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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或许是被赵舒城被打动了,或许是确实饿了,玛利亚快步走到餐桌前,抓起一只鸡腿啃着。赵舒城回到座位,倒起酒来:“看你这吃相,你还真不是她。她从小在西洋长大,很文雅,吃饭用刀叉,喜欢喝咖啡,喜欢心仪的男人送她鲜花,她的心里话愿意用英文表达:howareyou……Iloveyou……Iwillwaitforyou……”赵舒城含泪笑着:“她说过的这些话,她的声音,她微微皱着眉的神情,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荡……”赵舒城突然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玛利亚看着盛汤的碗,抓起一只来,放在自己的面前,咚的一声,赵舒城被打断了。他看到玛利亚打开酒壶盖,酒咕咚咕咚倒进碗里。赵舒城有些吃惊:“这酒虽然绵软,可毕竟酒,不是水!”玛利亚一口将酒全都干了,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鸡。

“你会喝酒?”赵舒城惊讶地说。玛利亚瞟了他一眼,不理他。赵舒城哈哈大笑:

“来人,拿酒来!”士兵将一大坛子酒放到桌上,玛利亚瞟着酒坛子。

“你既然能喝酒,就陪我少喝几杯。”赵舒城说着,再次拿起酒壶,向小酒盅里倒着。玛利亚将另一只盛汤的碗放到他面前。赵舒城疑惑地说:“干什么?”

玛利亚抱起酒坛子,在自己的酒碗里倒着酒,然后又将酒坛子放到赵舒城的面前。赵舒城笑道:“哈哈,你要跟我拼酒?”玛利亚根本不理他,一口将酒干掉。

赵舒城较上了劲,倒满酒,也一口干了。他刚刚喝完,玛利亚又往自己的碗里倒满了酒。赵舒城看着玛利亚,目光中充满了渴望。他也满满地倒上了酒。两人举碗,一饮而尽。喝着喝着,赵舒城满脸通红,神情恍惚。

玛利亚扔掉一块鸡骨头,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赵舒城身不由己地一饮而尽。

他将空酒坛子放在桌上,端起了最后一碗酒,说:“好,你不是也叫玛利亚吗,玛利亚,你听着,我赵舒城一辈子没输过谁,我还不信我喝不过你个山里的女人,有本事,你再跟我干一碗!”

玛利亚慢慢地端起酒碗,一口一口喝着,咕咚咕咚喝完,将酒碗放在桌上。赵舒城涨红了脸,一大口一大口地将酒灌到肚子里,强忍着咽了下去,终于忍不住醉倒在桌上。

玛利亚听着动静,起身去拉门,门被锁得严严实实。她只得回身,看着醉醺醺的赵舒城。她寻摸着,看到桌上的酒坛子,抄起来,对准赵舒城的脑袋狠狠地砸去。

酒坛子四碎,赵舒城栽倒在地,挣扎着,玛利亚又抄起一个花瓶,高举要砸下去。突然,门开了,穿着和服的幸子冲了进来。

玛利亚从来没见过这种装束,吓得后退了两步,瓶子也放了下来。幸子狠狠地盯着她,目光瘆人。幸子搀起满头是血的赵舒城,大声喊着:“来人,枪毙她!”

几个伪军跑进来,端起枪,子弹上膛。玛利亚惊恐不已。

赵舒城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他晃了晃脑袋,说:“住手!我没事儿,谁也不许伤害她!”

幸子诧异地盯着他:“县长大人!”

赵舒城咆哮着:“我说了,谁也不许伤害她!”

6.兴隆县政府赵舒城家夜内

伤口包扎完毕,幸子示意医生和护士下去。赵舒城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不用这么夸张吧?伤得不是很厉害。”

幸子说:“非常严重,你不感觉头晕吗?”

“晕,喝酒喝的。”

“这么危险的中国女人,你为什么不枪毙她?”幸子问道,赵舒城不语。幸子说:

“因为她曾经给你生过孩子?”

赵舒城有些生气,说:“幸子,不要乱猜!”

“我听到了,你让那个孩子叫你爹。”

赵舒城愣住了:“你一直在门外偷听?”

幸子眼睛红了:“对不起,主人,我刚好路过。他……真的是主人的儿子吗?”

