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2月22日,在芝加哥圣易市七十号州际公路发生了一起车祸。《华尔街日报》的西部经理麦雅西在车祸中受到重创:他的头部被撞凹陷近两厘米,生还的可能性极小。幸运的是,麦雅西挺了过来,但从胸部以下都瘫痪了,大部分身体失去了知觉,双手也几乎不能动弹。人们断言,他的余生将在轮椅上度过。
尽管一度很沮丧,但一向乐观的麦雅西很快又鼓起了生活的勇气。他决定,自己要重新站起来。接下来,他尝试过无数方法,吃了许多药物,换过不少治疗医生,但所有的努力全都没有一点效果,他的信心因此一点点崩溃。
这时,一位叫瑞佛士的心理学教授来为他治疗。他把麦雅西推到一间挂着黑板的空屋,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上两个大字:“不能”。然后问麦雅西:“你想重新站起来吗?”
麦雅西回答:“想!”
“那么,你认为你能够站起来吗?”
麦雅西犹豫不决,因为他对此已没有多少信心了,但他还是迟疑地点点头。
“那你上前,把‘不’字擦掉,留下‘能’。”瑞佛士命令道。
麦雅西双手略动了动,抬不起来。
“如果你认为你行,你就行!上前来,把‘不’字擦掉!”瑞佛士用强硬的语气再次命令他。
奇迹出现了,麦雅西全身竟有了反应,他哆嗦着试着推动轮椅,来到黑板边,颤颤悠悠地拿起粉笔擦,一点一点擦掉了黑板上的“不”字,最后留下一个醒目的“能”!
“看啊,你能!”瑞佛士激动地说,“你做到了,从此,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你重新站起来。”
事实果真如此,麦雅西康复的速度快得惊人。1971年10月29日,麦雅西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
从当时的医疗条件来说,胸部以下都瘫痪的人是根本不可能重新站起来的;然而,麦雅西却做到了。
命运不是天注定的,没有人敢断言你的失败与否,关键是看你是否有足够的勇气去迎接挑战。
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
他是一个一生都在与死神赛跑的人。
不满三岁,他就患了令人闻之色变的猩红热,医生断言他将活不过10天。
18岁那年,他又得上一种无法确诊的怪病,以致天主教的神父为他举行了只有病重教徒才有的临终涂油礼。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20多岁的他参加了海军。然而1943年8月,他服役的PT鱼雷艇被敌军击沉。他虽然依靠自己的力量与勇气游了几个小时到达临近的一个荒岛,但为此脊髓受损,随时有可能瘫痪,一生都需靠注射剂与药片来减轻痛苦。
几年后,他在伦敦又染上永远不可能治愈的阿狄森氏综合征。这种病导致他身体虚弱,全身血液循环不正常,肌体失去抵抗感染的能力,生命垂危。
另外,他还有胃肠不适、不明起因的过敏症、听力下降等疾病。即便他后来成了国家最高元首,他也只能经常躺在床上,洗着热水澡,或在水温高于32摄氏度的游泳池里下达指令,因为温度太低将会诱发他的多种致命疾病。而他出行时,身边也始终离不开一位手提黑匣子的助手——黑匣子里面装的是防止他疾病突然发作以挽救生命的药物。
然而就是这个终生受尽病痛与苦难折磨的不幸者,他创造了那个时代几乎无人企及的高度。长年因病卧床的他拼命阅读了不计其数的历史与军事着作,是哈佛大学和斯坦福大学的高材生。在行政问题助手西奥多·索伦森的帮助下,他创作了《勇敢者》一书,且凭借该书问鼎了1957年的普利策奖。同时他又是一位卓越的社会活动家,连续三届竞选上了国会参议员,43岁那年.他又力挫群雄,成为该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国家元首。
他就是美国第35任总统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
因为苦,他们磨炼了意志;因为苦,他们不甘现状,奋而崛起!逆境,可以打倒弱者,也可以使强者的腰挺得更直!
