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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国患(1)

两人一同摔倒在地上,童谣用力太猛,撞的自己骨头都要裂了。还没缓过神来,突然身边的宇君被人一把揪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北明君结实的手掌揪着宇君的领口,怒吼着。身边跟着一队的士兵,迅速的分成两队排开,将他们围在了中间。

童谣依旧倒在地上,看到宇君眉宇之间凝结着浓浓的哀伤。

“不是叫你去丞相府么,怎么擅自跑来这里!这里已是禁地,你有没有把我这个菊凉王的禁令放在眼里!”北明君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

宇君抬眼看他,手缓缓的按在了北明君的手背上,冰凉刺骨,北明君吓了一跳,触电般松开了紧握的手。看着宇君苍白中带着痛苦神色,不由得声音有些虚弱了:“宇君......你,没事吧?”

背后一片火场冲天,刺耳的尖叫声已经再也听不到了,狂风席卷着黑色的烟尘冲入空中。宇君默然地站在那里,长袍随风狂舞着,缭乱的发丝遮住了眼睛,脸上一片阴暗。

“宇君...”童谣皱了皱眉。

同时,宇君微微的一笑,猛地挥起拳头对着北明君就是一拳。

瞬间,谁都没有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北明君瞪大了眼睛,像放慢动作般的朝后倒去,嘴角流下了一缕血丝。

周围再没有人发出声响,只听得到不远处木头烧裂后,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时间仿佛定格了,就定在了那一刻......

北明君眼中充满了震惊,转而变成了一片黯然和深深失落。童谣心里本就堵得慌,现在看他们两人突然矛盾激化到这样的地步,更是不好受。

宇君立在那里,显得有些摇摇欲坠了。童谣挣扎着爬起来,扶住了他。

“童...谣......”宇君略略抬头,淡褐色的眼中尽是泪水,童谣看的心酸极了。

“宇君身体不好,菊凉王不该过激,”童谣轻轻蹙眉。

北明君翻身坐在地上,用手背摸了摸发红的嘴角,轻轻的摇头,自嘲的笑着。

“但是宇君,”童谣咬咬牙,看向他:“这件事菊凉王并没有做错。”

宇君浑身一怔,北明君愣住了,带着揣测的目光看着童谣。

童谣轻轻的叹气:“这病是恶性的瘟疫,没有疫苗,没有抗生素,也就是说,根本就没的治。照这个情况看来,这种疫情扩散的速度之快,是我们大家都难以想像的。菊凉王这样做虽然残忍,但也是是为了最大程度的控制这种病的蔓延,而且这也是唯一最有效的方法。”童谣垂下了眼帘,轻轻的叹息着:“宇君,我知道,从情感上或许永远也无法原谅,但是从客观事实来说,北明君做的虽然极端,但也是正确的。”

宇君紧紧地闭着双唇不说话,北明君双眼一直看着童谣深不见底。

“但是,我说了这些,并不表示我就赞同你的做法,”童谣转头看向北明君:“你的方法太极端,太不仁道。虽然是恶疾,但也有治愈的希望。而现在的你,甚至比这场瘟疫更加可怕,感染上瘟疫的人,未必会死,而到了你手里,却是绝对会死!我虽然理解你行为的初衷,但是我却不能赞同你的方式,至少你不应该这样对宇君,过多隐瞒未必是保护,时间久了,反而是一种自私的纵容和伤害!”

北明君漆黑的双眼跳动着光芒,复杂的让人看不懂。

“宇君,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等等,”北明君突然开口了:“菊凉大难,宇君身为摄政王,理应协助我管理菊凉,共同度过此次难关。”

宇君浑身猛地一怔,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北明君。

“过多隐瞒未必是保护,时间久了,反而是一种纵容和伤害,是不是?”北明君勾起嘴角对着童谣一笑,童谣一头莫名一慌。

“摄政王,从今日开始,就并肩作战吧,所有一切我都不会瞒你,我以菊凉王的身份请你协助我。”

“王......兄......”宇君眯起了眼睛。

深夜,天空一片深深的蓝黑色,空中没有半颗星星,一个硕大的月亮突兀的挂在半空之中,看的让人心里发毛。突然觉得最近自己体力有点不支了,整个人空荡荡的,一到夜里,便是润玉最最焦躁的时候。

一开始润玉就被自己心中无名的怒火烧灼着,却始终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也许是不愿意去面对吧。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焦虑日复一日,每天都别样的难熬。这个令人痛苦的源头,也已经在润玉的心中渐渐的浮现了出来,逼得他不得不去承认。这个人,就是童谣——!

虽然润玉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女人居然已经左右了自己的心思。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使得使得每分钟都过的像地狱一样的痛苦。而自己居然......居然爱上了她!

