将那二剑送去。其剑不能飞起,必然杀吾。你若闻知凶信,切莫悲啼。待你腹中之孕十月满足,生下女儿,只就罢了;倘若生下男来,你好生抚养他成人,将雄剑交付与他,好叫他代父报仇,我自在阴空护佑。’

说罢分别,来至楚国。楚王听得冶善前来献剑,遂率领文武大臣到校场试剑。果然不能飞起,空等了三年。楚王一时大怒,把冶善杀了。冶善的妻子在家得知了凶信,果然不敢悲啼。守至十月,产下一子,用心抚养;到了七岁,送在学堂攻书。一日,同那馆中学生争闹,那学生骂他是‘无父之种’。他就哭转家中,与娘讨父。那妇人看见儿子要父,不觉痛哭起来,就与儿子说之前事。无父儿要讨剑看,其母只得掘开泥土,取出此剑。无父儿就把剑背着,拜谢了母亲养育之恩,要往楚国与父报仇。其母道:‘我儿年纪尚小,如何去得?’自家懊悔说得早了,以致如此,遂自缢而死。

那无父儿把房屋烧毁,火葬其母,独自背了此剑,行到七里山下,不认得路途,日夜啼哭。哭到第三日,眼中流出血来,忽见山上走下一个道人来,问道:‘你这孩子,为何眼中流血?’无父儿将要报仇之话诉说一遍。那道人道:‘你这小小年纪,如何报得仇来?

那楚王前遮后拥,你怎能近他?不如代你一往。但是要向你取件东西。’无父儿道:‘就要我的头,也是情愿的!’道人说:‘正要你的头。’无父儿听了,便跪下道:‘若报得父仇,情愿奉献!’就对道人拜了几拜,起来自刎。道人把头取了,将剑佩了,前往楚国,在午门之外大笑三声、大哭三声。军士报进朝中,楚王差官出来查问。道人说:‘笑三声者,笑世人不识我宝;哭三声者,哭空负此宝不遇识者。我乃是送长生不老丹的。’军士回奏楚王。楚王道:‘宣他进来。’道人进入朝中,取出孩子头来。楚王一见便道:‘此乃人头,何为长生不老丹?’道人说:‘可取油锅两只,把头放下去:油滚一刻,此头愈觉唇红齿白;煎至二刻,口眼皆动;若煎三刻,拿起来供在桌上,能知满朝文武姓名,都叫出来;煎到四刻,人头上长出荷叶,开出花来;五刻工夫,结成莲房;六刻结成莲子,吃了一颗,寿可活一百二十岁。’楚王遂命左右取出两口油锅,命道人照法行之。果然六刻工夫,结成莲子。满朝文武无不喝彩。道人遂请大王来摘取长生不老丹。楚王下殿来取,不防道人拔出剑来,一剑将楚王之头砍落于油锅之内。众臣见了,来捉道人,道人亦自刎其首于锅内。众臣连忙捞起来,三个一样的光头,不知哪一个是楚王的,只得用绳穿了,一齐下棺而葬。古言楚有‘三头墓’即此之谓。此剑名曰‘湛卢’,唐朝薛仁贵曾得之,如今不知何故落于先生之手?亦未知是此剑否?”

三畏听了这一席话,不觉欣然笑道:“岳兄果然博古,一些不差。”遂起身在桌上取剑,双手递与岳大爷道:“此剑埋没数世,今日方遇其主。请岳兄收起!他日定当为国家之栋梁,也不负我先祖遗言。”岳大爷道:“他人之宝,我焉敢擅取?决无此理。”三畏道:“此乃祖命,小弟焉敢违背?”岳大爷再四推辞不掉,只得收了,佩在腰间,拜谢了相赠之德,告辞回去。三畏送出门外,珍重而别。

