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坐好,那巴士司机就走了过来,告诉我们,他刚接到电话,说那边的路,刚刚修通,巴士可以走了。
“真是太巧了。”我不由惊叹道。
“这就是天意。”古教授说,“不让你走时,你怎么也走不掉。要让你走时,路路畅通无阻。”
我们很快回到了红颐的家里——古榕村。
那天半夜,我们三人趁着夜黑风高,悄悄来到了古榕树下。
古教授站在古榕树下,仰观天象,惊叹道:“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三合了。”
“难道不是你说的那样吗?”我问。
“差不多,但有出入。”古教授指着天边的一弯发着微弱光芒的新月说,“那是阴阳合。而这里,因为有古榕树的巨大树阴遮掩,树下竟然透不进一丝光线,是真正的天地合。三合已经有两合出现,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我在黑暗中朝红颐的方向看去。
红颐也正望着我。
虽然两个人在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但却都肯定地知道对方一定很尴尬。
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事,不说没氛围,没情调,也很难为情。
即使是树下黑得伸手不见无指。
我们正踌躇着,古教授拿出了他那盏古老的煤油灯,又从背后拿出一包东西,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打开。
那竟然是个小帐蓬。
“你们进去啊。”古教授用煤油灯照着我们说。
“这……”红颐犹豫着。
“为了我们狼族人的命运,你们就暂时受一下委屈。”古教授说,“进去做你们该做的事吧。”
“走吧。”我拉着红颐,“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们就试一试。”
“嗯。”
我和红颐走进了帐逢。
因为是夏天,那里面又不通风,就显得比较热。
我和红颐把随身带来的电脑手机摄像机放在一边。
“我走了。就靠你们了。”
古教授在帐篷外说着,脚步声和那盏昏暗的煤油灯便渐渐远去。
帐篷四周回归了夜的宁静和漆黑。
红颐紧紧地抱着我说:“我害怕。”
“别怕。这不是你们家的村子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抱着我。”红颐说。
我也就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身上亲吻了起来。
我们亲着亲着,就激情起来。
很快忘记了我们所处的处境。
我边亲吻着红颐,边开始解着她的衣服。
红颐的手也慌乱地在我的衣服内乱窜。
我轻轻地把红颐放到了地上,从红颐的脸上一路往下亲吻着。
我噙住了她的胸部,轻轻吮吸着。
红颐发出微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