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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身主(1)

大概是由于性格的原因,麦克默多在这里迅速地出了名。无论他走到哪里,旁边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不出一个星期,麦克默多已经变成了这间公寓里面最为重要的一个。谢夫特公寓里住着十到十二个寄宿者,不过他们都是商店的普通店员或者是诚实的工头,跟这个爱尔兰年轻小伙子的禀性完全不同。晚上,他们有时会聚在一起聊天,这时的麦克默多总是出语不凡,谈笑风生,而他的歌喉则更是优美异常。可以说,他是一个天生的挚友,他的周身会散发出一种能让人心情舒畅的魅力。

但是,与此相对应的是,他也一次又一次像他在火车上那样,显出突如其来的暴怒和过人的智商,这点令他人都很敬畏他。麦克默多好像从来都不会把法律和执法人员放在眼里,这样的行为使他的一些同宿人感到兴奋,另一些人则时常会感到惊恐不安。

一开始的时候,他就表现得非常明显,曾不止一次地公开赞美说,从他看到房主人女儿的娴雅丰姿和美丽容颜开始,就对她动了心。大家都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畏首畏尾的求婚者,所以第二天他就跑去向姑娘诉衷肠,从那时开始,他总是翻来覆去地说爱上了她,完全不顾她会说些什么令他失望的言辞。

“还会有什么人呢!”他大声说道,“好,那我让他倒霉吧!告诉他小心点!我怎么可能把我一生的姻缘和我用尽全部身心向往的人白白地让给别人呢?当然,亲爱的伊蒂,你可以一直坚持说不,但我想,总有一天你会说行,我还年轻,我完全等得起。”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麦克默多这个求婚者多少显得有点危险,他有一套随机应变、连哄带骗的手段和一张典型的爱尔兰人能说会道的嘴巴,此外,他好像也不缺乏经验和那种神秘的魅力,这些都可以博得妇女们的欢心。他跟人谈起过他的出生地莫纳根郡那些可爱的山谷,那些低矮的小山、遥远的岛屿和翠绿的湖边草地,从这种满是积雪和尘埃的地方去想象那里的美丽景色,仿佛更让人体会到了它的美妙之处。

然后,他把话题转到北方城市的生活上,很显然,他对密执安州一些伐木区和底特律的生活相当熟悉,最后他还去过芝加哥,曾在那里的一家锯木厂里工作。他总是会含蓄地说起他以前那些风流韵事,以及在各个大城市遇到的各种各样的怪事,而那些怪事总是那么离奇而隐秘,有的简直没法用语言来形容。他有时忽然若有所思地远离刚提及的话题,有时则会飞往一个神奇的世界,有时话题会忽然中断,有时那故事的结局就在这荒凉而沉闷的山谷中间。而对于这些,伊蒂总是静静地听他讲,她那双乌黑的大眼里偶尔会闪现出同情或者怜悯的光泽,久而久之,这两种感情一定会很自然地转化为爱情,这个道理大家都懂的。

由于麦克默多曾受到过良好的教育,所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一份记账员的临时工作。这样一来,这份工作就占据了他一大部分时间,他也就没时间去向自由人分会的头目报到。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在火车上遇见的同伴迈克·斯坎伦来拜访他,这才提醒了麦克默多。斯坎伦面容瘦削,身材矮小,眼睛乌黑,一看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他见到麦克默多显得很高兴。喝完了一两杯威士忌酒之后,斯坎伦阐明了这次的来意。

“喂,亲爱的麦克默多,”斯坎伦说道,“你知道,我一直记得你的地址,所以这次才冒昧过来找你,主要是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没有去向身主报到,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为什么还不去拜谒一下首领麦金蒂呢?”

“嗨,别提了,我找了份工作,平时有些忙。”

“哪天如果你有空的话,一定要去拜谒一下他啊。天啊,兄弟,你来到这里之后,第一天早晨竟然去工会登记姓名,这个举动简直算得上是疯狂!如果你得罪了他,唉,我也不多说了……就说到这儿吧!”

麦克默多感到有点奇怪,于是说道:“斯坎伦,我入会已经差不多有两年了,可是我还从没听说过会里有这样紧急的义务呢。”

“在芝加哥可能的确不是这样!”

“嗯,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同一个社团啊。”

“是吗?”斯坎伦长时间地注视着麦克默多,眼里流露出一丝凶光。

“难道不是吗?”

“这些事你可以以后再告诉我,但我听说你刚来那天在我下车之后和两个警察吵了起来。”

“是的,但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呢?”

“在这个地方啊,坏事和好事都传得很快。”

“嗯,的确。我把我对这帮家伙的看法直接告诉了他们。”

“天哪,如果这样的话,你肯定会成为麦金蒂的心腹的!”

“为什么呢?他也十分痛恨那些警察吗?”

斯坎伦忽然迸发出了一阵笑声。

“你还是找个机会去看看他吧,我的兄弟,”斯坎伦在告辞准备起身的时候对麦克默多说道,“如果你再不去看他的话,那他就不是恨警察,而是要恨你了。现在,我想你最好还是接受一个朋友的规劝,马上去看望他吧!”

