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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沉浮1

噙着笑意,优雅的拿起酒杯,缓缓喝下,若他只是对她感到有趣而已,那她宫紫蔺重新步入这皇宴,心中不似先前的那般游戏,带着丝丝的担忧和压抑,缓缓坐下。

“王妃,不知去了哪里,这般的久。”君泽曜带着笑意,双眼微眯。

宫紫蔺抬头,淡淡的一笑,“只是,女人家打扮的慢些,王爷见笑了。”

“哦。”君泽曜点着头,双眼依旧盯着她,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宫紫蔺淡淡的坐在那里,头微底,让人察觉不到她在想什么,眼神往前面看去,怜妃果然还没回来。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她说的那句,“这天下原是你的,若不是……”

到底后面会发生什么?

直觉告诉她,后面发生的一切,不会很简单,至少怜妃很期望君子煜能夺回这江山,而君子煜一般也不会放任自己东西被人强了而不去夺回,抬起头,看着这热闹的宴会,这繁华的皇宫到底又要生出多少变故了。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反正她半年后就能走了,有何故想这么多,牵起一抹微笑。

君子煜刚刚从后庭走入,看见那抹水青色的身影,双眼微眯,他有在意她吗?即便有,也是因为她的聪慧,她的机智,这是他所需要的,其它,什么都不是。

走回座位,就看见身旁那人扬起的微笑,微楞,坐下,手随即一伸,从后面搂过宫紫蔺的腰肢,“不知蔺儿在笑什么呢?”

宫紫蔺呆了下,这人什么时候回来的,转头,浅笑,“王爷,妾身只是被这宴会上欢乐的气氛所感染罢了。”

“是吗?”君子煜微微弯着头,带着笑意。

宫紫蔺浅笑不语,自从听到了他和怜妃之间的谈话,她更能确定与这人保持距离是必须的。

君子煜嘴角上扬了几分,“蔺儿,怎对我这般的冷淡。”

宫紫蔺低头,浅笑,“王爷,你这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搂着妾身,实在是不合规矩的。”她实在是不太喜欢这感觉,说不上来,怪怪的,而且,眼神微微瞟过前面的位子,这怜妃,也是刚刚回来,两人之间只相差了几分钟,难道不怕旁人说什么?

手更加搂过怀中的人,使她更紧靠他的身躯,“蔺儿,你是我的王妃,这有何不妥?”

宫紫蔺有些无奈,也不做应答,随他去,反正这又少不来她一块肉。

君子煜微楞,他原以为她会反驳,没想到却换来了一阵沉默,眼中带着趣味,这人,越发好玩了起来。

怜妃看着两人之间的动作,不似刚才的神情,嘴角便罢,若是其它,那她即便下地狱,也会让那女人陪葬。

宫紫蔺不禁感觉到了一些冷意,两眼朝前面看去,只看见怜妃在饮酒,难道是她的错觉?

晚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最终也宣告了结束。

坐在马车上,宫紫蔺看着软垫,双眼微闭,君子煜脑中似乎在思考什么,看着假寐的人。

在烟儿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跟随着君子煜走入王府,朝着他福了福身,“妾身,不打扰王爷休息了,先行告退了。”

君子煜勾起微笑,一伸手把那人抱进怀中。

“啊!”烟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吓,本能的叫出声,连忙捂住嘴。

宫紫蔺不禁有些懊恼,这晚宴已经弄得她很累了,这人究竟想干嘛,“王爷,妾身累了,想休息,若是有事,请明天再说吧!”说完,像是很累罢的打了个哈欠。

“哦。”君子煜煞有其事的看着怀中的人,“是该休息了。”说着抱起宫紫蔺,施展轻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内。

宫紫蔺有些呆了,这人,脑子有坑啊!

