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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条水性杨花的蛇(6)

过几天?他就耐心等着。一星期,十天,半月,反而是他又打过去,而儿子还是忙,有时候语气还显得不耐烦。后来他就写信,他觉得电话线是不能把他的思念传达清楚的。

“丁零零……”他一激灵,睁开眼,好像是一个绿色的身影闪过去了,他嘟囔着自己是不是真老了,脑子里刚才还想着丁肯,这会儿又打起瞌睡来了。打开信箱,空空的。

他估摸着写了十来封信,而儿子竟然一封未回。“现在谁还写信,电话里不是啥都能说得清楚吗?”儿子说。

门依旧“吱呀呀”地响,像顽皮的孩子用手推开用手关拢,他想起丁肯小时候就喜欢开门关门,天知道他对门怎么有那么大的兴趣。

他铺开信纸写道:“丁肯吾儿,我买的几只股票不错,随信给你汇款三千元。想吃啥买啥尽管花……”

把信纸装进信封了,想了想,他又抽出来,在信尾附上一句:“近来家里电话出了故障,电信局里的人说,要过些日子来修。”

过了几天,儿子来信了,“爸,信收到了,怎么没有你说的汇款单?”

门“吱呀呀”地响,他手里的信纸一上一下像在舞蹈,他轻轻地摩挲着,像是抚摸儿子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丁肯吾儿,你再耐心等等,大概过几天就可以到了。”

儿子又来信了,说了一些学校里的事,还说有个不错的女孩对他有好感,最后说:“你去邮局催催吧,钱怎么还没到?”

他读着信,儿子那张焦急等待的脸仿佛浮现在他眼前,他微微地笑了:是啊,都这么多天了,应该是可以到了。

“丁肯吾儿,爸不小心把地址写错了,那张汇款单又退回来了……”

他想,下封来信。儿子会说些啥呢?那个女孩,她长得如何?他们继续交往了吗?

太阳又暖洋洋地晒过来了,他又小鸡啄米似的在门口打盹。梦里有时是邮递员送信来了,有时是儿子来了。他知道心里有啥梦里就有啥,闭着眼睛他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估摸着这两天儿子该来信了。那三千元,其实他没寄,家里的电话线,也是他自己拔掉的。正想着,耳边响起一个声音,“爸爸!”他叹了口气,唉,又是梦。

“爸爸!”是儿子的声音。他一下子站起来,真是儿子啊,后面还跟着一个长相俊俏的姑娘,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埋在地下的秘密

杨汉光

河东镇镇长郭德海引进的一家大型日资企业今天开工,县委书记也来参加开工典礼。剪了彩,放了鞭炮后,一台掘土机就开进工地,象征性地挖了一铲土,高高举起。忽然,一个黑乎乎的陶罐从铲斗上掉下来。

日方老板松田先生捧起陶罐,从罐里摸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着一张黄色的纸,松田抽出黄纸,只看一眼脸色就变得铁青。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日本话,将黄纸揉作一团,扔在地上,捧着陶罐拂袖而去。黄纸上到底写了什么,让松田这么生气?郭德海捡起黄纸,只见上面写着一句非常恶毒的咒语:“天灵灵,地灵灵,保佑日本人死尽死绝!”

郭德海赶紧去安抚松田先生,松田却郑重提出,在这里办厂太危险了,他要重新考虑投资的问题。如果松田不在这里投资,不但严重影响当地的经济发展,郭德海提拔为副县长的事十有八九也要泡汤。郭德海急了,当即向松田拍胸脯保证,三天内,一定把埋陶罐的人查出来。

从松田那里回来,郭德海就去找李大壮。李大壮是个老光棍,他的两间破屋一亩旱地就在开发区里,当初征地的时候,李大壮漫天要价,死活不肯拆迁,最后郭德海下令把他强行抬走,李大壮因此恨死了郭德海。巧的是,刚才那个陶罐,正好是在李大壮的破屋旁边挖到的。你说,那陶罐不是李大壮埋的,还有谁?

郭德海来到李家才知道,李大壮到省城打工去了,他只好把事情告诉李大壮的哥哥李大伟,请他劝弟弟回来向日本人道歉认错。李大伟却说肯定不是他弟弟干的,因为李大壮去打工时,根本不知道日本人要来这里办厂,不可能未卜先知写下咒骂日本人的字条。

李大伟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可除了李大壮,还有谁会干这种缺德事?

