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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布鲁斯-帕廷顿计划(2)

“我们可以设想出他通过伦敦桥时的多种情形。比方说,他在车厢里面跟某个人秘密会面。彼此之间由于话不投机而动起手来,他便丢掉了性命。也有可能是他准备离开车厢时,掉到了车外的铁轨上摔死的。那个人迅速地关上了车门。当时雾很大,什么都看不见。”

“根据我现在所掌握的情况看来,不会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可是,歇洛克,你想想看,现在还有多少问题你尚未考虑到。出于研究考虑,我们可以假定这个年轻的卡多甘·韦斯特早就打算要把这些计划带到伦敦。他当然已经与外国特工约好了,并设法在当天晚上不被人怀疑。然而情况却并非如此,他带着两张戏票陪同未婚妻去戏院,可是走到半路就突然失踪了。”

“瞎猜。”雷斯垂德说道。他一直坐在那儿听他们谈话,现在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

“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想法,这是它说不通的第一点。说不通的第二点就是:我们假设他到了伦敦,并见到了那个外国特工。他必须得在清晨以前将文件送回去,否则事情就会败露。他拿走了十份计划,而衣服口袋里面只有七份。剩下的三份呢?他丢下另外那三份一定不是出于自愿。那么,他因叛国行径而得到的赏金又在哪儿呢?总该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一笔巨款吧。”

“在我看来,事情清楚得很,”雷斯垂德说道,“我对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怀疑。他把计划拿去卖给他们。他见到了那个特工。他们在价钱上没能达成一致,于是他就回去了。可是特工跟着他不放,并且在火车上将其杀害,抢去了这些文件,然后又把他扔出车厢。这不就可以解释一切了吗?”

“可是他身上为什么找不到车票呢?”

“车票会让人知道特工的住处距离哪个车站最近,因此特工从被害者的衣袋里把车票拿出去了。”

“好的,雷斯垂德,很好,”福尔摩斯说道,“你的理论非常集中。不过,假如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件案子就算结了。一方面,叛国者已经身亡;而另一方面,布鲁斯-帕廷顿潜艇计划现在大概已经被送到欧洲大陆了。那么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采取行动,歇洛克——赶快采取行动!”迈克罗夫特跳起来叫道,“我的本能令我无法认同这种解释。快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到案发现场去!走访一下相关的人!想尽一切办法采取行动吧!在你的一生当中,还从未有过如此难得的机会可以为国家效力呢。”

“好吧,好吧!”福尔摩斯说着耸了耸肩,“华生,来!还有你,雷斯垂德,能否劳您的大驾陪我们一两个小时?我们将从阿尔盖特火车站开始我们的调查行动。再见了,迈克罗夫特。我会在傍晚之前给出报告,不过我可有言在先,你可不要抱太大希望。”

一小时以后,我和福尔摩斯、雷斯垂德一同抵达了穿过隧道、与阿尔盖特车站相交的地下铁道。一位谦虚恭敬的、面色红润的老者代表铁路公司接待了我们。

“那个男青年的尸体就躺在这儿,”他指着距离铁轨大约有三英尺远的一处地方说道,“他不可能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因为,你们来看,这里全都是不设门窗的墙壁。所以说,他只能是从火车上掉下来的,而这趟列车,依我们看,大概是在星期一午夜时分经过这里的。”

“车厢内有没有检查出搏斗的迹象?”

“没有任何迹象,连车票也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车门是敞开的吗?”

“没有。”

雷斯垂德说:“今天早晨我们有了新的证据。有一名旅客乘坐星期一夜里十一点四十分的普通地铁列车,从阿尔盖特车站驶过。据他讲,就在列车即将到站的时候,只听‘咚’的一声,好像是一个人摔在了铁轨上。当时雾很浓,什么都看不见。他当时并没有报告此事。咦!福尔摩斯先生这是怎么了?”