一位身患重病的小姑娘
19世纪英国着名医生布拉斯·法特在一次治疗一位身患重病的小姑娘时,使尽了浑身解数,那小姑娘的疾病仍未好转。为此,法特的内心很是焦虑。
一天,法特医生在查病房时,发现这位小姑娘正在很有兴致地阅读一份报纸上的连载小说,便开始留心观察起来。
随后几天,这小姑娘的情绪时好时坏,病情略有加重。法特医生思来想去,便找来了那份报纸,认真地读了起来。
原来报纸上的那篇连载小说描写的是一位身患重病的少女的希冀和命运,而她患的又恰好是与他的病人相同的疾病,此病在当时的医疗条件下,可算是“不治之症”了。法特立即意识到这对他的病人意味着什么。果然,随着小说女主角的病情逐渐加重,他发现他的病人的病情也趋向恶化。
于是,法特医生来到了报社,找到了小说的作者,详细地询问了小说情节的发展以及女主人公的命运与归宿。根据写作计划,作家告诉他,女主人公最后将病死,而且死得很惨,令人落泪。法特医生马上请求作家改变初衷,“她还年轻”,他竭力陈述着自己的理由,“而且,这关系到两个姑娘的生命啊!”说着,法特医生又谈了自己的设想。最后,那位作家被感动了,他接受了法特的建议。
于是,小说中的女主人公勇敢地站了起来,与病魔抗争,并勇敢地活下来了;法特的病人,那位小姑娘,也奇迹般地战胜了“不治之症”,愉快地向法特医生告别了。
自信而乐观地面对生活中的一切挫折,坚信“我肯定能行。”
道路也有个性
沙伦的丈夫兰迪曾经告诉她:道路和人一样也有个性,这取决于在特定的时期你如何看待他们,感知它们。兰迪是一名运动员,体魄健壮,意志坚强。他担任中学的篮球教练,热爱自己的球队,潜心训练球员。他还是一位马拉松运动员,能一口气跑数公里而不感到疲倦。在二十五年的执教生涯中他极少生病,但是后来他突然患上了癌症。于是,沙伦和他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奔波:他们行驶于家与斯坦福大学医疗中心之间,为了给兰迪做诊断、化疗、紧急救护。
去医院必须经过一些让人不堪忍受的路面——一百五十公里,两个小时。沙伦的憎恶之情与日俱增,她尤其憎恶那段拥挤不堪的瓶颈式的双车道。
兰迪从来没有抱怨过,可他的健康状况却每况愈下。沙伦别无选择,只能经过这条道,可是她对它深恶痛绝。所以,当丈夫被注射吗啡睡在车上时,她紧咬牙关,死死握着方向盘,肺都快气炸了。
有一次,他们赶赴一个约会时被堵在了道上,确信兰迪已经睡着了。沙伦低声嘟囔道:“我恨这条该死的路。”
“只有六公里。”他说。
她转过身去。他的眼睛却是闭着的。
“你说什么?”沙伦问道。
“这段路只有六公里长,”他的声音很平静,好像对学生一样循循善诱,“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六公里路程里你可以做任何事。”
沙伦看了一下计程表。他说得很对,六公里整。沙伦却一直相信它足有三十公里。
突然觉得车开起来轻松多了。
六公里是可行的、易接受的。这是他们晚上步行到海边往返的距离;是他经常背着孩子攀登的那条山路长度的一半;是到他们和孩子们玩传球游戏的那个公园的四倍距离;是他在大瑟尔国际马拉松赛上跑过的四十二公里中的一小段。六公里真的没什么,尤其是在他只有几个月的弥留时间的时候,牢骚和愤怒真是不明智的事,所以,她停止了抱怨。
在去医院的路上,大多数时间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她的眼睛却是睁开着的。她开始真正用眼睛去看:绿色的田野有时在太阳下闪光,有时却消隐在浓雾之中。道路两旁摆放着成筐成筐的草莓和玫瑰。破旧的小屋倒映在布满水藻、苍翠葱郁的池塘里。一匹不能再自由驰骋的老白马羡慕地注视着大道上的汽车飞驰而去。
