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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恋香衾,月移花影约重来(1)

回曦微园的半路,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之后,夕颜突地笑出声来,同时挣脱了皇甫清宇的手,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叹道:“难怪有人那样喜欢唱戏,如今自己亲身唱了一回,才知道其中的趣味。多谢七爷陪我唱这一场。”

皇甫清宇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心,微微挑眉笑了起来:“没关系,颜颜,你喜欢什么都可以。”

你喜欢什么都可以。

夕颜心头倏地一窒。这句话,竟然这样熟悉。

那时,他们尚未圆房。她问他要花圃中的那株绿莲,他也是这样,微笑着,你喜欢什么都可以。

分明已经隔了这么久,如今听来,竟然还如同昨日一般,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只是,她已经不再是当日的她,而他,却仍旧是她看不透的他。

她不觉慢下了脚步,眼角竟微微有些发烫,仿佛有什么东西,下一刻就要翻滚上来。

从来,他的每一步都经过精心部署,每做一件事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就如同最初的最初,他便设下了那样大的一个局,她每走一步,都踩在他为自己准备的陷阱里。那时候的她,身在局中,什么都看不透。

而到了如今,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身在局外,却为何还是看不透他的一举一动?

方才的种种,对她来说,确是许久以来内心愁绪的一次宣泄,可是他又为何甘心赔上自己和林瑞雪的夫妻情,陪她痛快一回?若说不在乎,当初何苦要娶?若是在乎,今日又为何要这般残忍?

夕颜低着头,每走一步,脑中都是那些凌乱的思绪。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才蓦然惊觉身旁已经不见了皇甫清宇的身影,惶然回过头之际,却发现他停留在自己身后几丈开外的地方,撑着假山,微微佝着身子。

她倏地记起了他的伤,心头一慌,脚步凌乱的朝他跑去:“你怎么了?”

他埋着头,一呼一吸之间,起伏极大。

夕颜只觉得自己再次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低下身子,果然见到他伤口的部位,竟然再次渗出了殷殷的血迹!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流血了,怎么又流血了?”

皇甫清宇终于抬起头来,唇色发白的看着她,忽然笑了:“颜颜,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看着他笑,她暗涌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浸湿眼角:“你在流血…”

他的手离开假山壁,缓缓抚上她的脸,摩挲着上面的泪痕,轻声的重复:“颜颜。你心里有我的…”

夕颜脑中嗡嗡直响,心头更是一团乱麻,只看着他苍白的唇上下动着,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直到过了许久,他的话,才终于传入她的脑海之中。

他声音很低,似喃喃,又似叹息,“颜颜,你怎么这么傻,我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还看不透我是为了谁?”

他终究还是将她再一次看透,看透她心中的疑惑,看透她心中的迷茫,也看透她的徘徊不定。于是,终于说出了那种自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说的话--

你为什么还看不透我是为了谁?

这几乎已经到了他的底线,若然再通透一点,那便不是他皇甫清宇。

而夕颜,在错愕与震惊之中泪流满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只能无力重复着先前那句:“你在流血…”

他无声的微笑起来,微微摇头,仿佛在示意她自己没事。

这样虚弱的皇甫清宇,她没有见过;这样认真的话语,面对着皇甫清宇,她从未听过。

她心头的恐惧来得很莫名,却也很顺理成章,只觉得这是一场梦,却不知究竟是好梦,还是噩梦。

“来人--”当夕颜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时,已经主动的,紧紧的抱住了他,泣不成声的喊着,“来人,救救他--”

皇甫清宇无力的埋在她肩头,嘴角却依旧是笑意。

这样便足够了。

至少,他永远不会告诉她,在他们二人相见之前,他便已经爱了她很久,很久…

唇角有微痒的感觉,陌生而又熟悉的触感,从前,他就总喜欢这样逗她。

夕颜睁开眼来,果不其然见到近在眼前他的眉眼,唇瓣上依旧是他徘徊着的温暖。

她心头不知为何有着微微的酸涩,然而在这种酸涩之外,又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满足,膨胀着,发酵着,终于盖过那点酸涩。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侧王妃?”

蓦地一声轻唤,突然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急速倒退,直至一片空白。

夕颜睁开眼来,眼前却是银针瞪大了眼睛的脸庞,一转头,床榻上的皇甫清宇依旧昏睡着。

原来是梦。

她蓦地红了脸,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梦见这个,忙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纱窗,本想透透气,一想到床榻上的皇甫清宇,便又关上了窗,转身问银针:“什么事?”

银针先前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夕颜趴在床边,吃吃的笑着,走近了才发现她原是在做梦;一时她醒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得她兴致盎然,几乎都忘了自己进来是要干什么:“十一爷和十二爷来看七爷。”

夕颜点头,示意让他们进来。

“七嫂。”十二一进得屋中,便毫不顾忌的唤了夕颜一声,十一犹豫了片刻之后,也跟着唤了一声。

夕颜自是知道十一的犹豫是为何,她如今的名分,原是担不起这个称呼的,也唯有十二这个楞头小子,才会像从前那般唤她。

“御医有没有说七哥什么时候醒过来?”十一上前看了看皇甫清宇,皱眉道。

“伤口又裂开了,不过好在没什么大碍,他先前吃了药,只怕一时半会儿不会醒。”夕颜看了十一一眼,“你有事与他说?”

