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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法国作家作品(13)

被保尔的坦直所动,法朗梭也说出他自己的心事来。他对保尔说他无希望地恋爱着陶尔逸夫人,说他对于阿纳的友谊反使他不希望自己恋爱成功。这两位朋友都各以为然。我们的这两位以前常常想杜撰出些坏事来叫对方吃惊的同谋人,现在会在那些他们从前当作可笑的观念中——即诚实,尊己和尊人,和那只对于没有鉴赏力的人们是干燥的那尊己尊人的错合:义务——互相竞争着,这真是希奇的事。

然而,在这新的保尔身上,法朗梭却常常发现从前的保尔,真正的保尔。

保尔替法朗梭带来了到威尼市去的护照。当他知道赛里曷士会在威尼市会到陶尔逸夫妇的时候,他便缠住他不肯放松,一直到法朗梭邀他一同去才放手。法朗梭觉得他的朋友的隐瞒很有趣:那保尔,在把自己的隐痛说给了他听之后,现在却又想把自己要到威尼市去的心愿遮瞒起来。我们竟可以说威尼市是陶尔逸夫妇和法朗梭的私产。

玛娥继续地写信给法朗梭。她绝对不向他提起意大利。

由于一种可以认为双方的意会的共同的灵感,阿纳和玛娥似乎都没有把威尼市放在心上。每个人都等着另一个人开口。双方默认地,又几乎一句话也不说地,他们变更了他们的旅程。现在,能够分开玛娥和法朗梭的,可不是已经只有几米了吗?她对自己说她宁愿暂时和阿纳两人生活在一起。她说在威尼市就等于在巴黎一样。阿纳·陶尔逸那方面呢,他被意大利引起了兴致,只想经过德国回巴黎去。这两个国家,正因为它们的金融上的不景气,在阿纳的异常浮薄的心中,显得像是两个宝藏之国。

他带着一种孩子气的兴奋,在一个囊里带着一束束的买零碎杂物所必需的纸币。

当陶尔逸夫人写信给法朗梭说环境不允许他们到意大利去的时候,他们是已经到了德国了。法朗梭以前是很有考察这假设的时间。他的苦痛是比他以前所想象的旅行之乐,比他事前所竟已获得的旅行之乐,不大剧烈一点。

玛娥的信是那么地恳切,那么地动人;她竭力地对于他们的失约抱歉,这样一来,她差不多已对于法朗梭的苦痛给与了一个偿报了。他对自己说:“他们总之会格外快一点地回到巴黎。我希望的是什么呢?独自个在她身边。大家都在威尼市。所以,在巴黎,我是要比在那边更幸福。”

他的性格是那么地倾向幸福,所以就是在一个挫折之中,他也找到一个快乐的泉源。

保尔独自个动身到威尼市去。他在那儿所碰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爱丝特·惠恩。他和她又言归于好了。

陶尔逸夫妇不会像法朗梭所想象那么快地回去。他如果早知道要两个月不见玛娥,在离开巴黎的时候他是决忍不住的。可是希望却毫无困难地把他一直牵引到九月月梢。玛娥从德国写信给他,说他们要回家去。法朗梭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他的重见他母亲的快乐,是从来也没有像这次那么地真切。

赛里曷士夫人对于他的拥抱很惊讶,摆脱出身子来。

“你脸色不好。”她说。

这句话在他们四周围了一座冰墙。他因而苦恼了。他想起了玛娥。

她也会这样的吗?他自问着。

陶尔逸夫归已回来了两天。那在旅行中一想到要重逢玛娥便坐立不安的法朗梭,现在却害怕起来了。

“你一回来就要溜出去了吗?”他的母亲在吃过午饭之后对他说。

“陶尔逸夫妇是在巴黎。”他用一种异常严重的口气说,好像他急忙赶到他们家里去这件事,他母亲看来是应该像他自己看来一样地自然似的。

“你那么地性急。”她说。接着她又说:“真要好!”