只见我的朋友站在那儿,神情很紧张,他此刻正盯着从隧道里延伸出来的轨道。阿尔盖特是一个枢纽站,因此设有路闸网。他那双急切而带有怀疑的眼睛就这样注视着路闸。从他那机警的脸上,我看到他嘴唇紧闭、鼻孔微颤、眉头紧锁,这都是我所熟悉的表情。

“路闸,”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路闸。”

“路闸怎么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想其他线路不会有这么多的路闸吧?”

“没有。很少见。”

“而且还有弯曲度。路闸,弯曲度。说实在的,假如只有这些的话那就好了。”

“你说的是什么,福尔摩斯?难道说你有线索了?”

“一个想法——一个迹象,仅此而已。不过,案情却变得更值得人们好好思量了。不一般,很不一般。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看不到路上留有任何血迹。”

“没有任何血迹。”

“但我知道他的伤势非常严重。”

“骨头已经摔碎了,不过外伤还不算太重。”

“应该能够发现血迹的。我可不可以察看一下那名在浓雾中听到有人落地发出碰撞声的旅客所乘坐的列车?”

“这恐怕办不到,福尔摩斯先生。那列车已经被拆散了,车厢早已重新挂到各路列车上去了。”

“福尔摩斯先生,我可以向你担保,”雷斯垂德说道,“每一节车厢都被仔细检查过。而且是我亲自验看的。”

我的朋友对那些警觉性没有他强、智商没有他高的人总是缺乏耐心,这正是他最为明显的缺点之一。

“很有可能是这样的。”他说着便转身走开了,“从事发的情形来看,我想要检查的并不是列车车厢。华生,我们在这儿能做的全都做完了。我们就不麻烦你了,雷斯垂德先生。我想我们现在必须前往乌尔威奇去看看。”

到了伦敦桥之后,福尔摩斯给他的哥哥发了一封电报。在发出去之前,他把那封电报递给我看。只见上面写道:

黑暗之中看到了一束光亮,但也许会熄灭。同时,请速派通讯员将已知的在英国的所有外国间谍或国际特工的姓名和详细住址列成清单送到贝克街。

歇洛克

“这大概会有一些帮助,华生。”他说道,此时我们已经坐在去乌尔威奇的火车座席上了。“我哥哥迈克罗夫特把这件异常奇特的案子托付给我们,我们自然应该感谢他。”

他那表情急切的脸上仍旧流露出紧张而又精神头儿十足的神态,这是在向我表明,某种新奇的、具有启发作用的情况已经打通了一条令人振奋的思路。看看这只猎狐犬,当它懒散地在窝里躺着的时候,它的耳朵耷拉着,尾巴下垂,可是现在,同样是这只猎狐犬,却是目光炯炯有神,全身肌肉紧绷,正在跟踪、追逐着气味强烈的猎物。这便是福尔摩斯从今天早上开始所发生的变化。就在数小时之前,他还浑身乏力、闲散无聊,穿着灰色的睡衣在雾气笼罩下的屋子里踱来踱去。相比之下,他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这里有材料,还有活动的余地。”他说道,“我可真笨,竟然没有看出它有可能性。”

“可是到现在,我还是没有看清楚。”

“事情的结局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它也许会使我们再往前走一步:那个年轻人是在别处死去的,他的尸身被置于一节车厢的顶上。”

“在车厢顶上!”

“感觉奇怪,不是吗?但是想一想实际情形,我们发现尸体所在的地方恰好是列车驶过路闸时必然要发生颠簸的地方,这难道只是巧合吗?车厢顶上的东西难道没有可能在此处掉下来吗?车厢内部是不会受路闸影响的。尸体可能是从车厢顶上掉下来的,也可能是十分奇妙的巧合。现在,我们来想一想血迹的问题吧。假如身体里面的血流在别处,铁轨上自然不会留有血迹。任何现象本身都是带有启发性的。它们叠加在一起,就会产生一股强大的力量。”

“那么车票也是如此!”我惊叫道。

“那当然。我们原本无法解释找不到车票的原因,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得到答案了。每种情况都是吻合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们还是没有揭开他死亡的谜团。实际上,事情不但没有变得简单,反而更加扑朔迷离了。”