赵舒城叹道:“也许是……也许不是……还不能完全确定……”

夜深了,榻榻米内安静了下来。月光下,幸子幸福地躺在赵舒城的怀里。赵舒城睡得很酣,突然,嘴角露出微笑,在梦中呓语:“玛利亚,你真美……玛利亚,你真好……”本来快要睡着的幸子突然瞪大了眼睛,像触电一样猛地坐了起来,抽搐着,这是愤怒使她颤抖。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努力换来的是赵舒城对其他女人的性幻想。嫉妒让她的脸变得邪恶起来。

7.霍家霍白氏房晨内

霍啸林说:“奶奶,今天我会想办法把玛利亚和悔儿领回来……”

“要是拦着不让你去,那我老太太也太不是东西了……”霍白氏叹道,“悔儿,虽说是赵舒城的种,可毕竟在咱们家长大,这孩子性子最刚烈。我想,他绝不会认赵舒城的。玛利亚,可是难得的好闺女,如果奶奶没记错,她还是大闺女吧?”霍啸林知道他的意思。“你压根就没跟她圆房。”霍啸林垂下了头。霍白氏说:“哎,还是个闺女身呢,这掉进了虎穴狼巢,我要是拦着你不让你去救……”

霍白氏说不下去了,换了个话题:“不过大孙子,你可记着,到什么时候,你的命都最金贵,霍家的祖宗……”霍啸林抬起头看着她。霍白氏又说不下去了,叹道:

“这种话我也说得太多了,你心里都有,我再说,只能给你添累赘……”霍啸林沉默着。

霍白氏说:“不过这救人有很多种办法,用不着拼命,可千万别拼命……”霍啸林点点头。

8.华府院落日外

霍啸林来到华府,院子里很冷清。他先去看了看宋老四。在洋大夫亨利的治疗下,宋老四已经醒了过来,生命无大碍。宋老四说:“你为什么要救我?”霍啸林淡淡地答道:“我们都是中国人。”

之后,霍啸林前来给华夫人请安。华夫人很高兴,也有些不安,说:“啸林呀,昨天在你们家,娘丢人了。”

霍啸林说:“干娘,你真是赵舒城的……”

华夫人说:“真的,当然是真的,你奶奶不都作证了吗,我就是舒城的亲娘!”

“那……几年前我刚到兴隆,你知道霍家与赵家的恩怨吗?”华夫人愣住了。

霍啸林解释道:“我跟赵舒城有血海深仇,他爹杀了我父亲,我……杀了他爹!”

华夫人低头不语,那些陈年往事如坟头一样压在她心头,多少次,她都宁愿自己死了……霍啸林揣摩着说:“你早就知道?”

华夫人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忙说:“不,我不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你后悔吗?”

“不,不后悔!”华夫人有些激动。

“现在你找到了亲生儿子,赵舒城,我,霍啸林,和他不共戴天,我们的干亲……”

霍啸林顿了顿,非常艰难。

“不!不!不!”华夫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迫切地说:“啸林,我跟你,咱们娘俩,和我跟舒城,一样远近!”

心中的谜团纠缠着霍啸林,他忍不住说道:“华夫人,我心中有很多疑虑,问了奶奶,她不肯告诉我,但我很想知道。您和霍家,还有哪些我不知情的往事,您能告诉我吗?”

华府人抬起头,深情地看着霍啸林,欲言又止。半晌,她说:“啸林,有些事情来得实在是太快,什么事儿都不能着急,欲速则不达,也许慢慢地,你自然就会清楚。可是,也许有些事,清楚明白了反而不如糊涂着好,真的,啸林……”

“既然华夫人有难言之隐,我就不再多问。啸林想请您帮个忙,我的老婆孩子被赵舒城抓走了——”霍啸林体会到华夫人的为难,知道问了也不会有结果。

华夫人说:“噢,虽说舒城还没有认娘,不过他已经知道了我就是他亲娘,我可以去试试。”

9.兴隆县政府办公室日内

何子清进门,报告说华夫人求见。赵舒城皱了皱眉头,还是答应了,他想了想,摸摸头,把纱布拽了下来。

华夫人进门,小心谨慎,甚至有些怯意。赵舒城知道她来意,说:“你来替他求情?”

既然说破了,华夫人倒也轻松了,恳求道:“舒城,啸林很着急,你快把他老婆孩子放回去吧。”

赵舒城毫不领情,说:“他让你来的,为什么?你的面子比他大?”

“舒城啊,算娘求你了……”

赵舒城瞪着她:“我认过你了吗?有你这么当娘的吗?霍啸林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华夫人很尴尬,说:“是,我从小没养你,知道你……没那么快原谅娘。不过,你是明白人,认,或是不认,你都知道,我就是你娘……”赵舒城不语。华夫人说:“昨天在霍家,我都听见了,你跟啸林是同窗好友,从小一起长大,还拜了关公,义结金兰。

告诉你吧,霍啸林是我干儿子,从我这儿论,你们更近了,就是兄弟呀,放了他的老婆孩子吧。”

赵舒城慢慢站起来,说:“从你这儿论?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娘,胳膊肘却往外拐,替仇家求情,你难道不知道,霍啸林就是杀死我爹的仇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恨不得噬其肉饮其血,杀光他的全家!”