她闭口不说下去了。从她的儿子的目光中,她刚才会意到这句客套话,这句随口说出来的话,是和一个真实相符的。

“结果是这个样子。”法朗梭苦痛地想着,“我的信上写得太随便了。我应该一句话也不提起的。”

这样一来,两方面又冷淡起来了。

因为没有预先通知的缘故,法朗梭很有在陶尔逸公馆里一个人也找不到的危险;可是如果玛娥是不在家,他是宁愿越迟知道越好;因为他曾经忍受了两月不和她见面,而现在当他感到她近在眼前的时候,一想到或许当天见不到她这件事,他是准会昏迷过去的。

从外面看去,他似乎觉得陶尔逸公馆有一种凄凉的神气。它的样子好像还没有从夏天的睡眠中好好地醒过来。

玛娥一个人在家里。一听到法朗梭的名字,她便站了起来,像中了枪弹的人似地向他走上去几步。法朗梭吻了一吻她的手,好像他昨天已和她见面过似的。我很可以和她拥抱接吻。他这样想。他用这样的一个形式来对自己解释:“阿纳不在这儿。”实际上,使他顾忌的正是阿纳不在。如果阿纳·陶尔逸在家,他便早就和玛娥拥抱接吻了。

阿纳是出去打猎了,要明天才回来。她因为旅行疲倦了,没有跟他去。

法朗梭不大注视玛娥。他回视着客厅。他在找寻一个他的局促的物质上的理由。他以前想象这重逢的一刻一定是快乐异常的!他已改变了吗?他还恋爱着吗?他已不复感到这房间中的温暖之感了。

“真糟,天下雨,我们不能到花园里去。”他不知不觉地说。

“是呀,真糟。”玛娥勉强微笑着说。

独独他们两个关在一间房子里,这是他们所从来没有过的事,他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他们每人都好像在扮一个他们所没有学习过的角色。泰然的态度并不是一种急就章。在这个时候,赛里曷士了解了自己的恋爱有不可能性之处了。

玛娥和他,在相对着局促不安的时候,都想着陶尔逸伯爵。

平常,会使情人们不安的是有人在眼前,在他们呢,使他们局促的却是阿纳的不在。

夜降下来了。他们两人自己也都已经那么地阴郁,所以竟没有注意到天黑。一个仆人走了进来。他是送点心来的。那时陶尔逸夫人才醒过来,发现天已黑了。

好像天黑是要由那仆人来负责似的,她用一种责备的口气吩咐他开灯。

法朗梭从一张低桌子上取了一束照片帖。“你瞧瞧罢,”玛娥说,“这可以替你解解闷。”这句话是谦卑的。她觉得自己没有替他解闷的能力。

那照片帖里夹着夏天的照片,还没有整理过。大部分的脸儿对于法朗梭都是陌生的。“这人是谁?她很美。”法朗梭在看见那个维也纳女子的时候问。“可是她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连他也觉得她美?”玛娥想。

她感到妒忌。她以为这妒忌是因为这张照片使她引起那些不快的回忆而来的(因为她的无意识地说谎的习惯,刚才突然替她显示出她的反感的真缘由,给她揭露出那女人对于阿纳的策略)。她立刻平静了下去,这是不应该有的事。

那照片帖解除了他一半的不安。在那些照片上,阿纳可不是到处都做着中心人物吗?

***法朗梭像暑期以前似地重逢到陶尔逸夫妇。他再见到阿纳时当然没有比再见到玛娥时那样紧张。那伯爵从奥国和德国带来许多烟嘴,自来铅笔。在把这些东西送给法朗梭的时候,他嚷着说:“全靠了汇兑,我只化了一个铜子儿买了这些来!”这种抬高他的礼物的价值的态度,保尔准会很惊诧的。

法朗梭又坠入到一种不真实的安静中去。他固然是在现时的支配中随遇而安地过下去,可是陶尔逸夫人却不然,她很快地下了决心。

是的,她已下了决心,可是对于什么下了决心呢?对于这一点,她自己也还没有确切。

到底是什么东西使她这样突然地改变了呢?

