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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福尔摩斯的谢幕词(2)

“那又如何。杰克·詹姆斯不也是美国公民,现在照样待在波特兰的监牢里。对于英国警察来说,你是不是美国公民根本不管用。警察只会说:‘在这里是英国法律和秩序管辖的地方。’对了,说起这个杰克·詹姆斯来,先生,我想你并没有尽全力保护好你的手下。”

“你说这话有什么企图?”冯·波克神情严厉地问道。

“嗯,你不是他们的老板吗?你应该不可能让他们失败的。显然他现在失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营救他们呢?就说詹姆斯……”

“这本来就是詹姆斯自己的过失。情况你是清楚的。他向来喜欢自作主张,不听人劝。”

“好吧,詹姆斯确实是个笨蛋!我承认。那霍里斯呢?”

“这个人更是一个疯子。”

“也对,他最后也确实是糊涂了。他一开始就和一百多个警察对峙,和这个家伙打交道,实在让人疯狂。不过现在又有一个斯泰纳……”

冯·波克听到猛然一惊,脸色也由红开始转白。

“斯泰纳又怎么啦?”

“哼,他目前已经被逮捕了,就这么简单。警察昨晚抄了他的铺子,连人带文件都运走了。你可以一走了之,可是他却还得吃些苦头,到最后要是能保住小命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所以,你要是过海,我必须也跟着过去。”冯·波克是一个非常坚强而又能控制自我的人,但这一消息着实让他感到无比震惊。

“斯泰纳是怎么被他们抓到的呢?”他喃喃地说,“这个消息真是太糟了。”

“你差点就碰上更糟糕的事哩,因为那些警察要逮捕我也是可以肯定的。”

“没那么严重吧!”

“情况就是这样。我的房东太太弗雷顿也曾受到查问。我知道了这事,就赶紧跑了。不过,先生,我很疑惑,警察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自从我答应帮你做事以来,算上斯泰纳已经是你损失的第五个人了。我要是再不赶紧走,你将会损失第六个人。这一切,你想怎么解释呢?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地失败,你不觉得有愧于他们吗?”冯·波克被说得满面通红。

“你怎么敢如此对我说话?”

“我如果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先生,我也就不会答应给你做事了。不过现在,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我心里所想的。我听说,只要谍报人员的任务完成后,你们这些德国政客就会把他甩了,你们一点儿也不会感到可惜。”冯·波克猛地站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出卖你们对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先生,反正总得有一只囮鸟,或者这是一个骗局。这些问题得由你们自己去查清楚。反正我不想再冒险了。我这就准备逃往荷兰,而且时间越早越好。”冯·波克压制住怒气。

“我们曾经也长期合作过,现在正是胜利的时刻,我们不应该发生争吵,”他说,“你的工作干得相当出色,也为此冒了许多险,这所有的一切,我都记得。你尽量想办法到荷兰那儿去吧,然后再从鹿特丹坐船到纽约。到了下个星期就危险了,别的航线都不安全。那本书还是由我拿着吧,与别的东西放在一起。”这位美国人抓紧手里的那个小包,并没有要交出去的意思。

“那么钱呢?”他问道。

“什么钱?”

“酬金。五百镑。我要现金。那个枪手最后竟然翻脸不认账,我只好妥协,答应他再给一百镑,要不然对你我都会是一个危险。他说‘确实没办法!’我也知道他没说谎。只要给了这最后一笔钱,事情就算成了。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共用去了我两百镑。所以,你不给钞票我是不会罢休的。”

冯·波克听完苦笑了一下。

“看来,对于我的信誉,你评价得不高啊,”他说,“如果我不先给钱,你也不会给我书吧。”

“嗯,先生,这就是做交易嘛。”

“好吧。就照你说的办。”他坐在桌前,从衣服里拿出支票本,撕下一张支票,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完了之后并没有给他的同伴。“你我的关系竟然弄到这种地步,阿尔塔蒙先生,”他说,“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同样也没有理由再信你了。懂吗?”他随后转过头看着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那位美国人,补上一句:“钱就在这里。不过在你取走之前,我也要检查一下你的纸包。”

