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水之国，那些传说中的人
“那个男孩子有什么特别的？”在旅店坐下，确认没有人蹲墙角之后，卡卡西看向默默，默默为人一向谨慎小心，而且从不会无缘无故对别人那么热情，所以他认定了默默有事瞒着他们。
“你们有没有查探过现在水之国的情况？”默默问。
“还没来得及。”止水一愣。
“不过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卡卡西接口，后来，三代目过世之后他才明白，原来是那种感觉，如同整个忍者村失去了主心骨，那是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最强者，是他们的明灯，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
“应该是四代水影死了。”默默看了看鼬，鼬一言不发。
“这种消息为什么没有公开？我们来的路上并没有听说啊。”天藏跟着卡卡西越来越活泼了。
“如果不是什么光彩的原因或者是有人刻意隐瞒呢？”默默反问，所有人都沉默了，这几年来他们都知道默默有特殊的能力，不止是幻术免疫和绝对防御，还有些预知未来，默默说出来的事总是很准，后来甚至被止水冠以‘开了光的乌鸦嘴’这一名号。
“默默，有话就直说吧，这里没有别人。”鼬叹了口气，默默现在有些行为越来越奇怪了，甚至开始刻意疏远他们，他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样也好。
“水之国发生了变故，早在很多年前四代目水影就被人用幻术控制了，而且后来被强行解开了三尾的封印，这个卡卡西是有印象的吧，当时，三尾被封印在了琳的身体里，有人想要利用琳去伤害木叶的人，琳死后，尾兽脱离了控制。”默默不抬眼也知道卡卡西脸色很难看，“后来，水之国偷鸡不成蚀把米，三尾跑了，四代越来越奇怪，开始闭关锁国，之后水之国很少与外界有什么来往，再后来，世界闻名的叛忍组织晓成立了，据说，发源地就是这里，水之国雾隐村，怎么？想到什么了？”默默看向一脸震惊的天藏，对比那些个面瘫和淡定君，明显天藏的表情精彩了太多。
“这……你是说有人能够依靠幻术控制别人那么久？而且还放出了三尾？能够控制三尾伤害村子？”天藏仔，你搞错了重点！
“那么，现在呢？”卡卡西打断了天藏的疑惑。
“被控制的四代目已经死了，或者说，施术的人解开了幻术要么幻术被别人解开了，再或者说，施术人死了，可是能够控制人这么久的幻术是……”鼬皱眉，卡卡西皱眉，止水同样皱眉，只有天藏仔和玄间不知所云。
“玄间君……”默默突然看向不知火玄间，玄间是个很可靠的队友，不过，现在他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还没有确定，在这之前，不能让他知道太多，也不能让他两眼一码黑什么都不知道。
“啊，我是木叶的人呢……”很好的立场，默默笑了笑。
“那么也就没必要瞒着你了，我可以预知一些未来的片段，四代目水影死了，而且是死在了自家人手中，马上会有五代目水影接管雾隐村。”
“谁控制了四代目？”鼬更关心这个，明显止水也很关心。
“宇智波……”默默观察着两人的情绪变化，很好，很明显，震惊，在自己最后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更是不敢置信，“斑！”
“怎么可能！”卡卡西也不信，终焉之谷的事他们可是从小当做神话故事听着长大的。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也相信我见过斗桑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默默翻了翻白眼，“这世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术，比如说秽土转生，是将死人的灵魂拘禁复活的，比如说orochimaru的转生之术，将自己的灵魂每隔三年更换一个身体，保持身体的活力，还能够得到身体的能力，再比如说，斑没死也就罢了，千手柱间也没死，不过也没有意识了，活死人。”
“你，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天藏表现最为激烈，太过骇人听闻，让所有人云里雾里，不知所措。
“还有啊卡卡西，有些人的确是死了，但是没亲眼看到他死了或者见到尸体的人还是不要妄下结论了，毕竟这个世界将来可是死人都能复活的啊……”想起千代婆婆的术，默默更加感叹。
“你什么意思？”卡卡西突然紧张了起来。
