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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归去难,等闲泣损香罗帊(1)

惠安三十年,北漠王朝七皇子皇甫清宇巧遇神医,扰其二十载身残得以治愈,进入朝堂之后,以惊人之态频频立下大功,迅速在朝堂之中站稳脚跟,打下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同年,三皇子因骄奢淫逸,收受贿金而被废叱,从玉牒之中除名,贬为庶人。有识之士皆言此次废黜乃有心人布下的罗网,而此“有心人”究竟是谁,却皆被按下不表。

亦是在同年,早已容颜尽毁的七皇子妃突被怪病所困,整整一年不得露面,却丝毫不闻其病情好转,于是民间又多了一种声音--上天怜七皇子苦心孤诣多年,因此才降怪病于七皇妃,让如此卓越不凡的七皇子能够另觅贤妻,成全另一对天作之合。

北漠京城,如意馆。

“这一年来,七哥几乎将整个北漠和西越都找遍了,都没有七嫂的身影,这回他该死心了吧?”烟雨阁内,十二手中捏着酒杯,蹙眉道,“可是我始终想不通,七嫂她究竟是有多美,能让七哥这样念念不忘?”

十一淡淡瞥了他一眼:“有些事,无关美丑。”

“哈!”十二怪笑了一声,“那与什么有关?”

未几,皇甫清宸推门而入,脸色沉郁。

十一与十二皆知他这年来的不顺--踏雪流产,夫妻二人几近反目,而他的脸色也因此一天比一天难看起来。

“九哥,七哥呢?”十二开口道,“不是约了在这里见吗?”

“大楚那边有消息传来,他已经赶过去了。”皇甫清宸淡淡道。

十二手中的酒杯猛然落到桌上,瞪大了眼睛道:“消息?七嫂的消息?”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守得云开见月明”?十一正暗自慨叹之际,却突然被十二一把拉住,一转头便对上他神秘兮兮的笑:“十一哥,我们陪七哥过去,如何?”

十一先是一怔,随即笑了起来,转头看向皇甫清宸:“九哥,你要去吗?不如带九嫂一起去趟大楚,就算是散心也好。”

皇甫清宸顿了顿,脸色忍不住又沉了下去,冷冷道:“再说吧。”

数日之后,当一行人终于到达大楚的一个小镇之时,十二才终于体会到皇甫清宇的能耐究竟有多大,要找到夕颜的决心有多重。

这毕竟是大楚,而并非他们自己的国土,想要找一个人已经是难于登天,更遑论在这样隐秘的一个小镇,找到一个存心要躲起来的人。

可是就是这种旁人看来几乎不可能的事,皇甫清宇却生生的做到了。

“天…”

十二禁不住喊了一声,一旁的皇甫清宸冷冷瞥了他一眼,当先朝着一个客栈走去。随后跟上的,便是身形单薄的踏雪。

十二立刻噤声,然而片刻之后却又忍不住了:“九嫂怎么会愿意一起来,我真是想不通。”

十一顺手往他头上砸了一下,冷哼道:“你想不通的事情多了去了。”

客栈二楼,皇甫清宇独自坐在一个靠窗的位子上,不动声色的饮酒,四下里,仿佛没有任何事能影响到他。

只一年,这男子愈发显得华贵高洁,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优雅的气息,只是嘴角的笑意少了,那双眼睛,却依旧是深不可测。

当先上楼来的皇甫清宸坐到他对面,一把拉过他手中的酒,一仰脖喝了下去,随后便负气一般的看向窗外。

皇甫清宇淡淡看了一眼随后而来的踏雪,又将酒杯拉了回来,斟满之后又递给踏雪:“你要不要喝一杯?”

“到了这个时候,七爷还这样沉得住气,踏雪佩服。”踏雪淡淡说完,伸手去接过了那杯酒。

“沈踏雪!”皇甫清宸蓦地冷喝了一声,劈手夺过她手中的酒杯,猛然掼到了地上,随后再次看向了窗外,顿了顿,终于还是又转头看向皇甫清宇,“她呢?”

