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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朦胧如梦空肠断(2)

苏墨盥洗毕回到房中时,锦瑟却早已先他一步收拾妥当一切,此刻正坐在床边,将手脚都伸出床沿,置于火盆上方烤着。

“还冷吗?”他坐在床边,伸出手来触碰她的脚。

锦瑟摇了摇头,默默挟了被子躺倒里侧,苏墨随即便俯身过来:“累了?”

锦瑟看着他,良久,缓缓摇了摇头。

苏墨低下头来,在她唇上亲了亲,锦瑟迎着他,却在他即将离去之际,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苏墨顺势便覆上她的身子,一面极尽抚慰之能事,另一边,手却缓缓探入了锦瑟枕着的软枕下。

等到锦瑟察觉到不对时,他已经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只小巧精致的匕首。

她心头猛地一跳,他却只是一笑:“枕着这个东西睡,会舒服吗?”

语罢,不待锦瑟回答,他已经一扬手将匕首扔出帐外,只听“哐当”一声,不知丢到了哪个角落。

他再度低下头来,吻着她微微有些僵直的身子,直至彼此气息都不稳时,才再度在她耳边低低开了口:“若我不曾发现,你会不会用?”

锦瑟原本闭着眼,闻言,却缓缓睁开来。

他眸色幽深暗沉,原本是她最熟悉的模样,她心头却蓦地难过起来。

说不清是为什么,可是又隐约知道是为什么,只是不敢深想,只因清楚地知道,一旦将所有的事情想通,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苏墨……”她并不回答,只是低低唤他的名,眼泪却迅速湿了眼眶。

“你会不会用?”苏墨却依然重复着自己的问题,固执地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锦瑟阖了阖眼,将心一横,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苏墨僵了僵,终也由得她去。

一场彼此都拼尽全力的欢爱,直欲将人烧成灰烬。

“还是不愿想起吗?”锦瑟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得他一声叹息,心头骤然一紧,散落四方的意识迅速回笼,睁开眼来,却只见他躺在旁边,安稳地睡着。

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她陷在被窝之中,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侧颜。

这么多年了,这个人,其实至今仍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可是她,却在这些年的岁月里,变得面目全非,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

好在,这样的面目全非,很快也会成为过去……

锦瑟坐起身来,尽量不惊动苏墨,披衣下了床。

她在梳妆台前坐了许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只觉得自己脸色差到极点,便打开胭脂盒,想要给自己脸上增加一丝红润气息,手却总是克制不住地发抖。

她费了许久的时间才终于让自己看起来好一点,又开始动手为自己梳头。手上的力气仿佛在刚才匀胭脂的时候就用光了,此刻梳头愈发艰难,锦瑟急得几乎要哭起来。

她想将自己装扮得妥妥当当,一如当初的模样,可是怎么就这么难?

她第三次将梳子掉到地上的时候,床榻上的苏墨终于躺不住了,起身走向她,为她拾起了梳子。

锦瑟紧紧攥住自己的手心,从铜镜中看着他,竟不敢动。

良久,她才轻声道:“你帮我梳头,好不好?就是及笄后的模样……其实也不难……”

苏墨看着她,片刻之后,终于开始动手为她梳发。其实这对他来说并非一件易事,然而磕磕绊绊半晌,终究还是勉强梳成了锦瑟想要的模样。

锦瑟这才打开首饰盒,细细挑出一支金钗,递给了他。

他长久没见她戴过金钗,接过来时微微有些怔忡,还是为锦瑟戴在了头上。

终于弄好了一切,锦瑟再度细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终于满意地笑起来:“是这个模样,就该是这个模样。”

自昨日起便一直萦绕在苏墨心头那丝不祥的预感终于无边无际地扩散开来,他一把捉住了锦瑟的手,只觉她手心竟似寒冰,不由得失色:“锦瑟?”

锦瑟转身,仰起头来看着他,唇角带笑,明媚如花颜。

“昨夜你问我,会不会用那支匕首。”她朝着他微笑摇头“不会,一定不会。”

“如果刺死了你,我可怎么办呢?”

“我想和你在一起,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我还有几日的性命,我想和你在一起。任天下人嘲讽谩骂,或唾弃鄙夷,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有多痛……多难,我都……”

话到此处,她脸色骤然一变,心口的剧痛一阵又一阵地袭来,是她曾经万分熟悉又恐惧的感觉!她猛地抓紧了他的衣衫,低头强忍许久,终究还是一口血喷在了他的心口处!