三天期限很快就到了,松田向郭德海下了最后通牒:“我再等三天,如果还查不出埋陶罐的人,我就要到别处另择厂址了。”县委书记也给郭德海施加压力,限他两天内查个水落石出。

郭德海被逼上刀山了,日夜带人排查,可两天时间很快又到了,依然毫无结果。这可怎么办呀?情急之下,郭德海决定走一步偷梁换柱的险棋。他又一次来到李家,请李大伟承认,那陶罐是他为了替弟弟出气埋的。郭德海许诺,事成后给他一万元。李大伟小心翼翼地问:“我承认了,会不会去坐牢啊?”郭德海安慰道:“写一张字条没那么严重,大不了赔礼道歉,再罚千把块钱。”李大伟狡猾地说:“那你得给我加两千元。”事到如今,渡过难关要紧,郭德海咬咬牙:“好,再给你两千元。”

找到替罪羊后,郭德海当即向县委书记报告,说陶罐是李大伟埋的,他已经投案自首了。周书记兴奋地说:“太好了,我要亲自带他去向松田先生赔礼道歉。”

一会儿,周书记就到了,问清情况后,他就带着郭德海和李大伟一块去松田的住所。李大伟一见到松田就承认陶罐是他埋的,连连鞠躬道歉。松田问他为什么要用那么恶毒的话骂日本人。李大伟说:“我弟弟跟郭镇长有过节,他叫我把你们日本人吓走,让郭镇长下不来台。”松田先生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原来是这么回事,请坐吧。”

李大伟刚坐到沙发上,松田忽然又问:“陶罐里除了字条,你还装有什么东西?”

李大伟不断看郭德海,希望得到答案。郭德海压根不知道陶罐里还有别的东西,他只能向李大伟摇了摇头。李大伟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周书记呵斥道:“快说呀,你还埋有什么东西?”李大伟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只好硬着头皮说:“还……还有一个小瓶子。”

松田挥挥手:“不要演戏了,那个陶罐不是你埋的。”他简直是条老狐狸,目光像刀片一样瞥了郭德海一眼,“你们两位是串通好来骗我的吧?”

郭德海无话可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周书记气得七窍生烟:“小郭,你怎么是这种人?我还力荐你当副县长呢,真是瞎了眼!”郭德海知道一切都完了。

第二天,郭德海就被降职使用,成了副镇长。郭德海恨死了埋陶罐的人,发誓要将那家伙揪出来。他特意去拜访松田,请求让他看看那神秘的东西,以便找到破案的线索。松田摇摇头:“我不能告诉你,更不能给你看,我正要用这东西把埋陶罐的人引出来。”

松田当天就在电视上播了一则启事,谁能说出那个陶罐里除了字条外,另一样东西是什么,他就奖励十万元。

一时间,松田的住所门庭若市,大家争先恐后去碰运气,瞎猜一通:金条、手镯、佛像、石头、刀子、铁锤……猜什么的都有,但没有一个人猜中。郭德海一时心血来潮,也要猜一猜。松田摆摆手说:“你就不要凑这个热闹了。”

说话间,又来了一位头发雪白的老人,说陶罐是他埋的。松田将信将疑地问:“老先生,你知道陶罐里除了字条,还有一样东西是什么?”

老人喘一口气说:“一个公鸡头,应该只剩骨头了。”

松田几乎要跳起来:“果然是你埋的!”他的脸刷地一下变了颜色,“你为什么要骂我们日本人死尽死绝?”

老人摇摇头说:“这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说起来话长啊!”

老人叫张保根,六十多年前,他还是个小伙子。张保根一家八口人生活得和和美美,平平安安的。没想到,村里忽然来了日本人,村民四散逃命。逃亡途中,张保根一家和日本人遇个正着,情急之下,一家老少躲进一座小庙(就是后来李大壮住的两间破屋)。庙里的神灵也救不了张保根一家,日本人追进来,就在神像旁边兽性大发,男的一枪结果性命,女的先奸后杀。

张保根被打中下身,当即昏了过去。当他醒来时,日本人已经走了,七具尸体惨不忍睹,鲜血把神像都染红了。张保根硬撑着爬到山里,见到了别的村民。在山里养了几天伤后,张保根才冒险回到小庙给亲人收尸。他恨透了日本人,却又无力报仇,只好把仇恨写成咒语,连同一个公鸡头,装进陶罐,埋到地下,然后烧香磕头,祈求神灵保佑咒语灵验。这叫“下鸡头禁”,即使在六十多年前,也是极少使用的,现在几乎无人知道了。

张保根讲完他的故事后,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皱皱的脸上有两行泪痕。

松田没有食言,他写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先向张保根鞠了三个躬,才双手将支票递给他。张保根将支票推回来:“我当年被打伤了下身,没有后代,如今住在养老院里,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钱,对我来说,跟树叶没有两样。我跟你说这些,只想让你知道陶罐的真相。”

松田终于留了下来。工厂建成后,他特意在张保根埋陶罐的地方立了一块碑,纪念在那场战争中死去的七位中国平民。

黑店

孙方友

陈州城西关有一家姓任的,人老几辈开黑店,直到任孩儿这一代,才被一个外地后生查出线索。

任家开黑店,多是谋害有钱的外地客商。黑店不黑,外装饰比一般明店还阔绰大方,服务态度也好,这就使人容易上当。黑店有规矩: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并不是仁义,而是怕露馅。平常,他们的人缘也极好,见人三分笑,不断用小恩小惠笼络四邻。四邻就认为这家人乐善好施,是菩萨心肠。怀有菩萨心肠的人怎么会去害人呢?街人们从不往坏里想。

外地生人,来了走了,一般不引人注意。来了,住下。店主甜言蜜语一番,施点小酒小菜什么的,温暖得让人失去戒心。等到后半夜,客人人困马乏,店家就下手。任家杀人从不用刀,多用绳子勒,人死不见血腥,悄无声息地便把活做了。然后让人化装成那死者的模样,仿着那人的口音,高一声低一声呼唤店家开门登程。店家也佯装送客,大声问:“客官,这么早就走呀?”

