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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瓶塞初现(3)

“上次可真是太丢人了,幸亏那个人不知道我就是罗宾,他把我当成了一个警察,不过,这个德贝克究竟是何方神圣呢?”想到这里,罗宾立刻命令自己所经营的侦探事务所里的一个手下去调查德贝克的出身。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德贝克,五届国会议员,不属于任何的政党,政见未知,他在每次选举的时候都花费大量的金钱,所以每次都能够以高票当选。在平日里,他除了以巴黎为中心进行活动之外,还在恩京镇和尼斯海岸各有一幢别墅,生活上奢华无比,不过,他却没有任何的固定收入。所以,没有人知道他那庞大的选举经费究竟是从何而来。政界的很多高官、议员和社会名流都非常拥护他,因为他财力雄厚,在政府中影响颇大。

“这个恶棍,即便是你的势力再大上十倍,我也要和你一决高下。”罗宾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次遇到了一个劲敌,然而,他却没有丝毫的畏惧,而是更加斗志高昂地投入到了这场战斗之中。

这个德贝克是一个十足的恶魔,关于他的斑斑劣迹,大家以后自然会知道。或许你们都听说过吸血鬼的故事,他们白天躺在棺材里,晚上出来吸人的鲜血;这个德贝克就是一个吸血鬼,他靠着吸取富翁、名人、贵族、名媛和贵妇等社会名流的血来维持自己的生命。不过,罗宾在这个时候并不知道此事,他原本与这个议员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然而,他器重的手下却因为到德贝克家里偷了一个水晶瓶塞而深陷囹圄,所以,罗宾也被牵连了进来。而且,吉贝尔放在他这里的水晶瓶塞又被另外一个神秘人物偷走了,因此,为了能够找到水晶瓶塞,与德贝克的一战是无法避免的。

有一天,罗宾从外面回到了家中,他的仆人叶希尔走过来对他说道:“有位客人已经等您很久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

“客人?什么客人?男的还是女的?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啊!”

“是个女的,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长相,但是,我猜想她肯定长得十分迷人。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上衣,看样子就像是商店的女店员或者女服务员。”

“你可以确定她是来找我的吗?”

“当然可以啦。她说要找梅森·布朗先生。”

“梅森·布朗”这个化名是罗宾搬到这里之后才使用的,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名字。

“这就奇怪了,她没说因为什么来找我吗?”罗宾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说是为了在恩京别墅发生的事情。”

“哦,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与我有关?那么,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会客室里。”

罗宾随即打开了会客室的大门,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里哪有什么人啊?你倒是说啊,人在哪儿呢?”罗宾责问道,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气了。

“这就奇怪了,她刚才还在长椅上坐着呢。”叶希尔回答说。

“你刚才在哪儿?”

“我刚才就在大门口啊,我发誓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但是,我真的没有看到那个女人从这个房间走出来啊!这就奇怪了,她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溜出去的呢?”

“还不是从这儿嘛。”说着,罗宾用手指了指窗户,接着说道:“你瞧,窗户被打开了,而且,窗外的泥土上还有女人的皮鞋印呢。”

罗宾又在房间里仔细地搜索了一遍,可什么也没有发现,而且房间里的任何东西都完好无缺,那么,这个女人究竟来干什么了呢?

“叶希尔,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事情?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接到信件或者电话什么的?”

“有,是吉贝尔寄来的一封信,我记得我把它放在卧室壁炉的台子上了。”

“可是它不在这里啊!”罗宾大声地叫道。

“不可能的,我真的把信放在那里了啊!”

罗宾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他把自己的新地址和新化名以及探监的时间全部告诉了吉贝尔,所以吉贝尔才会把信寄到这里。然而,吉贝尔在看守所那个危险的地方冒险写信给他,肯定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可信现在却不翼而飞了,究竟是谁偷走的呢?

“一定是刚才那个鬼鬼祟祟的女人!”

可是,她为什么要把这封信偷走呢?会客室与卧室之间的门一直都是紧锁着的,而且锁已经生锈很久了,还有,卧室的门平常也是锁着的,罗宾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是用了钥匙才把门打开的。

“可那个女人却从会客室溜到了卧室,还把卧室里的信偷走了,然后又破窗而出,那么,她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些的呢?”想到这里,罗宾走到了中间那扇门的前面,用手敲了敲,又用力推了推,不由得大吃一惊。那扇门原来是由六块木板拼凑而成的,中间的那一块稍微一碰就前后摇摆起来,罗宾使劲向后一推,只见那块木板整个掉了下来。

“这里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究竟是谁搞的阴谋?在我刚刚搬进来的时候,我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可疑之处?”