“锦瑟!”苏墨霎时大骇,猛地将她抱进了怀中。

锦瑟却依旧紧抓着他的衣衫,努力地朝他笑——

“我都……想和你一起……可是……”她终究忍不住难过得哭起来,“不能……不能了……”

他只觉得可怕,人生至此,从未像此时此刻这般乱了方寸,连声音都在发抖:“锦瑟,别怕,我带你去找裴一卿,立刻就去——”

“苏墨——”锦瑟疼痛难捱,心绪波动之间,竟又吐出一大口血来!

“海棠!”苏墨这才记起什么来,骤然大吼了一声。

须臾之间,海棠自门口而入,见到这样一副情形,霎时大惊:“宋姑娘?”

锦瑟痛得几乎晕厥,却赫然见到海棠出现,已经迷离的思绪忽然就清明了些许,剧烈地喘着气,拼尽全力抱住了苏墨:“……你们用尽方法想让我想起……如今……如今我便想起……苏墨……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我不能……”

苏墨猛地一僵,旋即紧紧抱住锦瑟,海棠迟疑片刻,果断抬起手来,一掌劈晕了锦瑟。

直至锦瑟失去意识晕倒在苏墨怀中,先前那蚀心的疼痛似乎才散去,而苏墨的脸色却已是惨绝。

“王爷?”

良久,苏墨才终于再度开口,声音却已喑哑:“是‘红颜’。”

有些事,从来不是她想忘记就能轻易忘记,可有些事,她却不得不逼自己忘记。

若忘记与记得,便是生与死的抉择,该怎样选才是对?

那些纷乱的岁月,在她尚不能承受这种痛的年纪,便已经历这种蚀心之痛。实在是太痛太痛,痛到无法忍受,痛到生不如死的时候,便只能努力让自己藏起这份痛。

可是却仍然频频露出蛛丝马迹。有些人不能触碰,有些事情不敢深想,有些回忆只能抹去。她已经将自己逼至无心无情的绝境,却依然有逃不脱的时候。

如今,她亲手将禁锢在自己心上的那个牢笼抽离,却也亲手将自己送入濒死绝境!

裴一卿昼夜兼程,披星戴月自千里外而来,没有片刻歇息便细细为昏迷中的锦瑟检查了身子,直至半个时辰后才离开房间,净了手,抬头看见海棠轻手轻脚地自隔壁房间出来,便笑了一声:“师妹几时死而复生的?”

海棠登时急得脸色一变,待要示意他别出声,屋子里却已经传来苏墨低声的轻唤:“海棠。”

海棠无奈瞪了裴一卿一眼,推门而入,见苏墨已经自床榻上坐起身,一面穿鞋一面道:“什么时辰了?”

海棠唯有上前与他更衣,道:“才子时,王爷不过睡了一个时辰,怎么就醒了?”

苏墨从床榻站起身来,道:“刚才似乎听见裴先生的声音,可是他来了?”

海棠唯有点头:“是,师兄已经为锦瑟查过身子了。”

闻言,苏墨也不顾衣衫尚未系好,一面整理一面走了出去,果见裴一卿正站在廊下,忙上前:“裴先生。”

裴一卿淡淡施了礼,未待他再度开口,便径自道:“裴某医术未精,宋姑娘这病,裴某自问无能力应诊。”

闻言,苏墨眉心微微一动,却再无多余表情,似乎一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只淡淡道:“劳烦裴先生。”

裴一卿略一点头,苏墨已转头推开门,走进屋去。

屋内床榻上,锦瑟如常人安睡一般地躺着,面色平稳,神情端和,只仿佛他微一唤她,她便会睁开眼来,那清澈的眸子虽不会有半丝波澜,到底还是会看着他。

然而——

苏墨伸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眉眼,却始终不见她有半分动静。

不是她不醒,是他不能让她醒。

今时今日的情形,对他来说,却已经是旧时模样。

那年,锦言失去腹中胎儿不久,便开始出现呕血的症状,起初只是偶尔,后来却达到令人惊骇的地步。他遍请名医为她医治,却始终束手无策。最终,还是锦言亲口告诉他,这呕血之症,原来始于“红颜”,无药可医。

那原该是天下最动人的名字,本该配与一杯清茶,或一壶佳酿,如今却偏偏是一种情伤之毒,专扼杀天下红颜的毒!

