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从出生时开始到现在信仰基督。换言之,我是继承父母的宗教。所以很自然地接受了基督教。信仰的继承,在基督教叫“母胎信仰”。我去教堂开始学基督有价值的教导,这时候,是建立自我良好的价值观与道德标准。因母胎信仰,所以比较容易接受基督教,但是在信仰的自主方面,遇到些困难。因为,我对基督教产生信仰的自主性之前,对我来说信基督教只是一种义务而已。父母让我去,所以我才去教堂。
一个宗教给社会带来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有积极的影响,也有消极的影响。比如说,佛教有宝贵的文化遗产、护国精神,儒教有忠孝思想,基督教有教育、医疗和文化上的发展和人人平等,等等。的影响之中最大的功德是博爱。这在任何情况下都带来积极的效用,产生了许多的慈善机构,而且他们在全世界的许多领域展开了援助活动。宇宙万物是一个相互联系的整体。
在生命世界中,一种生命的生存发展必然会依赖于其他许多种生命的存在。在人类社会中一个人的生存发展,也必然会依赖于其他许多人的存在。所以,正是物种的多样性构成了人类丰富多彩的生存环境。正是各色人等生生不息的生活与创造,构成了我们每个人赖以生存的日新月异的社会环境。所以,爱所有的生命,就是爱人类的生存环境。爱所有的人,也就是爱我们每个人自己的生存环境。
保持生命世界物种多样性的相对稳定,就是在保护人类发展的未来。
保持所有人的生存和生活的权利,就是在保持社会的相对稳定,因而也就是在保证我们每个人生存生活的良好社会环境。所以,耶稣基督所倡导的博爱,虽然有的时候会不被人重视,但是它对人类社会乃至更广阔的生命世界的发展,都有永恒的价值。
11.我信仰佛教的宽容
2013级外国语学院/程妍
爷爷和姥姥是信佛教的,所以爸爸和妈妈也信佛教。
小的时候,每天都是四点半起床,和爷爷一起爬“百望山”,在山顶上和一大堆人打坐,跟着音乐一起唱“阿弥陀佛”,然后七点再回去上幼儿园。姥姥家在河北,她有一间大屋子,里面全是佛像,每次过节回姥姥家,都要按种类定量给各个佛像进贡食物,然后一一磕头。令我一度惊讶的是给每个佛像的磕头数量和方式都还有不同。与之相比,爸爸妈妈就没有那么虔诚,每次吃饭的时候盛的饭和菜先供奉阿弥陀佛,等五分钟再自己拿回来吃,“有事相求”
或者过节时就烧几炷香。
在他们的影响下,我或许能被称为佛教徒。在逐渐长大的过程中,我明白了可能这就是人们说的信仰:我们都是信仰佛教的。可是我又很疑惑,难道进贡一些食物,拜拜佛,磕磕头就能被称为信仰吗?佛教想给我们传达的是什么?我们信仰的又是什么?
同样和佛教盛行的还有基督教,这也是我除了佛教外还知道一点的教派。据说有很多美国人都是基督教徒。有信仰的人能在“世界末日”来临之时,找到心灵的庇护,一起诵经等待灭亡,而没有信仰的人则会在孤独和恐惧中死亡。
很多人说中国是没有信仰的国度,但我并不认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外国人能比我们拥有更多坦然。不是我说我信什么教,就代表我有什么信仰。我见过无比虔诚的教徒,每餐饭前全家一起祷告;也见过只是做做样子的,买了昂贵佛像摆在家里,寻求心理安慰的。
基督教似乎很强调“上帝”,其实我是不太懂它的含义,我也不知道大部分的基督教徒懂不懂。过去他们利用人们的信仰巩固统治,而现如今顶着各种名义给北非、中东带去灾难。
而佛教更强调宽容博大,希望佛教能给全世界的人民带来福祉。
然而,大肆修建各式各样的寺庙,让老百姓进油钱,花钱买香;生前求这求那,死后诵经超度等等,又似乎违背佛教思想。
我不敢说谁是真有信仰,谁是假有信仰,但是谁是真的知道自己的信仰是什么?
有一次,妈妈上香,嘴里念念有词,我便知道她肯定是有什么苦恼需要阿弥陀佛的“帮助”。但那所谓的帮助,无非就是希望我高考多考几分,希望我们家人身体健康,诸如此类。我问妈妈,你求了这么多年,阿弥陀佛真的为你带来了好运还是为你做成了什么事情吗?妈妈一愣,说:没有。我便越发诧异,我们信仰的到底是什么?