十一顿了顿:“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是七嫂的事,否则七哥又何必如此上心?”

夕颜心中微微一阵轻颤:“什么事?”

“不管七嫂信与不信,十六叔那件事,与七哥没有关系。虽然七哥也的确做了一些部署,可是还没有等到我们动手,老四那边的人已经先行事。如今老四势力大增,太子一派的所有人几乎都被他置于死地,这个时候只要我们有任何异动,都有可能引起老四的怀疑。他若一旦想对付我们,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七哥明明知道,却还是甘冒这样大的风险救十六叔出来…”

“子彦被救出来了?”

“是。”

夕颜怔了怔,恍惚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想了很久,方才艰难的开口:“你的意思是,子彦真的是太子一派的人?”

十一点了点头:“十六叔原本与朝廷根本没有一点干系,却突然投身太子一派,七嫂应该猜得到是为什么。”

夕颜猛地记起来,在她和子彦订下婚约的那段时间,他几乎每日都下山,回来带给自己一些小饰品。她曾经问过他,他却什么都不说。其实那时候,她心中便隐隐有了疑窦,只是后来接连发生这样多的事情,她几乎要忘记了那时的怀疑。

子彦,原本纯良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子彦,竟然为了她而投身朝廷?

夕颜愈发觉得开口是件艰难的事:“他…投靠太子,是为了对付皇甫清宇,是不是?”

十一和十二都不再说话。

夕颜得到了默认的答案之后,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跌坐在椅子上:“我能不能见见他?”

“七嫂,你如今身份尴尬,外人不知道罢了。你与十六叔,最好还是不要再见面,否则七哥知道了,定饶不了我与十一哥。”十二接过话茬,讪讪道。

十一淡淡瞥了他一眼,方才道:“七嫂放心,十六叔一切安好。”

送走十一和十二,夕颜坐回床边,还是忍不住失了神。

一切安好?现时现日,子彦怎么可能一切安好?可是如今的情形,也远非她能控制的。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腹部,看了看床榻上昏睡不醒的人,眉目间先是微微的恼意,随后却终于逐渐散去,化作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她本不意会再次回到他身边,原以为就这样互不相扰一辈子,却不想是这种结局。

终究不可避免的伤到了子彦。

身心具疲,她不知何时自己又趴在床边睡着了,一直到将近傍晚时分,将醒未醒的时候,她隐隐察觉到自己手脚冰凉。可是模模糊糊间,突然又有那种微痒的触感徘徊在唇畔。

她几乎不可避免的以为自己又是在做梦,微微嘟哝了一句,挪了挪身子重新放任自己陷入沉睡。

又来了!

夕颜着实有些恼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无法摆脱这个梦境,低喃道:“别闹…”

“颜颜,起来吃药了。”伴随着这个低沉缓缓,醇厚如酒的声音,夕颜脑中微微空白一阵后,终于逐渐清明起来,猛地睁开眼,果然正对上那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似笑非笑的声音还继续在她唇上倾吐着:“怎么这么能睡啊…”

原来这次不是梦。

似曾相识的动作,似曾相识的话语,似曾相识的温暖。

曾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人和事,情和景,就这样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不可控制的,夕颜的眼睑一次被迅速沾湿。

在皇甫清宇留在夕颜的园子中养伤的日子里,夕颜愈发的觉得他不似常人。

旁人若是受了像他那般的重伤,哪里可能好得这样快,更何况他的情形,直可以用诡异来形容。即便明明伤口崩裂,血流不止,他却依旧可是面不改色的站在众人面前--这样的情形夕颜已经见过三回,不得不信。因此同样让人觉得不可置信的便是,分明前一刻他还中气十足,可能下一刻,便伤痛难忍。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夕颜不动声色的暗示他离开自己园子的时候,他的病痛,旁人丝毫看不出来是真是假。

那一日,他自昏迷中醒过来之后,所有的一切竟都如同从前一般--他依旧似笑非笑,亦真亦假;而她,依旧冷淡若霜,拒人千里。

然而只有夕颜自己知道,她的心,不一样了。从他说出那句“你为什么还看不透我是为了谁”开始,她的心早已不可能再如从前般冰冷坚硬。

每日的生活几乎都一成不变。

两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用过午膳之后便各做各的事情。他身体好些之后十一便每日送一些要紧折子过来给他看,而夕颜不知为何也失去了听戏的兴致,每到下午就缩在火炉边,与在床榻上的他各据一方,自己翻看一些传奇类的故事。

这些传奇类的书是她在书房中再也找不到与医药相关的书籍之后发现的,后来问过崔善延,才知道是皇甫清宇吩咐说医药类书籍看得伤神,全都被清理走了,只留下这些轻松好玩的书类。