“客官”很烦的样子,嚷:“快开门吧!”

店主人和气地说:“别丢了东西呀!”接着开门,在“走好走好”的送客声中,沉重的脚步声远遁……其他客人于蒙眬中皆以为那“客人”起早走了。虽素不相识,但昨晚住在小店里的几个人心中还是有点儿记忆。现在人走了,记忆里也便画了个“句号”。殊不知,那真正的客人已永远留在了店里。店主人匿其尸首,抢其钱财,神不知鬼不觉,阴间就多了一个屈死的幽魂。

民国初年的一个秋天,来了一个外地后生。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一表人才,而且很富有。他来陈州,一住数日,几乎住遍了陈州的大小客店,直到最后几天,才轮到任家客栈里。

那天晚上月明风静,小伙子刚到任家客店门口,就被任孩儿婆娘迎了进去。任孩儿婆娘年不过三十,长得娇艳不俗,给客人沏茶又让座,问候一番,便领那后生进了客房。客房为单间,在角处。室内摆设令人炫目,新床单新被褥,全是苏杭绸缎。四墙如雪,幽香四袭,很是讨人朦胧。那后生望了一眼任孩儿婆娘说:“今日太乏,我想早睡,只求店家打点酒水来便可!”说着,放了大包小包,沉甸甸的银钱撞地声使任孩儿婆娘双目发绿。

任孩儿婆娘报给任孩儿之后,便满面春风地给那后生又送热水又送酒菜。事毕,递了个媚眼问:“要我作陪吗?”

那后生摇摇头,说:“我困得很,睡了之后别让人打扰就是了!”

半夜时分,任孩儿和婆娘开始下手。他们用刀子轻轻拨房门—房门未上,想来年轻后生太大意。接着,他们闪进屋里,又急忙转身关了门。他们都戴着面罩,摸到床边,认准了后生睡的方向,任孩儿就用绳子猛套其脖颈,舍命地勒。那女人也扑在客人身上,死死压住。勒了一会儿,只听“噗”的一声,那头竟落了地,血也喷了出来。任孩儿顿觉不妙,急忙点灯一瞧,禁不住大吃一惊!原来被窝里不是人,那头也不是人头,而是一个装鲜血的猪尿泡!

任孩儿夫妇见事情败露,惊慌失措,急忙拿出刀子,四下搜捕那后生,决心要杀人灭口。可找遍了店里店外的角角落落,就是不见那后生的影子。

任孩儿夫妇做梦也未想到,那后生早已在昨晚化装溜出了任家客栈。这时候,他正在另一家客店里大睡,夜里发生的一切他全然不知。因为是试探,而且探了数日均以失败而告终,所以这一次也没格外费心思。

他是专程寻找杀父凶手的。

十年前,他的父亲来陈州收黄花菜,一去不返,他母亲就推测是让人给杀害了。他长大之后,决心为父报仇,便带钱来到陈州,打听了许久,才从一个菜贩子口中打听到一点信息,断定父亲死于黑店,便开始破案。可陈州之大,客店无数,怎能辨出黑白?后生思考良久,终于心生妙计。他一夜住双店,一天试一个,总归能找到。

这就找到了!

找到黑店的时候那后生还不知道。天明,为不让新店家看出破绽,便急忙赶到店里看结果,若无什么事,他急忙收起把戏以免惹人笑谈。后生走进任家客店的时候天已大明,任家店的店门也早已大开。他佯装着早起外出散步的样子回到卧房,一开门,惊诧如痴,任孩儿婆娘正手持钢刀对着他。他刚想调头逃脱,不料任孩儿从门后突然蹿出,一把把他拽进室内,旋即用脚踢上了房门。

后生面对两个恶魔,竟少了惧怕,问:“十年前,你们害过一个三十多岁的寿州人吗?”

任孩儿想了想,回答:“是的!一个来陈州收黄花菜的寿州佬!你怎么知道?”

“他是我的父亲!”

“那就见你爹去吧!”

话落音,刀子已穿进后生的胸膛,那后生望着杀父仇人,双目间闪着胜利之光,说:“娘,孩儿总算为爹报仇了!”

那后生躺在了血泊里……

任孩儿夫妇杀了人,急忙锁了房门,单等天黑以后再匿尸打扫房间。不料早饭刚过,就来两个人嚷嚷着要住这单间。任孩儿夫妇好劝歹说不济事,两个人撞开房门,一看内里惨状,扭脸揪住了任孩儿和他的婆娘!

原来,那后生在县政府里花了不少银钱,每天晚上报店名报房号,天明由县政府派当差化装前去见他一面……

只可惜,两个当差来晚了一步!

消息传出,陈州人个个如呆了一般,很少有人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事实俱在,又不得不信!尤其是任家四邻,一想起任孩儿夫妇平常对他们的好处,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

这大概也与任家黑店杀的多是外地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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