“锦瑟。”他低低唤了她一声,终究忍不住阖了眼。

不是没想过她遗情忘爱有多辛苦,却从未料,竟然有这么辛苦。

其实她远比锦言坚强。当初锦言便是受不住这种痛,最终将自己淹没在了王府花园那片池水之中,而锦瑟,却选了一条没有人能想到的路——既然情伤爱苦,那何不绝情绝爱?

可是却仍然是他,执意将她从那片幽绝的荒芜之地拉出,却万万没有想到,竟会将她置于如今的绝境!

一个人,怎么可能犯下相同的错误两次?

“王爷?”海棠悄无声息地走进屋中,眼见苏墨的模样,心头忍不住一拧,上前在他身畔蹲了下来,“师兄没法子医治,不代表‘红颜’当真无药可医。这毒既出自仲离,何不往那里去寻找解药?”

许久,才闻得苏墨淡笑一声:“莫说仲离有没有解药,便是有,问谁要?宋恒吗?”

这正是海棠心中属意的人选,然而听苏墨口气却似无望,不由得道:“宋恒不是一向视锦瑟姑娘如亲妹吗?若真的有解药,他怎会见死不救?”

“那你可知,宋恒因何视锦瑟为亲妹?”

海棠一怔,脑中各种念头飞快地闪过,终究停留在一处。她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开了口:“莫非……是因为锦言?”

她话音刚落,床榻上,锦瑟眉心忽然一动,苏墨尚在怔忡之间,她已经缓缓睁开眼来。

她看着坐在床边的他,心头大约是觉得温暖的,便伸出手来捏住了他的衣袖,又想对他笑,可是嘴角才略一动,下一瞬,蚀心之痛便以翻天覆地之势袭来!

苏墨坐着没有动,她一口血便呕在了他怀中,染得他一袭月白色锦袍如雪中红梅绽放,却是令人惊痛的颜色。

“王爷!”海棠忙的拉了苏墨一把,“你不能再呆在这里!她看见你只会让毒性更快发作,会加倍痛苦!”

苏墨身子僵直,被海棠用力一拉,才微微抽离,袖口处却一紧,低头看时,却是锦瑟仍紧紧拉住自己,不曾松开分毫。他不由得便挣开了海棠的手,重新回到床畔的位置,锦瑟的身子便偎了过来,双臂环绕,紧紧圈住他的腰。

“锦瑟……”

“不要走……”她声音喑哑颤抖,却似是用尽了全力,“你陪着我,不要走……”

哪怕蚀心之痛再难承受,也比不上过去五六年间她所承受的黑暗与孤独。如今终于能敞开心扉,才知道过去的日子有多难捱,能坦荡地面对世人有多轻松,能正大光明地爱他有多幸福。

从前,很多事情都不敢深想的时候,她只知道有些事情想多了会让自己痛,那种生不如死的痛会让自己死,所以她不敢触碰。可如今她才终于知道,原来和有些事情相比,一个“死”字,是何其微不足道!

“苏墨,对不起,对不起……”她紧紧抱着他,一声又一声地低泣,“我想跟你在一起……”

海棠站在苏墨身后,眼见他的手举起又放下,反反复复,竟不知该不该抱锦瑟的模样,心头终是不忍,转身走到门口,刚欲出去,却见管家站在门口,来回焦急地踱步。

见海棠从里面出来,管家忙上前,低低回了两句,海棠脸色微微一变,转身走回屋中:“王爷,梅月恒来了。”

锦瑟身子猛地一僵,苏墨察觉到她的惧意,心头一恸,终于坐回床榻边,反手将锦瑟拥进了怀中。

“不要见他,我不想见他!”她声音仍在发抖,却比之前坚定了许多,许是他终于将她抱住让她觉得心安,虽然蚀心之痛愈甚,她却反而觉得轻松。

“好,不见。”苏墨抚着她的发,低声道。

锦瑟这才略松了心,片刻之后,轻轻笑了笑,闭上眼睛往他怀中埋了埋。

苏墨低下头,却只见她眉头紧锁,唇色苍白,分明正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他心中震荡,却无法推开她,沉默许久,终于只是道:“睡一阵,可好?”

锦瑟仍旧闭着眼睛,闻言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想睡,因为怕睡着就看不见他了。

苏墨唇角勾起无奈的笑意,又抚了抚她的头,才终于抬头看向海棠。

海棠心头正焦急难过,见他眼神投过来,顿时意会,抬起手来,再度劈晕了锦瑟。

苏墨将锦瑟放回床榻,这才站起身来:“去见梅月恒。”

花厅之中清雅幽静,而梅月恒正静坐其间,安然品茗,恍若仙家。苏墨大步而入,也不看他,径直走到上首位坐下,这才略抬起眼来:“梅先生?”

