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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决堤(1)

1

防汛工作的严峻程度显然超出了林子阳和西郊镇人事前的预料。

雨季来临后,暴雨一场接着一场,河坝一再加固,推土机、挖土机等重型工程机械也都用上了。可是和日益上涨的河水相比,看似坚固的河坝还是让人有些放心不下。近年来,村民们的乱伐乱建也给抗洪工作带来很大的麻烦,几年前河道两边原本葱绿的树木现在连片树叶也不见了,人们对树木的无端砍伐让河坝少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另外,河道上的一些违章建筑及堆放的沙石等也为河水的排放制造了许多困难。

西郊镇近期防洪的主要工作就是加固河坝、排流减洪,一连几场暴雨过后,生态农业种植园已数次被洪水淹没,幸亏排水系统顺畅每次排水又比较及时,种植园里的蔬菜才没什么大碍。

林子阳和门向东几个人每天都守在抗洪现场,有时他们都吃住在工地上。林子阳已有十多天没去种植园看看了,这些天,他的确太忙了,区里提防汛的会议一个接一个,每次在会上区委书记和区长都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看他们那猴急的样子,用不了多久就要跺脚骂娘了。除非林子阳有分身术,否则是顾不上他曾寄以厚望的生态农业种植园了。

昨天区里开会,林子阳和门向东两个人去的。会议刚开始,区长就宣读了一份处分决定,因防汛工作不利临近几个乡镇的书记、镇长都榜上有名。幸亏西郊镇的防汛工作做得还比较到位,林子阳和门向东才幸免于难。

门向东在乡镇工作时间长,抗洪防汛这方面的经验比较丰富,西郊镇采取的所有防汛措施大都是门向东制定的。对于抗洪排涝,林子阳是个睁眼瞎,对此他是一窍不通。幸亏有了门向东,西郊镇总算没出现什么差错。经过这些天在防汛抗洪工作中的频繁接触,林子阳对门向东的看法已经有了巨大转变,他渐渐觉得门向东这个人并非是他先前想的那样在闲置地开发问题上是一个有什么企图的人,反过来说,倒觉得他是一个真正干事创业的好干部。

在回西郊镇的车上,林子阳笑呵呵地说:“老门啊,这一次可真要谢谢你呀,若不是你这次我肯定会被通报批评了!”门向东也是呵呵一乐:“子阳,这话可是见外了。这件事还分什么我和你,现在咱俩可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说完,两个人会心地笑起来。

近些日子,林子阳睡觉前和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网上查看天气预报。真是见鬼了,基本上每天的天气预报都是有雨,或小雨,或中雨,或暴雨,在网上能查到的天气里居然没有一天是晴天。

2

这天是周三,区办公室打来电话,说未来几天会有大的降水,要求继续加大防洪力度,严防死守,确保西郊镇万无一失。

林子阳主持召开了党委会,大家共同的意见是继续加固河坝。散了会,所有人就来到了工地现场,机器的轰鸣声、人们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工地现场是一副热火朝天的场面。

下午收工时,河坝的厚度和高度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增加。林子阳站在刚刚加固完成的河坝上,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门向东说:“这一次可固若金汤了,就是有再大的暴雨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然而,门向东的脸上却表现得异常严峻,说:“先别说高枕无忧的话,刚加固过的河坝若是突然遭遇特大暴雨是经不起冲击的,防洪工作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掉以轻心啊!”林子阳虽然不住地点头,可心里却是有些不以为然,他以为,门向东也太过于小心了,因为刚加固过的河坝的确比水位高出了很多。

从工地上回来后,林子阳思量着要回趟家。今天虽不是周末,可他已连着二十多天没有回家了,今天下午吴玲打电话过来,说苗苗病了,从昨天就发烧,苗苗想他了,晚上睡着觉直喊爸爸,问他今天是不是回家一趟。听说女儿病了,林子阳马上就应下来说晚上回去。

午后下过一场小雨,雨刚停,太阳就从云彩里冒了出来,地上顿时像下了火,天气燥热无比。回到宿舍时,天已很晚了,不过夏日的太阳很迟才会落山,天还亮着。

林子阳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开着车上了路。他想回去看看苗苗,明天一早就赶回来,防汛任务这么重他当然不敢掉以轻心。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吴玲和苗苗,林子阳疲惫不堪的心情顿时好起来。路上的车不是很多,回家心切他把车开得飞快。车子刚离开城北区地界,他就接到了吴玲的电话。女儿病了,当妈妈的一定很着急。电话里可以听得出吴玲的情绪很低落,说:“子阳,苗苗在发高烧呢!你今天晚上能回来吗?”林子阳大声说:“我正在路上呢!马上就到家了,等我回去,咱送苗苗去医院吧。”吴玲在电话那头嗯了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林子阳刚把手机放下,电话又响了,是门向东打来的。