美国人听完就把纸包快速地递了过去,什么话也没说。冯·波克慢慢解开绳子,把外面的两层纸打开。一本蓝色小书出现在他面前,书的封面上印着几个大大的金字:“养蜂实用手册”。这个间谍头子一下子便紧紧地盯住了这个奇怪的书名。睁着大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一只手把他的后脖颈儿死死勒住。他那扭歪的脸被盖上了一块浸有氯仿的海绵。

“再干一杯,华生!”福尔摩斯边说边举起手中的帝国牌的葡萄酒瓶。

一个结实的司机坐在桌旁,急忙把酒杯接了过去。

“这真是好酒啊,福尔摩斯。”

“确实是美酒,华生。那个躺在沙发上的朋友曾经跟我提起过,说这酒一定是从弗朗兹·约瑟夫在申布龙宫的专门酒窖里拿来的。麻烦你,请把窗子打开,氯仿的气味对我们品尝美酒可没有好处。”

保险柜是半开着的。福尔摩斯就站在这个柜子前面,取出一本又一本的卷宗,一一打开查看,然后整齐地放进冯·波克的那个提包。一个德国人躺在沙发上睡觉,鼾声如雷,他的胳膊被一根皮带捆着,双脚也被另一根皮带捆着。

“不用害怕,华生。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你先按铃,好吗?

“这个屋里除了玛莎再没有别人。玛莎的行动令人佩服。我开始处理这一案件起,就把这里的情形说给她听。玛莎,这一切都很顺利。相信你听了也会高兴的。”一位老太太满心欢喜地出现在过道上。她对福尔摩斯笑着行了一个礼,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那个人又感到有点不安。

“你放心玛莎,并没有伤着他。”

“那就好,福尔摩斯先生。从我对他的认知程度来看,他也算是一个和蔼的主人。他昨天还同意让我跟他的妻子一起去德国生活,我并没有答应他。我知道你需要配合。”

“是需要你的配合,玛莎。这里只要有你,我就很放心。我们今天晚上在这儿等你的信号,等了好一会儿呢。”

“那个秘书也在这儿,先生。”

“我知道。他的汽车当时就从我们的汽车旁边开了过去。”

“我以为他不走了呢。我知道,先生,要是他在这儿,我就没法配合你的计划了。”

“的确如此。我们等了足足有半个钟头,才看见你的屋里发出灯光,终于知道再没有障碍了。玛莎,你明天可以去伦敦,在克拉瑞治饭店那儿也能向我报告。”

“好的,先生。”

“我想你这就可以走了。”

“是的,先生。他今天一共寄出了七封信。每封信我都记下了地址。”

“真是好极了,玛莎。等明天我再仔细翻看这些文件,晚安。”当老太太走远的时候,福尔摩斯才接着说:“这些都不是很重要的,德国政府早已知晓这些文件所提供的情报。这些原件已经无法再安全地送出这个国家了。”

“这样说来,这些文件不就没有用了吗。”

“也不能这么说,华生。这份文件至少让我们的人知道,什么情况是被别人知道的,而什么是并没有被别人知道的。有大量的文件都是这样经过我手送来的,其实一点儿都不可靠。如能看到一艘德国的巡洋舰在我提供的索伦海的布雷区上航行,我的晚年将会因此而感到荣耀。至于你,华生——”他把手头的工作放下,扶着我的双肩说,“你的真面目我还没看到呢。你这几年过得如何?看起来你似乎还是从前那样,像个快乐的孩子。”

“我感觉自己年轻了二十岁,福尔摩斯。当我收到电报,你要我驱车去哈里奇和你会合时,我从没这样高兴过。倒是你,福尔摩斯——你似乎没什么变化——除了多了山羊胡子外。”

“我还愿意为国家作出这样一点儿牺牲,华生,”福尔摩斯捋了捋山羊胡子,继续说,“明天这将成为不愉快的回忆了。我理完发,修整一下外表,在克拉瑞治饭店再次出现之时,我还是原来的我。但还请你原谅,华生,由于我假扮了这么长时间的美国人,我的英语已经不再像原来那样纯正了。”