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地说道:“也许吧,也许是这样。”他默默地陷入了冥想之中,直到这趟火车最后到达乌尔威奇车站。随后他叫了一辆马车,并从衣袋里拿出了迈克罗夫特的字条。

“今天下午,我们要进行很多访问。”他说道,“我认为,我们的首要目标是詹姆斯·瓦尔特爵士。”

这位着名政府要员的住宅是一座漂亮的别墅,一片翠绿的草地延伸到泰晤士河河畔。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雾气正在逐渐消散,一道微弱的、带有水气的阳光照射进来。男管家听见门铃声便马上出来开门。

他表情严肃地说道:“詹姆斯爵士……先生!詹姆斯爵士他今天一早去世了。”

“天哪!他是怎么死的?”福尔摩斯惊叫道。

“先生,也许您愿意进来跟他的弟弟法伦廷上校见见面吧?”

“是的。我们见见最好。”

我们被带到一个光线阴暗的客厅。过了不大一会儿,一个五十岁上下的高个子来到我们面前,他长得十分英俊,略有胡须。这就是那位已故科学家的弟弟。从他惶恐、迷惑的眼神,没有洗净的脸颊以及乱蓬蓬的头发可以看出,这家人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打击。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话语不是很清晰。

“这是一桩相当可怕的丑闻,”他说,“我的哥哥詹姆斯爵士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这样的事令他无法承受,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内心。他向来为他主管的那个部门的工作效能而感到自豪,而这次却是一个致命打击。”

“我们原以为他会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以助我们查清这桩谜案。”

“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这件事对他来说,就像是对你和对我们大家一样,都是一个难解之谜。他已经把他所知道的一切情况都报告给警方了。当然,卡多甘·韦斯特是有罪的,他对此毫不怀疑。可是,其他的一切事情都太不可思议了。”

“你能否对此事提出一些新的看法?”

“除了我所看到和听到的之外,其他的我一概不知。我并不想失礼,不过你应该可以理解,福尔摩斯先生,现在我们十分狼狈,所以我只好请你们尽快结束这次谈话。”

“真没想到会有如此意外的发展。”当我们再次坐上马车时,我的朋友叹息道,“我有些怀疑,这到底是自然死亡,还是那个老伙计自杀了?假如是后者的话,这是否是由于失职而自责的一种表现?这个问题先留到以后再说。现在我们还是去访问卡多甘·韦斯特一家吧。”

坐落于郊区的一幢小巧而且经过精心保养的房子里住着死者的母亲。这位老妇人悲痛得有些神志不清,不能给我们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不过,她的身边有一位面色惨白、自称是维奥蕾特·韦斯特伯莉的少妇,是死者的未婚妻。她就是在死者遇难当晚最后见过他的人。

“福尔摩斯先生,我实在讲不出什么道理来。”她说,“自从发生这起悲剧以来,我就没合过眼,白天想,夜里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阿瑟是这个世上最单纯、最仗义、最爱国的人。他要是能出卖托付给他严密保管的国家机密的话,他早就把自己的右手砍掉了。所有了解他的人,都认为这实在太荒谬了,没有可能性,实在是反常。”

“然而事实又是怎样呢,韦斯特伯莉小姐?”

“是的,是的,对此我承认,我没办法解释。”

“他有需要钱的地方吗?”

“没有,他的需求非常简单,而且他的薪水又高,他的积蓄有几百英镑。我们原计划在新年结婚的。”

“他没有一些受到过精神刺激的表现吗?来,韦斯特伯莉小姐,一五一十地对我们说吧。”

我同伴那双敏锐的眼睛已经发觉她的态度发生了一丝变化。她的表情变了,显得犹豫不决。

“是的,”她终于开口了,“我感觉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事。”

“时间很久了吗?”

