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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相逢

走向那巷口,时间开始停留,呼吸声开始停促,静静地踏向那已朦胧的巷道,脚步一个一个消失在眼前。转身回头,看望身后,没有回头的路口,只剩下岔路口。身前只有一条笔直而迷茫的,没有尽头的巷口。看赏着,触碰着,点缀着,蒙蔽着。那陈旧的人家,那高耸的屋檐。点滴的雨水,打湿着裤腿,捡起了一滴一滴泪花,褪去了那深蓝色,点缀了苍白色。在这巷口只有我,和那远处的长亭。我彳亍着,远望着。那有个迷人的景色,有一个熟悉的昔人,有个已陈旧的身后。没有转身回眸,只是看着那另一边,在看什么,在远望着什么,在感悟些什么。我没有开始努力追逐,没有开始彳亍望着。转身走向这朦胧的巷头,继续行走在寂寥的道路口。不知尽头的我,却很想去见那个远处的故人,我抉择,却又开始湮没。想念她的我,让我很折磨。我没能做出选择,而是开始接着忍心回头走出这巷口。

走过每个角落,想起了许多,想起那初遇的镜头,想起了那嬉戏的快乐,想起了那封存的片刻。想起那迷人的脸孔,想那深邃的眼神,想起那细腻的秀发,想起那鲜红的上衣,想起那……潸然泪下,却发现怎么都回不了头,怎么都无法回到之前之后。那坚定的步伐代表着我,那不回头的选择代表着我,那苦涩的泪花代表着我。走过一座又一座石桥,穿过一处又一处河堤。石桥还是沉重的,陈旧的,青翠着。河堤还是荡漾的,拍打着,湿润着。脚步开始加快着,想离开这破旧,而深沉的巷道,想摆脱这一切的一切经过,想走到渴望的尽头。我开始重新选择,开始重新来过,开始重新行走。追逐,回首,停留。开始重新组合,重新告诉我。我开始偏离这巷道,我开始丢却我身后的所有羁绊,我开始努力追逐那渴望已久的尽头。时间过了很久,可我怎么都觉得还在原地逗留,怎么都走到那出口。可笑,无奈,无言。开始伴随着我,只是看到那长亭,矗立着,闪烁,指引着。在这座空城,在这唯一的巷口,身后的岔路口。我只能试探着,深信着。

走过这里,走向那里,恍惚间寻找到了尽头,我看到那深不可测的巷口,暮光洒在我的身上,我看到那灰黄天穹,看到那座长亭,那个熟悉的身后,那飘舞的细发,那粉色的长袖被吹拂着。我没有停下脚步,我来她身后。散发出清秀的气息,熟悉,美妙。我感到那久违的内心深处开始记录了。可是她没有转身面对着我。

她告诉我,你终于找到了我,我在这伫立了许久。那一边的世界我已经看够,或许我又该走向另一头。你很努力,执着。可是我又要离走,你还要跟随,寻找着我?。

我告诉说,你终于出现了这里了,我又碰见你了,我没能够努力去追逐那巷口,原来它就是我们再遇的入口。我知道你又要开始消失。但我没有放弃继续寻找过,没有放下追逐。我找了你很久,经历了很久很久。我也想知道是否能否继续在跟着,寻着。

或许这是最后的告别了,从这里开始走出梦境的尽头。又或许会留意这里的所有经过,转身,对话,诀别,最后。我追逐了很久,我寻找了好多,才知道她从没有停留,没有留意,没有回眸。她凝望着那远边很久,她憧憬了很多,她没能留意我。

当黄昏告别的时候,那头寒涩的月光照耀,另一头灯火阑珊。半边的星空,闪烁着的北极星,告诉我那是梦境的尽头。我蹒跚着,踉跄着。这里的晚霞渐渐的褪去,月光普照那长亭,朱颜,褐色,渐渐雪亮着。当黄昏彻底消散了,我看着她还一直伫立着,没有言语,没有面对我,只见那细发让晚风吹打着。直到下一刻,她转身了,面对了我。熟悉的面孔又浮现了,久违的笑容泛起了。她直视着我。便转身开始离走,我没有去追逐,没有去让时间挽留。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梦境的另一头,我望着她离去的身影,丛熟悉一直走到模糊了,最后失去踪迹了。如浮云,如烟晚霞消散了,飘渺着。我徘徊这长亭,看着梦境的出口。我踏出脚步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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