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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缘是故人(1)

“如兰公子,你还真是不守时呢。”李青歌冷冷一笑,右手握着锋利的匕首,准确无误地对准了“醉儿”的小腹。

“小姐,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如兰公子?醉儿怎么听不明白?”“醉儿”无辜的大眼睛里满是迷茫,半跪在床上,双手撑在李青歌耳侧,几缕如墨发丝随着轻微的动作,不时扫过李青歌的脸颊,竟带有几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隐隐地泛着碧蓝色的光芒,像只猫似的,神秘野性,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诱惑?没错,他正在对她施展媚术。

意识到这一点,李青歌心下骇然,忙闭上了眼睛。

兰千雪轻声一笑,单腿用力,就将她那只拿匕首的手给压到了身下,还故作惊诧道:“呀,小姐,你拿这玩意儿做什么?要是割伤了自己可怎么好?”边说着,边用两根细指将匕首拈了起来,像扔脏东西似的丢到了地上,“小姐,这刀呀剑呀匕首呀,可不是姑娘家该玩的东西,小姐以后可不许再拿这些东西了,知道吗?”

李青歌自他身下抽回手,无力地靠着床头坐下,冷冷地看着这个“醉儿”好笑的表演。“她”还算识趣,没有继续对自己施行媚术。

“小姐,你看什么呢?醉儿脸上有花不成?”终于,在她清冷的眼神下,兰千雪玩不下去了。

“没错。”李青歌冷笑,目光幽冷地看着他的脸,“我家醉儿的脸……长不出如兰公子这么招人的花来。”

“好了好了,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刚才还花枝乱颤的笑脸,顷刻间变得莫名烦躁。他一边厌烦地嘟囔着,一边胡乱地扯下发间的珠钗,让一头浓黑的发尽数落下,妖娆地散落在肩头,发尾处微微地卷起,宛若美丽的海藻般,迷人至极。

李青歌眸中瞬间漾过一丝惊艳。看惯了醉儿的脸,从来只当是可爱有余,美艳不足,不想,今儿兰千雪装扮的醉儿,那亦娇亦嗔的姿态竟然别有一番风情,眼角眉梢无不展露极致的魅惑,尤其是那双碧蓝色的眼眸,散发着野兽般的危险气息。

“你的眼睛?”李青歌惊骇。

兰千雪讥诮地勾唇,“怕了?”

说话之时,他两指挪至耳后,轻轻一动,哧的一声微响,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从他脸上剥了下来,露出一张比女人还要动人的脸。

干净透明的脸上自有一种清灵韵致,那饱满红艳的嘴唇,芬芳得犹如桃花一般;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此刻满含忧郁地低低垂着,朦胧的光线下,在眼睑处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让人无端生出几分怜爱。

许是觉察李青歌失神,兰千雪猛地抬起头。他的眸深邃得宛若一汪碧湖,里面漾着一圈一圈动人的涟漪,顾盼之间,有一丝孩子气的狡黠。

“我好看吗?”乍然恢复的男声清润如冷玉,让李青歌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你的反应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不过……”修长的手指将腮边的发丝捋到耳后,让原本美到极致的脸庞越发轮廓分明。他眼波流转,魅惑如斯,“不过,我想听你亲口说。乖,我好看吗?”

“美,你很美……”只是,一个男人美成这样,未必是好事,不然,他也不会成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她眼底的怜惜让兰千雪的心一颤,美丽的面孔上骤然间狂风暴雨。

这个女人,竟然用可怜的眼神看他?

衣袖飞过,一股兰花的清香扑鼻而来。

李青歌只觉脖子一紧,呼吸瞬间就被夺去。

兰千雪单手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抵在墙上,看到她雪白的脸逐渐泛出青紫,不由邪恶地笑了,“我的姑娘……我不喜欢你的眼睛,很不喜欢……”