岳大爷又同众弟兄往各处走了一会,又买了三口剑。回至寓中,不觉天色已晚,店主人将夜饭送上楼来。岳大爷道:“主人家,我等三年一望,明日是十五了,要进场去的,可早些预备饭来与我们吃。”店主人道:“相公们放心!我们店里有许多相公,总是明早要进场的。今夜我们家里,一夜不睡的。”岳大爷道:“只要早些就是了。”弟兄们吃了夜饭,一同安寝。

到了四更时分,主人上楼,相请梳洗。众弟兄即起身来梳洗。

吃饭已毕,各各端正披挂。但见汤怀白袍银甲,插箭弯弓;张显绿袍金甲,挂剑悬鞭;王贵红袍金甲,浑如一团火炭;牛皋铁盔铁甲,好似一朵乌云;只有岳大爷,还是考武举时的旧战袍。你看他兄弟五个,袍甲索琅琅的响,一同下楼来,到店门外各人上马。只见店主人在牛皋马后摸摸索索了一会;又一个走堂的小二,拿着一盏灯笼,高高的擎起送考。众人正待起身,只见又一个小二,左手托个糖果盒,右手提着一大壶酒,主人便叫:“各位相公,请吃上马杯,好抢个状元回来。”每人吃了三大杯,然后一齐拍马往校场而来。到得校场门首,那拿灯笼的店小二道:“列位爷们,小人不送进去了。”岳大爷谢了一声,店小二自回店去不提。

且说众弟兄一齐进了校场,只见各省举子先来的、后到的,人山人海,拥挤不开。岳大爷道:“此处人多,不如到略静些的地方去站站。”就走过演武厅后首,站了多时,牛皋想起出门的时候,看见店主人在马后拴挂什么东西,想看一看。他望马后边一看,只见鞍后挂着一个口袋,就伸手向袋内一摸,却是数十个馒头、许多牛肉在内。这是店主人的规例,凡是考时,恐他们来得早,等得饥饿,特送他们作点心的。牛皋道:“妙啊!停一会比武,哪里有工夫吃,不若此时吃了,省得这马累坠。”就取将出来,都吃个干净。

不意停了一会,王贵道:“牛兄弟,我们肚中有些饥了,主人家送我们吃的点心,拿出来大家吃些。”牛皋道:“你没有么?”王贵道:“一总挂在你马后。”牛皋道:“这又晦气了!我只道你们大家都有的,故此才把这些点心牛肉狠命的都吃完了,把个肚皮撑得饱胀不过。哪里晓得你们是没有的。”王贵道:“你倒吃饱,怎叫别人在此挨饿?”牛皋道:“如今吃已吃完了,这怎么处?”岳大爷听见了,便叫:“王兄弟,不要说了,倘若别人听见了,觉得不雅相。牛兄弟,你本不该是这等,就是吃东西,无论别人有没有,也该问一声。竟自吃完了,这个如何使得?”牛皋道:“知道了。下次若有东西,大家同吃便了。”

正在闲争闲讲,忽听得有人叫道:“岳相公在哪里?”牛皋听得,便喊道:“在这里。”岳大爷道:“你又在此招是揽非了。”牛皋道:“有人在那里叫你,便答应他一声,有甚大事?”说未了,只见一个军士在前,后边两个人抬了食箩,寻来说道:“岳相公如何站在这里?叫小人寻得好苦。小人是留守衙门里来的,奉大老爷之命,特送酒饭来,与相公们充饥。”众人一齐下马来谢,就来吃酒饭。牛皋道:“如今让你们吃,我自不吃了。”王贵道:“谅你也吃不下了。”众人用完酒饭,军士与从人收拾了食箩,抬回去了。