“只是上个星期前后。他显得有些忧虑、躁动。有一次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承认的确有事,而且与他的公务有关。他说:‘对我来说这实在是太严重了,我不能说出来,即使对你也不能讲。’我就再没有问出什么别的东西来。”

福尔摩斯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沉重。

“继续说下去,韦斯特伯莉小姐。就算事情也许会对他不利,也要说下去。至于这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我们也说不好。”

“我真的没有什么别的话可说了。有那么一两次,他似乎想要告诉我一些东西。一天晚上,他提到了那个秘密的重要性。我记得他曾经说过,外国间谍肯定会出高价的。”

我朋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阴沉了。

“他还说了什么别的吗?”

“他还说我们对待这种事很大意——而叛国者要获取计划是非常容易办到的。”

“这是他最近说的吗?”

“对,就在最近。”

“现在跟我们说说最后那个夜晚的事情吧。”

“我们当时要去剧院。由于雾太大,所以无法坐马车。我们步行前往,当走到办公室附近时,他突然钻到雾里去了。”

“他什么话也没说吗?”

“他只是惊叫了一声,这就是全部。我就那样等着,可是他却再也没回来。后来我就回家了。第二天一大早办公室开门以后,他们就来询问了。大约在十二点左右,我就听到了这个可怕的消息。哦,福尔摩斯先生,你要是能将他的荣誉挽回,那多好啊!对他来说,荣誉可是件大事。”

福尔摩斯万分沉痛地摇了摇头。

“走吧,华生,”他说,“我们再到别的地方找出路。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就是文件被盗的办公室。

“情况本来就对这个年轻人很不利了,而我们的调查会使情况变得对他更加不利。”他说话时马车已经开始缓缓前行了。“眼前的婚事让他产生了犯罪的念头。他当然想要得到大笔金钱。既然他提到了钱,他也就有了想法。他把自己的打算透露给那位姑娘,险些让她也成了他叛国的同伙。这简直糟透了。”

“但是肯定地说,福尔摩斯,性格也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吧?再有,他为什么要把姑娘撇在街上,自己跑去作案呢?”

“说得很对!这肯定有点儿说不通。不过,他们所遇到的是极难应付的情况。”

高级干事悉得尼·约翰逊先生在办公室与我们会面。他恭恭敬敬地接待了我们,这种待遇往往是由我同伴的名片带来的。他是一个精瘦、粗鲁、脸上长斑的中年人,面容有些憔悴。由于他的精神总是处于紧张状态,因而两只手一直在不停地抽搐着。

“真是糟糕,福尔摩斯先生,简直太糟糕了!主管人死亡这件事,你有耳闻吗?”

“我们刚刚从他家里过来。”

“这里现在乱成了一锅粥。首席主管卡多甘·韦斯特死了,我们的文件被盗。可是,就在星期一晚上我们锁门的时候,我们的这间办公室还与政府的任何一个办公室一样高效。我的上帝,这想起来太可怕了!在这些人当中,韦斯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这么说,你肯定他有罪?”

“依我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像相信自己一样相信他。”

“这个办公室是在星期一的什么时间关门的?”

“晚上五点钟。”

“是你亲自关的吗?”

“我总是最后离开。”

“那些计划放在哪儿?”

“放在保险柜里。是我亲手把它们放进去的。”

“这间屋子没人看守吗?”

“有。不过他还要负责看守其他几个部门。看守人是一名老兵,相当诚实可靠。事发当晚,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当晚的雾是很重的。”

“卡多甘·韦斯特也许是想在下班后溜进来,他需要三把钥匙,否则就无法拿到文件,是不是?”

“是的,他需要三把钥匙。一把是外屋的,一把是办公室的,还有一把是保险柜的。”

“只有你和詹姆斯·瓦尔特爵士才有这些钥匙吗?”

“我没有门的钥匙——我这里只有保险柜的。”

“詹姆斯爵士是一个平时做事有条理的人吗?”

“是的,我想他是这样的人。据我所知,这三把钥匙被他系在一个小环上。我经常看到钥匙系在那上面。”

“他前往伦敦的时候也带着这个小环吗?”

“他是这么说的。”

“你的钥匙一直没有离过手?”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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