李青歌却是死死地看着他的眼睛,眸底有着看透人心的笑。

“尤其是这样的笑。”兰千雪的碧蓝色眼眸中划过一丝阴毒,两指一伸,似乎就要剜出她的眼珠。

然而,他的两指刚碰上她的眼皮,却觉全身一麻,两根手指就那样对着李青歌的眼睛,整个身体僵硬如石。

李青歌艰难地掰开他的另一只手,从他胳膊下钻了出来,趴在床上猛烈呼吸着新鲜空气。

身后的男人一动不能动,就连说话也不能,但他周身散发的阴冷气息,还是让李青歌感觉到了。

不过即便招惹了他,她也不怕。

等好受了一些后,李青歌才平静地靠在床头,静静地盯了他的侧脸半晌。不得不说,他美得太过分了,无论正面还是侧颜,无论眼角眉梢还是鼻子嘴唇,甚至那下巴的轮廓,无一不完美,就连他发火动怒想要杀人时,那狰狞之气在他脸上呈现的竟也是种残忍的美。

呵,真不知这是老天厚待他,还是薄待他?

“兰千雪,”李青歌幽幽开口,“你中的是‘红颜一醉’,暂时不能动,半个时辰后,药效会自动消失。”

碧蓝眼眸中立刻漾过一丝阴狠的笑,似是在筹划半个时辰后要将李青歌碎尸万段。

李青歌也瞧了出来,摇摇头,“我能让你半个时辰不能动,也能让你一辈子不能动。假若你觉得世间并无可留恋之处,那么我倒想做做好事,成全你。我可以让你死得不知不觉。如何?”

果然,就见兰千雪那漂亮的眼睛里流露出痛恨的光芒来,却也不敢妄动。

“怕死就好。”李青歌瞧着他,继续道,“兰千雪,我今日找你来,并非有意与你为敌,更不是为了杀你。但是,如果你再敢对我不敬,我会让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她从枕头下摸到一个药瓶,将瓶盖打开,往兰千雪鼻端一递。

一股恶臭袭来,兰千雪嫌恶地皱紧了眉头,干咳了几声正想怒骂,却发现自己四肢能动了,不由得冷了脸色,就要发作。

“还想真的死一次?”李青歌冷笑警告。

兰千雪恨恨地收回手,冷哼一声,“算你狠。”

“如兰公子该说话算话才是。”李青歌看他不驯的神色,平心静气地说:“首先,我对你没有恶意,相反,我还能帮你解掉身上的毒蛊。”

“小爷身上的毒蛊,就连江湖神医玉灵子都束手无策,你小小年纪,竟然口出狂言?”兰千雪朝她轻蔑地笑道。

李青歌淡然地看着他,“你身中血兰花之毒,此毒之中,还包含了蛊。其实,毒本身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身上的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的蛊毒在你十岁之时发作过一次,然后每年一次,但是,如今我瞧着,只怕已经到了奇经八脉,倘若流入心肺,你性命定然不保。”

兰千雪惊愕非常地看着她,竟然连这些都能知晓?

“你真的能解我身上的毒?”

“七分把握。”李青歌凝眉说道。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也不太满意。

但即便是七分把握,也高出了兰千雪的期许,尤其是他看到李青歌真诚的双眸时,他那颗早已被阴暗腐蚀过的心,竟然缓缓注入了一丝温暖。

“我信你。”翦水明眸中,竟有波光熠熠流动。

“好。”李青歌点头。

“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真的是扮老太婆吗?”记得上次在湖边,她那么说过。

李青歌轻轻一笑,“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兰千雪也就没再问。

“你可以走了。”商议过后,李青歌道。

兰千雪一蒙,“你赶我走?”

李青歌起身,“我只需你为我办一件事,到时你再来。”

兰千雪好笑地摇头。到底是个没经事的丫头呀,自己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好不好?

如此美丽的男子在她跟前,她竟然能视若无睹?

好吧。太小,还不知晓男人的好处?

想到这,兰千雪倒哧哧地笑了,趁李青歌不备之时,猛然一低首,在她粉嫩的脸颊上飞速地轻啄了一口。

“我的姑娘,想要找我,南街祥瑞客栈。”

李青歌身子一僵,再瞧时,兰千雪早已没了影子。

第二天天麻麻亮,李青歌昏昏沉沉中就听见了院子里的吵闹声。她不由凝神,细听之下,原来是高云瑶吵嚷着要找她算账什么的。李青歌知道,外面有醉儿和翠巧帮她挡着,高云瑶掀不了风浪,也就没当回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下。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她觉得精神百倍,想起昨儿与三殿下赫连筠有约,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她忙起身,简单地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衣裳,便独自坐了马车出门。

街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李青歌独自坐在车子里,看着手里的护身符,陷入了沉思。

这护身符用红色绸布制成,然后用金线勾勒,中间的字绣得歪歪扭扭,但依稀能辨认出乃是“平安”二字。这是出自娘亲的手笔,昨儿赫连筠交予她时,她即一眼认出。但是,娘亲绣制的东西,怎么会在他手里?

