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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缥戈 我放过你了(1)

大山雪地中,走过一次,第二次就要简单得多。至少没有上次啃个狗吃屎的事情在发生。

一路上青松常绿,枯草萧萧,地上的黄土又湿又软,走得满脚不舒服。穆筠揉了揉发疼的小腿肚,把厚厚的披风重重一裹,继续往前面走。

身后的夏侯恒望着她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好笑道“先走慢一点,一会你不是说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先自己累成这样该怎么打?”。

穆筠前进的步子一顿,突然转过身来看着他,只见她面色被冷风吹得有些发青,牙齿打颤,不利索的说道“我这是有打人的心,没打人的胆。其实今天我就想看看他”。

那个他,当然是指缥戈。

穆筠放慢脚步,与夏侯恒平行,她走在他的身恻,继续道“抱歉了夏侯哥哥,要你陪我来这种地方,只是我一个人的话,一定会控制不住的”。

万一事态恶化到她不得不像泼妇骂街那样,好好给自己争个理,她还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你可以找四季!”昨天她们两个不还是神神秘秘的调查了好些东西,今天就把人给排除在外了。其实这件事情,夏侯恒是最不好插手的一个。

“这个嘛!”穆筠支支吾吾半天“要是其他事情还好,不过陆书雅不是怀孕了吗!这就不太好找四季了”

夏侯恒本来还想问为什么,一见穆筠的表情不自然,也了然的合上了嘴。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了下来,说“到了!”

穆筠一愣,呆了好几秒才抬起头来,依旧是熟悉的小屋子,屋檐上积了层厚厚的白雪,青瓦房檐上挂着几条冰凌,晶莹剔透,很是好看。

只是不同于前几日来时所见的寂静简单,此刻在门口处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灯笼上贴着两个喜字。刺得穆筠双目发疼。

好事将近了吧!

如此想着,她慢慢走向屋子,许是看得太认真,竟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一个土墩,她被套了一下,差点一个踉跄朝前面栽去。好在身子刚刚一斜,夏侯恒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这才避免了再次成为雪球的后果。

夏侯恒被惊得一身冷汗,长长的在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才把手放开,责怪道“小心一点,这是山路”

“哦!”穆筠弱弱的应了声。

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夏侯恒也不好继续在说些什么,只道“前面的路你还是一个人走吧,我在这等你”

穆筠有些犹豫,又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一个人去,心里没底。

“我就在外面,要是打不赢他们,就大叫一声,我一听见就直接冲进去给你加油”夏侯恒推着穆筠往里面走,何奈这丫头心里虚,硬是推了好一阵也没见她移动半步。

见此,夏侯恒简直哭笑不得“穆筠,你这那像是来抓奸的,分明是被抓的。对不起你的人是缥戈,又不是你对不起他,心虚什么呢……快去,哥哥在外面给你助威”。

穆筠觉得这话上说得实在有理,明明不是自己的错,怎么搞得她才是做了亏心事的那人。想通了后,立马有了不少勇气。

深吸口气,双手叉腰,十足的泼妇模样。气冲冲地走了几步,正当夏侯恒高兴着呢!又见她退了回来,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仰头说“你不能走哦!”

夏侯恒摸了摸她的头“我不走,放心去吧!”

得到答案,穆筠松了口气,这才又重新酝酿好气势,朝缥戈房子走去。

大山里的路坑坑洼洼不好走,现在是雪地还好些,如果是下雨天。穆筠能想象得出自己浑身是泥的模样,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却见大门上也喜庆的贴了两个喜字,她觉得碍眼,有种想扯下来的冲动。想想,又还是算了。

等走近屋子里,闯入眼中的是干净简雅的家具,穆筠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进来前她应该敲敲门的,万一人家不在家怎么办,又或者在做些不太方便的事。

额……她可真色。

屋子里寂静无声,穆筠左右看了一下,有些犹豫现在是该往右边走,还是左边。恍惚间,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呻吟。她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欲哭无泪,自己真是随便想想,要不要这么准啊!

