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芳芳做了几个拿手的菜,我们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聚一聚了。”
几个人围在餐桌上,摆好菜,任多拿了一瓶白酒,芳芳不能喝多少,少斟一点陪同,三个人推杯换盏,只是喝闷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芳芳打破尴尬说道:“以后家里忙不过来就叫我,反正我也不读书了。”
“唉,也许我就是这个命,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呜呜。”
任多说罢情不自禁地嚎啕大哭起来,也许是酒精起的作用,也许是这一段时间太多的委屈,也许感觉到来的两个朋友值得信任……
其实这男人哭也没有什么罪过,女人往往看不起男人的眼泪,说什么没有出息之类的浑账话,所以男人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掉一滴眼泪,那是男人保护自己尊严的不得已,男儿有泪不轻弹,是的,只是未到伤心处,人往往有的时候是极其脆弱的。
突然任多站起拍案而起,牙关紧锁,眼睛透出,异样的寒光道:“我一定要他们都付出代价!统统都付出代价!”
话语中透出怨入骨髓的深仇重怨……
张成一时半刻想不出来更好安慰言词只是道:“来喝一杯,忘记过去一切的不愉快,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酒喝多一点,话匣子自然都打开了,接下去就是畅所欲言
“任多我,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两个能来看我,芳芳,你也一起喝。”
任多先饮为敬,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张成和芳芳也一饮而尽以示尊重。
酒不醉人人自醉,任多喝的也差不多了,不断继续斟酒,自己带头喝完,亮杯,催着张成喝完,芳芳一看心想,这样喝下去,两个人一定都会喝醉的,急忙拿住酒瓶劝道:“任多,少喝一点,不然喝醉了难受。”
“酒瓶给我,你不喝,张成陪我喝,酒瓶给我,放手,妇道人家一边去!”
“要喝你自己喝!你把成哥都喝醉了!我们怎么回去?”
张成这时候,头脑晕晕乎乎,可是一听芳芳的言语。
惊道:“没事的,芳芳我的酒量大着呢,再来一瓶也喝不醉,你去陪小妹玩一会。”
“好,我任多交你这个朋友,看的起我,满上这,这,这杯酒,我们一起干一杯。”
芳芳心知肚明,这个情节再说无益,张成酒醉心明,大不了陪任多一醉方休,既然来了就是让任多高兴的,给任多解解闷的。
“任多明天是星期几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都不想去学校了,都是你张成,非逼我去,说什么一定要拿到毕业证书。”
“任多,那你毕业了以后想做什么?”
“我想做的事好多,芳芳不是再做生意吗?嘿嘿我以后也做生意人。”
“明天是星期六,你们两个喝的差不多了,都稀里糊涂了,哈哈”
“那,那明天下午没有课,任多我们就去新街镇,溜达溜达,散散心,顺便陪芳芳收一下钱,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星期六的下午,芳芳早早地就在学校门口等候着,张成叫上任多,收拾课本作业,正准备出学校门,不知什么时候,谢大仙鬼鬼祟祟闪出来,拦着去路道:“你们这是去那里玩啊?怎么就不能带我一个?”
张成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是去玩?”
“你们不是叫我谢大仙吗?我能掐会算,嘿嘿。”
这谢大仙说完,回头诡异的瞟了瞟芳芳。
芳芳走过来道:“我们去新街镇有事情,你一瘸一拐的跟着干什么?”
芳芳瞥了他一眼,看着不顺眼,心生厌恶。
“放心吧,不要介意,我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张成道:“也好,带你出去见见世面,哈哈……”
任多迫不及待地说道:“去归去,你走不动,反正我不背你!”
……
新街镇其实是在原清水古镇边上,老的镇因为容纳不了越来越多的客流量,政府进行了保护,于是建立起来一个新镇,所以得名,是十里八村的集散地。
现在做生意小买卖的越来越多,所以入住的人越来越多,车多了、人多了,声音自然多了,有着一种不安与嘈杂。
谢大仙沿着街道边路牙子,短一点的脚走路牙子上,另外一只脚在走下面,这一高一低的上下落差,正好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走累的时候,短脚可以在路牙子吃一点力,不然大马路上只能是一瘸一拐模样,想停下来休息也只能是金鸡独立,因为走路姿势奇特,街道上不时有路人,纷纷驻足投来好奇的眼光……
任多对跟在后面的大仙,不耐烦叫道:“快点!大仙,不然我们丢了你。”
张成心里虽然焦急,但是依存怜惜善念,对任多说:“等一下他吧,他出门不方便,难得跟我们玩一次。”
芳芳突然拉了一下张成的衣服,弱弱的说道:“成哥你看,前面的几个人直接向我们这一边走来了。”
这一次,芳芳并不怕他们。
胡大快步走上前,冲着张成满脸堆笑道:“张成兄弟,好久不见了,难得你今天又来了新街镇,哈哈,想死我胡大了。”
张成急忙拱手道:“客气了,谢谢关照,日后麻烦胡大哥的事还很多的。”
“这个好说,张成你功夫好,我是绝对的佩服,我以前的几个兄弟也服了,可是我新来的一个兄弟,不管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服,想请教一下,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赏个脸?”