“王爷,你这是干嘛!”双眼微瞪。

“蔺儿,你不是说休息嘛!”马上就到了宫紫蔺所住的的院子,君子煜把她放下,两眼透露着无辜。

宫紫蔺牵起笑容,“王爷,妾身再次谢过王爷的体贴,后面妾身可以自己进去,烟儿也会伺候的,所以,王爷,你也好去休息了。”语气虽然婉转,但仍是很明显的透露出逐客之意。

君子煜笑意更甚,“所以,我也要进去休息了。”话一说完,把门踢开,就抱着她,进入了房间。

宫紫蔺有一时的发愣,这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

“王爷,这是妾身的房间。”语气中带着无力,她真的有些累了,这人,那来的,好滚那儿去了。

“蔺儿,你这话就不对了,这是你的房间,更是我的房间啊!”君子煜看着她,带着笑意。

宫紫蔺无奈,不说,用力的从他怀中跳下来,“那妾身就不叨唠王爷休息了。”转身,准备走出这房间,既然他要睡这儿,就让他谁,她去别地睡,总可以了吧。

君子煜笑意更甚,蔺儿,果然有趣,手一伸,把人拉回,“蔺儿,不要说你不懂。”

“王爷,抱歉,妾身愚笨,不懂。”宫紫蔺两眼充满不解的看着君子煜。

“哦,意思就是,我们应该洞房花烛了。”君子煜眼神充满笑意,一动不动的看着宫紫蔺。

宫紫蔺轻笑,“王爷,洞房花烛不是有过了吗?”

“是吗?”君子煜挑眉。

“不是吗?”宫紫蔺笑着看着君子煜,“不然,他人怎会以为我们洞房花烛了,所以,王爷,你这不是说笑。”

“蔺儿,既然你说有就有了,但既然有了,我们当然要同床共枕了。”君子煜说的理所当然,把人抱起,就往内室走去。

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随即躺了下去,手搂过那人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起棉被,盖在两人的身上,“蔺儿,睡吧!”

宫紫蔺深深吸了口气,以免自己破口大骂,“王爷,妾身想一人睡。”

“蔺儿,你不是说我们都有洞房花烛了怎能分房睡。”君子煜带着笑意,轻轻在宫紫蔺耳边说道。

“王爷,妾身睡相不好,怕打扰王爷。”

“无所谓。”

“王爷,妾身晚上说梦话的。”

“哦。”

“王爷,妾身晚上打鼾的。”

“不要紧。”

“王爷,妾身晚上梦游的。”

“我会叫你。”

“王爷……”宫紫蔺刚想说是,就被君子煜打断了。

“蔺儿,即便你再有什么怪癖,我也无所谓。”

宫紫蔺有些无奈,全身乏累,困意又席卷而来,语气也渐渐不再拘谨了,“王爷,你就行行好,到别处睡吧。”

“蔺儿。”君子煜语气中带着撒娇,把怀中之人,更死命的抱进怀中。

宫紫蔺打了个哈欠,她真的很困,若是他一定要这里睡,行,她不反抗,但是,“王爷,能不能把手松开。”

“不要。”君子煜想也不想的否决掉,“蔺儿,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只是抱着你而已。”说完,就闭起双眼,似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抱着她而已。

宫紫蔺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人,说实话,他长得真的很好看,长长的睫毛,现在安静的垂下,高又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一想到今日所听到的,这君子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或许是困意太重,或许是他的怀抱过于暖和,已或是她太放松了自己,不出一会,便已沉沉的睡去了。

君子煜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安稳的睡脸,勾起一抹微笑,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不知在想什么。

随即,看着怀中的人,她,似乎是真的很想早些离开这里,既然她不愿留下,那他就让她心甘情愿的留下,为了以后。

宫紫蔺舒服的翻了一个身,向棉被里缩了缩,感觉前面似乎有什么的东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张俊美的脸庞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眨了眨眼,喃喃嘀咕着,“肯定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他。”继续闭上眼。

君子煜看着眼前的人,笑意浸满了眼睛,这人,没想到睡醒的时候,是这么的可爱,这么的真实,嘴角微勾,凑到她的耳旁,“亲爱的王妃,该起床了。”

宫紫蔺翻了个身,手一挥,“别来烦我。”

君子煜有些一惊,她还真当有趣,“是不该吵醒蔺儿。”手一伸,把人搂进怀中。

宫紫蔺感受到从腰间传来的温度,似乎想起了什么,双眼圆瞪,好像昨天他是和她一起睡的,所以这不是梦!

她连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坐了起来,一只手指着他,“你怎么还在?”