“你不是已经退休了吗?福尔摩斯。我们曾听说你已经去了南部草原的一个小农场,成了一个由蜜蜂和书本做伴的隐士。”

“是这样的,华生。看这个,它就是我隐士生活的成果——我最近唯一的杰作!”他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念了出来:《养蜂实用手册,兼论隔离蜂王的研究》。

“这是独自完成的作品。这项成果来自我夜以继日的操劳。我曾仔细观察过那些勤劳的蜂群,这与我曾经观察伦敦的罪犯世界无甚差别。”

“可是,你为何又重操旧业了呢?”

“嗯,我自己也总有莫名其妙之感。倘若是外交大臣,我尚可应付自如,可是来我这儿的甚至还包括首相——这样说吧,华生,那位躺进沙发上的先生可是我国人民的好友。他带领的一伙人让我们的很多事情都莫名其妙地失败了。一些谍报人员遭到怀疑,甚至被逮捕。可事实是,一个强大的秘密核心力量在阻碍一切的进行,所以必须加以揭露。既然如此,我来侦查此事就显得责无旁贷了。我用了两年时间,华生,可是这两年绝非毫无乐趣可言。如果你听了我下面要和你说的情况,你就会知晓这件事情的复杂程度了。我最初是从芝加哥出发的,然后成了布法罗的一个爱尔兰秘密团体的一员,我常常捉弄斯基巴伦的警察,直到冯·波克的谍报人员注意到我。那个人看出了我的才干,就把我推荐给他。从那以后,我成功取得了信任。接下来,我就让他的大部分计划都巧妙地出现意外,他手下的五名精英谍报人员都进了监狱。华生,我盯着他们,只要有一个成熟,我就摘掉。看,华生,这应该很不错!”

最后一句当然是说给冯·波克本人听的。一阵喘息和眨眼后,他开始安静地躺在那儿听福尔摩斯说话。此刻他又怒吼起来,用德语骂个不停。他的脸气得抽搐不止。听着犯人的诅咒,福尔摩斯开始快速地检查文件。

“尽管德国话音乐性差些,但它的表达力却是所有语言中最丰富的一种。”当冯·波克终于精疲力竭地停下来时,福尔摩斯说道。

“嘿!嘿!”他盯着一张暂时还未放进箱子里的一张临摹图的一部分,继续说道,“看来我还得再抓一个。我还真不清楚这位主任会计竟然是个无赖,尽管我曾暗中盯着他。冯·波克先生,很多问题在等你回答呀。”

俘虏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用一种惊讶和憎恨同时具备的神情瞪着这个捕获他的人。

“阿尔塔蒙,我们较量一下,”他郑重而又缓慢地说道,“哪怕我毕生的时间都花在这上面,我们也要较量一次。”

“这是你们常用的伎俩了,”福尔摩斯说,“我之前就多次听到。死掉的莫里亚蒂教授就喜欢这样。塞巴斯蒂恩·莫兰上校也对这种调子乐此不疲。但我活得很好,我还能去南部草原和蜜蜂打交道。”

“你应该受到惩罚,你这个两面派的卖国贼!”德国人大声嚷嚷着,用力扯着他身上的皮带,杀气烧红了他狂怒的眼睛。

“别,别,我没那么坏,”福尔摩斯笑着回答说,“我告诉你吧,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芝加哥的阿尔塔蒙先生。这个人不过是我杜撰出来的,他已经人间蒸发了。”

“那,你到底是谁?”

“这根本不重要,但你既然对我这么感兴趣,冯·波克先生,我可以和你说,这不是我首次和你的家里人打交道。我以前曾在德国做过大笔生意。也许你对我的名字并不陌生。”

“我倒情愿知道。”这个普鲁士人冷笑着说。

“你的堂兄亨里希曾担任过帝国公使,当时令艾琳·艾德勒和前波希米亚国王分开的就是我;你母亲的哥哥格拉劳斯坦伯爵曾经落入虚无主义者克洛普曼的魔手,也是我救了他。我还……”冯·波克猛地惊坐起来。

“原来是同一个人!”他嚷起来。

“没错。”福尔摩斯说。

冯·波克长出了一口气,倒在了沙发上。“所有的情报,绝大部分都是你给的,”他大叫道,“那都是些什么?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我被毁啦,永远被毁啦!”

