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有命站在我眼前在说吧!”墨一依得意的邪恶一笑间,双手就举着剑砍向石头雕像怪兽,看着她看中的短剑却如此犀利和锋利无比。
众人皆楞,她中的是极品武器,双凰剑!
此剑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烈火打造出来,并冲放了人血喂养特别的嗜血的凶器。
只见墨一依侧身一个飞踢挥手就砍下,石头怪兽坚硬的身形被砍成渣滓横七竖八的躺着残渣。
墨沧离眼光一暗,小手轻轻的波动着琴弦,一个个幽雅的音符响起,似符咒般禁锢着石头怪兽无法前行,墨一依见机更加砍的凶悍。
“哈哈!”墨一依站在墨沧离的背后,捡被她控制住的怪兽,砍的得意和畅快。
“卑鄙无耻!”墨沧离说完后,一个旋转,反手注入魔力入普通的琴身上面,只见平淡无奇的琴身泛着黑色的光芒,流光溢彩!
墨沧离挥起琴作武器就劈到怪兽的脑门上,瞬息万变,坚硬的石头脑门,被拍成灰尘,失去脑袋的石头怪兽如无头的苍蝇转几圈后,被其他人补个漏,砍成七零八落散落在地面。
墨一依见状惊愕的大张着嘴巴,不敢相信,她天天弹来摸去的琴,瞬息的一现变成的极品武器。
她能心甘再送给她吗?
答案是不可能!
她立马翻脸的说:“小废物还我琴来!”
墨沧离似是会知道她会这样做般,头也不回的就将琴抛还给站在她身后的墨一依并说:“再叫一声废物,信不信我用针缝起你的臭嘴!”
“哈哈!你敢吗?”我有难你就忘记了我们之的仇隙,你对我下得了手吗?
答案是不!
这么多年,你一直是被我欺负的人,一直将我的命当你手心里的宝,疼爱着,我是该感谢你呢?还是骂你傻呢?
墨一依一脸写着小人得意的样子,看着墨沧离狂笑。
其他人有心想干扰她们姐妹俩之间的事情,只是苦于他们现在除了有喘息的空档,没有多余的心来管闲事。
“从前不是不敢是舍不得,因为你与我血脉相连,现在也不是不敢,而是我不想我的手脏了。”墨沧离不后悔刚才危难中救了她一命。
也不是真怕她,打不过她,而是她觉得她还没有这个资本让她出手。
“没有本事就直说,何必扯这些有无的东西,矮冬瓜!”墨一依轻瞄矮小的墨沧离嚣张的说。
墨沧离耸肩轻哼声后,纵身一闪,将她身后的墨一依暴露在凶神恶煞的石头怪兽眼前。
始料不及的墨一依手臂被石头怪兽的手轻碰一下,就肿大如的一个山包。
“哎哟!”她的惨叫声,伴着灵力打斗的声音,混在黑暗的石门里面。
外面的走廊间,夜战天看着通长无尽的路,心急如焚!
他从怀里拿出残存着她的碎魂玉牌,轻轻的念着咒言,天空里突然降一盏红色的灯,抽出玉牌里的碎魂魄困在灯里面,慢慢的向前行走着。
红色的魂灯,缓缓的浮动的幽径的走廊里。
片刻的时间,夜战天来到躺着几具巨人怪兽的地方,他蹲下身摸了摸尸体后,抬起头看了看头顶,一片黑暗似是有什么东西罩住了,无法看透里面的情况。
夜战天站在门前,摸着石门上的花纹,闭上了深邃的眸子,静静的听着里面的情况。
也许离得太远了,他什么也没有听到。
静得令他心慌乱无比,气急的抬起手就猛拍打石门。
石门里面的他们,突然间听到身后传来撞击声音。
众人面露惧色,误以为身后出现了怪兽。
他们集在一起包成团,商量的说:“怎么办?”前后都有怪兽,他们被包抄了!
在这么打下去,怪兽不会感觉到累,他们不是被怪兽拍死有可能最后是累死得。
穆棱皱眉看向张落落。
张落落会意的左右看了一眼后说:“这条路仅够一个背着侧走,但安全!”
墨一依一听暴跳如雷的吼叫着说:“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害大家在这里打半天,累得要死,她的手都酸的抬不起来了,还心疼的看了一眼手里的剑。
张落落不甘被墨一依吼,对着她斜睨后说:“我说的安全是我们可以走,这些怪兽走不过去,但下面却是黑不见底,不知底部会是什么,所以大家都要小心走。”
穆棱打理着张落落说的小路,的确怪兽的身形过不去,人类胖一点都过不去,但是危险更高,脚步踏错就会失足掉下去。
他看了看墨一依,再看了看墨沧离后说:“墨沧离你断后,墨一依你先走!”
墨沧离无所谓最后一个人走。
墨一依却见意最前一个走,不满的嘟着嘴,看向穆棱弱弱柔柔的说:“穆哥哥,我害怕!”
张落落站在她身边耸了耸肩,听着这作死人的声音,激起一身的鸡皮。
其他人,没有机会参加商量里面,每当怪兽突袭而来,他们都集中力量打退。
“你爱走不走。”张落落讨厌墨一依作死的样子,一个闪身就穿过怪兽队伍中,三跳二纵就来到了侧面的小路,头也不回的仔细认真的走着。
穆棱见状拉着墨沧离的小手就紧跟上张落落的步伐,并回过头来对着墨一依说:“我心疼你,想你第一个离开,你不愿意,一定是担心我们大家的安危,这样你断后吧!大家跟上,这里交给她了。”
众人一听开心的三跳二纵就越过呆站在怪兽面前的墨一依身边。
并回头对着墨一依说:“我们都是废物,就你老天才,这里就交给你了,墨大小姐!”
本来大家都愿意和平相处,可是她一次一次的找事情做,那么大家就不介意让她忙起来,无心搞乱。
真心不懂女人心,墨沧离再怎么丢脸长不大,总归是她的亲妹妹,何必赶尽杀绝!
血浓于水是假的吗?
“喂,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墨一依后背一痛,回过神来时,她被所有的怪兽包围了。
她花容失色的救助着说。
墨沧离越过穆棱的身体,从缝隙看向墨一依,这一次,她一双黑白的大眼睛里平静无波,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惊慌,继续往着前走。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穆棱一边脸贴着石壁一边问向前面小小的人儿说。
“她顺畅了十八年,也该体会另一种人生了。”
穆棱一听,意外的看了看那个小小身体里藏着十六少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