午后的时光,开始变得温软而绵长,仿若山涧中汩汩的山泉,缓缓流淌,什么也不惊动,却缓缓的流入人心间。

偶尔看到有趣的地方,夕颜会忘情的低笑出来。每当这个时候,皇甫清宇便会抬起头来,微微看她一眼,薄唇一勾,低下头,便再也没办法静下心的看折子。

时光仿佛就此停驻,岁月显得如此静美。

皇甫清宇忍不住失神微笑。若这就是永远,人生,好像也没有什么缺失呢。

待到他身子几乎完全好起来,已经将近年关。

后日便是小年夜,然而这英王府之中,却因王爷主子受伤,王妃“因病”寡居,并没有什么过年的气氛。

皇甫清宇终于搬离了夕颜的园子。安静飘雪的午后,夕颜一个人坐在屋中,依旧是有趣的传奇,却不知为何变得寡淡无味起来,最后索性将书盖在脸上,陷入了昏昏欲睡中。

在一阵很轻微的风雪声中,她微微有一丝的清醒。那声音真的是很轻,仿佛谁开了一下窗,却又立刻关上了。可是这房中分明只有她一个人,怎么会有人开窗?

那一丝清醒只容许她想到这里,便又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又传来了开门声。这一回她彻底清醒了,拿开挡在自己脸上的书,便刚好看见从外间翩然而入的皇甫清宇。

他身形原本就颀长,如今大伤初愈,整个人消瘦不少,再加上身上墨色的大氅,披了满身的风雪,就那样推门而入。

他是翩然公子,遗世出尘,仿佛穿越过时空的隧道而来,一如初见时,那样令人悸动的风华。

夕颜就那样怔在那里,退却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如同初见般回不过神来。

他褪下大氅,身上的冰雪气息却依旧未曾消融,却并不寒冷,只让人觉得干净。

直到他走到软榻旁,眼见着那张脸越逼越近,夕颜才猛地回过神来,避开他的眼神,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书页。

然而皇甫清宇却似乎成心不让她再看,在她身边坐下来,却直往她脸上凑,终于与她的额头相抵:“颜颜,今天想我了没有?”

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夕颜心乱如麻,几乎无法呼吸,有些含糊不清的发出一个声音,也不知是回答,还是不满。

皇甫清宇却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伸出手,揽着她的腰,拥进怀中,很紧。

这些天来,两人第一次亲密如斯。

夕颜埋在他的颈窝处,呼吸绷得愈发紧了,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屋外漫天风雪飘飞,屋内,却出人意料的暖意融融。

他衣领上的毡毛在夕颜的脸侧微微拂动着,夕颜只觉得脸上痒痒的,那丝微痒,却不识时务的越过肌理表层,层层的传达进心中,连带着一颗心都微微荡漾着。

为何她会觉得自己是在等待什么呢?

可是他始终没有再开口,夕颜心头一时间百感交集,眉目之间似有委屈,似有不甘,似有哀怨,却依旧没有说什么,只往他脖颈深处埋了埋。

“颜颜…”

她的动作却终于让他再度开了口,她又惊,又恼,心中如有一头小鹿乱撞。

“今天吃药没有?”

她心头的那点微波荡漾顿时沉寂下来,过了片刻方才有些闷闷的答道:“没有。”

“那…”他不是何时寻到了她的莹白如玉的耳垂,轻轻吻上去,声音低沉而暧昧,“那不如今天不要吃了,好不好?”

夕颜一惊,呼吸微喘,眼中闪过一丝迷乱:“不吃药…那要怎么办?”

“我来做你的药。”他在她唇瓣上吐出这几个字,随后,便含住了她的唇,将她放倒在软榻上。

夕颜不禁有一丝意乱情迷,仿佛是自己期冀的,又仿佛不是。然而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明知身子的状况,却还是…想随了他一起。

他十指与她交扣,细致而又缠绵的吻着她。

恍惚间,屋中的窗户仿佛又响了一声,这一次,夕颜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皇甫清宇漆黑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如曜石般的光彩,随后,才全情投入到了与她的呼吸交缠之中。

燕好过后,她静静趴在他的胸口,眸光潋滟,鼻息温软。

他一手轻轻抚着她的青丝,另一手紧了紧她的腰身,一起听着窗外北风的呼啸声。

“后天小年夜。”他忽而低声道,“随我进宫。”

夕颜顿了顿,无声的从他胸口处滑落,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才又道:“不去。”

皇甫清宇低笑了一声,披衣起身,帷幔外的圆桌上,早已摆上了不久前送进来的点心。他多日未曾进宫,今日一去,便异常忙碌,因此一直未有时间进食,此时此刻方才拣了两块糕点吃,方觉饥肠辘辘。

他在桌边坐了片刻,忽然笑了,回头看去,却刚好对上夕颜偷偷从被子中投过来的眼神,登时站起身来,上前将夕颜从被中抱了起来。

她自是挣扎:“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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