电话通了,门向东并没有立即说话。林子阳大声问:“老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事吗?”门向东支支吾吾地说:“子阳,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林子阳急切地问:“什么问题,你快说。”门向东仍然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我有一种预感,今天晚上的雨一定小不了!我怕……”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雷电的轰鸣声。

林子阳放慢了开车的速度,问:“老门,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有啥事就直说吗?”电话那头,门向东的语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凝重过,说:“刚才区办公室又打来电话,说是今天晚上有突降大暴雨的可能,让我们提前做好防范!我一直在想,假如暴雨来势凶猛,四面八方的水涌入河中,河水短时间内排不走,水位不断上涨,新加固的河坝万一被冲开怎么办?”林子阳有些心烦,这个门向东整天都疑神疑鬼的,那么牢固的河坝会被冲开?他问:“老门,你认为河坝被冲开的可能性大吗?”门向东的回答很干脆,说:“不大!”林子阳笑了一下,说:“这不就行啦,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门向东的语气仍然没有丝毫的放松,说:“我是怕万一……防洪可存在不得半点侥幸心理!要确保万无一失嘛,这可是关系到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的大事啊!”门向东的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林子阳,是啊,虽说河坝被冲开的可能性不大,可这里面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啊!

林子阳问:“老门,都这个时候了,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门向东说:“做好河坝随时决堤的准备,立即组织可能受灾的群众进行转移!”这些话他说得很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林子阳嘎地把车停在了路边,快速地从车上下来。这时,他才发现在车后面有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正从天际边压了过来,他知道,大雨将至!时间紧迫,已容不得他过多的思考。那一刻,一种神圣的责任感让他拿定主意,马上掉头回去!

一阵冷风呼啸而过,风裹着沙粒打在林子阳的脸上,感到一阵生疼,他大声说:“老门,就按你说的办,马上转移群众!你先召集所有机关干部在会议室集合,我马上就到!”门向东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车子调了头,林子阳拨通家里的电话,吴玲心急火燎地说:“子阳,你到哪里啦?我刚给苗苗试过体温,都到四十度了!你快点呀!”林子阳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用谦疚的语气说:“小玲,你快送苗苗去医院,镇上又有新情况……我恐怕回不去了!”吴玲几乎用哭腔说:“林子阳,西郊镇离了你,天塌不下来!不管西郊镇的事多么重要,你今天晚上必须回来!难道你连女儿都不要了吗?”

林子阳眼圈一红,惭愧地说:“小玲,真的对不起。”吴玲拉高了声音,说:“林子阳,这个破书记咱不当了。你马上回家,苗苗正在呼喊着爸爸呢!”林子阳从电话里隐隐听到了苗苗梦呓般的喊叫声:“爸爸……快回家……我要爸爸……”林子阳心如刀绞,泪水从眼角缓缓淌下,说:“小玲,对不起……今天我真的回不去了,你赶快送苗苗去医院!”说完,他咬着牙把电话挂了,然后一只脚用力踩在了油门上。

车子疾驶在回西郊镇的公路上,豆大的雨滴终于噼里啪啦地落下来……

3

林子阳赶到会议室时,门向东和宋刚几个人已经把群众转移的行动方案制定好了。

若是河坝决口,最可能被淹的除了西郊镇初中之外,还有附近的几个村子。幸好村子不是很大,居住人口也不是很多,转移难度自然不是很大。关键问题是学校全体师生的转移,学校所处位置的地势是最低的,教学用房和宿舍也是些旧房子,一旦洪水泻下来,那些房子不堪一击,随时有倒塌的危险。

所有人员共分成了两个组,一个组负责几个村子村民的转移工作,由宋刚任组长;另一个组负责学校师生的转移任务,由门向东负责。林子阳负责全面转移工作,留守镇政府坐镇指挥。

让林子阳呆在家里,他当然不同意,说:“火都烧到眉毛了,我怎么能呆得住?无论如何我要和你们一块去!”说这些话时,林子阳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门向东对林子阳的脾气还是了解的,于是说:“好吧,你就对两队人马进行督阵吧!”林子阳这才点头应允。

公布了转移方案后,台下的工作人员叽叽喳喳,说啥的都有。有的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被召集起来冒雨做群众的转移工作。大多数人认为这简直就是小题大做,本来就是没有必要的事,因此众人都是牢骚满腹。

门向东挥动着手臂大声说:“林书记今天从回家的半路上又返了回来,足以说明这次转移工作的重要性!大家想一想,今天夜里河坝安然无恙当然很好。可是,万一河坝被大水冲开,后果将不堪设想!”说完,门向东看了林子阳一眼,示意他也讲几句。

就在这时,刘波扯着嗓子,喊道:“门镇长,河坝开不开口子还是未知数!我们的肚子都饿扁了,哪有力气干活呀?还是先让我们吃了饭再去吧。”说完,他望了一眼身边的其他机关干部,希望有人能为他帮帮腔。

