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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终于,紧绷的神经还是断裂了,她连最后喘息的机会也被他的一句话冰封住,她要怎样原谅自己?

“你怎么了?该死的你,到底怎么了?”冒顿看着突然昏厥在他怀里的柳嫣彤,疯了似的喊……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熟悉的大床上,这是那晚她和冒顿和好时所躺过的大床,这个男人居然把那张床从前方弄到王庭!原本心里应该恨他的,原本心里不该对这样一个冰冷的男人和颜悦色的,原本应该告诉自己,立即离开他的,但是,他对她始终都是那样好,她的心该何去何从?

“你醒了?老婆,我们不要吵,好不好,我很累!”第一次,他以软弱的姿态面对她,因为失去她的滋味真的比死还难受,只要她还活着,他什么都不去计较,什么都不去想,他已经一个人渡过了那么多孤单而可怕的日子,现在的他,真的累。

“我能和你吵什么呢?你要我和你吵什么?你向来如此冷血,向来我行我素,我能吵什么,或许你说得对,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是什么呢?他死了,怪不了你,他的父王死了,也怪不了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躺在床上泪又留下,她不知道除了流泪,她还能做什么。

“他没有死,该死的你,凭什么要把错往你自己的身上揽?他父王是自己找死,我成全了他,你还要怎么做!该死的你!”他觉得她身上那股全然不顾一切,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已经没有了,她的心,比倔强时更让他难过。

“我确实该死,该死的我为什么要爱上你,为什么?我应该一直爱他的,若不然,他便不会这般难过,我该死,是我的错,我的错!”她闭上眼,不愿再和他说话,他是王,在他的心里能有几丝怜悯?几分热情?几多正义?她能怪谁?

“你是在说,不该爱上我,你是说后悔爱上我?”原本疼惜她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冷,说出的话也仿若从冰窖里捞出来!

她依旧闭上眼,咬紧下唇,仿若心已死,情已决。

“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救了他的性命!”他看着她那一副将他拒绝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拳头拽得死紧,怒气已是蓄势待发。

他的意思是她该对他感激涕零吗?多自大的男人!她干脆背过身,连呼吸也不想与他接触。

“世上任何人都可以对我死而不见,唯独你没有资格!”说完,他一把将她抱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你不要碰我!”她在他的怀里僵硬如尸,说出的话有些虚弱,但却如尖刀刺进他的胸膛,让他不能喘息。

“不碰你?不要碰你?你休想!”说完,他的唇袭上她的。

但下一秒,他便抽开了,她的模样,该死的像在等着他的**!对她,他的心,永远的都只能是软的,他要如何做?才能让她满意?要如何做?

“我求你,你要再对我这样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他轻揉的抚着她的后背,说出的话已是哽咽。

“明明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很痛,一看见你就会痛,你还要我怎么对你?怎么对我自己!”在他温暖的怀里,她又一丝甜蜜,但心里却有一个恶魔撕扯着她,鞭挞着她,她的心已是万般苦涩。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都给了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待我?为什么?”他终是哭了出来,那么多天活在痛苦和绝望里,他甚至可以不去想她不等他,和着那个男人双双飞走,他只是怕了一个人面对这个国家,他只是怕了一个人孤单的活着!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她知道,他是真的伤了心,可是萧天翼绝望的眼神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越是离他近,她的心越是刺痛,“你为什么要杀了萧楚雄?为什么?为什么?”她也掩面而泣,她是怎样回到这里的,她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她要怎样面对自己?面对那样一个炽热的心?

“老婆,不是我想杀他的,是他求死,我只是成全他,只是成全他!”他只想好好抱着她。

“晚了,什么都晚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她避开他的碰触。

“晚?”冒顿突然脸色一冷,“本王要的东西,谁也拿不走!”说完,他一拂袖,走出大帐。

她呆立在这茫茫的皑皑白雪地之中,这是她来到这里看见的第一场雪,雪片如鹅毛般飘然而落,让她的身体感到有些舒畅,大帐内炭火太足,有些闷。

那日以后,冒顿便又急匆匆的去了屈射的战场,据说,屈射突然叛乱,不再想归附匈奴,而他,大匈奴王,怎能容得一个区区小国放肆?在刚打败月氏,他的铁骑又开始踏进胆敢反叛他的国家。

不用想,他一定是胜了,不然,这一干的随从哪里会个个欢颜!

她前日叫人给他带话,她想去看看萧天翼的伤,但却迟迟未有回应,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难测?

