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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亲情牌

007亲情牌

“沐心,我有那么可怕吗?”看着秦总管那逃也似的身影,宁芷颜幽幽地问向身边正整理床铺的沐心。因为自家小姐的话沐心特意多看了两眼秦总管的背影,想着他话里的内容心里的担心一阵高过一阵,“小姐,老爷这个时候唤你去,是不是想惩罚你啊?”

此时根本就没心思铺床的沐心双手紧紧地拽着衣服的前襟,老爷的威严府里的人都知道,刚刚大门口的那一幕小姐大胆的行为让老爷失了面子,现在又让秦总管再次请小姐去书房,难道说是准备责罚小姐。想到这里,沐心焦急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沐心的紧张,宁芷颜坐着铜镜前静静地思索着,自己现在可是圣旨指定的摄政王府茶水丫头,虽然只是个下人但是看摄政王先前的态度宁太师就算是想打骂责罚于她估计也会有所顾忌。此时急召她只怕事情并不简单,不管什么事自己先设下防备总是好的,让沐心为她整了整妆容又嘱咐了几句便独自一人朝书房走去。

书房前,秦总管正静候着,看着宁芷颜走来眼里划过一抹幽深然后便朝宁芷颜低声道:“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五小姐快进去吧”。宁芷颜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书房的四周,隐隐感觉到在这个小院里埋伏了不少的高手,以自己那不算高超的武功来看一个都打不过,更别说多个了。

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推开门走了进去,尚未来得及走至屋子中间便感觉到一个物什朝自己砸来,脑袋一偏避过那物什的攻击任由物什坠地成为碎片,听声音像是一个砚台。

“太师若想取芷颜的性命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一壶毒酒、一根白绫都能轻易地将问题解决”,冷静的近乎绝情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宁芷颜冷冷地看着书桌后年过四旬的男子,俊朗的轮廓表明年轻时定是排得上名号的美男子。她对这个名义上的爹还真是提不起好感,背信弃义、抛妻弃女之辈又会是什么样的好人。

书桌后的宁太师缓缓地站起身来双眼死死地看着眼前的宁芷颜,那眼里的陌生仿佛并不曾认识眼前的女子,更别说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了。“你果然会功夫,你不是我女儿你到底是谁?”冰冷而又生硬的话语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印象中那个只会躲在角落里偷看他的小女孩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犀利的眼神和敏捷的身手。

“哈哈……”狂妄的笑声自宁芷颜的喉间爆发出来,笑声持续了许久直到最后她不由自主地笑出了眼泪才收场。

“宁太师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话很搞笑吗?自我出生到现在,你可曾多看过我一眼,如今你又是以何种身份来质疑我是不是这太师府里的五小姐”,一字一句说的掷地有声,一步一步慢慢逼近那书桌后的身影,宁芷颜在心里替原主感动悲哀。

十四年前,因为当时的太师夫人司徒羚难产大出血在生下原主后便离开人世,当时府里上下都在传这新生的五小姐是个克母的扫把星,至此那个才出生的小女婴便遭人遗弃,要不是母亲身边的旧人暗地里照看今日又何来的五小姐。

可是眼前这个跟她有着血肉亲情的男人却在漠视十四年之后,因为她突然的变化自以为是的怀疑她的身份。若是原主在的话一定是高兴的吧,因为这至少是她十四年来第一次享受独自进父亲书房的待遇,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

宁芷颜的字字带血的指控让宁太师面子上很不好看,他俊脸一沉声音瞬间冰冷地斥责道:“放肆,我可是你爹”。心里有一种叫心虚的感情在滋生,他对司徒羚的感情随着她的离开早就已经消失殆尽,而这个刚出生便克母的女儿更不曾让他放在心上。

他心里想的始终都是那个赢得京城第一美人和京城第一才女的大女儿,因为她能为他带来荣耀和利益,辅佐了两代帝王他向来比常人看的更远,儿女私情在他的眼里远不及权力来的重要。

今日之所以会单独召见这个女儿也是因为今日在太师府门前的一幕实在是让他觉得意外,不曾想自己的女儿中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角色存在。而自己和太后密谋的计划中正好需要这样的一棵棋子,想到这里他强迫自己缓下神色,放柔语调。

“我知道你怨我这些年的不闻不问,可是当初的情势所逼,再说这些年你不照样在太师府里安然成长吗?虽然不曾关心过你,但是你的衣着用度也一直是照着小姐的标准分发的不是吗?”宁太师一心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说服宁芷颜与自己同处一个阵营,司徒羚那样温婉的一个人生出来的女儿应该也不会是什么烈性子才是。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话非但没有劝说到宁芷颜反而引来她更讽刺的笑容。宁太师他现在这是在套交情吗?也亏他说的出来,在太师府里安然成长?若不是她现代灵魂的入住那个柔弱的五小姐早就消失在这个世上了;用度照着小姐的分发?她用得着几年都穿同一件破旧的棉衣在冬天里冻的瑟瑟发抖吗?要不是母亲身边的人给她留下一些银两和大姐时不时的物质救助,只怕如今她早就饿死了。

这个宁太师真当她宁芷颜是不谙世事任人揉搓吗?不断上涌的怒气眼看着就要喷泄出来,在触及到宁太师那有些焦急的神情时便强行压了下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宁太师现在的态度与之前在大门口的态度可谓是完全不一样了啊,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敛下神色,微低着头不再说话,书桌后的宁太师以为是自己的话将宁芷颜给收服了,心里不免有些暗自得意。再嚣张的人不还得屈服于现实之下,她一个女流之辈没了太师府的庇护还能怎么样,想到这里说出来的话也更有底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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