“蔺儿,我不在这我在哪儿?”君子煜两眼透露出无辜,“而且你一直枕着我的手,我不忍心吵着你。”说着还示意的挥了挥那只手。

宫紫蔺面露尴尬,她昨天枕着他手睡,不会吧!重新整理好情绪,面带微笑,“王爷,如今,妾身已醒,您可以处理事务了。”

君子煜抬眼,她思绪回的很快嘛!嘴角微勾,“蔺儿,你这不是利用完我,就把我踢飞出去,好残忍啊!”

宫紫蔺心中带着鄙视,丫的,利用!也不瞧瞧昨日是谁懒着不走,脸中依然带着笑意,“王爷,妾身是不想因自身而让人别人说王爷不务正业。”

君子煜笑着,这话听起来倒是正正当当,她,还真的很聪明,而且,他等会是还有事要办。

起身,从床上下来,因昨日也没脱衣裳,起来也只要披件外套便可,君子煜转身,带着笑意,“那蔺儿,为夫先走了。”说完就消失在了这房间内。

宫紫蔺眨了眨眼,这君子煜这么爽快的就走了,害得她有些不爽,算了,他走就好。

烟儿走入房间,眼带微笑,面带羞涩,“王妃,王爷刚才让奴婢进来伺候您起床。”

宫紫蔺看着眼中之人的神态,她不会以为她和他那什么了吧,算了,既然是夫妻,那便是当然,而且这样在外人眼中也安妥些。

宫紫蔺在烟儿的伺候下很快的穿好衣裳,昨日的那件衣裙,因昨晚没换直接上床,也弄得皱皱的,幸好烟儿没有太在意。

“王妃,王爷出门前已经吩咐厨房准备好了早点,不知,王妃是否要穿膳。”烟儿站在一旁,恭敬的说道。

宫紫蔺抬起头,这君子煜出门了,这么快,那刚好,嘴角上扬,俨然是一只狐狸,“好,传膳吧!”

不一会,菜就全上齐了,宫紫蔺有些惊愣,不过是一个早点,有必要这么丰盛,一张小圆桌都要被摆满了。

烟儿带着笑意看着宫紫蔺,“王妃,王爷对你多好。”王妃虽不美,但心地好,王爷就要对王妃好。

宫紫蔺看着烟儿的神态,浅笑,这娃,心眼真单纯。

很快解决了早饭,桌上的东西也被收好了,宫紫蔺坐在椅子上,满意的笑着,“烟儿啊!我等会想安静的看会书,如果有人来访,一律找个理由打发掉。”

“是,王妃。”烟儿点了点头,王妃素来喜静,不向其它女子花枝招展,是个好人。

宫紫蔺笑着,她一点也不介意有人怎么的看好她,坐了一会,看着这空荡荡的房屋,抿嘴浅笑,起身,她也应该自力更生了吧,不能老靠轩烬,否则要被她师傅笑话的。

迅速的换好衣服,如往常一样一名男子出现在了房中。

从窗户跃出,纵身一跃,飞到了房檐上,看了看四周,施展轻功,来到了弄堂里,眼中笑意更甚,她的轻功也不烂嘛!

整理了下衣裳,打开扇子,嘴角微勾,眼中带着笑意走在大街上。

这时一抹身影吸引住了她视线,是他?上次在红颜乡遇到的那个白衣男子。

她合上扇子,抬脚跟上。

那男子走着走着,拐进了一间酒馆,她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刚刚走入这酒馆,马上就被叫店小二住了。

“客官,前面那位公子已经帮你预留好了位子。”

闻言,宫紫蔺嘴角扬起,这人,还蛮有趣的,想请跟踪的他的人吃顿饭。

宫紫蔺跟着小二走上楼,暗想见到那人,该说什么理由呢?

打开房门,就见一名白衣公子走在桌前,从窗边吹进来的风,打乱了他的发丝,增添出一丝迷蒙,眼神微低,似是在想些什么,嘴唇微抿,薄厚适中的嘴唇,泛着一丝红润,只一眼,便让人忘却了呼吸。

宫紫蔺嘴角微勾,这人,还真当绝美。

“公子,又见面了。”宫紫蔺带着笑意做了一个揖。

“公子,若你不一直跟在在下后面,岂会见面。”男子语气轻淡。

宫紫蔺自觉的坐到位子上,“公子,既是请在下上楼,就代表公子并不介意,又何必如此说呢?”

