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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疼痛是最深刻的纪念(1)

当第一场狂风刮起来,我知道冬天又要来了。冬天是我在离城的开始,每到冬天我就止不住在心里默念“又一年”。

绍凯回来时我正在院子里喂小喵喝牛奶,甚至都没发觉他站在我后面。“哪来的?”突然的声音吓得我跳起来,“哪来的猫?”

“捡的……”

在院子里生炉子时听到了微弱的“喵喵”声,刚开始以为是幻觉,但是声音却持续不断。最后我走出去找了一圈,发现一只可能刚刚会走路的花白小猫蜷缩在垃圾堆边上。抓它费了好大功夫,我前一步它就退一步,直到我把它逼到墙角,它还戒备的用小爪子攻击我,所幸没什么杀伤力。被抱在怀里的猫咪慢慢就安静了下来,竟然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它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我实在不忍心再把它扔出去。

不过我不大清楚绍凯喜不喜欢猫,所以心里有点忐忑:“我给它洗完澡了,很干净,而且它很乖的……”

“你喜欢就留下吧。”

“真的?”我开心的蹲下去看浑然不理睬面前两个人,只专心舔盘子里牛奶的小喵,“小喵,爸爸同意你留下啦。”

绍凯蹲到我旁边歪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猫。“别说你们俩长得挺像的。哎,你刚让它叫我什么?”

“爸爸呀,我是妈妈,你当然要当爸爸。”

脸颊被亲了一下,“就为了这称呼它也得留下。”

小喵像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自从它来了之后家里充满了欢乐,阿毛和小哲两个人天天没正行的追着它跑,抓到就按在地上没完没了地鼓捣它。可怜的猫咪被他俩搞得都没了脾气,总是四脚朝天懒洋洋的任由他们抓痒。只有绍凯总是不表现出多喜欢它,可是每天早上我还没起床猫咪就吃完了东西却都是他的功劳。

大概是因为有了每天的固定食物,小喵原本稀疏的绒毛开始有光泽,竟然变得越来越漂亮。饿的时候歪着头用那双大眼睛望着人不停叫,一直叫到你心软为止。

“你不要太宠它,没事就喂吃的,会变肥猫的。”

躺在床上绍凯又一次提醒我,我笑着搂他的脖子,学小喵用鼻子蹭他的脸,“其实你喂的比我还多,还说我。”

“我哪有……”

“你就嘴硬吧。”我枕着他的手臂刚刚有点要睡着,突然感觉到他轻轻把我放到枕头上,然后起身开门出去,一会儿又走进来。我张开眼睛看他背对着我蹲在地上,猫叫刚刚出来一声,他就威胁小喵:“嘘,敢叫就把你再扔出去。”这么说着的他却在猫窝里多塞了好几块碎布,喝水的碟子和装沙子的盒子都拿了进来。

起初和我约法三章,猫只能睡在院子里的是他,结果怕猫会冷的还是他,我掀开一点点帘,发现外面确实又刮风了。

自从那次不管不顾的喝完酒,绍凯彻底落下了胃疼的毛病,他不让我知道,只要我在就装得好好的,趁我不注意再偷偷吃药。如果不是发现抽屉里满盒的胃药已经快没,我可能一直被蒙在谷里。

“不要喝凉水,”我坐起来拿下他手中的杯子,爬下床开门要出去,“外面炉子上还有点水,大概是温的。”

绍凯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双手搂住我的腰,“别出去,省得着凉。怎么又醒了?”

“你动来动去我怎么能不醒,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靠在他的怀里,“都怪我……”

“嘘,不许说这种话。”

天没亮我就小心翼翼爬了起来,出去买了饼和火腿,煮了稀饭,我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学做饭,把他的胃治好。小喵也早早就醒了,跟着我跑到了院子里,追着地上一个塑料袋玩的欢腾,我切了一小块火腿在它的碟子里。

在超市里买了一本家常菜的菜谱,然后回家照着做。其实我一直都觉得菜谱是个很不靠谱的东西,那些“盐X克,味精X克”太理论化了,最后还是要靠悟性来做。所幸的是一切还算顺利,没做出味道奇怪的东西。“今天是什么日子?”晚饭时小哲边吃边小心翼翼的问。

“不是什么日子啊,给你们改善伙食,有意见?”