梅月恒这才站起身来,依足规矩行了礼:“见过摄政王。”

苏墨眉眼清冷,笑意疏淡:“不知梅先生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听闻锦瑟身子不爽利,老朽心中挂记,故而前来探视。”梅月恒不卑不亢,答得倒也坦然,只是抬头时,仍忍不住朝苏墨胸口的血迹多看了一眼。

“这又何必呢?”苏墨抬手抚上额角,倒是不介意他多看自己几眼,“对于梅先生来说,无用之人就该除掉。当初锦言便是一颗废棋,如今锦瑟未曾听你吩咐杀我,却让自己深陷‘红颜’困顿之绝境,不正是梅先生乐见其成的么?”

闻言,梅月恒眸光一闪,似有触动,略一低头,道:“锦瑟如今的情形,亦非我乐见。”

苏墨眸光缓缓冰凝起来,冷声道:“你若是乐见,今时今日,便再无机会坐在这里与我说话了。如今我只问梅先生一句——锦瑟遭逢如今的痛苦,梅先生救是不救?”

梅月恒微微一顿,方道:“老朽既不通医理,也无奇药可解百毒,便是心疼,又如何救得锦瑟?”

“梅先生未免太过自谦了。”苏墨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单凭梅先生这条三寸不烂之舌,先是哄得锦言乖巧服帖,后又教得我那三弟倚靠信赖,亦步亦趋为先生所用,而今,仲离发兵攻打青越,不用说先生也是居功至伟。论本事,世间哪里还有人大得过先生去?”

梅月恒略抬起眼来:“王爷的意思是,想让老朽去找仲离太子爷?”

“我知先生这些年处心积虑,不过是想看着青越内乱败亡。今日我也可以明确回答先生,如今青越的天下在我手上,我断不会眼睁睁看着祖宗的江山葬送于我手。有我苏墨一日,青越便绝无败亡之可能!”苏墨凝眸望向他,“宋恒我自问是指望不上,让先生前去寻解药,不过是给先生一个赎罪的机会,先生要也罢,不要也罢,自行抉择罢!”

他说完便起身离去,剩梅月恒独坐片刻,便也起身离开了王府。

苏墨其实并无把握梅月恒会出手救锦瑟,毕竟一个将报仇放在心头十几年的人,只怕那已经不仅仅是执念。然而青越前方战事危急,凭他之力又无法救锦瑟,两害相加,焦头烂额之余,他亦不得不在梅月恒身上报一丝希望。

惟愿,梅月恒心中亲情尚未泯灭,而宋恒亦能怜及锦瑟。

雪夜寒寂,苏墨书房中依旧灯火通明。

已是深夜,与一众朝臣商议三四个时辰,仍未得出御敌良策,苏墨拧眉沉眸站在军机地图前良久,身后文武大臣无不收声敛息,眉宇间却皆是掩饰不住的倦意。

良久,一众大臣中最有威望的赵阁老终于开口打破沉默:“王爷,时辰已晚,王爷连日不眠不休,只恐身子吃不消,不若今日先且散了,也让众位大人归去好生歇整一番,明日才好续议。”

苏墨眉峰微微一动,这才从沉思中回神,又顿了片刻,终于道:“今日暂且如此,都散了吧。”

一屋子人顿时如蒙大赦,纷纷告退,不过片刻,屋中便又寂静如初,却已经只剩了苏墨一个。

他这时方取过大氅,踏出房门,往锦瑟所住的园子走去。

刚刚走出几步,却忽闻一声熟悉的呼唤自右方回廊传来,转头看时,却是溶月。

溶月只觉许久未曾见他,今日苦等许久终于见得他身影,心头又欢喜又酸楚,忙迎上前来,细细看他面容,柔声道:“王爷这些日子,可是忙坏了?”

苏墨垂眸看她,笑道:“这样晚了,怎么还不安歇?”

溶月微微低了低头:“下局势这样混乱,偏又几日未见着王爷,妾身哪里睡得着?听闻王爷尚在书房议事,想着能看王爷一眼也好,便过来了。”

“辛苦了你。”苏墨略叹了一声,“这些日子,是我忽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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