只见男子沉默,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浅浅品着。

宫紫蔺依旧笑着,她知道这人对她并没有恶意,不然她怎能安然无恙的坐着呢?

“公子,在下倾绝,想交公子这位朋友,不知可否?”她语气不似刚才的轻挑,带着一丝庄重。

只见男子摇了摇头,“公子厚爱了。”

宫紫蔺浅笑,“公子,你这话,说的未免太满了,没有与我相交,又怎会知道我这是厚爱呢?”

男子不发一语,淡淡的品着茶,过了一会,开口道:“你是女子吧!”

宫紫蔺有些讶然,这人怎会知道,“公子,你这可是说笑了。”

“不是吗?”他看着茶杯中漂浮上的茶叶,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别样的神情。

宫紫蔺看着他,这人还真当厉害,她可是易了容,说话也故意沉着声音,还能被他发现,想到这里,她还发现,那日湘沫也看出她是女的,难不成是因为这过于秀气的身躯?

“公子,容我冒昧,公子真的是男子?”宫紫蔺看着他,充满着狡黠,眼角上扬,微微的妩媚流转。

男子看着茶杯中的绿叶,许久后,抬眼,看向宫紫蔺,“你说呢?”

“嘿嘿,公子你这样貌,倾绝倾城,很难让人不问啊!”她笑着,十分无辜,却又充满着调戏的意味。

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宫紫蔺正了正神情,收去了那抹调戏的神态,“公子,我都已自我介绍了,公子,你是否也告知一下你的名字。”

只见男子低着头,品着手中的茶,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南宫尘。”

宫紫蔺愣了下,但马上反应了过来,“南宫公子,从今日起,你我便是朋友了。”

“朋友?”南宫尘挑了下眉,“这只是礼貌,无关其它。”看着她,他原以为他说出名字时,她会知道他,可看她的神情是真的不知。

宫紫蔺嘴一撇,这人,还真心淡然啊!

“无碍。”宫紫蔺笑的灿烂,“现在不是,以后是就成了。”别的不会,死缠烂打她还是会的。

南宫尘低着头看着漂浮起来的茶叶,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愿不愿意,心中第一次对女人产生了兴趣。

“公子,我想你该走了。”

宫紫蔺有些哑然,这人怎么回事?

这时,房间里突然多了个黑色身影,黑衣人戴着半边的面具,分辨不出是谁,但总感觉这身影似曾见过。

“南宫公子,主子有请。”黑衣人看似对南宫尘很恭敬,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可拒绝。

“抱歉,在下有事。”南宫尘语气淡然,似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黑衣人扫了眼宫紫蔺,“他?”刚一说完,一把剑就架在了宫紫蔺的脖子上,“你若不去,他便死。”

南宫尘似乎不为所动,依旧那般神态坐着,淡淡的。

宫紫蔺看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剑,双眼回过来,看着南宫尘,他,还真不把她的命当一回事,这有些让她失落。

“这位大侠,拿着剑架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上,不会显得您很没风度。”宫紫蔺噙着笑意,一点也没有害怕的神态,目光注视着那个人的双眼,带着笑意。

那人这才慢慢注意到她,与南宫尘坐在一起,想必这人,定不一般,没有理他的话语,看着南宫尘,等待他的回答。

南宫尘目光从茶杯中收起,看着那名黑衣人,“他,与我无关。”

宫紫蔺嘴角一撇,他,还真把她撇的干净,但,这可以理解为他是在关心她,不想她死,才这样说,嘴角微勾,“大侠,你都听到了,所以。”用手指了指剑,“可以把剑挪开了吧!”

“既然他不愿,你就得死。”黑衣人说的坚决,不容否决。

宫紫蔺双眼无辜的看着南宫尘,“南宫尘。”语气中带着一丝可怜兮兮的感觉。

南宫尘看了她一眼,本就没有打算要去,也更没有打算要伤害她,“我即不愿去,而她不愿死,你便离开便好。”

宫紫蔺顿时觉得这人好牛,这般对准备绑架他的人说,但想想刚刚那人的话语,许是他知道他不会伤他,才如此说,带着一丝好奇看着南宫尘,他到底有啥值得这群黑衣人如此执着。

“既然,南宫公子如此说,在下只有得罪了。”话刚落,剑就准备向宫紫蔺的脖子抹去。

宫紫蔺没有在意剑正一点点向她脖子侵袭过来,依旧带着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南宫尘,但是,似乎……

南宫尘只是淡扫她一眼,站起身,“在下有事,告辞。”

宫紫蔺讶然,丫的,看他模样不像是装的,真打算让她代替他死啊!TMD!