“没什么，继续说斑，其实晓就是在他的怂恿下才成立的，他也算是创始人，不过斑后来也死了，因为阳寿毕竟已经耗尽了，他不甘心，想要回来，所以需要很多特殊的东西，比如，尾兽……再后来控制四代目水影的是另一个人，也是宇智波一族的，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默默说着看了一眼止水和鼬，宇智波真是天才和叛忍的盛产地啊……还盛产帅哥……不好意思，脑洞跑远了……
“是谁？”鼬问，宇智波一族什么时候这么多人流落在外了？
“是额……这个真的不能说啊，对于两个人来说，他都是禁忌，现在时机还不到，时机到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能知道？”止水问，他已经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
“额……十几年之后？不到十年。”默默叹了口气，明白止水在担心什么。
“我知道了。”止水神色黯然。
“那么现在呢？形式如何？我们该怎么做？”天藏已然完全相信了默默，并将其当做主心骨。
“现在，很快会有人接手雾隐村的，不需要担心，我们在这里等着，会有人找来的。”默默微笑。
“这和那个雾隐村的小男孩有什么关系？”果然，止水少年你还是放不下那个男孩子啊…所以说，你在吃醋？
“那个男孩子名叫长十郎，以后会是忍刀七人众之一，也是唯一留在水之国的忍刀七人众，很害羞的一个男孩子，而且，他会跟随五代目水影，成为其左膀右臂，现在人家还是个小孩子当然要打好关系咯。”
“那么，你接近我们，该不会也是……”止水嘴角抽搐，似乎有什么问题突然想明白了。
“喂，说的好像那么回事似的，是三代老头子硬把我塞给柚子的吧？是你和柚子有jq才会认识我的吧？卡卡西，是你主动认识我的吧？因为斗桑的原因，还有，天藏就算了吧，是我主动，不过，跟以后没什么关系，当时也是团藏老头子把他带回来的啊……”默默一席话将自己的事撇地干干净净，那叫一个利落。
“真是会推卸责任，为什么我们会有你这样的上司……”卡卡西也很无奈。
“那么，今天就这样吧，我要出去逛街，鼬陪我去……”刚说完逛街，所有人都落荒而逃，只有鼬慢了半拍，被抓。
“……”陪女人逛街，自讨苦吃，陪这个女人逛街，等于哑巴吃黄连。
但是这次默默并没有抢购什么，也没有想买什么，“有什么话就问吧。”
“三尾……”
“不会对村子造成影响，到时候会和鸣人他们遭遇。”
“佐助……”
“杀了大蛇丸，叛出木叶。”
“会回来吗？”
“会，不过需要契机，这个契机是naruto。”
“阿里嘎多，这么多事，以后不要一个人承受，会很累。”
“你不也是一样？很累吧……”
“还好，习惯了。”鼬嘴角微微上翘。
“习惯了，习惯了就好……”默默轻声呢喃着，是啊，自己也慢慢习惯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已经记不得了，自己就眼睁睁看着鼬从一个正儿八经的少年变成了现在老成的模样，已经刻在脸上的法令纹清晰可见，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哪天起床突然发现多了两条法令纹？
“itachi，对不起……让你背负这么多……”默默神情温柔，难得的表情。
“没什么，想要和平，就必须有人付出。”
“这代价对你来说一点都不公平。”
“没关系。”两人沉默了。
默然……是啊，对不起鼬，对不起佐助，对不起止水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公平的，可没得选择，默默有时候经常想自己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什么都无法改变，偏偏又什么都知道，只能看着命定的事情一件件到来，然后发生，觉得自己好渺小，无力……
想到身边的人会一个接着一个死去，默默突然不想跟他们走的太近，免得到时候会伤心，可是有些东西终究是无法改变，当事人能够坦然面对，为什么她作为旁观者却无法释然？
“鼬……”默默和柚子坐在河边，良久不语，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心照不宣。
“离开木叶要照顾好自己，我不希望看到你有事，哪怕最终与佐助避免不了地一战，我也希望你在那之前好好的，以后少用写轮眼，尤其是，万花筒。”
“我还没开万花筒。”
“很快的，再有半年时间……”默默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哈，是因为止水吗！”鼬很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