看看天色渐明,那九省四郡的好汉俱已到齐。只见张邦昌、王铎、张俊三位主考,一齐进了校场,到演武厅坐下。不多时,宗泽也到了,上了演武厅,与三人行礼毕,坐着用过了茶。张邦昌开言道:“宗大人的贵门生,竟请填上了榜罢!”宗泽道:“哪有什么敝门生,张大人这等说?”邦昌道:“汤阴县的岳飞,岂不是贵门生么?”列位要晓得,大凡人作了点私事,就是被窝里的事也瞒不过,何况那日众兄弟在留守衙门前,岂无人晓得?况且留守帅爷抬了许多酒席,送到招商店中,怎么瞒得众人耳目?兼之这三位主考受了梁王礼物,岂不留心?张邦昌说出“岳飞”两字,倒弄得宗泽脸红心跳,半晌没个道理回复这句话来,便道:“此乃国家大典,岂容你我私自检择?如今必须对神立誓,表明心迹,方可考试。”即叫左右:“过来,与我摆列香案。”立起身来,先拜了天地,再跪下祷告过往神灵:“信官宗泽,浙江金华府义乌县人氏。

蒙圣恩考试武生,自当诚心秉公,拔取贤才,为朝廷出力。若存一点欺君卖法、误国求财之念,必死于刀箭之下。”

誓毕起来,就请张邦昌过来立誓。邦昌暗想:“这个老头儿好混帐!如何立起誓来?”到此地位,不怕你推托,没奈何也只得跪下道:“信官张邦昌,乃湖广黄州人氏。蒙圣恩同考武试,若有欺君卖法、受贿遗贤,今生就在外国为猪,死于刀下。”你道这个誓,也从来没有听见过的,是他心里想出来:“我这样大官,怎能得到外国?就到番邦,如何变猪?岂不是个牙疼咒?”自以为得计。宗泽是个诚实君子,只要辨明自己的心迹,也不来管他立誓轻重。

王铎见邦昌立誓,亦来跪下道:“信官王铎,与邦昌是同乡人氏。若有欺心,他既为狸,弟子即变为羊,一同死法。”誓毕起来,心中也在暗想:“你会奸,我也会刁。难道就学你不来?”暗暗笑个不止。

谁知这张俊在旁看得清,听得明,暗想:“这两个人立的好巧誓,叫我怎么好?”也只得跪下道:“信官张俊,乃南直隶顺州人氏。如有欺君之心,当死于万人之口。”列位看官,你道这个誓立得奇也不奇?这变猪变羊,原是口头言语,不过在今生来世、外国番邦上弄舌头。哪一个人,怎么死于万人之口?却不道后来岳武穆王墓顶褒封时候,竟应了此誓。也是一件奇事,且按下不表。

却说这四位主考立誓已毕,仍到演武厅上一拱而坐。宗爷心里暗想:“他三人主意已定,这状元必然要中梁王。不如传他上来,先考他一考。”便叫旗牌:“传那南宁州的举子柴桂上来。”旗牌答应一声:“吓!”就走下来,大叫一声:“得!大老爷有令,传南宁州举子柴桂上厅听令。”那梁王答应一声,随走上演武厅来,向上作了一揖,站在一边听令。宗爷道:“你就是柴桂么?”梁王道:

“是。”宗爷道:“你既来考试,为何参见不跪,如此托大么?自古道:‘作此官,行此礼。’你若不考,原是一家藩王,自然请你上坐。今既来考试,就降作了举子了。哪有举子见了主考不跪之理?

你好端端一个王位不做,不知听信哪一个奸臣的言语,反自弃大就小,来夺状元,有什么好处?况且今日天下英雄俱齐集于此,内中岂无高强手段,倍胜于你?怎能稳稳状元到手?你不如休了此心,仍回本郡,完全名节,岂不为美?快去想来!”梁王被宗爷一顿发作,无可奈何,只得低头跪下,开口不得。

