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盲
赖三看到了当了林木中万户的豁尔赤问道:“兄弟,你看看你现在多好呀!你又是万户,而且也不认识字。”
“那你现在有什么不好呢?你又能读书又能认识字呀!”豁尔赤对急促地对赖三说道,“不过,我现在倒是听说你们汉人的文化水平比我要高一些。”
赖三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明白豁尔赤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就左想想不明白,右想想不明白,就假装问豁尔赤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赖三呀!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我的意思吗?”豁尔赤问完话之后,就说道:“我的意思是,你认识字,我不认识字,我更别说去考试了。”
第二,卷子很干净
“豁尔赤,老兄,你不是要帮我去考场参加考试吗?”赖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刚参加完考试的豁尔赤问道。
“是呀!我的朋友,这件事情都过了好几天了。”
“卷子发下来了吗?”赖三焦急地问道。
豁尔赤回答道:“今天刚发下来。”
“这哪儿呀!你现在快拿出来呀。”
豁尔赤从兜里面掏出一张白卷,然后将白卷递到了赖三的手中,说道:“你的卷子,我现在给你拿来了。”
“这还差不多!”赖三接过卷子,然后将卷子打开之后一看,就问道,“这上面怎么一个字都没有呀?!”
豁尔赤嬉皮笑脸地说道:“你不是说叫我帮你去参加考试吗?”
“我没有说叫你去交白卷呀!”赖三将卷子甩到豁尔赤的脸上,并大声吼道。
豁尔赤用手拿下了,被赖三甩在脸上的白卷,并生气地走过去,并在赖三的面前拿着一张白卷,对赖三说道:“你看看,我给你写的卷子多干净!而且还是崭新的呢!”
第三,孩子王
“赖三呀!我听说你一辈子都没有中过什么秀才,是不是?”豁尔赤对着没有中举的赖三问道。
“是呀!”赖三唉声叹气地摇摇头。
“那你一共考了多少年了?”
赖三回答道:“25年了,而且还是和我儿子在一块儿考的。”
豁尔赤幸灾乐祸地说道:“那么说,你现在就是“孩子王”了!”
第四,说拜拜了
豁尔赤和赖三早考场上看到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走到了考上里面以后,他们的心里面一直担心着,他们到那个年龄该怎么办。
“赖三呀!汉人有句老话说得好,人过七十古来稀,我现在在想我们到七十岁的时候,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在考场里面考试呀。”豁尔赤一脸苦笑地说道。
“那还用说吗?我们到了那个时候已经给这个世界说“goodbye”了。”
第四,天上来的馅儿饼
“哥们儿,你现在相信天上能够掉馅儿饼吗?”赖三问豁尔赤道。
豁尔赤摇摇头说道:“我现在不相信,天上能够掉馅儿饼。”
赖三指着豁尔赤头上的馅儿饼,问道:“那么,你头上的那块儿馅儿饼是从哪儿来的?”
第五,皇帝的女儿也愁嫁
“哥们儿,你家里面也有孩子吗?”
赖三回答道:“是的,我家里面都有两个呢,不过你现在家里面也有孩子吧。”
豁尔赤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那你现在连老婆都没有吧?”赖三对豁尔赤抛起媚眼,问道。
”有!三十个美女。”
“什么?”
“赖三老伙计,你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男人三十一只花,女人四十豆腐渣。”
赖三说道:“怪不得说什么皇帝的女儿也愁嫁呢!”
第六,恨铁不成钢
赖三最近老是因为一件小事儿,老是拿他的儿子撒气不是天天打他就是天天骂他。
有一次,赖子因为背不下来一首古诗,就被他的爸爸赖三给打了手心。
到后来,这叫住在他对面的邻居豁尔赤也看不下去了,就上赖三家里面去找赖三。
“老朋友!我看你这时候是不是疯了?”豁尔赤“啪啪啪”地拍开了,赖三家的总门,就问道。
赖三打开,并急促地说道:“我没有疯!我现在只是恨铁不成钢。”
“你家是开铁匠铺的吗?”豁尔赤奇怪地问道。
赖三尖酸刻薄地问道“这你现在管的着吗?”
“我现在给你说,铁匠铺应该开在闹市区,不应该开在居民区!”豁尔赤对赖三大声吼道。
第七,洋妞
“豁尔赤老兄,你现在有孩子吗?”
“没有!”豁尔赤回答道。
赖三从女儿床上,拿起一个可爱的洋娃娃并展示在豁尔赤的面前,问道:“我家里面有个洋妞你要不要?”
豁尔赤指着赖三手里面的洋娃娃,并尴尬地问道:“这那叫人呀?这不是小孩子玩儿娃娃吗?”
赖三夸夸其谈地说道:“没有事儿的,我孩子玩儿的娃娃都是纯种的中国制造,没有什么质量问题。”
第八,一代天骄
“你现在知道谁是“一代天骄”吗?”赖三对着豁尔赤问道。
豁尔赤非常得意地回答道:“当然是我们大蒙古国的成吉思汗了。”
“我的老兄,这你就没有说对,你们的大汗怎么会是一代天骄呢?”赖三窃笑道。
豁尔赤又问道:“那你说是谁呢?”
“是我的女儿呀!”
豁尔赤奇怪地问道:“你女儿?怎么会是你女儿呢?然后用手摸摸赖三脑门,说道:你的脑子没有发烧吧!”
赖三说道:“我的脑子没有发烧呀。”
“那你还说什么大话?”
赖三说道:“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吗,我女儿的名字就叫“娇娇”,所以她就是一代天骄。”
第八,考场上的帮手
6月7日的这一天,是每个学生最值得关注的日子,因为在这一天就是每一位老师最忙的时候,就连赖三和他的朋友豁尔赤也不例外。
“赖三先生,我今天在这个时候对你感到非常荣欣,因为你在这一天终于可以给比你小的年轻人见面了。”豁尔赤一边整理桌子上的卷子一面说道。
“那是呀!今天还是我们两个人最累了。”赖三抱起了手里面的卷子,显得更加的精神,包括他说话语气也是一样的。
豁尔赤也抱起卷子说道:“更荣幸的是我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也能在一块儿。”
“这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今天怎么能够在一块儿呢?我发现你这个人真会胡说八道,怪不得别人都是你是“带弓箭的人呢”原来你最爱出牛皮呀。”赖三边说话,边开心地笑了起来。
“市里面给我分的考场是高二年级三班,而且还是这个学校的,那你的呢?”
赖三一脸尴尬地回答道:“我也是这所学校的,还是和你一样,都是高二年级三班。”
豁尔赤说道:“那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
豁尔赤说道:“如果要是在考场上有个学生要打你,我可以帮助你揍他。”
第九,难兄难弟
6月7日的下午,赖三因为在考场上,和某个那同学发生了冲突,被打进了医院,在他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的朋友豁尔赤在和他躺进了一个病房,赖三就忍着疼,扭过头,一脸痛苦地对豁尔赤问道:“你原来不是说你要帮我教训那个学生吗?”
“是呀!我当时我也帮你了,因为可以的是现在年轻人,比巴鲁营里面的士兵还厉害呀。”豁尔赤忍着疼,并哭着说道。
“你是被谁打的?”
“我是被你打的那个学生打的,因为他先打到你的是你,然后就把我从最后一排踹到讲台上,头都摔扁了。”豁尔赤哭着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辛亏班里面有个叫拔都的学生发动在场的同学及时打110和120,否则我们两个人却都壮烈牺牲在考场上了。”
赖三大声哭道:“所以我们是患难兄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