恰巧就在当天晚上,麦克默多遇到一个颇为紧急的状况。大概是因为他对伊蒂的关心比以前更为明显,也可能是这种关心被好心的德国房东逐渐觉察出来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反正房东把这个年轻人招呼到了自己的房中,并单刀直入地谈到正题上来。

“据我观察,先生,”他说道,“你好像渐渐爱上我的女儿伊蒂了,是这样吗?或者是我误会了?”

“没错,你没有误会,事实就是这样。”年轻人故作轻松地答道。

“好吧,那我只好跟你直说,你现在的这些举动其实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在你以前,她就已经被别人缠上了。”

“她也曾对我这样说过。”

“的确,正如她对你所说的。不过,她有没有告诉你这个人是谁?”

“没有,我是问过她的,但她不肯对我说。”

“唉,我就想到她是不会告诉你的,这个小丫头。可能她是不愿意把你吓跑吧。”

“吓跑?开什么玩笑!”麦克默多一下子动了怒。

“啊,我亲爱的朋友!如果你害怕他的话,也不是羞耻的事情啊。这个人名叫特德·鲍德温。”

“这个恶魔到底是什么人?”

“他可是死酷党的一个首领。”

“死酷党!以前我听说过,这里也有死酷党,那里也有死酷党,到处都是死酷党,而且大家谈论时总是窃窃私语!我很奇怪,你们大家都害怕些什么呢?死酷党到底又是些什么人呢?”

房东像每一个人谈起那个恐怖组织时一样,本能地放低了声音。

“死酷党,”他说道,“也就是自由人会。”

这下子年轻人显得非常吃惊,说道:“什么?可我就是一个自由人会的会员啊。”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要是我早知道的话,我可绝对不会让你住在我这里——哪怕你每星期给我一百美元,我也不会干的。”

“可是,我觉得自由人会没什么不好的,它的宗旨是博爱与增进友谊啊。”

“有些地方也许的确是这样,但这里却肯定不是!”

“那么,这里的自由人会又是什么样的呢?”

“是一个暗杀组织,仅此而已。”

麦克默多轻蔑地笑了笑,他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这样说呢?”

“证据!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证据!像尼科尔森一家还有米尔曼和范肖尔斯特、小比利·詹姆斯、老海厄姆先生以及其他一些人不都是证据吗?你还想要什么证据!这个山谷里就没有一个人不了解死酷党的真相!”

“喂!”麦克默多显得有些着急,他说道,“我希望你能收回刚才你说的那番话,或者跟我道歉。你必须做到其中的一点,然后我可以马上搬走。请你设身处地替我着想一下,我虽然是一个社团的成员,但在这个镇子里却是一个外乡人。对于自由人会,我想你在全国范围内都可以找到它,它是一个绝对纯洁的组织。现在,正当我想着加入这里的自由人会时,你却把它说成是一个杀人集团,叫什么‘死酷党’。我想你最好向我道歉,不然的话,就请你解释清楚,亲爱的谢夫特先生。”

“先生,我现在只能说,这个是这里的人都清楚的。自由人会的首领,也就是死酷党的首领。如果你得罪了这一个,那一个就肯定会报复你。我们的证据多得实在数不清了。”

“你所说的不过只是一些流言飞语罢了!证据!我要的是证据!”麦克默多大声说道。

“如果你在这里再住上一段时间的话,我想你自己就会找到证据的。不过我忘了你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这样,你很快就会变得跟他们一样坏。不过我想你可以搬到别处去住,先生,我这里可不敢再收留你了。一个死酷党人来勾引我的女儿伊蒂,这已经让我感到焦头烂额了,我可不敢再收留另一个做我的房客了。是的,没错,过了今天晚上,就请你搬离这里吧!”

这样一来,麦克默多就知道了,他不但要被赶出这舒适的住处,而且还得离开他心爱的姑娘。也就是在这天晚上,他发现伊蒂独自一人坐在屋子里,麦克默多便向她倾诉了遇上的麻烦。

“现在的情况是,你的父亲已经开始赶我走了,”麦克默多说道,“但是,如果这只是一个住所的问题的话,我是根本不介意的。伊蒂,说老实话,尽管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我确定,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离开你的话我是无法生活的啊!”

“啊,请不要再说了,麦克默多先生!千万不要这么说!”姑娘说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一切只是因为你来得太晚了。这里还有一个人,他一直在缠着我,就算我没答应马上嫁给他,但现在我也没法再跟其他人在一起了。”

“如果我要是先向你求婚呢,伊蒂!那样的话可以吗?”

