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君霍厚着脸皮把于栖曼给抱了回去,那些护卫们大眼瞪着小眼,谁都没出声,自觉自动的远离了丁君霍的卧房,换个听不到的地方接着保护警戒。
李师师已经穿好了衣服,甚至沾了些许落红的床单都被收了起来,看到丁君霍抱着不停挣扎的于栖曼走了进来,更是绞着双手,手足无措的站在角落里,眼中满是惊慌的神色。
丁君霍现在没功夫理会她,直接把于栖曼放到了床上,怕她会跑,直接就趴到了她的身上,按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
“曼曼,你听我说啊,这种事怪不得别人,要怪,只怪我色迷心窍,你想啊,碰上这种事,我们男难免会有点色急攻心不考虑后果,这个……这个……”丁君霍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了。
都被人按在床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唉,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怀,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也别不出声啊,总得给个解决的途径,不交流,怎么解决,反正让我放弃你,是绝对不可能的,想都不想,如果你要离开我,你走到哪,我带兵就打到哪,咱这日子也不过了!”丁君霍最后索性发出狠,牙齿咬得咯咯做响。
“我……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于栖曼摇了摇头,也不挣扎了,丁君霍小心的放开手,她也坐了起来,却没跑,总算是让丁君霍长出了一口气。
“值,怎么不值,你就是我的海伦,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丁君霍恶狠狠的说道。
“海伦?为了她,打了十年的仗?就为了一个女人?”于栖曼低着头喃喃的说道,关于海伦的故事,闲着没事的时候丁君霍给她讲过,于栖曼总认为,为了一个女人打仗,太不值得了。
“于秘书长,要怪,只能怪我,是我的错,我只穿了件外衣,所以,遮掩不严,是我诱惑了丁先生!”李师师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扑了过来,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要打要罚随您,千万不要责怪丁先生,我……我……”李师师四处看着,终于盯上了丁君霍那柄用来装样子的指挥刀,冲了过去一把就将刀拔了出来,架到脖子上就要抹脖子。
丁君霍吓得怪叫一声,随手抓了个枕头就砸了过去,枕头里装的是稻壳,颇为沉重,一挥之下,嗵的一声就把李师师砸了个跟头,刀子也扔出老远。
丁君霍连忙把刀收了起来,又扯起了李师师,看着她脖子上的血痕,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们……坐在一起总能解决问题的,用不着寻死觅活的,咱们浮云镇不讲究这一套。”
“其实,也不是师师的错,要怪,也只能怪我!”于栖曼突然抬起头来,原本一脸幽怨的神色也消失了,似乎有什么事情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