“没有!”三个人一齐摇头,“绝对没有!”

“真的……好吃吗?”虽然自己尝过,可我还是不确定,因为怕被他们笑才犹豫了好半天不敢问。我推了推绍凯胳膊,“说啊。”

“还行。”

我不满意的噘嘴,“什么叫还行,好或者不好。”

绍凯被我幼稚的举动搞得头疼,把我身子板直,筷子放到手里,“好好好,行了吧,快吃吧你。”

吃饭总是很快,慢的是做饭和后续,为了公平裁决谁去刷碗,我们四个人决定两两猜拳,然后两个输的人再猜。“来来来,陈梦,我和你玩,省得他让着你。”小哲把绍凯推到一边去,我无可奈何的只好跟他玩,结果肯定是输,天知道我最怕这种凭借运气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赢。

最后,输的人就是我。“你们就会欺负我!”没有人管我的抗议,连绍凯都不管,我用水泼他们,他们就躲回屋子里。我气鼓鼓地刷着碗筷,泄愤似的把水弄得到处都是。

即使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我依然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离过年还剩三个月时我就开始计划怎么弄出个值得纪念的新年,身处异乡的我们,无家可归的我们,伤痕累累的我们,在一起相依为命了青春中最重要的这些年,真的应该好好的纪念。我一边努力的想着办法,一边又注意着绍凯的一举一动,因为我的生日要到了,不知道他又要给我什么惊喜。

“今天晚上我不能回来了,两点来货要清点入库,你自己记得把门锁好。”

“两点以后也可以回来睡啊……”我不想晚上一个人,尤其是冬天,天黑得那么早。

“都那么晚了,回来又吵醒你,再说晚上回来又要打车,我明天一早就回来。”绍凯食指点点我的嘴唇,“又噘嘴。”

虽然还是不情不愿,但是也不好再任性下去。自从两个人说定要结婚之后,我愈发肆无忌惮的依赖起他来,像孩子一样依赖怀抱依赖亲吻依赖爱,愈发变得像是个小女人,柔软无刺。

其实我爱这样的自己。

他们三个走后我一个人无心做菜,煮了袋方便面也只吃了两口,所幸还有小喵陪着我。因为天冷,这个小东西白天就窝在炉子边,晚上就不经允许的跳上床挤进人的被子里,随你怎么翻身,它都四脚朝天的睡得安稳。不过抱着它也软软的,可以起到保暖作用。

“小喵啊,你为什么这么小就流浪在外面呢,妈妈呢?”

它当然不可能回答,非但不回答干脆理都不理我,我自嘲地笑了笑,看看桌子上的表,耗了半天时间,才刚刚八点。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发觉过了这么久那种叫做寂寞的毒素依旧凝滞在我的血液里,没有丝毫淡化,我蜷缩在床上看着四周的白墙,越看越害怕。“小喵,爸爸不在家,只有你陪我了,不许不理我。”

我学会了做很多菜,我学会怎样洗衣服才最干净,我学会收纳做扫除,我学会关心别人。我有设想过,等到我们结完婚,我们就去租一间小房子,干净就好,我也去找一个正式的工作做,然后尽快的把上次住院的钱还给孙亦。

如果日子可以这样,永远这样,该会是莫大的幸福吧。曲城,我可以当作是你在祝福我么?

想起这个名字,胸口突然尖锐地疼起来,像是不知从哪儿伸出来的钢管干脆的戳穿心脏,我只能僵硬着不动,等待疼痛过去。经常会这个样子,胸口的位置尖锐的疼,并且随着伸展越来越厉害,我有偷偷去问过中医,胸胁痛,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我没有对绍凯说。突然外面有敲门声,我把小喵放下,走到院子里,没有马上开门,“谁啊?”