‘爱’......润玉的整颗心猛地一抽,用力紧紧地按着心口。她曾是自己的母后,她曾经杀了自己的父亲,她曾经做了自己的女人,又曾经当着自己的面勾引了其他男人。这个叫爱,这样陌生的感觉,如果爱是这样痛苦的,宁可没有!润玉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矛盾和后悔中,当初为什么会放她,怎么会做如此愚蠢的事情!应该一箭射死那个菊凉国的小王子,或者直接杀了她,一了百了......可现在!这个女人在遥远的菊凉国,而自己却沉埋在这该死的折磨中!

润玉从床榻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单薄的半透明的睡衣半挂在身上,黑色的发丝搭在裸露的肩头,细长的双眼黑夜中显得妖异。午夜的清冷无情的侵蚀的皮肤,冰凉刺骨。正好,它能压抑着心里的焦躁。润玉这些天一直住在童谣以前睡过的房里,他已经遣走了身边所有的女人,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床榻,深深的蹙眉。终于明白,有一个人,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再多的女人也无法弥补心中这个缺口,短暂的发泄之后,换来的只是更深的空虚。

他已经从原有的暴怒中慢慢平复了,转而是一种认命般的压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心口隐隐的泛着一种恐惧感,他不敢去想......

一个黑影从窗台上翻身跃了进来。

“诸良王。”那人单腿跪地。

润玉眼神一冷:“不是跟在她身边么,怎么回来了。”

“菊凉王下了令,待我们如上宾。实则将我们与七公主分开,我们几人从进菊凉国那一刻,便再也无法接近七公主了。”

“那也不能擅自离开,待在菊凉见机行事。”

“王,就臣一人回来。其余人还在菊凉候命。”

润玉眯起了眼睛,侧着脸看着他。

“王,菊凉那里出事了。整个都城包括宫里,一种奇怪的瘟疫已经遍布了整个菊凉国,得病的浑身发黑脓肿,无人能幸免,所有民众已经死了三成了。此事非常严重,臣下不得不亲自赶回禀报。”

“什么?”润玉的心差点停跳半拍:“你是说瘟疫!”

“是的,下臣经过多方打听,此病似乎从港口一代开始蔓延,最先病的也是一些船员。那些出海的船只几乎都是在洪玉国和菊凉国之间往返的通商。”

润玉暗自握紧了拳头。

“下臣愚建,此事很可能是洪玉国暗中在操作,请王定夺!”

润玉突然感觉的一种无比的窒息敢,瘟疫,在短短几个月中民众已经死了三成了。并且疫情已经发展到了宫里,那么她......一想到童谣正身处危险的境地,整颗心猛地一抽。

“传我的令过去,让菊凉王务必将七公主送回。如果菊凉王有推辞,就私下强行将她押回来!”

“这......”

“我写官文给你,立刻就走!”

“可是王,菊凉与我们乃是友邦,现在遭临大难,我们是否要发出支援?”

“支援?”润玉眯起了眼睛,邪恶的笑着,言辞之间充满了阴狠:“呵呵,如果不送人回来,乘此机会我们诸良便发兵直接攻打菊凉。”

童谣一个人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着,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真不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现在倒好,自己和宇君都走不了了。宇君一回来就直接被北明君和老神官给带走了,说是要针对菊凉国的瘟疫做一个详细的策略出来。

现在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宇君没有回来,也没有人来通报一声,童谣心里越发的着急了。千年前的古国几乎是在瞬间被颠覆的,剩下的只有一些残余的遗骸......现代的人们始终无法解开这个谜团。童谣心里越来越发毛,摆在眼前的这场近乎颠覆性的瘟疫,如果这就是古国覆灭的原因的话,是不是意味着,菊凉所有人的,包括宇君和自己,都必须死在这里呢......童谣不由得浑身抖了一下。

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突然她想起了温玉公主,要是现在她能出现和自己说说话,也许对自己来说也许也是件快乐的事情。可是自从来了菊凉以后,温玉就失踪了,再也没有出现纠缠过......

实在忍不住了,童谣终于起身,放轻脚步朝北明君的议事的大厅走去......

枣红色的红门紧紧地闭着,门口有两个侍卫把手。童谣有些心虚,但是依旧无法抵挡住心中的不安,于是蹑手蹑脚的绕到边上的一扇小窗边,尽量贴近听着里面的谈话。

屋内的气氛显得异常紧张。

“神官,现在民间情况怎么样?”一个清亮的声音,一听就是宇君。

“唉......”老神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沿海所有往来的商队已经全部停滞,农民也已经无法劳作。菊凉现在已经......”

宇君用力咬了一下嘴唇。

“神官有何良策?”北明君黑着一张脸。

“老臣认为定是我们菊凉人的堕落引来的神明的惩罚,我们必须用活体祭天,并且自行责罚方能化解这次的灾难!”