“它们是不太可靠,”福尔摩斯说,“都得核对才行,而你怎么会有时间核对呢?你的海军上将很快就会发现,和他的预想比,新式大炮似乎大些,巡洋舰也变快了。”冯·波克几乎绝望了,一下子把自己的喉咙给掐住了。

“其他的很多细节自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过,冯·波克先生,你具备一种德国人少有的气质。因为你是位运动员。竞技的公平性在于,虽然你已知道以智胜人的自己终于被别人以智取胜,但对我,你应该并无恶意。说到底,你确实已为自己的国家尽了最大努力,我也一样,这难道不是一件合乎常情的事吗?而且,”福尔摩斯把手放在了那人的肩膀上,十分客气地接着说道,“相对于输给某些卑鄙的敌人,这样总要好些。华生,我把文件准备妥当。如果我们能一起处理一下这个犯人,我想我们马上就能出发回伦敦了。”挪动冯·波克绝非一件易事。这家伙身强力壮,还拼命挣扎。我们只能分别抓着他的两只胳膊,把他慢慢地拉到花园的小路上。就在几个小时前,当这位着名外交官向他表示祝贺时,他还十分自豪、信心满满地经过这条小道。一番拼命的挣扎之后,他还是被捆住手脚,塞进了来时那辆小汽车的后座上。他那尊贵的旅行提包就放在他的旁边。

“如果条件许可,我们会让你尽可能舒服些,”一切都安排好后,福尔摩斯说,“要是我点燃一支雪茄,然后把它放进你嘴里,这不能算是无礼吧?”但对于这个还在气头上的德国人来说,任何照顾都是错的。

“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你应该知道,”他说,“我受到这样的对待,如果这是你们政府的意思,这就是战争行为无疑。”

“可是,你和你的政府的一切行为又能作何解释?”福尔摩斯说着,用手轻轻敲着手提皮包。

“你只是代表你自己而已,你根本无权拘捕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完全非法的、粗暴的。”

“这都没错。”福尔摩斯说。

“德国公民被绑架。”

“并且他的私人文件还被盗窃。”

“哼,你们知道自己干的什么,你,还有你那个同谋。一会儿经过村子时,我就会马上呼救……”

“尊敬的先生,如果你真做出那样的蠢事来,我们马上就会多出一块路标——‘吊起来的普鲁士人’。英国人虽然很有耐心,但他们最近可是相当恼火,你最好不要招惹一群愤怒的人。冯·波克先生,我劝你别这样。你最好安静些,老老实实地和我们一起去苏格兰场。届时你完全可以找到你的朋友冯·赫林男爵,不过我想,你一定会发现,那个他替你在使馆的随员中留下的空缺已经不再是你的了。而你,华生,和我们一起去伦敦干你的老行当吧,伦敦怎么可以离得开你呢?来,就让我们在这个台阶上休息一会儿。也许我们再也不会有这样安安静静交谈的机会了。”

两个朋友开始亲切地交谈起来,过去的日子又回来了。

趁着这段时间,我们的俘虏多次想挣脱出来,但最终还是徒劳。在我们两人走回汽车之前,福尔摩斯看着身后被月光笼罩的大海,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东风要来了,华生。”

“应该不会吧,福尔摩斯。还相当暖和吧。”

“亲爱的华生!在这多变的时代里只有你是固定不变的。东风会刮起来的。英国还从未曾刮过这种风。这股风又冷又厉害,华生。我们很多人都会在这阵风刮来时凋谢。但这是不变的上帝的风。风暴终会过去,阳光遍洒之下,更纯洁、更美好、更强大的祖国将屹立其中。华生,开车吧,我们上路的时候到了。我还要马上兑付一张五百镑的支票,如果开票人现在就能停付的话,他一定会停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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