华夫人愣愣地看着他,说:“舒城,赵金虎杀了霍绍昌还有霍家好几十口,他该死。”

赵舒城怒道:“你说什么?”

“没有霍家,哪有赵金虎?霍绍昌对赵金虎大恩大德,他却恩将仇报,死有余辜!”

赵舒城气急了,顺手一抡,一巴掌抽在华夫人的脸上。华夫人一愣,说:“赵舒城,你打你娘?!”

赵舒城也愣,勉强其辞:“你怎么敢这么说我爹?我要是不抽你,就是不孝!”

华夫人落下了泪,幽幽地说:“好,我生了你没养你,对不住你,你今天抽了我一巴掌,也就算我不欠你的了!但是,道理我必须跟你讲清楚。”华夫人的语气变得坚定:“没有霍绍昌,赵金虎早就死了。赵金虎杀了霍绍昌,就是恩将仇报,就是死有余辜!”

赵舒城吼道:“你胡说!我爹是保安司令,他霍绍昌只不过一介文人、书呆子,他救过我爹的命?谁信?”

“之前,他就是霍家的长工、卖身之奴!”

赵舒城难以置信:“你说什么,我爹是霍家的长工?”

“赵金虎他爹是个大烟鬼,他才五岁就被他爹卖给了人贩子,要不是霍家老太爷看他长得壮实把他买了下来,他不定要被卖到哪儿去呢!赵金虎卖进霍家签的是死契,他一辈子都是霍家的奴才!”

赵舒城冷笑道:“我说嘛,我爹当了保安司令,霍绍昌从来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原来在他心里边,我爹就是他家的奴才!”说着,他的目光邪恶起来:“我明白了,霍啸林一定也知道,所以他从来没有真拿我当过朋友、兄弟!我为他连命都不顾了,他却觉得理所当然,是因为他觉得我和我爹一样,就应该是他家的奴才!霍绍昌,准是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从小教给霍啸林的!”

“你胡说!不准你侮辱霍老爷,霍绍昌是天下最好的男人!虽然赵金虎是个奴才,可他一直拿赵金虎像自己的兄弟一样对待!”

赵舒城说:“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你为什么不向着自己的男人,却替别人说话?”华夫人有些心虚。赵舒城冷笑道:“我明白你为什么抛弃我,抛下我爹了,你是不是早就跟霍绍昌那老东西勾搭成奸了?”华夫人有苦难言。赵舒城被自己的发现鼓励着,说:“错不了!昨天你说你怕我爹宰了你,碰到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换作是我,我也宰了你!”

啪——华夫人猛地抽了赵舒城一巴掌。赵舒城不是去捂脸,而是去捂受伤的头,他把手拿了下来,手上有血迹。他定了定神,猛地将华夫人推开:“你虽然没养我,但你生了我,今天你给我一巴掌,算是打回去了,我不再欠你的了!”

华夫人喃喃地说:“舒城,听娘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你就是个嫌贫爱富的女人!你抛弃了我,抛下了我爹,跑到了热河,嫁给了个有钱的老头子,摇身一变,变成贵妇人,就是铁证!”赵舒城咆哮着。华夫人百口莫辩。“我真替我爹鸣不平!他对你情深意重,给你立了衣冠冢,每年都带我去给那空坟磕头,我亲眼见到我爹每次都在坟前泪流满面,为了你这样的女人,不值!爹——你不值!”华夫人被赵舒城的大声叫嚷震得无地自容。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你走吧!我赵舒城从小就没娘,也根本就不需要娘,你这样的女人,只会带给我耻辱!你走吧,就当我从来没遇到过你!”华夫人羞愧难当,泪流满面。赵舒城吼道:“走!别等我叫兵把你架出去!”

华夫人泪眼朦胧,步履蹒跚地离去。赵舒城望着她的背影,心底起波澜,他冲到门前,紧紧地抓住门框。终于,他慢慢地走到沙发前坐下,蜷缩着身体,使劲地喘息着,喘息着……10.华府厅堂日内

华夫人眼里饱含着泪水:“啸林,我……我帮不了你了。对不住……”

霍啸林说:“干娘,你怎么了,赵舒城对你做了什么?”