皇甫清宇重新斟了一杯酒,放到鼻尖闻了闻,只觉得那浊酒也比这一年来在天朝喝到的琼浆玉液显得醇厚,香气扑鼻。嘴角勾起一丝淡薄的笑意:“迟早会出现的,急什么?”

话音刚落,便见路子轩伴着十一十二一同走上楼来,上前道:“七爷要找的人,找到了。”

皇甫清宇却依旧是不慌不忙的模样,道:“子轩,你也坐下来喝一杯。”

路子轩一怔,同十一十二面面相觑片刻之后,还是迟疑着坐了下来。

十二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子轩,你告诉我七嫂现在在哪里,我先去会会她。敢从七哥手中逃走,她只怕是第一人。”

路子轩看了看皇甫清宇,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便道:“七皇妃今日恰巧来了镇上,此时正在镇西的那家酒楼用午膳。”

闻言,十二猛然就跳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跑。

“咔嚓”一声,一只从皇甫清宇手中飞出去的筷子在十二脚下断成两截,他重心不稳,一下子重重摔到地上。

剩下几个人都禁不住被他狼狈的姿势引得笑起来,却见皇甫清宇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十二旁边:“十二弟,你说错了,敢从我手中逃走,她算是第二个。”

语罢,他才又往楼下走去,那消失了许久的笑意终于又回到脸上。

颜颜,如果非要这样与我绕一大圈,你才肯回来,那么,我给你机会。

而此时的镇西,安泰楼的二楼之上,独坐着一个白衣少年,远远看去并无多大威风,待要细看之下,才能发现其异常俊美的容颜,分明不似凡人。

面前的方桌上,除却各式各样的珍馐美味,独有两样菜最为特别--一为脆腌小黄瓜,一为月饼。

每一次,夕颜必定包下整个二楼雅座,独自一个人坐上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方才离去。

时离中秋已经两月有余,按理月饼之类已不该出现在餐桌之上,然而她却偏偏独爱这东西,每每到来,都必定要求店家做上几个摆在桌面上,然而却从来不曾吃过一口。

那安泰楼的跑堂小二呆呆的站在楼梯口,看着那面朝远山而坐的少年,禁不住又一次痴了--如此俊美少年,如此绝美风光,好一幅令人沉醉的画卷。

“让开!”

蓦地,一个粗噶的声音传来,顿时惊破了这一副美好的画卷,也惊动了那画中的少年--她终于转过头来,浸染在曦光之中的侧脸,悠悠然投过来的目光,都让小二的内心一阵窒息。

与此同时,楼下的声音已经逐渐传了上来,原来正是本地的一个泼皮,名唤徐福,原已经一年多不曾出现在镇上,却不知因何又突然回来了。

小二看着那徐福推开掌柜,带着四五个人走了上来,一边叨叨着:“本大爷偏就爱这二楼雅座,今日倒是让我瞧瞧,是什么人这么大架子,敢阻本大爷!”

小二犹豫了片刻,张开双臂挡在楼梯口,不让他上去。徐福大怒,伸手刚要往小二头上拍去,忽然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二哥,让他上来吧。”

小二免于遭受皮肉之苦,勉勉强强让开一道,那徐福上得二楼,看了看背对着自己而坐的白衣少年,顿时和一众手下大笑起来:“我道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说出刚才那话,却原来是个娘娘腔,好没意思!”

然而其中一人甚是眼尖,看了看少年放在桌面上的手,顿时大叫起来:“哟,好嫩的手儿!”

此话一出,其他人顿时也朝少年看去,一时间嘈杂的声音四起--

“不止呢,好俊的脸儿!”

“好细的身段儿!”

“好香的气味儿!”