看官!可晓得梁王为着何故,现放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位不做,反来夺取状元,受此羞辱呢?只因梁王来朝贺天子,在太行山经过,那山上有一位大王,使一口金背砍山刀,江湖上称他为“金刀大王”。此人姓王名善,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有勇将马保、何六、何仁等,左右军师邓武、田奇,足智多谋。聚集着喽罗有五万余人,霸占着太行山,打家劫舍,官兵不敢奈何他。他久欲谋夺宋室江山,却少个内应。那日打听得梁王入朝,即与军师商议,定下计策,扎营在山下,等那梁王经过,被喽罗截住,邀请上山。到帐中坐定,献茶已过,田奇道:“昔日南唐时,虽然衰败,天下安宁,被赵匡胤设谋,诈言陈桥兵变,篡了帝位,把天下谋去,直到如今。主公反只得一个挂名藩王空位,受他管辖,臣等心上实不甘服!臣等到现今兵精粮足,大王何不进京结纳奸臣,趁着今岁开科,谋夺武状元到手,把这三百六十个同年进士交结,收为心腹内应。那时写书知会山寨,臣等即刻发兵前来,帮助主公恢复旧日江山,岂不为美?”这一席话,原是王善与军师定下的计策:借那梁王作个内应,夺了宋朝天下,怕不是王善的?哪知这梁王被他煽惑,十分大悦,便道:“难得卿家有此忠心,孤家进京即时干办此事,若得成功,愿与卿等富贵共之。”王善当时摆设筵宴款待,饮了一会,就送梁王下山。一路进京,就去结识这几位主考。这三个奸臣受了贿赂,要将武状元卖与梁王。哪知这宗泽是赤心为国的,明知这三位受贿,故将梁王数说几句。梁王一时回答不来。

那张邦昌看见,急得好生焦躁:“也罢!待我也叫他的门生上来,骂他一场,好出出气。”便叫:“旗牌过来。”旗牌答应上来道:

“大老爷有何吩咐?”张邦昌道:“你去传那汤阴县的举子岳飞上来。”旗牌答应了一声,就走将下来,叫一声:“汤阴县岳飞上厅听令。”岳飞听见,连忙答应上厅,看见柴王跪在宗爷面前,他就跪在张邦昌面前叩头。邦昌道:“你就是岳飞么?”岳飞应声道:

“是。”邦昌道:“看你这般人不出众,貌不惊人,有何本事,要想作状元么?”岳飞道:“小人怎敢妄想作状元。但今科场中,有几千举子都来考试,哪一个不想做状元?其实状元只有一个,那千余人哪能个个状元到手?武举也不过随例应试,怎敢妄想?”张邦昌本待要骂他一顿,不道被岳大爷回出这几句话来,怎么骂得出口?便道:“也罢。先考你二人的本事如何,再考别人。且问你用的是什么兵器?”岳大爷道:“是枪。”邦昌又问梁王:“用何兵器?”

梁王说:“是刀。”邦昌就命岳飞做“枪论”,梁王做“刀论”。

二人领命下来,就在演武厅两旁摆列桌子纸笔,各去作论。若论柴桂才学,原是好的,因被宗泽发作了一场,气得昏头胀脑,下笔写了一个“刀”字,不觉出了头,竟象个“力”字。自觉心中着急,只得描上几笔,弄得刀不成刀,力不成力,只好涂去另写几行。不期岳爷早已上来交卷。梁王谅来不妥当,也只得上来交卷。邦昌先将梁王的卷子一看,就笼在袖里;再看岳飞的文字,吃惊道:“此人之文才,比我还好,怪不得宗老头儿爱他!”乃故意喝道:“这样文字,也来抢状元!”把卷子望下一掷,喝一声:“叉出去!”左右呼的一声拥将上来,正待动手,宗爷吆喝一声:“不许动手,且住着!”左右人役见宗大老爷吆喝,谁敢违令?便一齐站住。

宗老爷吩咐:“把岳飞的卷子取上来我看。”左右又怕张太师发作,面面相觑,都不敢去拾。岳大爷只得自己取了卷子,呈上宗爷。宗爷接来放于桌上,展开细看,果然是:言言比金石,字字赛珠玑,暗想:“这奸贼如此轻才重利。”也把卷子笼在袖里,便道:“岳飞!你这样才能,怎能取得功名到手?你岂不晓得苏秦献的‘万言书’、温庭筠作的《南花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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