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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流年

流年(上)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青春,时间开始一去不复返。模糊的老照片,泛黄的日记本。逐渐与童年渐行渐远。回首来时,翻去记忆。有一天,脚步停留在那里。

在那座繁华的城市,拥有最好的的风景,拥有最拥挤的街道,拥有最奇特的气息。坐上大巴,背上行囊,踏上新的开始。望着车窗,闭上眼睛熟睡,醒来发现,来到如同世外桃源的地方。好奇,欣奋,激动如同潮水般涌起。走在这宽广的大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座城市并不是那么陌生,童年的一半属于这里的天空。仍记得那长廊,那转角,那个傻丫头。那个傻丫头并不在了,她是回不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那个丫头很让人怀念,那一件件的往事都印在那长廊。然后欣然地笑了笑,六年后,又看长廊,听锯木声。脚步并没在此逗留,天空渐渐暗淡,星光点点。

继续出发,随后来到另一座小城,它没有繁华的街市,没有宽广的大道,没有浓郁的气息。只有机器的哄鸣声伴奏着,一眼看不到大山。站在高楼上,眺望远方。只有那漫无边际的楼房,那横七竖八的街市,那充满节奏的人群。夜晚站在大街,人群熙攘。到处都是灯红酒绿。即便是深夜,还是能那么灯光照耀。走在那幽暗的灯光下,那身影便显现出狰狞的样子。这座城很空,很静,很闹。走在那铁轨,留下的却只是遗憾,自己拥有这座城市最美的记忆,最美的时光。喜欢这里的雨天,喜欢这里的日暮,喜欢这里的宁静。那雨天很特别,总会留下几分暖意。那日暮很美,总会呈现最美的晚霞。那宁静很静,总会把那所有的声音都集中。坐在那房间独自播放音乐,静静入睡。再也听不到蛙声,听不到蛐蛐声。转眼间,天亮了太阳是金黄色的。一天一天的走过,路过。还是没能忘却那座城。

爱上一座城,喜欢上一个人。意外总是那么难以捉摸。这座城原来待着一个人,那人慢慢地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她拥有非凡的气质,拥有奇特的容颜,拥有迷人的风格,拥有特别的感觉。没有留意,没有问候,没有理会。深知恋爱没有结果。看透,明白,懂得让所有都静止下来了。有一天,那些所谓的懂得,看透……毫无抵抗的击垮,一点都没有残留。接下来,开始理会,开始留意。慢慢地发现她是那个人。那一刻,才发现自己喜欢的感觉占据了自己的一切。从那时她便让我感觉到那美妙的感觉。一切都只是在呼吸,一切都只是梦境般。到后来她离开了,我也走了。我再也回不来了。这座城,这个人,何时才能回来……

那个人,那座城。怀念,希望,期望不知不觉的便开始慢慢地淡化了。以前很怀念那个人,留恋那座城。可是带不走的还是忧伤。那座城逐渐开始模糊,那个人逐渐开始偏离了。我也开始撕心,开始成熟,开始懂得。这次旅行很长,很充实。遗憾的是,以后她会在哪?或许永远都没机会再遇见。这些惋惜,这些留念,都会被时间一点一滴的忘却。

流年(下)

回忆那座城,想起那个人。我以为她会离开那座城,后来我知道她还在,她回来了。本来她可以更好地享受生活,可是现实从未松懈过。她还是来到这座城拼搏。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对的,在她眼里她永远都没后悔过,因为她很清楚,她要坚强,她要奋斗。我曾经怀疑过,外面的世界,那么陌生,那么萧瑟,那么冷漠。她或许经历过太多,她承受的太多,她付出的太多。曾经试着陪她,想给她最好的快乐,想让她能很好的度过每一个时刻。但她没有接受我,虽然难过,彼此冷漠,我也没放弃过。即使我们永远都是那所谓的朋友,在外人看来,没有人会相信我们的存在。在我们彼此内心都深知,对方彼此曾经都被伤害过。我想把所有罪责都归结于自己,我以为这样就可以好过,却发现这比死亡更难受。慢慢地,学会了摆脱,抛却了那罪责。才知道我没有罪责,我没必要去赎罪。直到后来知道,她并没有责怪我,她忘记了那伤害,她没有掉下我。我们那样的朋友。在那时光里,她总是会去学会很好的对待每个人,她总是很自信地去评判每件事。她总是会很清楚地去留意每个时刻。虽然曾经自己任性过,疯狂过,我知道在她眼里都那么容易宽容过。我很愧疚,很难受,但自己从来就不会怪自己,我们都在变,变得那么淡,那么无聊。

有一天,我才知道,害怕过,没有经历太多,没有了解的太多。我总以为外面很复杂,外面很难熬过,外面很忧愁。没有相信我可以过,没有坚信自己也能成功过。现实纵使那么残酷,纵使那么无奈,都应勇敢面对那坎坷。现在的我坚信我能努力奋斗,我可以创造新的开始,可以拥有最成功的时光。我绝不可以倒下,因为她始终都在那座城。那座城,那个人。永远都会最美的,都会好好的。不管岁月蹉跎,白驹过隙,都会仍然显现那最美的时刻。我会在那远方遥望,看那座城,看那个人。

那座城拥有最美最美的时刻,那就是我们相知那刻。它印证了那短暂的那几刻,我永远都会记得。流年已逝,我还能回想,还能细细回味。流年未回,我还会保留,还会遥望那座城。流年待续,我还会转身,还会泛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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