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如虹马上草书一封封好了,交与湛雅,湛雅自看到后向剑如虹投以询问的眼神,剑如虹点头示意,湛雅马上转身离去。
成与败只有看是江南势力强大还是朝廷更胜一筹了,那也要赌一赌她剑如虹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了。
夜色更深,无论是南宫家还是楼外楼都没有人没有休息,南宫韶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信笺,他不明白剑如虹何必这样急,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毕竟南宫家现在还不想成为朝廷针对的唯一对象。
但是剑如虹信上似乎把这件事看的极为重要,以他和剑如虹的感情和对剑如虹的了解,她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情,而且上面还写到,若是他不帮忙的话,那剑如虹就会去请马牧仁帮助,这一点是最令他生气的,有南宫韶在就轮不到马牧仁来献殷勤。
记得那年刚刚游历江湖的南宫韶回到杭州老家的路上,在杨柳依依的西子湖畔正在享受斜阳余辉的美丽,剑如虹如天上掉下的仙子,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他的眼底,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被深深的镇住了,感觉的是无法呼吸的心跳和悸动。
那个十六的少年被绝代的容颜震惊了,压住了年少气胜,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宫韶,原来她就是杭州最有名气的第一奇女子,原来她就是剑如虹。
淡淡的笑颜注定了南宫韶的颠覆之路,从此他为了和她接近利用各种可能的机会获得她的好感和信任,因为他知道和剑如虹青梅竹马的马牧仁是个强劲的对手,所以他倍加努力的发展自己的事业,把兵器行做的规模更大,而且还和宰相府联合,垄断了中原的兵器制造。因为他知道剑如虹是个很有智慧的女人,她欣赏的男人不是那种文弱无能的男人,比如马牧仁那般,想到这一点,南宫韶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因为他已经赢得了剑如虹的信任,而且马牧仁的地位早已不断下降。
文武相比,马牧仁除了酸溜溜的文才什么也不行,真的怀疑他那米粮行怎么经营的这么好的,都说是马的母亲有着非凡的经营头脑,看来马牧仁真的是靠他的母亲来发达的了,因为马牧仁格外的尊敬和孝顺他的母亲。
南宫韶一向自信中有几分自负,现在马上就要到了剑如虹选婿的日子,如果现在把这件事情做好的话,到时候他应该说更是稳中取胜了。
美人在侧,事业如日中天,想到这里南宫韶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了,这样的一个他是别人看不到的,他一直都把自己的得意掩饰的很好。
但是他却低估了这个漂亮的女子给他带来的灾难了。
马牧仁送走刘文贤后边去了自己的书房,看到一身青衣的湛雅后一点也不吃惊,那份文弱的男子模样再也找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智慧和睿智的神韵。
湛雅把信笺放下后就走了,马牧仁看了信,面无表情,俊颜中只能看到那双眼睛露出了奕奕的神采。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三天的时间是可以安排好一切了。
继那日刺杀事件结束之后一直都是很平静,白天剑如虹来这里请教“笑傲江湖”的曲子的调子和曲谱,然后拿去让人来弹奏,反复捉摸渐渐有了味道,在剑如虹的手下,琴韵雄浑的奔放出来,令韩静蕊很是高兴,没有想到古代还有这样的奇女子。真是令人羡慕。
公主要她和剑如虹保持着友好关系自是别有用意,韩静蕊不是没有发现剑如虹的目的不是很单纯,但是她能够借这个机会做的别的事正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只是剑如虹几日来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而且每天都会送来一些特色点心和礼物,有雕刻精美的扇子,有如缕如纱的丝绸,有清新精致的香包,有第一精工的簪子,都是上等的精品。
说她巴结皇族一点也不过分,但是自剑如虹做来都是那么自然,毫不做作,经自己人验证后,那些东西也都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那么她要做什么呢?
三日后,一切如常,这一晚,韩静蕊一个人在院子里闲逛。
楼外楼处向外望去,一切都那么平静,在古代这里是没有汽车喧哗,没有废气污染的,古代的空气还是很清新怡人的,只是多的是你挣我夺,钩心斗角,为女人,为权势,这里还是男人的天下,只是剑如虹的存在颠覆了这平静,让斗争更激烈了。
韩静蕊一个人不想休息就在那里闭目养神,感觉自己如身入梦境,明知道是梦却无法醒来,而这梦却是光怪陆离的,有着很多事情发生,让她有些怕,又有些期待。
公主的房间里灯光还在亮着,韩静蕊见劳毅峻进去之后就一直没有了声息,韩静蕊自然也不好意思过去打扰人家,毕竟她是个文明高度发展的未来人,人家郎情妾意她自然不能去打搅,但是这么久了都没有出来确实很奇怪,这不象是这二人的作风,韩静蕊在庭院里走了一会儿四处都是侍卫觉得挺无趣的,决定还是去找公主说话的好,因为她们都觉得还有一些事情还会发生,当她再走到剑如虹的房间时,发现房子里的没有任何声音。不由奇怪,仿佛房间里的烛光已经燃到了尽头,渐渐的息了下来。
敲门,无人应答,再敲,依旧如此,人呢。
连忙推门,却是推不动连忙唤道:“来人呐!”
当皇后的好处就是张嘴就可以唤来一群人听命与你,韩静蕊此刻无暇思考这些好处,只是命令道:“撞开!”
房间被打开了,哪里还有人?
只见公主的房间里床榻被褥整齐,根本就没有人来过一样,很是奇怪,难道刚才是自己眼花了,不是劳公子进来了吗。但是马上否认眼花的事实,一定有人来过的,只是这中间发生了她所看不到事而已。
到底是怎么回事?派人去查,说劳公子也找不到了,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韩静蕊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马上派人去找淳君王,现在唯一信任的人也就是淳君王了。然后仔细的观察房子里的一切,重新换了四盏新的蜡烛。房子里顿时灯火通明,韩静蕊敏锐的观察着每一个角落,记得电视里都会有什么秘道之类的,于是试着去摸周围的可以转动的东西,都没有反应,不意见看到床边挂着的玉佩,马上命人去拿,才发现,那玉佩的一端的丝带夹在床缝间。掀开床板,一切都令人很是吃惊,窗下何时已经被人掏空了,地板早已被掀了起来。
看来公主是遭遇不测了,怎么办,等淳君王过来怕是一切都晚了,现在连劳毅峻也失踪了,一切都要靠她自己了。
马上命人从地道里下去,赶紧追踪。
救公主和劳公子,韩静蕊被救人的想法占据着大脑,也当仁不让的钻了进去,完全不理会下属的劝阻。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那该死的刘文贤哪里去了,可能又去马牧仁那里去了。
韩静蕊恨恨的骂了一句“shit!”除去了身上的繁琐之物,命令一部分人严格看守楼外楼的一切动静,一边等淳君王那边的消息,而自己却和一部分人沿着地道钻了下去,一班侍卫也被她这份干脆利落给镇住了。
地道长长的不知道通向何处,韩静蕊在众人的担心下一步一步的前进,丝毫不显疲累,令侍卫们很是敬佩。
有了皇后的鼓舞,大家都是全神贯注的向前搜索,都说皇后恶毒,哪里想到她是如此的重视情意。为了公主连自己的安慰都不要了,看来对皇后的看法要改观了。
终于地道的尽头到了,一个侍卫上去了,发现没有什么异样,而是一片荒地,马上通知其他的人也上来。
最后韩静蕊也上来了,其他的侍卫也都上来了,大家开始准备寻找线索。
可是突然间两个白影子出现了,都是蒙住脸孔,露着眼睛,在夜色中犹如看到猎物的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