外面的人还是一直敲门,并没有回答。老式的木门里面就是一个大的铁质门闩,推一推可以露出缝隙,我从缝隙看见外面漆黑一片,一个熟悉的人影在一片漆黑里闪着微弱的光。

是他么……我的手僵在木门翻起的漆皮上久久无法回弯,直到敲门声停止,我才拉开了门。我知道曲城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门口了,现在在面前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来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孩子,他叫……程弋哲。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没事做,想来找你们玩,就你自己在啊,”程弋哲看了看我,很无奈的耸耸肩,“那我改天再来吧。”

我拦住要走的他,“哎,你住哪儿?”

“就住这附近,我有听过你们在酒吧唱歌,然后有一次看见你们一起回这里。”

“是看见……”我笑笑,“还是跟踪?”

他突然很灿烂的笑了,露出上排整齐的牙齿。曲城,这世上居然会有一个这样与你相像又让人能够区分的他存在。“你可以过来玩,明天他们都在。不过我们这儿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身后敞着门的琴房,心里马上就明白了,“喜欢就进来吧,你自己去玩玩。”

看得出他是很喜欢那些乐器的,不过仍然是有些拘谨,也许是介意只有我一个女生在,“我明天早上再过来吧。”

我点点头,又想到什么,朝他的背影喊了一句,“下午再过来,不要太早。”

我再次把门插好,还没转过身院子里唯一的一盏灯突然灭了,几乎是同时屋子里的白炽灯也灭了,我像是一下被扔进了一片废墟里。本就偏僻的地方,连灯的温暖都消失,就只剩下死寂,耳边还有像鬼哭一样的风声。出来没有穿外套,现在冷得发抖,走到屋门口,从门上的小窗看不见里面的任何东西,打开门的瞬间猫叫声让我心跳翻了一番,我蹲在门口小声喊:“小喵……”喊了两声也不见它出来。

院子里涌进的夜晚微光在房间的墙壁上晃出诡异的形状,我想起抽屉里是有手电筒的,赶紧跪在地上翻起抽屉来,可是明明之前总能见到的东西现在怎么找都找不到,我直接把三个抽屉都拉出来倒扣在地上,一张照片突然蹦了出来。

我颤抖的拿起那张已经有些折痕的照片,里面的人让我紧紧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从床底下突然闪出来的一双绿色反光的眼睛将我心里的恐惧直接点燃到最旺盛。

那张照片,那张照片我明明早就烧掉了啊。

我要去找绍凯,我一个人好害怕。疯狂的想要跑出这片漆黑的地方,至少到有灯的地方去,脚下却被一块石头绊了个正着,整个人趴在地上的同时,我听见脚踝骨头发出了响声。

右脚痛得完全不能发力,我挣扎着用手肘和膝盖把身子撑起来,用左脚勉强站起,又立刻痛得坐了下去。周围一个路人也没有,也许该庆幸没有,这时候如果来个坏人我大概只能束手就擒,可是我要一个人这样等到天亮么?

没有穿厚衣服,没有办法走路,也没办法让别人知道我在这里,我为什么总是喜欢把自己陷在这样的境地。好冷……我抱着肩,把头埋在臂弯里,脚踝已经肿了起来,疼到麻木却又无法忽视里面尖锐的跳动。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眼泪让脸变得紧绷又被风吹得生疼,困意开始从头浇下来,可是身处的环境又让我没办法睡。

又撑了一会儿,我真的要撑不住了,脚踝已经肿到吓人的程度,我干脆侧躺在了路上,不知道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会不会直接报警。昏沉沉的脑袋里突然又浮现出那张照片,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把它烧掉了,那一定又是我的幻觉。照片里的人笑容好晴朗,像是夏天的风一样,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再也见不到了……

可能是因为耳朵贴着地的原因,我总是可以听见细微的动静,有脚步声慢慢由远到近了,我连汗毛孔都竖起来。可是那个脚步声越近听起来就越熟悉,包括那个逐渐靠近的身影,他站在我几步远的地方问我,“是谁?!”

