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得知。”邢策不是傻子,既然是已经被压下去的消息,那么左相又怎么会得知。“臣……臣。”左相头上冒着冷汗,他能说是一名黑衣人放了封关于枯丽城旱灾的事情到自己这,自己也查了查,是属实的,这才进宫禀报的吗?他能吗?能吗?咳咳,当然不能。左相深知这一点,想了想“臣是从一名自枯丽城逃入京之人之口中得知的。”邢策见左相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大发慈悲的让他退下了。邢策知道,做想说的肯定不是实话,但是枯丽城旱灾一定是真的。不知不觉,抱着雅的手紧了几分,雅皱起眉头,这家伙是要把自己勒死吧。
“皇上,我帮您解决枯丽城旱灾如何。”邢策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怀抱,神色有些无奈。“哦?”上扬的音调显然是对雅不信任。“出宫令牌。”雅坐在软榻上,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眼中闪过精光。“爱妃的算盘的的可真好。”邢策想的雅又怎么会不知道,不信任自己?以为自己是在骗出宫令牌?真是可笑,雅要一块出宫令牌只是为了另外的事情做打算罢了。“好?相比起来,应是皇上占了便宜把。”雅的骄傲,又岂容他人践踏。邢策感到雅的气息忽而凌冽,心中满是疑惑,自己又是哪里惹到雅了。
不过邢策不会知道,自从那一句‘哦?’就已经把雅的傲骨激发出来了。她怎会欺骗别人。“考虑的如何了。”雅身上的气势有增无减,这股子其实和雅的灵力完全无关,这是她在死人堆里累积出来的,是在上位者中累积出来的,就算是真龙在这里也会摄于她的气势,就算是恶渊的恶魂在这里也会惧怕她。邢策感到喉咙中的腥甜,眉头皱了起来,眼神若有若无的在雅的身上环绕。
雅把玩着发丝的手一顿,目光直至的射入邢策的眼中“眼睛不想要了吗?”雅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正告诉了邢策,这话,并不假。“那旱灾就交给爱妃了。”邢策拿出一块镀金的令牌,扔到了雅的手中。“我这就出发。”雅把令牌放入空间,快步离开了御书房。邢策看着雅的背影,喉咙种的腥甜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声喷了出啦。“皇上,您怎么了。”李公公听到声音很快赶了进来,看见那一滩血,脸上的紧张毫不掩饰“皇上?”
邢策摆了摆手“弄干净。”李公公虽然担心邢策,但是邢策的命令他还是听的,按着吩咐做完事就退出去了。
“哈哈哈!!”邢策蓦地大笑,想起雅眼中的杀气,捂着心口“是不是朕做错了什么。”那整年紧绷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名叫悲伤的感情。“‘寒翛羽’阿‘寒翛羽’,你可曾知道,朕很爱你阿,是爱,不是喜欢。”邢策瘫坐在龙椅上,脑中一闪而过的是雅决绝的背影,若不是他知晓,那他定会以为雅这一走就不会回来。“爱妃~爱妃~”邢策并不是不愿意称呼雅为皇后,只是,他太谨慎了,帝王家最无情,可是又何尝不是最痴情。‘爱妃’二字不仅仅是在提醒雅他们的合作关系,更是在提醒自己,提醒自己不要感情用事。
李公公在殿外听着邢策的动静,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太上皇,太后,你们在哪阿。”李公公看着天际,他知道,雅要去处理枯丽城旱灾,更知道雅伤了邢策,还知道,自家的皇上真的动了真心。本来大家打打闹闹说邢策动了真心是有戏言的成分,就算说过要娶做皇后也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人之口,毕竟如今天下三分,若是一个不小心,皇上有了软肋,那这个国家都会处于危机之中。可不料想,居然真的动了心。邢策不必先皇,‘寒翛羽’不比太后,这该如何是好阿。
薄凉:谁说雅不如你们太后啦,人家比你们太后厉害了不知道几倍。
雅::臭屁什么,又不是你。
薄凉:嘤嘤嘤,就知道奇虎我。
脚痛的真的是简直了,昨天的包扎好像一点都没用,不过能够不看到自己大脚趾的那番‘花容月貌’也是值了。嘤嘤嘤,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