张成心里咯噔一下,这没完没了如何是好?
急忙说道:“那里,我会的都是三脚猫,只是会那么一点点,上一次是胡大哥和兄弟们都是让着我的。”
任多在身后心里想,这个张成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害怕成这样,于是说道:“怎么你们人多势众,想打架?”
赖头拿木棒的说道:“这一位兄弟,没你什么事,站一边去!”一边不停的在手里挥舞着木棒。
“我的这一位兄弟不服,我没有办法呀,这样吧,你们一人打对方三拳,无论是输赢,如果谁受伤,治疗费都是我胡某人出。”
话音一落,这时候几个痞子中间,迅速闪出一个人道:“本人,江湖人称烙铁,有礼了。”
说罢也学着张成的样子一拱手。
接着说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大侠吗?我看一点不像,像病猫,是害怕了吧?我可是炼过铁拳功的。”
张成深深的知道对方是在用激将法,可是自己真的不想打架,对方个头不高,结结实实的肌肉倒是明显,看这个情形,遇到麻烦了。
胡大感觉张成不想比试,不耐烦的说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从此以后,我们绝不来为难张成兄弟。”
张成无奈得说道:“好吧,我们定一个规矩,头部,裆部不容许打,你打我三拳就结束,我不想打你,可以吗?”
张成心里想给胡大一个台阶下,也让对手明白,相互手下留情,打完息事宁人。
张成活动好身体,扎好弓箭步两只手握拳在腰间,气沉丹田,做好迎接对方的来拳。
只见对方也活动好身体,两只手戴着个手套,左手突然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记直拳打向张成的腹部,张成迅速腹部微微地后缩,卸下部分的劲力,再挺身,弹开对方来拳。
这烙铁立即感觉拳头发麻,像打在轮胎上被弹了回来,惊愕,后退几步,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重新活动一下胳膊。
突然左手又是一拳,直指向张成的腹部,其实这个只是虚招,并没有真正的发力,而真正的重拳是右拳,迅速像闪电一般从侧面打向张成肋下,只听见一声,咚的一声,张成晃了晃身体,脸色瞬间苍白。
在场人人都听到了隐隐约约喀嚓的声音,这声音就像铁器砸东西一样,此时张成感觉肋下疼痛难忍,呼吸困难,一咳嗽开始咯了满满的一口血,
芳芳一看大叫一声,抢是前去一把抱住张成,任多也赶过来,两个人同时扶住张成。
“卑鄙啊,无耻啊,龌龊啊”
人们回过头来,一看,是一个残废的瘸子在哪里,摇头晃脑得说道。
谢大仙站在人幕后,一直在观察着,没人注意他。
“滚!说什么,再说抽你嘴!”赖头立即从胡大身后走到身前,挥舞着木棒指着谢大仙说道。
烙铁看着胡大的眼神,几个痞子同时看看张成这一边,又看看他们的老大,胡大冷冷道:“快叫个车,送他去医院,都看着我干什么?人又不是我打的。”
话说去了医院急救门诊,医生简单一看检查了一下,立即送往拍摄X线光片室……
半个小时后X线片报告出来了,结论,肋骨断裂,肋骨遭到外力的撞击时断裂,造成骨折……
医生过来了,问道:“这个是什么造成的?好像是铁器撞击。”
芳芳急忙回答:“不是,是拳头打的。”
“拳头打击,和铁器撞击完全是不一样,你们看这里断裂的部分。肋骨起着保护内脏的作用,不然剧烈的打击,内脏早就打坏了。”
“医生你会不会看!刚才人家都说了是拳头打的,你懂不懂!你尽快治疗了,不懂不要乱说!行不?”
胡大在旁边不耐烦的催着,却眼睛透出邪恶凶悍的眼光。
赖头立即补充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