姑娘忽然哭了出来,她的双手捂着脸,哽咽着说道:“上帝啊,天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见到此情此景,麦克默多也被深深地打动了,他跪在她的面前,真诚地说道:“亲爱的,看在上帝的分上,伊蒂!你可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允诺而毁掉了我们的一生啊,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想现在就向你求婚。”

说着,麦克默多把伊蒂那晶莹的小手放在自己那两只褐色大手之中,坚定地说道:

“说一声你是我的吧,我们齐心合力应对一切不测。”

“我们是要离开这里?”

“不,我们就留在这儿。”

“不,那是不行的,杰克!”这时,麦克默多用他的双臂搂住了她,她说道,“我们绝对不能留在这里了。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好吗?”

听到这里,麦克默多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副犹豫不决的表情,但最后还是显露出他那一如既往的果敢神色。

“不!我们就留在这里!”麦克默多说道,“我们寸步不移,伊蒂,请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

“我们为什么不能离开这里呢?”

“伊蒂,不行,我不能离开这儿。”

“到底为什么呢?能不能告诉我。”

“我想,如果我现在就离开这里了,会让人觉得我是因为害怕才离开的,那样的话,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话说回来,这里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如果你爱我,我也爱你,谁敢来在我们中间插手呢?我们难道不是一个自由国家里的自由公民吗?”

“杰克,你现在不会懂的,毕竟你来这儿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你根本都不知道这个鲍德温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了解死酷党和它的首领麦金蒂。”

“你说得对,我的确不了解他们。可是我不怕他们,我也不相信他们!”麦克默多怒吼道,“亲爱的,我在更糟糕的地方也混过,我非但不怕他们,正相反,到了最后,他们总是特别怕我——一直是这样,伊蒂,请相信我。要是这些人真像你父亲说的那样,在这山谷中多次为非作歹,为什么没有法律制裁他们呢?这又怎么解释,伊蒂!”

“那是因为没人敢出庭作证。如果有谁去作证了,恐怕他连一个月也活不了,他们的党羽实在是太多了,那些人经常出来作伪证。杰克,这些事实以后你都会了解到的。”

“你说得也不错,这样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但我却总觉得这些都是编出来的。我相信,他们做这种事也都是有原因的吧,可能是不得已而为之,并不是他们内心所愿。”

“杰克!唉!我真不喜欢听这种话!那个人也是这样说的!”

“那个人?是鲍德温吗?他也这样说,是吗?”

“对,就因为这个,我才无比地讨厌他。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实话了,杰克,我真是打心眼儿里讨厌那个人,但又害怕。没错,我不仅是因为我自己而怕他,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我的父亲。我知道,一旦我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的话,那我们俩可就有大麻烦了。所以我只好半真半假地敷衍着他,其实我和我的父亲也只剩这点儿希望了。请带我走吧,杰克,越远越好,把我的父亲也带上,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摆脱掉这些恶人的势力。”

麦克默多脸上又显出犹豫的神色,不过后来他更加坚定地说:

“请相信我,伊蒂,你不会大祸临头的,你的父亲也一样。说起恶人的话,只要我还活着,你会发现,我比他们所有人还要凶恶呢。”

“不,杰克,不!我完全相信你。”

麦克默多苦笑一下,继续说道:“唉,亲爱的,看来你还是太不了解我了。你的灵魂是那么纯洁,以至于想象不出来我曾经干过的那些勾当。喂!是谁在那里?”

这时候,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家伙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他的面容很清秀,衣着也很光鲜,身材和年龄方面跟麦克默多正相仿,他头上戴着一顶大檐黑毡帽。他进门之后,连帽子也没摘掉,显得很没有礼貌,他那张英俊的面孔上长着一双盛气凌人的眼睛和一个弯曲的鹰钩鼻子,他瞪圆了眼睛怒视着火炉旁的这对男女。

看见他进来,伊蒂表现得十分惊慌,马上跳了起来。

“很高兴见到你,亲爱的鲍德温先生,”她说道,“你今天好像来得很早,请过来坐吧。”

鲍德温没有表情,双手叉着腰站在那里继续瞪着麦克默多。

“他是谁?”他粗鲁地问道。

“他是我的朋友,鲍德温先生,是我们这里的新房客,名叫麦克默多,你们相互认识一下吧。”

这两个年轻人互相充满敌意地点了点头。

鲍德温问道:“你可能已经知道我和伊蒂小姐之间的关系了吧?”

“抱歉,我还真不知道你俩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知道?好吧,那我来告诉你,你眼前的这个姑娘是我的人。今天晚上天气不赖,你应该出去散散步。”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没有心思去散步。”

“你的意思就是不走了?”那人显然有点生气,“或者你有决斗的心思吧,新房客先生?”

“这个我倒是有!”麦克默多忽然跳了起来,大声吼道,“你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

“看在上帝的分上,杰克!唉,看在上帝的分上!”可怜的伊蒂惊慌失措地喊道,“唉,杰克,不要,他会杀了你的!”

“你居然敢叫他‘杰克’,是吗?”鲍德温咒骂道,“你们居然已经这样亲热!”

“特德!求求你,请理智一些,仁慈一些吧!特德,如果你爱我的话,请发发善心饶了他吧!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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