轻薄的声音不断地传来,夕颜却始终不为所动,反倒伸手端起了桌上的酒杯,送到嘴边之际,忽然之间朝着徐福看了一眼,微睨,微嗔,微冷,风情十足,动人心魄。

那群人霎时间没了声音,只觉得骨头都酥了一般。

徐福愣了许久,当先回过神来,忽然抚手大笑起来:“爷我一向只对女人感兴趣,今儿倒是想尝尝你这个小东西是种什么滋味!过来陪爷喝一杯如何?”

夕颜嘴角勾起淡薄的笑意,明明是冰凉的,却依旧显得波光潋滟,对着他遥遥一举杯。

“哎哟,有意思!”徐福大喊了一声,便笑着朝少年走了过去。

那粗糙的大掌刚要抚上少年俊美的脸庞,忽然之间,徐福却不知被何物所击,重重往后倒去!

在座的人,包括夕颜在内,都微微变了脸色,看向楼梯口。

小二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缓缓走上来的翩朗男子,那窒息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还没来得及想什么,便已经让开了路。

徐福的那些手下,原本都是满脸愠怒,想要找来者算账,然而却在见到他的瞬间,都愣在原地不得动弹,原因很简单--此人一看,便知来历不凡。

满座一片寂静,唯有夕颜,挺直了脊背,背对着众人一杯又一杯的饮着酒。

皇甫清宇绕开那几个呆若木鸡的泼皮,一步一步,微笑走向少年僵直的背影。

“咳咳…”夕颜似是一时没有顺过气,竟被酒呛住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有温热的大掌缓缓抚上瘦弱的脊背,熟悉的力度与温柔。

皇甫清宇径直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抬起她低垂的头,让她错愕闪烁的目光对上自己深邃的视线,轻笑了起来,声音平静得仿佛没有任何事发生:“以后再遇上这种轻薄无礼的,记得要告诉他,你已经有主了,知道吗?”

地上的徐福终于龇牙咧嘴的站起来,那一众手下顿时作鸟兽散,匆匆忙忙都下了楼。徐福抬起拳头便欲为自己报仇雪耻,然而那拳头却在两人相对而视的目光前,生生顿住了。

男子说少年已经有主了。在他此时看去,那两个人,似乎当真是天作之合。

与此同时,皇甫清宇的视线微微掠了过来,那眸光深处,凉薄异常,寒气如能沁人心。

徐福顿时一个激灵,跌倒在地,连滚带摔的下了楼。

楼上,令人窒息的安静。

皇甫清宇复又看向夕颜,眸色温柔,如同三月春风,怕是如坚的寒冰也能为之所化--

有人听到自己的内心,滴滴答答的声音。

原来男子的声音也能如若天籁:“颜颜,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主了吗?怎么还敢…”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静静等待着她的回应。

片刻之后,却突然只见夕颜原本错愕的脸上,蓦地绽开如花笑靥:“多谢这位公子为在下解围,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皇甫清宇嘴角的笑意转化得愈发深邃动人:“颜颜,这样子,似乎不太好玩。”

“颜颜?”夕颜蓦地瞪大了眼睛,清澈无辜得仿若能滴出水来,随即也笑着道,“原来公子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

“哦?”皇甫清宇淡淡一挑眉,却转头看向了桌上的菜肴,随即拿起少年面前的竹筷,拣了一小块脆腌小黄瓜放进口中,咀嚼了片刻,轻笑,“味道不错。原来颜颜还记得我最是喜欢这道菜。”

“呵,这道菜原是我自己所钟爱,怎么成了你喜欢了?”夕颜声音微冷,似乎已经不耐烦起来,起身欲走。

皇甫清宇却一把拉住她,拣起一个月饼放到她眼前:“还记得自己是在去年中秋逃走的?原来你心中,也是不舍的,是不是?”