黑衣人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拿着剑的手顿了下,“南宫公子。”轻唤出声,话声刚落,一群同样打扮的人出现在了视线范围内。

南宫尘只是淡淡的扫过,“你觉得这些人能挡得住吗?”

“挡不住,即便死也要带你走。”黑衣人语气冷然,既然是那人的吩咐,即便要他的命,他也会完成,

宫紫蔺心中有些惊讶,这刺客,骨气还不错,而且,这南宫尘似乎不这么好对付,若是好对付,也不必以命相搏。

正当宫紫蔺发呆之际,剑毫不犹豫的向她袭来,似乎感受到了那股寒意,宫紫蔺连忙一闪。

呼了一口气,两眼瞪着前方,这南宫尘果真不把她的命当命啊!

要不是她会些武功,现在岂不又要没命了,虽说这样有可能能回去,但是更有可能把自己玩完,转身看着这黑衣男子,深吸一口气,抱歉她教养很不好的,“丫的,你脑子有坑啊!他不跟你走,关你老子我什么事,有胆量就拿剑对着他,就只会对我这老实巴交的人比划,算什么男子汉啊!别以为蒙着面就了不起了。”

“你。”那男子似乎被她说的有些惊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南宫尘看着眼前的场景,觉得有些搞笑,他其实一早就看出那人会武功,想要逃避这一剑不难,没想到一挣脱,就开始破口大骂。

“你什么你啊!啊哟!”目光注视着男子的胯下,“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那个,我理解你,算了,承认你是男子汉好了。”两眼透露出同情,一副我理解你的神态。

“我很正常。”蒙面人咬牙切齿道。

“我有说你不正常嘛!真是的,这么着急解释干嘛!难道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无奈的摊了摊手。

调整了下情绪,他现在不应该花时间在这个人身上,拿起剑就打算向他刺去。

宫紫蔺连忙躲到南宫尘的后面,“喂,我可是因为你才这么倒霉,你可不能管自个落跑。”两只手死死的抓紧南宫尘的衣袂。

南宫尘不由觉得好笑,刚才那股子气势到哪里去了,生平第一次想管起闲事来,虽然事情由他起,“陌寒,这事与她无关。”

宫紫蔺有些惊讶,本想他最多只是不把她推开,没想到,嘴角上扬,这人,还是不错。

“南宫公子,若是不想他受伤,还是随在下一起走吧。”陌寒心中略有惊讶,这南宫尘向来不关心他人的事,说好听点是淡然,不好听就是冷血,但没想到会为别人开脱,拿那人性命相挟,应该不会有错。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话刚落,身后的两名黑衣男子就应声倒下。

宫紫蔺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自己拼死学的武功,不过是饶痒痒而已,这才叫做武功。

陌寒眯着眼,“得罪了。”

话音刚落,几名黑衣人就一同向他们袭来。

宫紫蔺两手死命拽进南宫尘的衣角,她的武功只是用来逃命的,可不是用来打架的。

南宫尘看了拽进他衣角的手,“放手,他们不会伤了你。”

“嘿嘿。”宫紫蔺干笑两声,“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放手?虽然她可以用毒药使他们全倒下,但是最主要的是,这唯一能跟南宫尘扯上的关系就这样没了,这可不好,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她可不想莫名招来些祸害。

南宫尘扫了她一眼,从怀中掏出玉箫,迎上那迎面而来的剑。

宫紫蔺看着他们,这南宫尘果然不一般,两眼发光的看着他手中的玉箫,这玉箫竟能导致剑的攻击,她好想要啊!