华夫人擦拭着泪水:“不怪他,怪我……我确实对不起舒城。一个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还指望着老天爷的眷顾,真是痴心妄想……报应……舒城这么对我,就是我的报应!”华夫人喘息、呻吟着,华管家连忙扶住她。

霍啸林安慰道:“干娘,您别太激动。您这样不行,我去找郎中。”

“不必了,我死不了。虽说老天爷惩罚我,但我也知足了,好歹有生之年,我的孩子们……我都见到了……”华夫人欣慰中带着泪。

“孩子们……”霍啸林疑惑地嘀咕着。

华夫人听了,也不想解释了,说:“啸林,我帮不了你,你走吧……我累了,管家,送客……”霍啸林不敢再难为华夫人,只能转身离开。华夫人闭上眼睛,痛苦不堪。

11.兴隆县政府外日外

霍啸林只身来到政府大院门外,何子清和两名官员正陪着赵舒城走了出来。霍啸林走上前,说:“赵县长,对不起,耽误您一会儿。”

赵舒城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

“我想领我老婆孩子回去……”

赵舒城示意何子清等人走开,低声说:“你老婆孩子?悔儿可是我的,霍啸林,我没说错吧?”

霍啸林不置可否:“悔儿从小,管我叫爹。”

赵舒城逼问道:“回答我的问题。”

“赵县长,请恕霍啸林没法回答你的问题。孩子到底是谁的,只有他娘知道,可是他娘已经被你亲手打死了……”

赵舒城被激怒了:“你是说死无对证吗?那好,我就把悔儿留在身边,慢慢查清楚。我学过自然科学,知道遗传的强大和无可替代性,多过些日子,他到底是谁的儿子,自然就见了分晓。”

霍啸林不由怒道:“你就这样强抢豪夺,而且是两个大活人!赵舒城,你……”

“你想跟我发脾气?来呀!”赵舒城似乎想故意激怒他。

霍啸林攥紧拳头,忍住了,软了下来:“总得有个期限吧,你到底什么时候把玛利亚和悔儿还给我?”

赵舒城说:“直到他认我是他爹为止。”

霍啸林恳求着:“好,赵舒城,你先把玛利亚放回去,我留下来陪悔儿!”

“不行。”赵舒城一口回绝,“第一,我儿子和他这个娘处得很好,没个女人来照顾他,孩子会受委屈;第二,这女人长得太像玛利亚了,我有很多心里话想对玛利亚说,她可以替她倾听;第三,她陪我喝了酒,我很开心。我想,如果我能得到她的芳心,那就是玛利亚原谅我了。这是上天的安排,我,不想违背天意!”

霍啸林怒道:“她是我的女人,我明媒正娶的新娘,全兴隆城都知道,你敢强抢民女!”

赵舒城睨视着他,说:“抢了,怎样?你去告我?在兴隆,我是县长,最大的官儿,你敢告吗?告不了吧,再大的官儿你还找得着吗?热河的前任军政长官叫汤玉麟,坐拥十万大军,被一百二十八个日本骑兵不放一枪一炮就占了热河,这样的官儿,即便他没化装成女人逃跑,在避暑山庄里边当他的省主席,他会为你做主吗?

还有更大的,姓蒋的,姓汪的,谁他娘的会管你!整个东三省,整个热河,都是日本人的了,他们都管不了,会管你?”

霍啸林盯着赵舒城,眼睛里要冒出火了。赵舒城说:“你就忍了吧,我记得好多年前你跟我吹嘘过,说你有一颗……勇敢的心,你的女人就被我关在县政府,勇敢?就带着你的兄弟拿枪来抢!”霍啸林拽紧了拳头。“不敢?怕我打碎你的脑袋?

那就滚回家抱着你那个瘫子奶奶的大腿哭去!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霍啸林,我告诉你,跟我赵舒城比,你永远是个懦夫。滚!”

忍忍忍,霍啸林左手拽着右手,强拉着自己离开。

12.霍家夜内

书房凌乱地扔满了纸,一个斗大的“忍”字,又一个斗大的“忍”字,霍啸林大笔蘸饱了墨,再一次下笔,他实在忍不住了,将笔摔在宣纸上,墨,四溅,变成乌黑的一团……突然,他蜷在桌案后,抽泣着……夜里,霍啸林躺在炕上,紧闭着双眼,泪水纵横。翠儿轻柔地给他捏着脚,轻声说:

“老爷……”霍啸林咬着嘴角,一言不发。“老爷,您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病才好,别再憋坏了。”霍啸林咬紧牙关,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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