如今孩子已有八个月,她连走路都有些吃力。

“你为什么站在这里?”一个很不悦的声音从她后面传来。

是他!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他!

“天气很冷,你不知道吗?”他向她走进,将雪白的狐裘披风披在她的肩上,顿时她被温暖环抱。

转身,她抬头看向他。

他刀刻的五官,挺拔欣长的身体,飘逸的长发极其黑色的大披风在雪的衬托下显得异常刚毅,他的眼如鹰,犀利而寒光灼灼,他是天生的王者!

但再见他,她又想起一双温柔似水的眼,那眼里有着难言的痛和无尽的哀伤!以为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灼痛起来。

“你让我去见他,我想知道他究竟如何!”她对他说道。

风刮起,此刻鹅雪乱飞!

他紧咬下颌,心里已是苦到劲头。“你再说一句,本王将锁你一世!”他给她最后的机会,在与屈射交战的日子,他没有一日不想念她,而她却要人来传话,要去见那个男人!几乎是马不停蹄的,他赶回来了,见了她,她依旧是同样的话!

她的心老是想飞,如果唯一能留下她的手段是折了她的双翼,就算是痛,他也会逼迫自己这样做!

“我要去见他!”她坚定的脸看着他,毫不畏惧!

“来人,给本王打造一副锁链,本王走到哪里,便将这个女人拴在哪里!”他势必要磨掉她的锐气!

他果然是说到做到!她被他用铁链拴住了,他到哪里,都会有人将她牵过去!

他以为她是狗吗?那她也会让他知道,狗也是有尊严的!

他坐在饭桌对面,甜甜坐在他怀里,两人默默吃饭。

如果说他唯一的改变,便是对待甜甜的态度,虽然冷冰冰的,但是却是真的有把这个小丫头放在心上,甚至连出征也将她带上!现在的甜甜虽然有时候会说起大猪哥哥,但是频率却是越来越少!

她有私底下问甜甜为何不想大猪哥哥,甜甜就说,坏人哥哥说了,大猪哥哥在养伤,大猪哥哥不能见外人,不然伤就好不了的。

坏人哥哥自然指的是冒顿!但是看甜甜的架势已然将冒顿规划到自己人的范围了。

“坏人哥哥,我要那个!”甜甜拿起筷子指了指对面油油的肥肉。

冒顿看也不看,说“肥,不许吃!”

“呕!”甜甜有些失望,但还是听话了。

“姐姐,你不饿吗?”甜甜看着对面的姐姐,歪头问,姐姐好像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有吃饭吔。

柳嫣彤虽然饿得两眼发花,但却依旧不开口,哪里见过开口说话的狗?

冒顿知晓她在和自己斗气,狠下心,装作不闻不问。

“甜甜,你听说过一句话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她的话是说给冒顿听的。

“要抛什么啊?”甜甜很不明白的问。

“要抛去汉家的天下!”冒顿冷冷的开口,说完嘴角便有一丝残酷和戏谑。

“你就是个王八蛋!”柳嫣彤哪里不知晓他话里的意思,他在提醒她,他是怎么嫁过来的,她的手里握着多少人的性命!

“姐姐,什么是王八蛋?”甜甜很好奇的问。

“就是乌龟!”说完,她便放弃继续斗下去的决心,开始狠狠的吃饭。

“哦坏人哥哥是乌龟!”甜甜很快聪明的下了结论。

冒顿却不生气,吃了几口饭后,便放下碗,开口道:“后日,我们大婚!”

将脸从碗里抬起,柳嫣彤先是呆愣,然后大骂“你是土匪吗?在抢压寨夫人吗?”

“你什么也不用准备,到时候跟着做便可以了!”他只是自顾自的说。

“冒顿,你休要欺人太甚!”她把筷子向他的脸上扔去。

“不准失了礼数!”他轻易的挡开飞来的竹筷,继续说道,要做匈奴的阏氏,必要的礼节还是要遵守的,他希望她得到臣民的爱戴。

“礼个屁!你去死吧!”她抬起一碗菜,不由分说的砸过去。

抱起甜甜,冒顿只消一个晃身已经躲开。

婚礼如期而至,不同于匈奴以往的仪式,这一次的大婚采取的是汉家的礼节。

英姿勃发的匈奴王,站在王庭的最高祭祀台下,当号角响起时号角吹起,他开始在雪里等着自己的新娘。

柳嫣彤身着飞凤红袍,任凭侍女为她戴上珠翠玲珑的头冠,当冠前的珠帘放下时,她听到到身旁的侍女语带暖昧的说:“王妃请系上罗缨!”