罗宾又用力推了推其他几块木板,发现只有这一块是活动的,其他的都钉得非常结实。

“如此之小的一个洞,即便是身材再娇小的女人也挤不进去,除非是一只猴子,或者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罗宾静静地沉思着,想了好久,突然,他跳了起来,对叶希尔说道:“我要出去一下。”说着,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出门去,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不一会儿,罗宾就来到了他原来丢失瓶塞的那个住所。

这个地方直到现在还没有出租出去,仍然空着,于是,罗宾从后门溜了进去,悄悄地上了楼,推了推房间的门,一块木板应手而落。罗宾猜得不错,这扇房门上也有一块活动的木板。所以,那天夜里偷走瓶塞的小偷也肯定是从门上的小洞出去的,可是,谁又能从这么小的一个洞中出去呢?

对于这一点,就连聪明绝顶的亚森·罗宾也想不通,这个疑团困扰了他好久。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情呢?那个人为什么要把瓶塞和信偷走呢?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看来,事情并不像罗宾想象的那样简单,这些事情之间一定有某种关联,分明是有人在同他作对,而且用各种防不胜防的手段打乱了他的计划。可是他连对手是谁还不清楚,也就无从防范,要知道,在罗宾的冒险生涯中,这样的困难还是头一遭呢。

很久之后,罗宾才清楚,原来这件事情与一对母子有关。而这母子二人正是一直深受“吸血鬼”德贝克折磨的受害者。

几天之后,那个无恶不作的议员德贝克的家中新来了一个身体健康并且十分漂亮的女仆人。德贝克的疑心是非常重的,于是,他打电话给她的前任雇主参议员苏尔伯男爵,打听这个女仆是否值得信任,而男爵的管家则回答说:“她身世清白,人也非常老实,在我们这儿干了七年了,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

德贝克得到的结果使他十分满意,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然而,这个漂亮迷人的女仆正是亚森·罗宾安插在这里的间谍。每天深夜的时候,她都从厨房的后门偷偷溜出去与罗宾接头。

“你完全不用害怕,纵使德贝克再狡猾一千倍,他也绝对不会想到你是我安插进去的。”

“可是他曾经把电话打到一个什么男爵家去询问我的情况啊,我从来都没有在那里做过事啊!”

“这点你尽管放心,男爵的管家是我们的人,所以,他早已给了德贝克一个满意的答复,也就是说,德贝克一定会对你深信不疑的。”

“我知道了,但是,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我会一点儿一点儿地把具体任务告诉你,不过,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赶快躲到仆人的卧室去,同时,你还要替我打探出德贝克生活中的秘密,好让我揭穿他的丑恶嘴脸,好了,这就是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

“交给我吧。”

“此外,他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恶魔,你一定要小心,我一定要把他的罪恶公之于众,让他在上流社会身败名裂。还有,他曾经掌握着一个水晶瓶塞,那里面藏着一个绝大的秘密,吉贝尔就是为了那个东西被捕入狱的,可能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处以死刑了。”

“你说什么?吉贝尔会被处以死刑?”这个女人的脸色立时变得惨白起来。

“不过,请你放心,吉贝尔是一个好孩子,我一定会设法营救他出狱的。但是,我们必须要把那个水晶瓶塞拿到手,只有把它拿到手,吉贝尔才能化险为夷。因为真正的杀人凶手是布仙利。”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个美丽的女仆点了点头,她在内心里已经爱上了吉贝尔,所以,为了让自己的心上人脱离险境,她愿意尽全力地去帮助罗宾。

从此之后,罗宾经常躲在厨房中,每当德贝克出门的时候,他就到各个房间里去搜索。而女仆也借着打扫房间的机会帮罗宾寻找那个水晶瓶塞。

他们寻找了很长的时间,可仍然一无所获。这个时候,罗宾想起来德贝克写给贝拉斯的那封信中的一句话——“此物就在你的眼前”。因此,罗宾转而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眼前的一些东西,比如说桌子上的玻璃壶等。

然而,这样又找了很长时间,可那个水晶瓶塞仍然不见踪影。于是,罗宾又改变了策略,桌腿、地板、墙缝、时钟,对于任何一个存在可能性的地方,罗宾都没有放过,当然,秘密文件一类的东西也没有找到。

有一天,女仆买完东西回来,面色惨白地把一封信交给了罗宾。

“这是什么信?是谁拿给你的?”

“在我买东西的时候,有一个匪气十足的小伙子偷偷地把这封信放在了我的篮子里,还说要我把它交给躲在我卧室里的老板。”

“哦,这些人又是谁呢?”罗宾拆开了信件,只见上面写道:

罗宾:

我劝你还是别再白费力气了。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趁早放手吧!

