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现在是入秋时节,床上的被褥都是崭新的薄棉被。床帘被两个鱼形挂钩挂在床柱两侧。这张床看起来人睡在上面会很舒服,但是问题来了,一张床,鲍宁和黄芝应该怎么睡?两个人此时都想着这个问题。
“黄芝,你睡床上,我一个当兵的出身,我睡地下。”鲍宁说道,便从床上取下一个枕头,准备在地下和衣而睡。
“那怎么行,现在天气逐渐凉了,睡出病来怎么办?”黄芝连忙制止道。
“那我总不能让你睡地上吧!我们也就将就一宿,我以前也不是没有在荒郊野外露宿的经历,放心吧没事的。”鲍宁说道。
“那也不行,今天你这么睡了,明天晚上呢,如果再安排我们一个房间,你不是还得在地下睡吗?他们分明是把我们当作了夫妻或是情侣,所以才安排我们一个房间的。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要娶我吗,那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又有什么关系。”黄芝红着脸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今晚就洞房吗?”鲍宁听了黄芝的话,兴奋的问道。
“你个淫贼,谁说和你洞房了,在一个床上睡,就得脱衣服吗?我们都和衣而睡就行了。但你保证不能对我轻薄。”黄芝气愤的说道。
“哈哈,我开玩笑呢。我们休息吧,赶了一天路,也确实累了。”鲍宁边将房门用门栓拴好,边说道,然后鲍宁在黄芝上了床后,将房间内的灯火都吹灭后,也跟着上了床。
“我感觉有点冷。”鲍宁说着,将黄芝搂在怀里,一直手还放在了黄芝的胸部。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不能轻薄与我吗。你抱着我干什么?”黄芝羞臊的说道,但好在屋内一片漆黑,所以鲍宁看不到黄芝现在害臊的样子。两个人就这样在相拥中睡着了。。
东京汴梁也就是人们因为包拯而熟知的开封府,在那座仅次于皇宫的宫殿里,身穿淡黄色蟒袍的老者,正在花园里散步。老者身后跟随着一名公公。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老者问道身后跟随的公公。
“回王家千岁的话,现在全国各地都已经选出了人选,都在赶往京城的路上。奴才准备等他们到了之后,进行一次选拔,从中挑出五队选手,然后再请王家千岁再这五队人选里最后定夺出合适的人选。”老者身后的公公回答道。
“很好,你告令下去,沿途之上要好好对待这些人选,不得怠慢,如果哪个出了差错,本王定然不饶。”老者说道。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有王家千岁的一句话,这些人选真是走了天运。还是王家千岁,宅心仁厚,连这些草民沿途之上会不会受委屈都考虑到了。王家千岁真是菩萨在世啊。”公公说道。
“好了,不要拍本王的马屁了,下去颁布命令吧。”老者虽然知道公公是在拍自己的马屁,但是心里也很受用。
“是,奴才告退。”公公告退后,按照老者的旨意,去吩咐手下人造作去了。。
寿州城内,黄达父子三人在城内外四处找寻黄芝和鲍宁,他们整整找寻了三天,但是毫无消息。无奈之下,黄达父子去衙门报了官。知州大人听说在寿州城内居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劫持了两个大活人,甚是气愤连忙传令差官前去事发地调查,让黄达父子回客栈去等消息。黄达父子又等待了几日见毫无动静,又去衙门询问了几次。最后,黄达决定先去东京,沿途再打听二人的消息,因为如果对方是绑架、勒索钱财,那数日过去了,也不见任何消息,所以黄达断定二人应该暂时还是安全的,与其在这里等待,不如去东京开封,寻到天波府杨家,寻求杨家帮忙找寻二人。黄达父子临离开客栈时给了店家一些银两,相求店家如果看鲍宁和黄芝回来找寻,就告诉他们直接去天波杨府会合。父子三人便策马奔向东京开封方向。。
次日天明,鲍宁和黄芝早早的就被门外的敲门声弄醒了,鲍宁和黄芝一夜和衣相拥而睡,经过一宿的休息,两个人的精力完全恢复了过来。鲍宁打开房门见是那两个蒙面男子,其中一人告诉鲍宁,让他和黄芝洗漱之后,一起到前面院子吃饭,然后继续赶路。
鲍宁和黄芝来到前院见一个桌子摆放在院子中央,桌前坐着一个中年人,从身材衣着上看,这名中年人应该就是昨天在马车上背对着他们的男子。现在鲍宁和黄芝终于看清楚了这名男子的容貌,当看见男子第一眼时,无论是谁,都会为这男子感到惋惜,因为这名男子原本应该长的异常英俊,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男子从眉间到右脸有一道伤疤。不知道是男子受伤时,是因为当时找不到大夫,还是别的原因,从这道伤疤当时缝合时的手法上看,一定不是出自大夫之手,因为缝合这道伤疤的手法太过粗糙。现在看上去这道伤疤就好像是一只蜈蚣爬在了男子的脸上。
“来了,就坐下吃饭吧,吃完了饭,我们好继续赶路。”男子说着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馒头,开始吃了起来。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可否相告,再怎么说,你应该也能从我的衣服上看出我是一名宋军将士,你们劫持大宋军人,这罪过可不小啊。”鲍宁坐下后,吃了口菜,然后问道。
“年轻人,我再次奉劝你,不该问的不问,这是最后一次。我这次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我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当今圣上御赐绰号‘御猫’,姓展,名照,字熊飞。”中年人说道。
“你是南侠展昭!我不相信,我从小就听你故事长大,都说你是行侠仗义之人,但今天看来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你劫持我们,难道就是你做的所谓侠义之事?”鲍宁不相信眼前之人就是展昭。因为鲍宁从小是听着《三侠五义》、《杨家将》一类评书长大的,所以他不信息此人会是南侠展昭。
“哈哈,我骗你干什么,你看看这个。”中年人从腰间掏出一个牌子递给鲍宁。
鲍宁将牌子拿到手里,见牌子做工十分精美,上面雕刻着两只龙的图案。如果放在鲍宁生活的那个年代,这牌子一定能拍出一套房子加上一辆豪车的价钱。牌子上面写着:龙边信票,开封府四品带刀御前侍卫,展昭。
鲍宁将牌子还给了展昭,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劫持我们,我们也没有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情?”
“我是奉八王千岁所差,我只知道八王千岁要找一对青年男女,具体什么样子,八王千岁没有明言,只是说要第一眼看见,就感觉特殊,影响深刻的青年男女。我已经寻着了半月有余,但看到你们时,我就断定你们是八王千岁要找寻的人。因为你们拉着手走路,毫无忌惮,这和常人不同,而观察你们的神志又是健全之人,所以我才选择了你们?”展昭解释道。
鲍宁听完傻了眼,原来都是拉手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