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随便说说而已嘛。草,这都让我不好下台了。”囡笙暗叹道。
转眼间,魔兵虽损伤大半,但也不知怎么回事,魔兵的战斗素质提高了数倍,光是打十余人就很是吃力,就别说这一半人了,身上多了几道剑伤。
“骨外德尔”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而那些魔兵似是领会,于是各提刀剑分前后攻去。
囡笙身子微微一侧躲过后方的攻击,顺道一掌击碎左前方正欲攻来那人的头颅,渐渐一股恶臭袭来。
身子微蹲,一侧,向上击掌,紧接着弹跳,拔出背上的宝剑,四周无死角横扫,在这一连贯凌厉的攻击之下,尸堆成丘、鲜血飞溅。
寒冷的冬季,风,夹杂着血的腥臭味。
白茫茫的世界,一丝不染的白雪,却被这散发着恶臭的黑血玷污了。
风还在呜呜的刮着,显得一丝无奈。
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哪容的他选择。
吃人的世界。
前方,一匹英姿飒爽的骏马挡在路间,马背上只见他半边银甲半边素衣绣着龙图腾,只是比现时的龙更加的可畏一些;
布满花纹的头盔上,一把穿云刺屹立中间,射出令人畏惧的寒光,阴阴冷冷,刺刃下方包着无数条盔缨,鲜艳似火。
显然,格格不入、自相矛盾。
但,或者阴冷代表着杀气、火艳代表着热血、坚持。
脚踏流星花云靴,靴口绣着一缕橙光从朵祥云中喷射而来。靴腕处则是紧连一块的咒文。
手着铁仗,微肃一声,架马奔去。
囡笙以为那人只是一个小头目,是以不为意,而且铁仗本是笨重之物,在手中自然也弄不出什么花样。
藐视一笑,提剑相去。
囡笙待到骏马额前单手拍打马头,身子便被手臂支起,向他颈子撩去,那人没什么表情,连一丝惊讶也看不到。
他双脚一蹬,斜上而去,躲过一击,铁仗向囡笙一甩,囡笙大喜,于是用剑劈向铁仗的园首处,本以为能把他的武器卸下,但没想到那人正是着铁仗尾部,单手一拉,在一松,铁杖便滑了回去,紧接反身,借力打力,囡笙暗叹不好,刚才因为想要卸他武器,身子还在半空中没有落下,无法躲开,死挡也是不可能,眼看这杖子净重已超过五百斤,再加上那人的臂力,加起来,足可以一击必杀一头成年大象,容不得多想,也想不了多少,忽然‘嗖’的一生传入他二人的耳朵里,囡笙自然很是想躲开,但,自己还没躲开那个人的攻击呢,他无奈的笑了笑,看来,不能留个全尸了。
那个银甲男人看到前方百米处一只火红的箭羽正向他飞驰而来,只是一念间,他便下定决心,不管自己是生是死,都要干掉眼前的人,因为自己诺是贪生怕死,躲开那把箭,那步容千殇就会活下来,定会给他/它造成威胁!所以.。
他大吼,坚定心中的信念,铁锤也看着就要砸在囡笙的头顶了,‘凑’黑黑的污水,滴在他的脸上,虽然才仅仅一秒的迟钝,但也够囡笙躲开了,半秒过后,囡笙的身子落在了战马的头顶上,他手腕一扭,便是飞出六尺多远,铁锤砸在了顶住黑铁盔的马头上,铁屑飞溅,血液溅到各处、、、、、、
囡笙缓了缓精神,提口气,便拦住站在眼前欲走的蒙面女子,“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她迟疑了一下“莫非你认识我?”
囡笙嘿嘿一笑,捏了捏下吧“姑娘胸前这么明显的标志,我怎可不识~”
“你!”蒙面女子扭过头去,捂着胸口,揾怒“你在乱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舍得么?”囡笙摸摸了下吧。
“你!”蒙面女子指着他,却没有动手“看在念姐姐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我还有事,走了!”
说完,一个闪身便飞走了。
囡笙耸耸肩膀,朝着刚才傲雪他们逃离的位置追去。
话说这时,湘语和傲雪二人把三三两两伏兵都斩杀的一干二净。
“哥,我们在这等等他吧。”
“唉”湘语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们在这等着,还不如等天亮时去给他收尸呢。”
“哥!你这么尽说这些丧气话!吕公子武功这么厉害,怎么会死呢!竟会话说!讨厌。”傲雪埋怨哥哥道。
“唉,不对呀,一向冷淡的妹妹怎么对囡笙那小子出言维护呢?你难道?”湘语坏笑着。
“你!你以后再跟我提这种事,我就不认你这个哥哥了!”傲雪铁青着脸,脑海中对囡笙这个人也退温许多。
“这么久还没回来,看样子他是死了,唉,天妒帅哥啊!看来,我也活不了几日了。”湘语拿出怀里的铜镜,看着自己白皙的脸庞,不禁担忧以后要是在打斗中回了这么帅的脸,那以后可怎么见人呐。
嗖嗖、、、
湘语忽然眼神一瞥,一个剑指指向声源处。
傲雪被哥哥这一举动惊了一下,只觉得脸旁擦过一缕冷风,很急。她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湘语察觉气氛不对,随即收起冷峻的表情,恢复之前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容,眼睛慌张的别向另一边。
“我回来了!”一个声音从空洞般的黑夜之中传来。
傲雪身子震了一下,紧张的看着湘语,这一看之下,使得自己更加的疑惑了,湘语笑笑的说道“你不觉得这声音特像一个人么。”
这么一说之下,傲雪细细想来,的确很耳熟、、、、
思绪之间,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袭来,定情一看,竟然是囡笙!
“妈的,不知道谁像我飞来一个飞镖,奶奶的,我的脸啊。”
-----------------------------------傲雪更加更加更加更加的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