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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贫道与黑长直有缘

藤原京一对政府系统和退魔世家的勾心斗角一无所知,实际上他也懒得关注这些鸡零狗碎的烂事。

死皮赖脸的纠缠了萝莉体形的店员小姐半小时,最后却只收获了店员小姐的名字:五更萝莉(划掉)我是说五更琉璃。

果然黑长直与我有缘哪!——藤原京一的内心这么感叹着——先是鸫、然后是五更琉璃,搞不好某天就刷新出一只野生的谏山黄泉呢。

说起来,刷新出谏山黄泉大概不是好事吧……跟这姑娘相熟的人在她黑化之后死的死残的残,根本就是血流满地的节奏。

“我还是祈祷刷新出野生的秋山澪算了……珍爱生命,远离黄泉。”

京一在没什么人的街道上独自前行,正在毫无自觉的大放厥词****死旗。他从没想过这世界上存在着一种叫做‘墨菲定律’的宇宙基本法则,也正是因为他不知道才能毫无压力的说出上面那些话。

那么墨菲定律是什么呢?简单地说就是:‘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宇宙基本法则的威力岂是藤原京一这个凡人能够抵抗的?所以在可以预见的未来,谏山黄泉一定会出现在藤原京一的生活中——而且毫无疑问他会变成黄泉黑化后的猎杀目标。

藤原京一对正在向自己靠近的危险一无所知,他找了栋老式公寓楼走楼梯到顶层天台,路上顺手买的报纸被他当作野餐垫扑在水泥地面。他把手中的塑料袋放下,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摆在报纸上。

他打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又用手抓了一片午餐肉放进嘴里……就这样对着天空一个人默默喝酒吃肉,直到夕阳将天空染成了霞色。

“寂寞如雪啊……真想找个长相甜美性格好的妹子做我女朋友。”

虽然独自在这里喝酒吃肉是为了消掉身上的血腥气,但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无法改变‘藤原京一没有朋友’这样的残酷现实。原本在东京上学时还有几个相熟的同校生,现在搬到群马县之后相熟的同龄人居然只有拓海和加油站那几个。

想喝一杯的时候都找不到同去的人,还有比这更寂寞的吗?

吃饱喝足了,京一开始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直抽到京一口干舌燥咳嗽不止才堪堪停下。

京一其实不喜欢抽烟:他上辈子学抽烟完全是出于交际应酬的需要,私下里是从不抽烟的;而这辈子他从小在高尚社区长大,既没有抽烟的需求也没什么接触烟草的机会。

因此他对于香烟的耐受力非常之差。

“咳……妈的,还是有血腥味儿。”他把衣领拉到鼻子前嗅了嗅,愤愤的骂了一句:“算了,把这大半包万宝路孝敬给死老头子大概能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起身把地上的空罐头瓶和包装袋收拾干净,统统装进塑料袋拎到楼下的垃圾箱里扔掉。报纸他没有一起拿去扔掉,而是收拢在一起卷成一卷放在垃圾桶旁的空纸箱里。

总有些人需要这东西,与其丢掉倒不如让它们再发挥一些余热。

收拾好了一切,京一夕阳的余晖还没完全消失,一路慢跑着朝藤原豆腐点前进。路上刚好看到五更琉璃换了便服从来罗森走出来,不过京一没有去和她搭话——因为和那女孩对话过的是骷髅面罩,而不是藤原京一这个普通的人类。

天色完全变黑之前京一回到了豆腐店门口,门面的铺子已经放下了卷帘门。京一不打算让老头子或者拓海帮他开卷帘门,于是干脆饶了一圈从后门进了豆腐店。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

眯眯眼叼着一根燃烧了大半的香烟,正在车库里捣鼓他心爱的AE86。看到京一突然打开后门走进来,他摇摇头骂了一句。

“咳、尝尝这个。”

京一从卫衣的口袋里掏出香烟盒丢给藤原文太,眯眯眼接住烟盒一看,顿时眉开眼笑。

“万宝路!行啊你个臭小子,还想贿赂老子哈?”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这家伙还是非常没节操的掐掉了嘴里的劣质香烟,咬了根京一上贡的万宝路用打火机点着,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吐出一串烟圈。

“真他妈带劲!美国货就是不一样。”文太感叹着,却发现京一颓废的躺倒在客厅沙发上,于是好奇道:“你小子怎么了这是?”

“啊……该怎么说呢?”京一整个人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今天遇到了一些……嗯……非常血腥而且令人作呕的事故。”

“说说看?”

“不了……别让我想起那些东西,咳咳。”藤原京一干咳了几声:“我听人说用香烟可以压制血腥味和呕吐感,就去罗森买了一包来试试。”

“结果呢?”

“结果?咳咳咳咳咳——”

京一拍打着自己因为咳嗽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一脸的不爽。他指着自己的胸口,发出一声破风箱一样的长叹。

“咳、就是这结果。”

“哈哈……你个小兔崽子第一次抽就上万宝路,不呛死你才有鬼。”看京一吃了瘪,这老不修反而兴奋的不行:“话说回来,你在外面撒欢撒够了?”

“我又不是狗怎么能叫撒欢?那是亲近社会以寻找灵感。”

“你帮我卖豆腐一样能寻找灵感。”

“我恨豆腐,真的。”

不过就像他说的那样,这些日子的战斗生涯让京一获得了大量的灵感之火,此时的他状态好的无与伦比,恨不得一口气把第四次圣杯战争直接推进到终章。

实际上他就是这么做的——接下来的一星期里,除了给拓海送饭之外,藤原京一的全部时间都用来写作和修改了。伴随着敞开供应的灵感之火,京一甚至感觉自己这段时间的战斗力直逼爱的战士。

尽管知道这是错觉,不过京一在一星期内完成了总共有六卷内容的第四次圣杯战争。把书稿快递给文库之后发现自己居然无事可做了——已经完结的四战放在文库那里起码要连载个两三期才会全部刊载出来。

而且作为各个人物的结局都已经交代清楚的‘准结尾’,别说休刊几期考虑续集的剧情,就算是直接挂上完结两个字也毫无违和感。

——不过,既然无事可做的话何不打个电话去调戏调戏鸫和莜宫绫濑呢?搞不还还能触发隐藏剧情刷新出非野生的楪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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