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士怒吼一声,连人带马忽然一下消失不见,瞬时出现在两军阵前。
只看此人蓝眉青眼,身穿战甲,只是他的战甲犹如蛇皮般鳞甲,通体墨黑,此刻他眼中不时闪出狠厉的光芒,嘴角修长而优美,只是这么美的嘴唇,带着阴笑的味道,犹如魔鬼般,让人不战而寒。
他看着萧逸,阴笑道:“古帝可否认得在下?”
萧逸脸色阴沉,大喝道:“汝等小辈怎敢在我军阵前放肆!”
那人闻言,阴笑的味道似乎浓了一分,他邪笑道:“只怕天地间也只有古帝,敢说异蛇是小辈了,那就让小辈给你献上一曲吧……”
哈……哈……哈
阴笑声,在阵前带着回音回荡着,他捕风捉影般的身影,骑着怒马拿着长枪,在万丈长的阵前,变化莫测。
怒马不时挑起前蹄,嘶叫不已,只是马嘶声还未落下,他的身影已经到了阵前的另一端,甚是猖狂。
萧逸看着自己阵前,渺渺无几的将士,冷道:“此人乃上古肥蛇所化,谁可擒之?”
阵前鸦雀无声,萧逸脸庞阴沉,不是昔日他的猛将被封印,他岂能容得一条小蛇,在此放肆,早已将其斩杀与马下。
萧逸失望又愤怒,身为帝王的他,亲自挂帅出征,此刻竟一人敢无一人敢挑战敌将。
这时妖姬,阴笑道:“萧逸没想到你还会没将可用的时候……”
哈……哈……妖军阵前传来一阵阵哄笑声,不知那些要兵笑什么,看似他们在配合他们的首领妖姬。
萧逸脸庞阴沉,阵前那些参军的散修,脸红脖子粗,这是族群的羞辱,只要还有些脸皮的,他们都会感到羞愧。
这时已经有些散修已经蠢蠢欲动了。
然而萧逸不给他们向前请战的机会,就冷道:“秦禁将此擒下!”
萧逸就是要羞辱那些散修,他们自以为是,到了阵前却成了钢枪蜡枪头,不慎大用,看见了这样的人谁都不会太过高兴。
只看秦禁怒吼一声,连人带马冲了出去,根本没有丝毫犹豫。
他是经过上古战争的洗礼,早已尝遍了战争的烟火,上古时期他年轻时候家破人亡,也就随军服海外征战,他经历太多了生与死的瞬间,也看过太多惨死的兵士与大将,马革裹尸早已将生死度之以外。
天无二姓,仅剩余妖族与人族,这场战争是无可避免的。
看着冲出去的秦禁,令散修既佩服,又感叹,只是他们自认为做不到,仿佛那样的上古的时代已经过去,这样的铁将少之又少。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秦禁在上古时期也仅仅是一个队长而已,比他强大的人太多了。
战场激烈的令人震撼,马背上的萧逸,赫然坐直了,一手紧拉着马缰,一手紧握着弑天剑,一双鹰眼般的眼睛,紧盯着阵中的厮杀。
萧逸表面平静,但却内心紧张万分,首战关乎重大,只可胜,不可败,在退求其次也要平手而归。
刚激起来的士气,如若秦禁大败而归,那将士气低落,锐气而来,铩羽而归,只能被动防御,如若这样下去,着场仗已经不好打了,仅防御就够他喝上一壶了,如果没有奇迹出现必败无疑。
而如若秦禁得胜而归,那将士气大振,冲锋陷阵散修必然勇往直前,更主要的是这样下去,才能恢复昔日军容。
这由不得萧逸不紧张,妖族与人族的情况有些差异,妖姬狠辣妖族好斗,妖姬更讲究实力而统治。
因而形式不容乐观,萧逸紧张万分,言尽于此。
阵内如两股旋风般碰撞着,只是旋风中不时传出怒马的嘶叫,马能骑成这样天地间已实属罕见。
戟来戟去打得难解难分,空间都震荡了起来。
虎将逢悍将显然是恶斗,怒马都被瞬时压倒在地,但却瞬时如惊了般狂叫不已,着抖动着身体瞬时又战了起来,时到此刻已不下数十次。
他是天马,他是狂傲的天马,只是此刻他却狂嘶不已,湿露露的血汗顺毛而去,他侵湿了马身,但又被他极热的体温将其蒸发,蒸发在狂风怒卷的苍穹之中,马身狼烟顿起,犹如泼了几盆水的烙铁。
怒战的天马累极,也热极,只有在苍穹发泄他那一身难闻的马汗。
或许这就是汗马功劳,他吃的苦比战将还要多太多,走不动了还能鞭打,饿了又能杀之,只是却没有人注意到他……
但是他很狂,在任何的战场内,他都能发出令人振奋的狂嘶声,他的狂嘶声比任何壮汉的怒吼声,都要狂妄万倍不止。
他的狂嘶战场的主要音律,没有其二,丛然是咆哮的战鼓,也要排在他的狂叫之下,无法言语的狂妄,只能说他很狂。
冲刺的戟发出呼呼的声响,只是呼声将起,下一个冲刺的呼声已至,眼花缭乱,如若是凡人看那简直是两股碰撞的旋风,并没有其他东西,只是在场的人都知道旋风中的危险。
狂傲的怒马,狂妄的战将已成天地间的主要旋律。
但却着仅仅只是热身,如若秦禁只有如此能耐,萧逸断然不会让他上阵。
这时异蛇狂吼一声,骑得怒马的他,将怒马甩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怒马已经不知踪影,他则瞬时化为了本型,一声蛇嘶声传来,惊天动地,九天的乌云都被卷走了许多。
顿时一只六爪,四翼,蛇头怪物出现,他通体墨青色,浑身鳞甲极小,但却防御又极强,那百丈的身躯,翻滚着向秦禁袭去,闪着寒光的利爪也并未落下,同时向秦禁抓去。
秦禁怒吼一声,身形赫然变大,百来丈的秦琴,拿着足足二百丈的铁戟,铁戟长而直,戟尖却寒光闪闪,犹如反光的镜面,锋刃非同小可。
秦禁提戟,向异蛇刺去。
然而这时妖姬看着萧逸,阴笑道:“萧逸你可敢与我一起化天地为牢?”