我想,南无阿弥陀佛或许是讲究普度众生,但也不是你有什么心愿,只要你磕多少头,拜几尊菩萨就能帮你完成。如果大家都是上几炷香就能心想事成的话,那也不会有那么多痛苦存在于人间了。
我以为佛教对于现今的意义或许在于它所传达的精神,比如宽容,比如顺循自然。
宽容二字说来简单,但有谁能像佛祖一样宽容呢。宽容于自己也宽容于他人。无须要求自己去做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也原谅别人对你造成的伤害。不用求阿弥陀佛让你腰缠万贯,对自己宽容,吃饱穿暖就好,何必挥霍?不用求阿弥陀佛惩罚哪个恶人,对别人宽容,有时候忘了仇恨,也就收获了快乐。
顺循自然可能也是一样,也许是我们过于强调自己的能力,所以忽略了自然的法则。“无量寿佛”中有个寿字,所以人们便以为信仰佛教可以长生不老,想要逆道而行之,也就违背了佛教本来的意图。
我的信仰是佛教,只是因为我崇尚它的精神。
只有当我们真正学会了宽容,学会了去顺应自然,学会了信仰之中真正想要我们去信仰的东西时,或许才能得到佛经中描述的快乐,让自己的人生更加轻松吧!
12.心之所念,佛陀所在
佚名
鸿蒙初碎,混沌的黎明可以听见黑暗急促的喘息,摇摇欲坠。
等不及,灵魂的巨擘撑起天地危在旦夕的良知,奋力攀爬在烈火中飞升的图腾,一面信仰的哭墙。
耶路撒冷通明的灯火照亮沙砾中的救赎,藏北高原猎猎的风旗抖落满地跪拜的虔诚,十字架勒出的血痕指明了来世的幸福。如果一定要问清朗的星空一个生与死的答案,如果一定要找到灵魂所在,如果一定要记起似曾相识又素昧平生的间隔,如果一定要辨别下一步是前进还是归途。人,在日月精华中初生的光点,在森林与河流里穿梭的精灵,没有在寒冷中冻结为支离破碎的文明,没有在黄沙里埋没为风干松脆的遗骸,却常常在自己的内心面前望而却步。只是,因为孤独。
情感的频率没有因时空转换而错过了节奏,佛陀的法眼看透万丈红尘间起起伏伏的欲念,却不愿付之一笑。智慧向前走,实力向前走,物质文明在科技一次次脱胎换骨的蜕变中飞驰,只留下寂寞的心独自停留。在血脉中绵延的敬畏与期冀只能在信仰通道中走向安宁,婴儿的啼哭惊破千年的余音,岁月在往复中才不再玄奥。人在众生中才不再害怕。从归属到皈依,岂止山水迢迢?打开信仰的大门,满地荆棘,穿不过,远望真实的自己,明知是到不了的彼岸,也要一个共同的港湾,就像祥林嫂迈不过的门槛。信仰的阶梯,华丽的圣殿,将万物囚在唯一的法则中。人叛逆规则,却依赖规则;人标榜自我,却一叹一息都吞吐别人。信仰是平等的外化,是团体的总和;只不过在精神的高度,对一个心的王国肃然起敬,显示有太多迷惑,太多伤痕,太多无能为力。信仰就像手中的神木在真实的钢丝上游走也不会失衡。在泪流满面的夜色里找到心心相印的悲伤,找到在玄妙的宇宙间渺小生命注定的足迹,找到触摸不到的温暖,播下希望的种子,人喜欢和天契合,和历史并肩而行,拉着结伴的双手,多么远多么黑心里澄澈,痛也短暂。信仰是一个方位,主是一种暗示,是心壁的回音。
爱的初端或恨的生发。信仰是一种控制思维的能力,使人心河波涛,给善的冲动一个激越的奖赏,给恶的快感一个罪恶的牢笼。
信仰生于多,化一为整,宇宙也是心球。信仰归于一,迷茫的思绪,收集为独自的对白。
我不敢说我有信仰,扪心自问,我从没为精神的铜像浇铸混合着血泪的金衣。我的行为没有明确的框架,我在与人无害的原则下生活,偶尔会犯错然后原谅自己,大体坦荡自在,但我更不敢说我的心里没有神灵。在无奈的境遇中我抱怨过宿命;在和朋友聊天时谈论起佛与上帝,我或许会标新立异地侵犯神只,这亵渎常常令我独自一人时不安和心悸;在衣衫褴褛的老道对着我的手相叹息时,我会有莫名而强烈的苦恼,在忤逆父母的同时我非常担心他们知道。我感到我的良心在地狱的砧板上煎熬。在考上人大的那一刻,我真心地感谢上苍赐予我的一切,几乎热泪盈眶。我不相信那些口口声声自诩我是传奇的天之骄子,因此,没有在焦急等待和无力的挣扎中祈求上天的庇护。人很渺小,古训说成事在天。我相信天意,也相信天道酬勤,我在继续努力着。人很渺小,生活很大,有上天的怀抱当作外衣,不会寒冷。
