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真的好香,她的身体真的是很特别,竟然会有这样独特而天然的女儿香,不似其他女人用花瓣洗澡留下来的浓郁花香,她身上的味道,那般的清新,那般的诱人,让他开始想要更多。
“不!别这么对我!”她会死的,没了清白,她会死的。
“你这样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初霓裳前所未有的慌乱,她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才能够让他停下来。
洛天澈被初霓裳骂了两次,而这一次却真的怒了,她竟然说他不算男人?心中的怒火,瞬间如同被淋上了燃油,眸子几乎就要愤恨的吸干她的骨髓。
“我会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
“不!”她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孔,但是她能够感觉到他被激怒的情绪和语气。她大声的求饶,呐喊“不要!放开我!求你了!”
她屈服了!屈服了!只要他能够放过她!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为什么会堕入这样的地方,沦为他折磨的……
时间,第一次过的这么慢,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凌迟了一次。
房间里,满是别样的气息。
女人的意识已经模糊,口中只有残破的叫唤“唔……不……”
她已经很累,腰几乎要断掉一样的难受,整个人的身体都无法承受他的攻击。她被缠绕在红色的绸子上,仿佛只能被操控的傀儡娃娃,无力反抗的傀儡。
瞬间拉动一根绸带,初霓裳颈项上的绸带猛然将她的头抬起。
她的眼神迷离,充满了绝望的悲戚,如同一只落水的孤雁,眼神在悲鸣着。
他的心头微微一震,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那一瞬间,他忽然发现,她是真的不喜欢,甚至眼中充满绝望。
为什么?在他心里的所有女人,只有两种分类,但是无论哪一种,都是靠着取悦男人活着的,而他天生俊美,所有的女人都围绕着他,取悦着他,没有哪一个女人对他无动于衷,甚至向她这样――厌恶他。
那一刻,他一直以来的傲视和狂傲的男性自尊,仿佛被某根钉子扎到,让他的手不禁更加收紧。
初霓裳的头在他的力道下痛苦的压后仰起,而双臂却被神色的绸带向后拉扯着,如同一直要被硬生生这段翅膀的飞鸟,她的脸色因为痛苦而变得铁青。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他竟然从头到尾,是真的在抗拒他!
“不可能……”痛苦让她的意识清晰。
她的话,仿佛挑动了老虎的神经一般,让他的脉搏暴跳而起。
“哦?看来我做的还不够!”他的动作骤然停下,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戾,忽然拉起一根绸带,初霓裳猛然扭转过去。
“你好好享受吧。”他从床头的贵子里拿出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邪恶的对着她笑。
他,总有办法让她屈服的在他的身下。
初霓裳潮湿的发贴在耳畔,疲惫而迷茫的趴在面前的一根绸带上,凝视着自己身后的男人。
他邪恶的打开瓷瓶塞子,从里面挖出一坨白色的药膏。
“那是什么?”她惊恐,挣扎的动作,让铁架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好东西。”冷酷的白了初霓裳一眼,他享受的将粘着药膏的手指,猛然探进她的幽口中。
“这是什么!”他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火辣辣的感觉立即刺激着初霓裳的神经。从口中,顺着食道,一路烧灼。
“这是罂粟花调制而成的一种药,会让你上瘾。”
邪恶的话语,让初霓裳陡然心寒。
罂粟花?上瘾?是毒吗?他竟然给她吃毒药?
“放心,这不是毒药,不会残害你的身体,而是刺激你的某种神经,你会渴望我的,知道吗?会一直渴望我的。”
洛天澈眼中幽然的寒光,让她毛骨悚然。
“不要!!!”
尖锐的声音,被五花大绑的女人已经开始近乎疯狂的尖叫,她愤怒的叫着,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