我像回光返照一样努力想爬起来,“绍凯……是我……”

“梦儿!”听见我的声音之后他两步跑过来蹲到我面前,把他的外套脱下来裹在我身上,熟悉的温度让我又忍不住哭起来,本来已经减弱的疼痛骤然增强,“怎么了?嗯?别哭,说话。”

“痛……”

“来,我们去医院,”看到我肿的快成球状的脚踝,绍凯慌张的把我抱起来往大路上跑,“没事,不哭,乖,忍忍。”

我边哭边拉他的衣服,“我……出来没锁门……小喵……”

绍凯突然发起脾气来,“你就别管它了,天底下没有比你更不让人省心的动物了!”

“对不起……突然没电了,我害怕……对不起……”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什么,我更加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全部蹭在他的衣服上,出租车司机边开车边忍不住回头看我,“痛成这样可能是脱臼了吧。”

到了医院还要挂急诊,我终于承认我真的很不让人省心,绍凯把我抱到病床上,医生刚一摸我就疼的叫起来。“你轻点行不行?!”眼看绍凯就要跟医生发脾气,我只好忍着不叫,可是医生还是说:“脱臼了。”

“来,咬我,别咬到你自己。”知道把脱臼接上会很疼,绍凯从旁边紧紧把我箍在怀里,把手给我咬,我使劲儿摇头。

“就一下,肯定会疼,但接上就会慢慢好转,忍着点。大半夜的,怎么弄的?”医生跟我说话,想尽量转移我的注意力,可我神经绷得就快要断了。没看清他做了什么,我只听见骨头又一声响。

“啊……”我疼的就快昏过去,这一下过后立刻全身无力,绍凯去问了医生情况,然后把我像粽子一样裹好抱起来,我听见他对我说“回家了”,然后终于放心的闭上眼睛。

晃晃悠悠睡不安稳,意识一直在最浅层浮着,周围任何动静,包括脚的痛都有感觉,但我睁不开眼睛。直到我听见家门推开的声音,恍惚中感觉自己被放在床上,绍凯帮我脱下他的外套,盖好被子,又在我两只脚中间垫上了柔软的东西,他却好像要走。我眼睛张不开,手却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摸摸我的头,“我去看看怎么会没电,马上就回来。”

听见这句话,我才敢真正的睡,没过多一会儿就感觉到他的手臂将我拥进怀里,一整个晚上的混乱总算全都安抚了下来。

一夜被痛醒了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模模糊糊的感觉腿被动了动得到点缓解,然后又睡过去。最后的一次醒来天已经微微亮了,我抬眼看见绍凯连衣服都没脱只是很将就的倚在床边,一条胳膊环过我的身子,另一只手还握着我的手。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就这样睡着,我才意识到这一宿他都是这样守着我的。

照片?!那张照片!我支起身使劲儿往床下探头,却看见被我扣一地的东西都不见了。绍凯显然没发现我紧张什么,抓抓我头发,“手电不就在抽屉里,你那时慌慌张张找得到什么啊。”

看来果然是我的幻觉,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只能闭上眼睛掩盖所有情绪,“你怎么会回来?”

“说了你也不信,晚上刚闭完店我突然心慌得难受,坐也坐不住,想了想就让他俩在那儿盯着我回来看一眼,那俩还笑我想老婆想疯了,结果你看你……”

难道这就是故事中才会出现的恋人间的心电感应么?我不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绍凯出去买早点后,我下床单腿蹦到桌子旁坐到地上,又一次翻起抽屉。他只会把东西一股脑的塞进去,弄得里面乱七八糟,我一件一件拿出来再放回去,极力说服自己只是在整理。直到再次合上抽屉,我终于敢确定那里面都是些杂物,并没有任何照片。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我用打火机点燃照片的一角然后扔到地上,看着红焰以极快的速度吞噬掉他微笑的脸。从鲜亮沦为尘灰,也不过几秒钟。

就像一个生命的消失那样快。我的眼泪落进仍未完全熄灭的黑色残骸中激起几颗火星,又无声无息的泯灭。

它在那时就已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可是经过了昨晚我才发现它还完整的珍藏在我心里,只要我想见随时都能如真的般浮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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