正当她注视前方之际,一把剑向她后面袭来,她连忙抬脚踹过去,她可是一心能好几用。

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扑鼻而来,宫紫蔺认真的嗅了嗅,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快点闭气,这空气有毒。”

正当她说完时,陌寒拿着剑向她刺来,宫紫蔺瞪着眼,她似乎是不能动了,这才意识到,这空气中的是软骨散还夹着一丝迷药,而且药力强劲,即便她有意识到,但是她内力太弱,也无用,眼睁睁看着那剑向她袭来,她突然很后悔,她干嘛不用毒药把他们一窝给毒死啊!

双目下意识的紧闭,却没有传来那股预料之内的疼痛,睁开,看着眼前方大的脸庞,双目圆瞪,他!

“我说过,不会伤你。”语气依旧淡然,他也不知为何想去救她,但救了便救了,从背后传来的疼痛让他略微皱紧双眉。

宫紫蔺心中五味十杂,她根本没想过这人会拿身子来护她,“喂,你没事吧!”

“恩。”南宫尘简单的应了声,本是不会有事,但先前的软骨散已让他微微没了气力,但是那把刺来的剑上,先前就涂了软骨散,两眼稍有晕眩。

“喂,南宫尘。”宫紫蔺着急的喊着,她从他的脉搏上感到一丝虚弱,这人,不会有事吧!

南宫尘看着她,晕眩一丝丝剥夺他的视力,黑暗最终笼罩他的一切。

“南宫尘。”宫紫蔺看着倒在她身上的身躯,而软骨散和迷药正一丝丝侵蚀着她的意识,在倒下的那一瞬,脑中只想着,他没事就好。

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这里到底是哪?

宫紫蔺想直起身,却发觉浑身还是没有力,打量着周围,这里好像是牢房,但是似乎比牢房还要差些,周围很黑,而且地上似乎还有水,好像是个水牢,似是想到了什么,南宫尘到哪里去了?

从怀中掏出药丸吃下,运气,把软骨散的药劲排尽,她得想办法逃出这儿,而且必须找到南宫尘才行,刚想起来,从旁边撑起,却发觉身旁似乎软软的而且有些湿,低头,才发现那软软的触感是南宫尘。

“哎,南宫尘,醒醒。”连忙想叫醒他,看着一直从他身上涌出的血,宫紫蔺有些微微皱眉,从被刺到现在伤口应该不会流血了,这么到现在还在流血,搭上他的手,双眼睁大。

这谁这么狠,连忙从怀中掏出刚才一样的药丸,喂到他嘴里,先解毒比较重要,点了他几个大穴,然后小心翼翼把他的头放在她腿上,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背部对着他,用力的把他的衣服撕破。

映入她眼帘的不止是那有些残酷的伤口,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图案,宫紫蔺看着那图案,认真的瞧了瞧,这个不像是刺上去的,到是长在皮肉里的,算了,还是处理伤口重要。

从怀中掏出几个药瓶,把其中一个药瓶打开,把粉末倒在他的伤口上,这是良好的止血药,希望能对他有用,把自己的衣服撕下几个布条,粗粗的把伤口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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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天之骄女变为阶下之囚?堂堂一国公主,竟沦落到任人欺凌,肆意践踏的地步。兄长惨死,皇嫂自刎,外祖一家皆以谋逆之罪满门论处,那些曾经信赖倚仗的人,摇身一变,全成了贪婪凶恶的豺狼虎豹。而她痴恋了四年的夫君,更是一夕反目,背后捅刀,亲手将她送上绝路。她含恨而亡,幸得上天眷顾,以北齐宣义侯府宋四小姐身份,重回现世。今生,她不再是纯净无暇、天真无忧的昭明公主,而是手握复仇之刃,棋局测算,风云翻弄的修罗鬼刹。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纵碧落黄泉,天地翻覆,她亦要将死神的镰刀,一一送往仇人的颈项!然世事险恶,人心叵测,她早已下定决心,今世不再以真心相付,却偏有狂妄不羁之人,霸道宣告:“南黎的江山算什么,天下我亦可拱手相送。想要?拿真心来换!”*初见时他说:“宋家姑娘胆子不小,只可惜,心比天高,命若草芥。”再见时他说:“贪慕虚荣也该有个度,否则,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又见时他说:“你既不喜这盛世太平,我又何妨助这乱世更乱?”直到有一天他说:“万里江山,性命荣耀,可让;唯卿,不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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