她立即往隔壁房间跑去,气势汹汹,大有正妻风范。推了推门,没开,心头冒起一股无名火。

穆筠一甩披风,一挽袖子,提起裙子抬起脚就往门上踹,破旧的木门被她踹开,她气愤往里面一跳,大喊一声“抓奸!”。

话落,没有人理她。首先是扑鼻而来的一阵酒味。若是平常,她定会好好闻闻,因为自己也是个爱酒之人,可是现在半点也没有心思,只觉得这酒味太浓,有些刺鼻。

没有预想中的旖旎春光,穆筠踢了踢脚边空空的酒壶,在抬头去看倒在床边的那人,抽了抽鼻子,心口有些疼。

她数不清脚边有多少空酒壶,也数不清那人身边还有多少未开封的,只是慢慢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伸手抚开他额前的发,说“我来找你算账了,你喝得烂醉如泥,我该找谁去”。

她进门时弄出了这么大动静也没有把他吵醒,可想而知,喝了多少。

“这不像你”穆筠的手流连在他的脸上,眼中渐渐浮起雾气,“看着你这样,我都不好打你了,明明是你负了我,怎么搞得受伤的人是你”。

一向洁白的白衣被地上的灰蹭黑,一向整洁的黑发,此刻正凌乱的披散在胸前、后背。隐隐的,还有些湿润,应是洒上去的酒。这般秃废的缥戈,穆筠从未见过,他应是清雅的,如谪仙一般的人物。

就如船上初见,他踏着月光而来,白衣笼罩银白轻纱,他说他叫做缥戈,虚无缥缈的缥,鲁戈挥日的戈。一个出尘的名字。

“缥戈,你不该是这样的”穆筠双手扶住他的肩,痛苦的埋首抽泣“你这样我该去找谁算账”。

似乎是因为听到了她的声音,原本昏睡中的缥戈突然发出一声呻吟,似极难受的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意识不清的叫了声“穆筠?”。

穆筠猛地从地上站起,擦了一把眼泪就想往外走,手却突然被抓住,缥戈一手拉着她,恳求道“别走!”。

不走,她呆在这找一个醉鬼算账,傻子啊!。

穆筠不看他,只是想把手扯出来,谁想她越扯,缥戈越是拉得紧。穆筠立即气得转身吼道“你拉我干嘛,还不快放开”。

缥戈眷恋的看着她“我怕我一放手,你就走了”

穆筠自嘲一笑“不走,难不成还要我在这陪你,你该去找你的美娇娘才是”。

“我知道的!若不是在梦里,我万万不敢拉住你。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出现在我面前,我才能看见你,这样真好”

梦?

穆筠又蹲下身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见缥戈眼中不见半丝清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生了半天的气,都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缥戈根本还在醉酒中!也是,喝了这么多,那有这么快醒的。

一时间,心里又好笑又好气,笑的是,他都醉成这样了,还一心一意的念着自己。气的是,他一点也不相信自己,为什么不想着把事实告诉她,一起来渡过这个难关呢!

“你想我?”穆筠问。

缥戈点点头又摇摇头,几番犹豫之下,他才开口说道“我想你,但是我也知道自己不该想你”。

他伸出手抱住她,正如他们分别前的无数个日子里,穆筠总喜欢靠在他怀中,说些听不懂的笑话。

怀抱依旧还是那个怀抱,人也还是那个人。只是昔日的温暖已复不再,心意也不再纯粹。

醇厚的酒香几乎要将她灌醉,从破烂的木门外吹进来的几缕寒风,是她保持清醒唯一的良药。

缥戈呼呼热气打在耳际,吹起她的鬓角,吹过她冻得通红的脸颊,染上一片燥热。

他说“穆筠你知道吗?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我好痛苦,我无时无刻都不在想,那个时候如果你在身边就好了,这样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他在埋怨她,又或者在埋怨着自己。

可是缥戈不知道的是,这段时间,遭遇痛苦的不止他一人。她也是啊!亡国,她不在乎。可是自己的父亲却离开了,她甚至没有机会见他最后一面。

所以缥戈啊!痛苦的又何止你一人。

缥戈抱着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声音也渐渐沙哑“在琴鼓时,我便收到师傅病发的消息,可是师傅的病已是旧疾,药石无医。我本来是和师妹一起回来的,走到半路,却被寻百庄的人寻到,他们只说是一个少庄主身边的一个姑娘受了重伤,不知道姓名,我便以为那人是你。留下师妹一个人回药王谷,这才造成了无法挽回的错误”。

错误?

穆筠抬头望着屋顶,展露出一个极苦涩的笑“你说是错误,你后悔来救四季了?”

埋首在她怀中的人沉默。

“缥戈,你可知就算那日受伤的人不是我,可是却比我自己受伤更要难受千百倍啊!。四季对于你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勉强算是熟识的朋友,可对于我,她却是我唯一的死党,我的闺蜜,我的亲人。亲人受伤,我到宁愿那伤是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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