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依旧被绑着,有7个蓝衫墨镜男看护。这日,秦凉忽觉体内真气充盈,双修后的功力似乎都回来了,激动之下双手一用力,轻易就挣断了绳索。7个墨镜男见状,立刻扑了上来,秦凉大吼一声,挥出右拳,带出强大的气劲,将7个人冲得七颠八倒,在极冰窟内东倒西歪不成样子。
秦凉又在地上画出自己最熟悉的那个符令,一道土黄色的光芒随即笼罩全身。秦凉四处寻找出口,但意外的是竟然四处都是封闭的,也找不到任何的机关。秦凉只好硬闯,一拳砸向石壁,拳上的光芒一接触石壁,石壁就纷纷碎裂,碎块砸到秦凉身上就被那些光芒反弹开去,连他身上的皮毛都没有被砸到。
于是,秦凉也不再舞拳弄脚,直接从石壁中穿越过去,反正石块与冰块碰到光芒都是纷纷破碎。
秦凉想快些离开这里,就开始跑起来,一路通行无阻,身边大小石块纷纷掉落,最后冲出山壁,破出一个洞口,不料极为陡峭,跌下山崖!
所幸那些光芒有充分的缓冲力,秦凉落地之后连皮外伤都没有。秦凉爬起来自言自语道:“真是不可思议,好厉害的符令。”
可是,秦凉的功力为什么会恢复呢?原来,拉内拉的“能量黑洞”虽然能吸收对方发功时的能量,但却是有时限的,能量越多时限越长。时限到了对方的能量也就恢复了,所以,这个东西对普通人几乎是没有的,因为普通人几乎没什么强大的能量。
申斗男终于伤愈,但圣翼特攻队成员们依旧心事重重。这几日来,北海市发生了怪事,有一种像血块一样的物体,严重威胁着市民们的安全:一名女子在游泳池游泳,游泳馆上掉下一个血块,砸在她头上,女子当场死亡;田野上,农夫正在耕种,一个血块慢慢移动到他脚边,一碰到脚,农夫就毙命;游乐场,一群人正在坐旋转木马,一个血块从上面掉了下来,砸中其中一个人,那人立马死亡;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于是,有很多人都向圣翼特攻队求助。
特攻队本来正为秦凉被擒的事操心,眼下又冒出这样一档子事,这可如何是好?尹尚武集众多次商议,都拿不出好的办法。最后,鉴于当下恐怖血块事件对市民的威胁远远大于黑衣人,尹尚武只好作出决定:由精通生物学的胥善元偕同意念流战士卯虹月调查此事,其余人等继续留守,但随时策应。
当日晚上,卯虹月和胥善元来到一处居民点,在某座民宅附近仔细搜索。两人蹑手蹑脚,倒像两个贼,有个居民出来喊了一声:“喂!我说你们两个鬼鬼祟祟,想偷东西还是咋地?!”
胥善元情急之中食指凑到嘴边,示意对方噤声。不料更加引起那人怀疑,大叫起来:“大家快来啊!有两个小偷!”于是,一大群人都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胥善元只好说:“其实,我们两个在进行重要的调查。”一个大汉闻言斥道:“你在调查哪户人家的东西好偷是吧?”其他人顿时议论纷纷。
“干嘛与他废话,将他们两个痛打一顿!”
“对,我们上吧!”
“打死他们!”
眼看着居民们一拥而上,卯虹月急中生智,用意念控制住地上一根木棍,把它举到半空,然后说道:“大家快看,我们就是在调查这个。”胥善元则笑着摊开双手道:“是啊,这样的东西我们也没办法,你说是不?”
“鬼啊!见鬼了!”
“有鬼啊!”
“原来他们不是人!”
“……”居民们一哄而散,都逃回自己屋内,严严实实地关上门,并拿来桌椅等物品把门抵住。
两人松了一口气,但胥善元还没松完这口气,就发现卯虹月身后有一个血块正在靠近,而且就快碰到她的脚后跟了。胥善元疾伸双手将卯虹月抱离地面,那血块从卯虹月的鞋底下滑过,好险!
“胥先生……你!”卯虹月满脸通红,感到羞愤。胥善元将卯虹月放下,指着那个还在移动的血块道:“你看。”卯虹月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充满歉意地说:“原来是这样,对不起,误会胥先生了。”
两人紧紧跟着这个血块,看它往哪里去,但又不敢碰它。直到看着它滑入一道水沟中,两人才放弃了跟踪。
“事情很麻烦,既没有消灭这种血块的方法,也查不出它们的来历。”胥善元叹道。卯虹月低头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暂时没有办法。我说卯虹月啊,你为什么一直低着头?”
“我……我怕又有那种血块出现。”
“天色已晚,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做计较。”
两人回总部后将情况反馈给尹尚武,尹尚武一时没了主意,沉思不语。其余队员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过了一会,倒是水松说道:“还记得湖州那个能跳8米高的理发师和他的外公贝一虎吗?不如找他求助!”
胥善元道:“对呀,虽然当时那贝老先生不肯帮我们对付元道真君。但如果这次我们更恳切地去求他,或许有转机。”
“嗯,那么明天仍旧由胥善元和卯虹月一起去吧。”尹尚武道。
“队长,我水松愿意前往湖州。”水松道。
“人多没用,何况你脾气不好,万一冲撞了贝老先生反而坏了大事。”尹尚武否决道。
“哦……”水松只好不再坚持。
第二天,胥善元和卯虹月去到北海火车站坐火车去湖州,尹尚武开着直升机远远尾随暗中照应,并随时兼顾留守在总部的其余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