字眼有一种强大的力量。陶尔逸夫人自以为可以随心所欲地给自己对于法朗梭的偏爱加一个意思。因此她不会怎样和那感情交战,只和那给那感情以一个真名字的害怕交战。

到现在为止一向把恋爱和义务兼顾的玛娥,在她的纯洁中竟会想象那些禁止的感情是没有甜味儿的。她误解了她自己对于法朗梭的感情,因为她觉得那感情是甜蜜的。现在,这已经在幽荫中孵化、养育而长大了的感情,便显出本来面目来了。

玛娥不得不承认自己恋爱着法朗梭。

一把这两个可怕的字眼儿说出口,她便觉得一切都很明了了。几月以来的疑云消散了。可是,在经过了长期的半明半暗之后,这片强烈的阳光使她眼睛也张不开了。当然,她不想再躲到雾里去;她很想立刻行动,可是她不知道怎样行动,也不知道和谁去商量。这个被抛弃的女子一会儿望着阿纳,一会儿望着法朗梭。

在这一个难堪的时期中,阿纳向法朗梭讲着一个他自己所计划定又和他的妻子说起过的化装舞会。

“我觉得这不是时候。”玛娥讷讷地说。

“你太顾忌了。”他回答,“当然,别人在十月里是不开宴会的,可是如果我们先开,别人也就跟着开了。开风气之先的便是这个舞会。”

陶尔逸夫人生活在一种不断的苦恼中。她觉得她和她的丈夫是距离得太远了,不能希望他有什么帮助。如果可能的话,她准会觉得还是向法朗梭去开口自然一点。她的羞耻心不能答应她怎样办。怎样自己不先承认那他所永远不应该知道的事,而去对他说自己期望于他的事呢?

她整个地反映着那以她为舞台的残虐的争斗。她脸色难看起来了,而法朗梭呢,他却一点也不疑心到自己是她的苍白的原因。他的恋爱还长大着。“她样子好像不大幸福,”他想,“为了什么原故呢?她爱阿纳。他一定并不称她的心地爱她。”于是,从他的交错着的爱情和友谊中,结果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心境来:那便是决意用尽全力去影响阿纳,使他格外爱玛娥。因为他还感到,如果阿纳使玛娥不幸,他便不能维持对于阿纳的友谊了。

有一天晚上,陶尔逸夫人似乎比平常更不舒服。那浑身不安的法朗梭,在她回到寝室里去之后,把自己的担心对陶尔逸伯爵说了出来。

“玛娥似乎身体不大好。”

“啊!可不是吗?”那安心下来的阿纳立刻说,“你也看出来了。她弄得我心里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矢口说她没有什么。这真使我为难了。你竟可以说她一看见我就烦恼。可是,因为我心中不安,我便不敢剩下她一个人。”

法朗梭觉得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和他所期待完全两样的人,因而他很懊悔不该疑心阿纳不充分地爱他的妻子了。

“呢,”陶尔逸伯爵继续说,“玛娥是非常地年轻,她一定需要更多的活动。这时节是没有生气。在开秋的时候,我想她一定会高兴一点的。可是她不给我做事的方便。为娱乐她起见,我出了开这个舞会的主意,你是看见的,她用怎样的态度来接受我们的这个提议。我想把她带到一个别人举荐给我的专治无名的病的医生那儿去,她却拒绝了。”

“我不知道怎样办。”当法朗梭在恨自己没有能力的时候,阿纳又这样说。

就在当天晚上,当玛娥对于伯爵的担心的讯问,回答说“不,老实对你说,我一点也没有什么”的时候,阿纳高声说:“注意到你的态度改变的,不仅只有我一个人,我没有对法朗梭说,他早就对于你的态度惊怪了。”