语罢,不待她再回答,皇甫清宇捧起她的脸,印上了她的唇,同时另一手抚上她的发顶,微微一扯,她头顶的束发带立刻随之飘落,一头青丝散落下来,铺满他搂紧她腰身的手臂。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她身子终于在僵硬片刻之后,软了下来。

他依旧温柔若当初,浅浅的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随后才缓缓试探进去,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用两个人都熟悉的方式,亲密相交。

从他的出现,到此时此刻,一切都是那样不可思议,猝不及防。

她几乎就要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之际,他却缓缓松开了她,轻轻抚上她微微有些红肿的唇:“今天,这里没有再涂什么迷药吧?”

她蓦地一怔,随即却媚笑起来,似乎毫不在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散落的青丝,抬手勾上他的脖子:“就算你知道我是女儿身又怎样?我依然不是你找的那个人,告辞了,公子。”

她微凉的指尖从他脸上划过,随后伸向地上,捡起那束发带,浅笑一声之后,翩然而去。

而皇甫清宇,则只是静静坐在那里,看着她离去,勾了勾唇角。

她一边下楼一边匆匆束发,却在楼梯拐角处遇到目瞪口呆的小二,脸上的媚笑这才隐去,语气之中分明带了一丝少见的慌张:“后门在哪里?”

然而,刚刚出了那所谓的后门,夕颜便后悔了。

他这样大的本事,她在这里躲避了一年多,却终于还是被他找到。当初还是相隔千里,如今近在眼前,她还能怎么躲?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抬眼往那二楼雅座之上看去,不想竟蓦地看见他就站在那后窗口,面带微笑看着她。

夕颜心头突地一跳,脑中一片混乱,整整站在原地,再也迈不开一步。

终于还是再度遇上他了,她逃避了一年多,却同时心心念念了一年多的人。

她原以为,时间必定可以冲淡一切,只要过得久了,他在她心底存下的那点影子必定会烟消云散--既然那些世间男子都能朝三暮四,轻而易举就变心,那想必对她来说,忘记一个人亦不会是什么难事吧?

可是到如今,一年过去了,那些往事没有淡下去,反倒越来越有涌起来的架势--直至今日见了他,她的内心,骤然间风起云涌,再也无法平静。

皇甫清宇并没有逼她,一直远远地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对她的逃离,对她的所为没有丝毫的生气,仿佛只是小夫妻闹了别扭,他如今来接她一样。

她不知自己是怎样回到所居的落霞山庄,浑浑噩噩的躺到床榻之上,习惯性的就摸出了枕头下那块谓之“英”的玉佩--原属于他的玉佩。

玉身比一年前还光华细润,足以见得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把玩。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哪里是把玩。

无数次握着这枚玉佩,心都会痛到无法比拟,一年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掉了多少眼泪来浸润这枚玉佩。也曾无数次骂自己懦弱,痛自己自作自受,可是却始终无法提起勇气,哪怕是回头看一眼。就是到如今,她亦同样没有勇气面对自己心中的那份感情,如果还能选择一次,她依旧会选择离开。

彻夜的混乱之后,是翌日一早的迷迷糊糊。

当她从床榻上坐起来之时,忍不住有些怀疑昨日重遇皇甫清宇,是不是一场梦。

直到梳头的时候,原本应该是侍女灵巧的双手,却突然变成了一双熟悉温热的大掌,夕颜才蓦地从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从镜中看向自己身后的那个人,惊讶片刻之后,还是恢复了平静,巧笑倩兮:“公子,是你呀?”

皇甫清宇并未生气,十分不熟练的为她梳好了发髻:“可不是我吗,颜颜,对这发髻还满意吗?”

“看不出来,公子还是一双巧手呢。”她言不由衷的赞了一句,缓缓站起身来,“想必是经常为自己的妻房篦头画眉了?”

“唔。”皇甫清宇应了一声,抚上她的头发,“为我的妻房梳头,倒是第一次。”

她佯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却淡淡的转了话锋:“却不知公子,为何会出现在小女子房中?莫非你…是个轻薄浪子,专挑姑娘的闺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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