“活体祭天?我们菊凉已经近百年不曾这样做了,”宇君蹙眉。

“小王子,这也是万不得已的行径,不这么做,菊凉会死更多的人。”

北明君出言打断:“神官所说的自行责罚是何意思?”

“由皇家带领菊凉的众臣,穿过大小城镇游行,用镶有尖钉的鞭子彼此鞭打,口里默念:‘菊凉有罪,请求宽恕’!”

童谣在外面听的瞠目结舌,差点没当场跌一跤。

“宽老臣直言,此事必须由小王子带领发起。”

北明君猛地转头,瞪了他一看。

“请王赎罪!小王子是奉神之子,由他带领事半功倍。”

“不可!”北明君眼神一厉,当场拒绝。

“王,此事关系到菊凉的存亡,请王三思。”

北明君生硬的背过身去,紧紧地握着拳。

“如此事真能就此化解,宇君愿意一试,”宇君的声音显得平淡如水。

“宇君......”北明君声音有些颤抖。

“不行!”与此同时,在窗外的童谣听的已经忍无可忍了,猛地一把推开了窗户,对着神官直接吼了过去:“变态!要去你自己去,宇君不去!”

“童谣,”宇君吃了一惊。

“王,这病会传染,宇君体质不好,你这不是让他去送死么!”童谣气的咬牙切齿。

北明君脸色有些微怒,却是紧紧闭着双唇半句话都没有说。

“七公主,虽然您是诸良国的使臣,但也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怎可对菊凉王如此不敬!”老神官脸立刻拉了下来。

“我就事论事,绝对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童谣略略抬头:“倒是老神官你,民间瘟疫肆虐,你作为国家重臣,不想办法为民救治,拯救性命,成天就知道捣鼓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妖言惑众。你害你自己也就算了,别把宇君给搭进去。要游街,要鞭打,你自己去,要活祭,你绑了自己去祭天,更不要把宇君搭进去!”

“你——!”老神官一个字卡在喉咙里,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身单腿跪在北明君的面前:“七公主对老臣出言不逊,老臣所有的举动都是夜观星象所得,都是受了神人的差遣。老臣尽心尽力为菊凉的基业,请王为老臣做主!”

“神人的差遣?呵呵,”童谣冷冷一笑:“你哪只眼睛看到神人了?还是你做梦做到了,别说到底有没有神人,至少除了你,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童谣转头看着北明君:“王,您乃天子,应是整个菊凉最接近神的人,你可曾看到过神仙?呵呵,如果连您都没看到过,为什么证明神官说的就是真的。就是因为天上那几颗星星吗?”

北明君眯起眼睛,起伏的胸口像是一只快被惹的发怒的狮子。

“童谣,”宇君一见气氛紧张起来,默默走到窗前拉起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宇君,不管怎么样,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害。如果你回来,就要顶着奉神之子的名义去鞭打自己的话,我宁愿不顾你的感受,逼着你和我离开这里!”

宇君的眼中闪着一片动容。

“菊凉王,恕我直言,您作为君王。在这个非常时间,应该想的是怎么样深入民间,控制住这场灾难,而不是做无意义的挣扎。”转身紧紧握住宇君的双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去的,这样死了太不值得,其他人我管不着。可你要是真去了,我就离开了,一辈子不在回来!”

童谣狠下心把话说绝了,看着宇君显得挣扎痛苦的神色,心中非常的不忍,但还是咬咬牙挺住。

“小王子是菊凉的摄政王,在菊凉为难的时刻,难道七公主想他成为背叛者吗?”

“我不介意他是背叛者。”

老神官冷冷一笑:“七公主不介意?可七公主可曾考虑过小王子的感受?他又愿意吗?”

童谣一怔......

“哼,”老神官冷冷的歪了歪嘴,“老臣已与神人交流了八十余载,此次浩劫,也早预料之中。老臣看七公主年纪尚小,才不与你计较。七公主口口声声说老臣所为是无稽之事,想必七公主已经想到了对抗瘟疫的良策?”

童谣一愣,硬生生的别开头:“没有良策。”

“七公主不必谦虚,”老神官转身对着北明君一个叩拜:“王,既然七公主有良策,不如让她试试。否则的话,还是让小王子带领众臣,按老臣所说的方法做吧。”

“不行!”童谣立刻出声拒绝,转头看了看宇君淡褐色的双眸:“好,我答应,我去民间想办法,但是宇君必须现在就去丞相府。”

“不!”宇君一下急了。

“别再说了,”童谣用力甩开他的手:“去丞相府,不要让我为你担心。”

“可是你这样做,我会担心!”宇君固执的又把童谣的手给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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