萧逸眉头一皱,沉默片刻,喝道:“有何不敢?”
妖姬阴笑味道浓了一分,道:“既然如此,那就来吧!”
瞬时妖姬一指点向阵前,萧逸见此也点了去。
顿时阵前一个无形的结境出现,秦禁与异蛇已经身在结境内,结境不大但却透明,阵前的空间如凹陷了下去一般,他们的身影赫然变小,犹如在一个透明的盒内打斗般。
但却他们实则并没有变小,而是与众人的视线的变远了,只是他们就在阵前的空间,这让人摸不着头脑。
然而着并不是牢笼的秘密,牢笼最大的密码乃是,将一只老虎与一只雄狮关在一起,唯有一个生者才能出来,也正是如此在没有后路的情况下,才能分出最终的胜利。
这是他们上古时期他们经常用的,这个天地牢笼在他们两人联手,天地间没有任何人能强行破开,多少上古大神在这个牢笼中挣扎着死去,这是极为残忍的牢笼。
但却妖姬看来异蛇败了,他也不用在回来了,萧逸面对这样狠辣的妖姬,要么不战而降,要么陪他狠辣下去,没有别的出路。
那些参军的散修,时至今日才知道人妖争霸的残酷,如若将他们关在牢笼内,只怕早已不战而降了。
而突入起来的变故,让阵中的秦禁和异蛇大惊,看着天地牢笼,异蛇看着秦禁眼神中闪过一丝阴毒之色,他知道不战胜秦禁,他是出不去了,瞬时向秦禁袭去。
秦禁看着天地牢笼,眼睛紧盯异蛇,五指紧握寒戟,眼神都不带眨一下,如雄狮追鹿般的眼神紧盯异蛇。
秦禁怒啸一声,提戟向他冲了过去,那阵势誓要将其斩杀,一戟刺向异蛇脑袋,层层空间都断裂了,顿时火光四溅,虽异蛇防御极强,但却也有些许献血流出。
异蛇狂嘶一声,用利抓住百丈来高的秦禁,一尺来长得利爪,半截都已经深深的刺进秦禁的身体中。
虽百余丈高的秦禁,身体都有三丈来厚,异蛇的利爪还没有抓中要害,但却也极痛,只是他仿佛对痛着一种感觉麻木了,这是他直接从灵魂中斩断了痛与灵魂间的联系。
为了征战上古强者所做的事情,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想象的,犹如公羊宰了,就是为了让他长大一点,多卖些钱,只是他们却是为了更强一点。
闲话少提,这时异蛇猛然将秦禁甩飞了出去,只是异蛇利爪上的几尺血肉留下了。
甩飞出去的秦禁,猛然提戟在此冲了回来,那速度简直是瞬时飞出去,瞬时刺回来,只在眨眼之间发生。
秦禁一戟刺向异蛇眼睛。
噗.
血柱冲天之上,苍穹犹如开了鲜花般鲜艳无比,赤红一片,秦禁半旁脸都被染的血红,如若不是那半张脸旁没有,丝丝黑气环绕,必然是献血满脸。
狂了的异蛇,怒嘶一声,一尾将秦禁甩飞了出去,那庞大的力道,空间都直接断裂粉碎,甩出去的秦禁显然不好受,胸部的伤口,更在此时如柱般的献血向外喷射。
愤怒需要用血来洗礼,愤怒的秦禁狼啸一声,提戟再次冲去,只是他这一次的速度,似乎又快了一分,而异蛇也更狂了一分。
天地牢笼中残忍而令人振奋,如若配合着咆哮的战鼓那就美极了。
马背上的萧逸,一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上,大喝一声道:“擂鼓助威!”
咆哮的战鼓,犹如脱缰的烈马,一发不可收拾,那些散修早已吓得面如土色,震惊万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的恶战。
而如若是凡人的恶战,他们就会认为是蝼蚁之间的战争,他们就是这么可恨可恶,自以为是。
但此时却万万不同了,他们有个顶天的上司,如若萧逸让他前去挑战,他们也不敢不去,这也是让他们最为惊惧的所在。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在萧逸眼中犹如蝼蚁,做一个士兵都不够资格,那些贪生怕死之辈,没有人愿意要这样的士兵。
咆哮的战鼓,让牢笼内的秦禁与异蛇,更狂了,更无法收拾了。
鸡飞狗跳,已不足以形容牢笼内的逆天战斗。
愤怒,献血,血仇,疼痛,都凝聚在了燃烧的灵魂中,那是要倾其所有誓要将其斩杀与此。
只是如果一人,齐聚所有的修炼,那样打斗肯定会精彩万分。
而不巧的是他们就是这样的人,齐聚所有修炼,并达到巅峰的人,这样的悍将世间少有,也就只有那些上古的人物了。
这时秦禁怒吼一声,庞大的身躯骑在了异蛇的背上,异蛇翻滚着身躯,想要将其甩下去,他的尾巴更如牛尾甩背般向秦禁扫去。
虽姿势优雅,但却力道非同小可,异蛇的身躯仿佛能变长变短般,同时扭曲着脖颈向背上的秦禁缠去,瞬时缠着秦禁打了一个结。
而缠住的秦禁,瞬时变小,犹如针尖般大小,又瞬时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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