这些景色一直在那儿,只不过以前沙伦从未注意。兰迪教会了她如何去欣赏它们。失去一个最爱的人能让人心碎,却往往也能让人眼睛开启。
面对这条拥挤不堪、漫长而难行的路,沙伦会在心里将它分解成小段。她会把它切割成若干个六公里的路段。
这个世界上有去不得的地方,有做不得的事情。一旦犯错。就要受到惩罚。
手指被玻璃割伤之后
小男孩不停地哭着,他的老师已经开始有些要发疯了。原来小男孩的手指被玻璃割伤了。老师用一块手帕包在他的手指上,小男孩流了很多血。另外一个老师,立即把他们送往医院的急救室。
后来,医生打来电话,因为小男孩的手指已经断掉了。医生说,如果他们现在能够找到手指尖,迅速把它送到医院里交给他,说不定还能保全小男孩的手指。不幸的是,当医生看到那个手指尖的时候,已经晚了,恢复的可能性很低了。
小男孩躺在病床上,哭得很厉害,当老师走进来的时候,他的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这位老师来到小男孩的床前,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说:“你知道壁虎吗?它们的尾巴断了以后,却还能长回来,所以你的手指虽然断了,但是他还能再长出来啊。”
听了老师的话,小男孩顿时兴奋起来。“真的能吗?”他问道。
“当然了,现在,闭上你的眼睛,我来教你。现在你就用心地告诉你的手指,你非常爱它,并且,在以后的工作中,你也真的非常需要它。”
小男孩的精神高度集中,看起来有几分凝重。老师耳语般地对他说:“现在,就告诉它,你将来需要用它来做很多事情,告诉它你需要用它写字,告诉手指:为我长出来,我爱自己的手指,也非常需要它。”
过了一会儿,小男孩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老师继续说:“每当你看到它的时候,你就照着我刚才教给你的方法去做一遍。”
最后,老师又告诉他,在他的手指没有完全长好之前,他们不要把这个特殊的方法告诉别人。
几周之后,小男孩的手指已经长得很好了。一年后,小男孩的手指已经完全愈合了。它能够随意转动、弯曲。如果不是有一道像头发那么细的疤痕,根本就不会看出它曾经断过。
爱,是一丝柔和的风,是一缕明媚的阳光,是一股明澈的清泉。
世界远离你
派蒂·威尔森在年幼时被诊断出患有癫痫。父亲吉姆·威尔森习惯每天晨跑。有一天,戴着牙套的派蒂兴致勃勃地对父亲说:“爸,我想每天跟你一起慢跑,但我担心病情会中途发作。”
父亲回答说:“如果你发作,我也知道怎样应付。我们明天就开始跑吧。”
于是,十几岁的派蒂就这样与跑步结下了不解之缘。和父亲一起晨跑是她一天之中最快乐的时光;跑步时,派蒂的病一次也没发作。
几个星期后的一天,她向父亲表达了自己的心愿:“爸,我想打破女子长距离跑步的世界纪录。”父亲替她查吉尼斯世界纪录,发现女子长距离跑步的最高记录是128公里。
当时,读高一的派蒂为自己订立了一个长远的目标:“今年我要从橘县跑到旧金山(640多公里);高二时,要到达俄勒冈州的波特兰(2400多公里);高三时的目标在圣路易市(3200多公里);高四则要向白宫进发(4800多公里)。”
虽然派蒂的身体状况与他人不同,但她依旧满怀热情与理想。对她来说,癫痫只是偶尔给她带来不便的小毛病。她没有因此消极退缩,相反的,她更加珍惜自己已经拥有的。
高一时,派蒂穿着上面写有“我爱癫痫”的衬衫,一路跑到了旧金山。父亲陪她跑完了全程,母亲则开着旅行拖车尾随其后,照料父女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