林子阳气愤地说:“刘波,即使再饿,也要等着把群众转移完再吃!”刘波见林子阳生了气,一缩脖子不再说话。

林子阳把话筒举在胸前,大声说:“同志们,这次群众转移关系到近两千个鲜活的生命啊!我们也有亲人,如果他们即将被洪水淹没,我们会坐视不管吗?在场的都是机关干部,有些还是党员,紧要关头就要挺身而出!若是那位同志不想去,请站到台上来,你可以先回家吃饭!”说完,他把话筒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台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吭声。刘波伸长了脖子往人群中望了又望,最终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

林子阳喊了声出发,大家开始分头行动起来。外面已下起雨,但是雨还不是很大。不过,雷声愈来愈近,天空漆黑一片,风越刮越大,天气燥热无比,对天气变化稍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大雨来临前的征兆。

转移目的地是这样的,几个村子的村民到地势较高的几个村庄去暂住一晚,学校的师生离家三公里之内的护送他们回家,离家较远的师生暂时到镇政府及附近一些机关单位住一晚上。等第二天天亮,再根据天气和河坝的情况确定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宋刚所带的工作人员到达村子时,村里人刚好吃过晚饭,外面哗哗地下着雨,他们有的在家里看电视,有的聚在门楼底下聊天,当大家听到要转移的消息时,村里的年轻人都不以为然,认为也太小题大做了。可是,一些老年人马上回到家里收拾起了东西。三十多年前,这几个村子曾经被洪水淹过,那年也是一连几天的特大暴雨,周围山坡上的雨水全部泄入河中,河坝决堤。据说,那次洪灾村里还死了不少人。这件事虽然过去很多年了,可这些年龄大的人都亲眼目睹过,知道洪灾有多么凶猛,也知道什么叫水火无情。那次洪灾过后,就有人提出要把村子迁移到地势较高的地方。可是,村里有些人对村子有着很深的感情,舍不得离开。那次洪灾后,政府又专门对河道进行了治理,近些年防洪措施做得又比较到位,一直没有水涝灾害发生,这件事也就搁置了。

常言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今年雨水特别大,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见镇政府组织这么多人来动员大家转移,老年人马上行动起来。见那些老年人收拾东西准备转移,年轻人再也不敢怠慢了,也急忙丢下手头的事急急火火地忙活起来。贵重物品及怕水淹的物件能带在身上的就带着了,不能带的就用雨布包个严实放在了家里,然后锁了门,有车的开了车,也有骑摩托车、电动车的,村子里的交通工具全都用上了排场,几百人就这样向着各自的亲戚朋友家出发了。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村子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当林子阳赶过来和宋刚他们会同村委会的人挨家挨户查看时,几个村子都已变成空城一座。

原以为很复杂的一项工作想不到这么快就完成了,林子阳禁不住心中一喜,才猛地想起了吴玲和苗苗,也不知道苗苗现在怎么样了,天上下着雨,还有雷电,吴玲能行吗?于是,他摸出手机给吴玲打了电话,让他感到失望的是,吴玲的手机已关机,打家里的座机是无人接听。

林子阳把手机用塑料袋包好,又装进衣袋,他稍微有些放松的心情再次紧张起来。

来到西郊镇初中时,雨下得已是十分密集。让林子阳想不到的是,门向东他们的转移工作却没有任何进展,连一名师生也没有转移走。门向东正急得抓耳搔腮。

4

再有几天就要期终考试了,考试完成后就是暑假。对于全校师生来说,这几天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期终考试对于每一个学生来说,重要性不言而喻。现在家长把孩子的学习成绩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家长们呆在一起聊天的话题看似是比谁家有几套房谁家换了车,其实这些对他们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这些事说起来似乎把他们羡慕得口水都要流下来,可是一转身就会把这些事忘得一干二净。真正让他们刻骨铭心的是比孩子的学习成绩,看谁家的孩子考进了哪所大学,毕业后找了份什么样的工作,什么房子呀,车子呀,和孩子有没有出息比起来都是毛毛雨!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学生们能不看重这次期终考试吗?

看重这次考试的还有老师,等考试成绩出来,学校会拿着各班的考试成绩和区里其他兄弟学校的成绩进行比较,然后按成绩高低给全校老师进行排队,这就是对老师们一年教学工作的考评。都是为人师表传道授业解惑的先生,一样的受苦受累,一样的起早贪黑,一样的勤勤恳恳,有的排在队伍前面,有的排在队伍后面,有的上台领奖,有的却两手空空,对于那些把“脸面”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老师来说,成绩若是落在了后头,就如同被人在扇耳光!因此考试来临之际,他们都是不待扬鞭自奋蹄!

作为学校来说,所承受的压力绝对不会比老师和学生少,区教育局每年都要根据期终考试成绩对全区内的所有初级中学进行一次大排名,然后对成绩出色的学校进行表彰奖励。虽然定制一块金灿灿的大奖牌花不了几个钱,可是对于获奖学校来说意义却是非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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