看完信之后,罗宾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翻来覆去地看着那封信,信上的字迹十分陌生,罗宾心想:“一定是哪个心怀恶意的家伙来警告我了,看起来,还有其他人掺和在这件事情中,我可要小心了。”

罗宾一整天都待在仆人的房间里,详细地思考整件事情的过程,他寻思:“这个案子真离奇古怪啊!竟然有这么多人来争抢这个小小的水晶瓶塞!先是有布仙利和吉贝尔,然后有贝拉斯,当然,还有那个神秘的女访客,就连我现在也卷入其中无法抽身了。而那个女访客又是何方神圣呢?或许就是她送来的这封信吧。”

罗宾苦思冥想了整整一夜。天刚放亮的时候,刚想入睡,这时,他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罗宾立刻机警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从三楼向下看去,只见德贝克悄悄地从大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蒙面人走了进来。

罗宾猜想这个人究竟是谁,他悄悄地走到走廊里,顺着后窗扔下了早已准备好的软梯,小心翼翼地爬到书房的窗口,偷偷地向里面窥探。

“原来是个女人!”这可真是令罗宾惊讶万分的一个景象,原来德贝克从外面带进来的那个人是女扮男装的妙龄女郎,只见她高高的个子,一身黑衣,虽然穿着非常朴素,可朴素之中却透出一股高贵的气质,只是气色不怎么好,显得苍白无力。

“啊,我好像在哪个地方见过这个女人呀,到底是在哪里呢?她的眼睛是那样的熟悉,还有她的嘴巴……”罗宾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女人,可就是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她。

只见她挺直了腰身,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德贝克正在滔滔不绝地发表着他的言论,可这个女郎的脸上却显现出一种不屑一顾的神情。

尽管罗宾一直在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可中间毕竟隔着一道玻璃,所以,他几乎什么也没有听清。德贝克看起来非常不高兴,甚至到后来还发了脾气,他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背对着那个女人,用手指了指书桌上的一份文件,言辞十分激烈,就如同是在恐吓她一样。

而那个女郎则始终保持沉默,在她身后的书桌上就摆放着一个玻璃瓶子,这时,她趁着德贝克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地靠了过去,把那个瓶塞拿到了手里。

罗宾居高临下,刚好把这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这个瓶塞与罗宾丢失的那个一模一样,女郎强作镇定地看了看这个瓶塞,突然,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失望的神情,看完之后,她又把瓶塞放了回去。

“原来这个女人也在找那个瓶塞啊,不过,她刚才拿到手的那个肯定是假货,看来与瓶塞有关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罗宾一直一动不动地趴在软梯上,密切地注视着屋子里的情况,只见那个女郎满脸悲愤,紧咬牙关,狠狠地瞪着德贝克,惨白的脸庞也因愤怒而泛起了一圈红晕。

这时,罗宾看到这个女郎的一双纤手正在慢慢地移动,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出了一把短剑,这把短剑在灯光下泛着银光,活像一条跳动的毒蛇。女郎的手哆哆嗦嗦地抓住了剑柄,而德贝克此时正在专心致志地看文件,低声念叨着什么,对眼前的危险毫不知觉。

女郎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凶狠和可怕,她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剑眉倒竖,面色铁青,突然,她举起了手中的短剑,向德贝克狠狠地刺去,然而,这个女人的剑法却并不怎么高明,短剑带着一丝寒光从德贝克的肩头擦了过去。

德贝克急忙转过身子,一把抓住了女郎的手腕,奋力将短剑打掉在地,然后一把将那个女郎推到了椅子上,女郎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德贝克连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似乎对她的做法丝毫不感到奇怪,又好像是十分平常和自然的事情。

德贝克满脸笑容地凑了过去,在女郎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可女郎却一直在摇头拒绝,最后,她抬起了满面泪痕的脸,愤怒地瞪视着德贝克。

之后,德贝克终于不再说话,而是取来女郎的大衣,亲手为她披上。临出门之前,女郎还狠狠地瞪了德贝克一眼,而德贝克则自始至终都在冷笑,他的样子活像一个魔鬼。

罗宾心想:“太可惜了,我现在不能跟随着那个女郎,要是我们两个能够联手的话,或许事情就好办了。然而,有一件事情却必须要弄清楚,那就是这个德贝克表面上看起来起居十分有规律,可是他为什么会选择在深夜的时候接待其他人呢?”

于是,罗宾派出了两个手下去盯着德贝克,自己则继续躲在寓所里进行夜间监视。在此之后,罗宾不断地看到德贝克运用卑鄙的恐吓手段来从上流社会的绅士们手中榨取大量的钱财。

这天的情况几乎与几天前如出一辙,大约在凌晨4点钟的时候,德贝克又带着一个绅士走进了书房,罗宾又一次顺着软梯爬了下去,来到了书房窗户的上方,只见那位绅士跪在德贝克的脚边,绝望地抱着他的双膝,一边痛哭着,一边在哀求着什么。

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的事情都会义愤填膺,更何况是侠盗罗宾,可德贝克却对此无动于衷,仍然发出如同魔鬼一般的冷笑。

终于,那位绅士无法克制自己了,他像发疯一样扑向德贝克,双手扼住了议员的喉咙。德贝克拼命地挣扎,一拳将他打倒在地,绅士则奋力爬起身来,从衣服的口袋中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德贝克,可德贝克却毫不惊慌,就好像瞄准他的是一把玩具手枪一样。

就这样,绅士举着手枪足足与德贝克对峙了十几秒钟,可最终他也没有开枪,而是把手枪放回了口袋中,然后取出了一沓钞票,并把它们交给了德贝克。

德贝克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伸手把钞票接过,贪婪地数了起来,每张钞票的面值都是1000法郎,足有30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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