她一路疑惑不解,直到马车停到了筠王府门口,那车夫在外说道:“姑娘,到了。”李青歌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她轻轻地拈了符,然后塞进怀里,起身,下了车。

付了车钱,李青歌径直去敲筠王府的大门。

开门的福伯一见是李青歌,顿时眉开眼笑,“是李小姐,王爷正在后花园,请随我来。”

“好,多谢。”李青歌客气地说。

穿过几处回廊,福伯指着前方一片绯色的林子,“王爷就在桃园。”

李青歌微微讶异。入眼皆是绚烂的粉色,微风一过,漫天桃花如灵巧的蝶儿翩然起舞,倒真应了那日烹茶幻技中的场景。

福伯将她领到此处,便先告退了。李青歌独自朝那桃园走去。迎面吹来扑鼻的桃花香,让人觉得分外怡神,一片片花瓣在身后落下,倒让她有了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她心里想着,这片桃园,大抵就是赫连筠与柳如兰不能忘怀的过往了吧?

李青歌进了桃园,举目四望。这里除了桃树,哪里有半个人影?

“三殿下、三殿下……”她大声喊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她猜想赫连筠也许离开了,便想着回头再去找福伯,可当她转身要走之时,头顶却响起一道悦耳的男声,“这就要走了吗?”

李青歌一惊,抬头就见一片妖娆之中,那一抹银白,竟闪亮得耀眼。

她微微眯起了眸子,盯着悠然坐在树干之上的男子,讶异非常,“三殿下?”

“要上来吗?”话一出口,竟然也不等她答话,银白的身形一闪,李青歌只觉身子一阵轻盈,整个人就被他带到了树干上,与他并排而坐。

李青歌错愕地盯着他,见他眸深似海,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顿时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突然,他修长的手指朝自己头顶而来,李青歌心下一紧,就见他手中霍然多了一枚桃花瓣——是从她发间拈下来的。

“紧张?”他暖暖地看着她,如樱花般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流水。

李青歌点头,过后又忙摇头,干笑一声,“我怕高。”

“呵。”闻言,他低低轻笑,笑得暖暖的,“放心,有我在。”

李青歌愣了下,但很快想到今日来的目的,也不再说其他,只从怀中掏出护身符,直截了当地问:“这个,请问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你还真是急呢。”赫连筠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角。

自己昨日给了她这个护身符,却没有告知来历,就想让她自己看了这东西,然后能想到点什么,但依现在的情况来看,她根本什么都记不得了。

李青歌对他这样的反应有些莫名,“抱歉,三殿下,我知道是我太过急切,但是——”她看了眼手中护身符,心底一酸,眼眶逐渐泛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方道:“此物乃我娘亲手所制,所以——我想知道答案。”

“是你送给我的。”猛然抬眸,赫连筠深深地看进她的眼里,似乎在询问: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李青歌愕然。她疑惑地盯着赫连筠,发现他眼底并没有半丝玩笑之意,不由得垂首细看那护身符。这的确是娘亲亲手所制,与自己丢掉的那一块也一模一样,可是,说是自己送予他的,还是亲手给他戴上的,怎么可能?

记忆中仅有的几次碰面——

哦,不对,那个护身符丢失多年,并在他们认识之前。

还是自己丢了,被他捡了?

这,似乎更不可能呢,即便是捡的,又怎知一定是自己的?

这么片刻间,李青歌百思不得其解,脑子有些乱。

“三殿下,”再次抬眸,李青歌的眼神说不出的认真,“能否告知详情?”