陶尔逸夫人觉得这一次可糟了。她迁延得太长久了。她觉得危险从来也没有像这次那样地近在眉睫过。她下了决心。第二天早晨,她写信给赛里曷士夫人。

凡是太容易说的事,我们总不能表达得清清楚楚的。她请求赛里曷士夫人救助她。她忽然看出她没有承认她的爱情。她撕掉她的信,重新动手,尽可能委婉地做了一个自白。

那位从来也未曾有过这种不安的赛里曷士夫人,觉得那封信有点莫名其妙。贞淑和贞操能够使人陷于一种极端的不理解之境中。那位颇以只爱自己的丈夫自幸自满的法朗梭的母亲,以为夫妇感情以外的感情都是不坚固的。只有恶魔才会心中有一个自己丈夫以外的男子。可是这是什么意思呢?一个为要救自己而承认自己的罪的女人。赛里曷士夫人终于明白了生活并不是那样地简单,贞操不是只有一面。她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虽则她反复地对自己说:“我早已预料到了。”她依然还把那封信再读了一遍。

赛里曷士夫人叫人把那个送信来的女黑奴玛丽唤进去。她在前轩中等着:“你知道伯爵夫人傍晚有空吗?”听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赛里曷士夫人想:“那么她是等着我去看她的了。这事是比我所想象的更严重。”在她的意思,“更严重”是作“法朗梭是罪人”解的。因为她去见陶尔逸夫人并不是出于怜悯,她是以收到了一封校长的往往无意思的信,便坚信自己的儿子品行不端,而赶到学校去的那种母亲的资格,去见陶尔逸夫人的。

自从发出了那封信以后,陶尔逸夫人觉得自己轻松一点了。

她倾注在信上的那种努力,稍稍替她隐藏了几分环境的悲剧。只有疯子才会说她已平静了,可是她却对于自己的行动有了一种满意。她已不复感到处身于前几天的那种病态中了。这种苏解或许多份是从她的恋爱的自白中来的。毕竟有人分担了这沉重的秘密了,感到满足的不是她的羞耻心,却是她的恋爱。当然,她并没有觉得被她的决意所吓怕的,因为这还不是一个真正的决意。

在车中,赛里曷士夫人又把这封信念了一遍:

夫人:

我送这封信给你时的匆忙,已经把我要对你说的话披露出来了。然而,正像我自己在几天前一样,你是和事实相距多么地远啊!当你知道了我所冒着的危险,或许你会觉得我向你求帮助是不识羞吧。

在我的丈夫和令郎交友的起初,我早就看出我对于令郎有一种在我们一切朋友以上的偏爱;当时我并没有大惊小怪,我觉得那只是我的杞忧之见。那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跨错了步子了。香比尼的那件巧事更帮助我安心下来,于是我便过度地攀住了法朗梭不只是一个朋友,还是一个表弟,而我的感情便没有什么不合法之处的这个念头。

我以前是盲目的;现在我却不复盲目。我应该不顾羞耻地给我对于令郎的感情加一个它们所应有的名字。可是一位母亲是容易吃惊的。所以我应该赶紧对你说,令郎是无辜的,他并没有想来搅扰我心头的和平。这种不正当的感情,是我独自个生出来的,他是一点也不知道。况且,如果有罪的不只是我一个人,夫人,你是很懂得的,那么我便不会厚着脸皮来向你求帮助了。可是只有你能够从他那儿得到我所不能向他要求的事:如果他对于我的丈夫,对于我们是有友谊的话——不要再来看我们;因为除非我不看见他,我是不能自救的了。你一定会找出那最宜于说服他的话的。或许就是对他完全说出来吧。我并没有什么害怕,我知道他不会把我的苦痛引以为他自己的矜夸的。幸而他所因而感到的,只有人们在和好朋友分手时的那种苦痛,这比到我所生受到的别的苦痛,真是轻得多了。我不能自限在这好朋友的界限中而不再进一步。我的心已负了这个友谊。所以现在法朗梭应该不再看见我。

不要说我没有这样办的权利,没有想把他和我的丈夫分开的权利;不要说我不先向陶尔逸先生自白就是我第一没有尽我的本分。近几天以来,我老想告诉他。可是他似乎是和真实距离那么地远,竟使我连勇气也没有了。他不愿意听我的话。你不要以为我在加罪于他吧;正相反,我愿意格外把罪名加在我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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