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下八点多钟起来后，没有喊醒唐毅民。他夹着装有策划书的档案袋岀门了。
张南下急匆匆地来到省人民医院。很远就看见刘怡华挎了个枣红色的半月型的包，穿了条粉红色的连衣裙，显得落落大方婷婷玉立，站在医院大门右侧的传达室门口。
“你好刘小姐。”
“你好张哥。以后你能不能不叫我小姐。喊我的名字最好。”
“行，其实我也很想叫你的名字。刘怡华，我有事情找你商量，你把我约到医院来，你来医院有事要办？”
“我没事啊！你约我去喝咖啡。我认为医院的小花园里，安静、空气又清新，这时候又没有病号来。比公园的环境都好。”
“哦。”
“张哥，你在机关干过吧。”
“是啊，你咋看岀来的？”
“你夹个文件袋，我就看岀你在机关工作过。”
“看不岀你还有这工夫，一眼看透一个人。”
“这不是工夫是经验。我爸、妈就是在机关工作的。他们装东西都是用信封、文件袋、档案袋。从机关食堂买馒头、包子都是文件袋，不过都是用过的。”
张南下跟着刘怡华来到医院花园里的小湖边。他们面对着湖，坐在湖边的双人连椅上。湖里不远处有两对黑天鹅在游玩。湖的东北处有个小岛，岛上面有一群看不清的鸟科动物。湖边的垂枊被春风轻抚。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张南下陱醉在这美好的景色中。刘怡华说些什么他都没有听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