乐于思考,但从未成体系。首次打开信仰的闸门,困顿的洪流几乎击垮我单薄的堤坝,我不敢看着迷惑丛生的荒原。我想起对我的生命意义极其重大的女孩,她并不靓丽,也不温顺,对我刻薄、质疑、否定,她极少对我关怀,用甜言蜜语欺骗,用卑劣的行为伤害。她操纵着我情感的细线,将和颜悦色的美好一网打尽。她如此残忍地侵吞着我心灵的底界,让我在自我毁灭中痛不欲生。可我依然思念她,她曾说她爱我。我不知我是信仰了一份虚无缥缈的感情还是信仰她,还是信仰了信仰本身的圣洁。我曾对自己发誓永远不离开她,初遇时她是我心中天使的化身,我曾对自己发誓可以为她做一切、忍受一切、抛弃一切,我不知这是否算是将自己定在爱情的祭坛,或许是责惩的枷锁让我看到她故作高尚的面具下自私的内核,看清后也有勇气漠然,一段青春落幕阑珊。如果心中的火烛在遥不可及的彼岸,那这边的你一定会始终温暖,因为即使它熄灭,你也能看到那冷寂的青烟,所以信仰不能物化,不能亲近,不能为信仰而信仰。岌岌可危的信仰是干燥的森林,一触即发,万念俱灰。
就像她在我心中逐渐暗淡的面颊,遗忘之日,我年少的激情覆灭,可我的精神世界却复活了。
我并不叛逆,我崇拜主流,我向往着爱国主义,也渴望历史的潮流给我一次扛起使命的机会,那我也可以义无反顾地走向光荣。
生长在父辈均为共产党员的家庭,我不知是从戴着红领巾的孩童还是挂着团徽的少年时起,也许只是因为相信这条红色的通途是对的,从懵懂走向附庸风雅的成熟,不论是兢兢业业的苦读还是粪土当年的愤怒,我相信每一个同龄人心中都有一块红色的圣地。别人不可触碰,自己甚至不承认,可它却始终是理想和信仰停泊的桃园。
如果信仰只是装饰灵魂的纽扣,我宁愿脱下教主的红衣,还原赤裸的本心。我迷惑遥远高原慎重的叩拜是否真的可以是海底福音,我迷惑麦加的守望和繁复的洗礼是否真的可以走入天国。我怀疑在校园里招摇过市,刻意袒露十字架的男女是否真的心有耶稣。我不忍看信仰成为哗众取宠的捷径。谈及信仰时,多么麻木的双眸都会掠过一闪而过的深沉,可那些早早在周末去教堂做弥撒的信徒,为何在举手投足间毫无悲悯之心,我想我永远难以解读亲近神明的充实,我也相信信仰合理,但我不解信仰是否可以作为分享的剩饭,和别人一起吞咽自己的灵魂。
信仰无罪,每一个确定的因素都因为无限大的偶然而走向未知。
生命环环相扣的蝴蝶效应,也曾因风吹草动而演变为难以接受的信仰,不过是给在追溯中千疮百孔的逻辑一个终极的结点。将能力之外的假设归咎意念,备受质疑的中国信仰已在舆论的枪林弹雨中抬不起骄傲的头颅,层出不穷的恶相让国人在信仰面前毫无反击之力。
中国人开始扪心自问,流浪的民族是否还可以找回失落的精神支柱。
温顺的华夏民族在未曾间断的时间之流里从未侵犯过他人的河堰,被夸大的人性弱点,在自我否定的趋向下扭曲变形。在没有信仰的指责下一个庞大的种族是否应立在历史的明镜之前,照一照思想的本来面目。庙宇和道观不是信仰的栖身之处,肯定或否定,是一念之差。中国人首先要走出近代屈辱中形成的自卑阴影,相信已有信仰,信仰才能原路返回。
信仰的重塑实际是人走回自我深处的洞穴,在晦暗的罅隙间发现惊艳而又真实可触的曙光,然后豁达开朗,身心释然,摒弃先入为主的批评,让心灵随彩窗旁洁白的信鸽起舞。在许愿池里重拾信仰的福音。我想人最笃定的,不是卷轴中娟秀的字符,而是自己内心的声音。用文化的复兴让人们在与自身对话中学会接受也学会思考。经济发展矫健的步伐让人们跟不上思维的速率。唯有文化价值体系的重建才能帮助精神领会精神。切莫怨怪中国的思想教育是道德沦丧的诱因,中国塑造民族精神的努力已在一代一代的成长印记中走得很远很深。放下偏见,放下怀疑,放下在意识形态的必然要求中隐藏的真谛,将“八荣八耻”具体化,将精神文明建设广泛化,将真善美的灯塔点亮在力所能及的远方。人在迷茫时崇尚偶像,在犹豫时需要导航,在正义与邪恶交锋时需要助推,接受不完美,信任真诚,然后一砖一瓦,都是信仰的圣殿。
不要怨恨信仰的迷失,它不是烟花,盛绽缤纷还有燃烧后的尘埃。不要畏惧信仰隐没,心之所念,佛陀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