赫连筠收回在她身上的视线,微微仰首,那宛若深海般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前方。

“五年前……”他声音低沉有力,仿佛带着天生的蛊惑力量,让李青歌的思绪不自觉地跟随着他的话语,回到了五年前。

那时,她应该只有七岁。

说到这里,赫连筠停顿了下,朝她看去,见她亦垂眉凝神,方继续说道:“灵州,李府后山上的那一片桃园。”

“你……”不等他说完,李青歌惊诧地抬眸,“你怎么知道?”李家宅院后确有一座小山,山不高,山坡下有一大片地,当地有几户人家合伙包下了那块地,种植了大片的桃树。每到春天,桃花盛开,美丽极了。自记事以来,她就经常随醉儿还有红喜偷偷地从后院的狗洞溜到那儿玩,直到后来,几人偷吃桃子,被人逮了,才去得少了。

虽然时隔多年,在她的记忆深处,仍然有那么一片美丽的桃林,只是,从不敢触碰罢了,那里有她生命中最为纯粹美好的所在。

赫连筠长睫轻颤,“那一年,桃花盛开,绚烂至极……”却也是他生命中最为灰暗的时刻。

在那之前,他并不知晓自己的爹娘是谁。只知他们身份非常,而他则是个被寄养在别人家中的一个不祥之人。

在那个家中,他虽然面上光鲜、锦衣玉食,但是,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相反,常常会受到那家少爷们的排挤与羞辱。

就在十四岁那年,一碗鲫鱼汤被下了狠毒的砒霜,他侥幸没有喝那碗汤,然而从小就伺候他的阿四却当场七窍流血而亡。

这件事很快闹得很大,养父一家因这事被羁押候审,最后被定下谋害皇家子嗣的罪名,全部诛杀。

也是自那以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爹乃当今皇上,而自己的娘亲乃得宠贵妃,自己更是贵为当今圣上的第三子。

当年,皇家传来喜讯,当今皇后与宠妃林氏同时传出怀有身孕,甚至连临盆的日子都不相左右。

林氏得宠,却不是这后宫之中真正的主子,为此,与皇后明争暗斗,每每非得拔个头筹才能消停,就连这一次产子亦是如此。得知腹中竟有一对双生子后,她更是嚣张跋扈到不行,并且,暗地里筹划着,一定要比皇后先生下孩儿,如此,若不算前面两个夭折的皇子,她的孩儿就为长,将来立储方面定然会占得先机。

哪知,有一日,皇后不知为何,突然传来要早产的消息。

为怕节外生枝,这林贵妃竟然糊涂到猪油蒙了心,不顾自己与胎儿死活,竟然勒令太医给自己开了服催生的药来,拼了命也要将那孩儿先生下来,非抢在皇后前头不可。

结果,这林贵妃于当夜就生产了,两个胎儿先后来到了人世,只是,第一个活了下来,第二个一生出来就是个死胎。

为此,皇上将给林贵妃开药的太医满门抄斩。而林贵妃自己,因这件事,身体差点被掏空,还损失了一个孩儿;再加上听闻皇后并未产子,只是正常的腹痛,许是那日吃坏了东西,闹了一夜肚子后,就自行好了,并且于她痛失一子后的半月,也平安诞下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儿,更是精神抑郁,几度差点自杀,更何谈照料那侥幸活下来的孩儿?

后来,林贵妃许是想通了。那不过是皇后吃准了林贵妃要强简单的性子,而故意布的那一局罢了。甚至,当晚来给她开药的太医,也是皇后背地里指使的,不然,她也不知道竟然还有能催生的药。若不是那太医自己提及,她怎么会强求?

林贵妃心灰意冷,也自知不是皇后的对手,何况,自那以后,她的身体状况已然不允许她再有其他的孩子,而唯一的孩子——三殿下赫连筠,身子不好是其一,在这宫中,更是危机四伏,所以,林贵妃暗地里将孩子送出了宫,偷偷寄养在灵州一户人家。

那些年,除了有人定时送银子之外,赫连筠对其他的一无所知。

而遇到李青歌的那日,恰是养父母一家受刑之日。

那种蚀心的痛苦与寂寞,就像一只阴毒的虫子,在他体内,一点点地蚕食着他,让他恍若行尸走肉一般。

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时,远处蹦蹦跳跳地来了一个不大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一身粉嫩嫩的衣裳,衬着粉嘟嘟的小脸,比盛开的桃花还要娇嫩。

她小小的脸上洋溢着快活的笑,连眼睛里都充满了璀璨的笑意,一边蹦蹦跳跳地跑着,一边口里还念着《桃花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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