她伸手接住递来的柔缎,轻轻的笑了。

“阏氏鸾架起…”走在队伍前列的司仪朗声语毕,婚礼乐声便在她耳边响起,她随着前队的侍女,延着铺在地上的红毯,向前款款而行,越过两边跪伏在地的臣民,与高台上的翩翩新郎对望。

当她走到地毯的尽头时她看见了那个雕像般的男人,他一袭红袍,昂长而立,当他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时,她心里颤抖了一下。

她和他携手走向站在神坛上的祭司,在神坛前站定,听着祭司对她们的祝福。

这是大匈奴有史以来最为隆重的婚礼。

夜幕降临。大帐内烛火通明。

她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床塌之上,床头燃得正旺的红烛,它的蜡泪已结了一行行,天窗外一片黑暗。

这是王庭的大帐,宽敞明亮,摆设简洁舒适却透着刚硬的男子气息,这是单于王的寝房,也是他们的喜房。

柳嫣彤穿着飞凤金镶大红嫁衣,头盖喜帕,手却被一条铁链牵住锁在床柱上。

在这里傻坐了不知多少时辰之后,稳健的脚步声在帐内响起。

冒顿看着坐在床上挺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嘴角泛起笑意,她一定等得不自在了吧?

毫不迟疑的,他掀开了她的盖头。

“哼!”她鼻子哼气给他听,给他一记卫生眼。

“累了就睡吧,他开始脱衣服。

“等等,大婚不是要喝交杯酒吗?”她尽量保持着镇定说道。

他看一眼桌上的红烛及早已盛好的酒,“上一次不是喝过了吗?”他敛眉道。

“那是你逼我的,不算!”她走到桌上拿来洒,一杯递到他手里。

“这一次是你自愿的,喝了,一辈子便是我的妻!”他道。

她点头,脸颊微微泛红。

两人绕过彼此的手腕,在烛光下将酒一饮而尽,然后她对他说:“对不起!”他酒杯摔落在地,便缓缓的倒在地上,来到他的跟前蹲下,府身吻住他的唇,泪已打落他的脸上,“老公,对不起!”说完她便起身来到床前,在枕头下摸出事先准备好的包袱,换下喜服,向大帐外走去。

这一切都是她事前准备好的,以前萧天翼给她的银票她都留着,趁冒顿去屈射悄悄买了着迷魂散,且已安排一辆马车在王庭不远处等着她。柳嫣彤前脚刚踏出帐外,躺在地上的冒顿立即睁开如星的双眸,她的那些小把戏哪里能逃得了他的眼,他倒想看看她能做出什么!

手拿起放在身上的纸,他看见了她称不上好看的字体歪歪扭扭地写满了一张纸。

老公:

原谅我这样离开你吧,我不能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和你在一起啊,不能!

你可知道,当一个深爱你的人在你眼前渐渐失去呼吸,渐渐消失时,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可是,为什么是你杀了他的生父呢?为什么?

这样,我要怎样来面对他?面对自己的良心?

我不知道,我爱上你是对是错,但是,我知道是我负了他,我的心不能原谅自己,我知道你对我是好的,但,你可知道,当一个深爱你的人在你眼前渐渐失去呼吸,渐渐消失时,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每当看见你,我就会想起他,我很痛苦,真的很痛苦!

你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让我想清楚到底我的心是爱你还是爱他,让我不要每天都那样受着煎熬,如果,我想通了,我爱的是你,我就回来找你,如果,我不回来,你就好好照顾甜甜,不要来找我,我怕那时见到你,既伤害了自己,又伤害了你!我会好好照顾孩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柳嫣彤笔。

雪在夜里静静飘着,当马车一路前行时,在雪地里留下了一路的辗痕,风吹起马车上的布帘,一张不绝美但却清丽的脸在帘后出现,帘子落下时一个身穿大红喜袍的男子落在雪地里,刀削的脸在风雪里却有一丝难得的温柔,眼睛一直盯着远去的马车,当马车即将消失在天际时,大红的身影又跟了上去……

公元前199年,汉家公主鲁阳,为了匈奴与大汉永结和睦,出嫁边塞,匈奴单于冒顿喜于大汉的诚心归顺,于此日与鲁阳公主以汉礼正式大婚,鲁阳公主成为大匈奴的第一位外邦阏氏,深受汉匈人民爱戴。

——载于匈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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