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精彩,但是,小姐,您认为我会相信这样的事情吗?”一个看来是东方人的男子不屑的说。他是日本黑
龙会的人,他和他的民族一样,都不相信东方人会怎样,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在讨好从美国来的Athensan,今天看到
这样的局势,以为自己可以表示自己的忠心了。
可是,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就觉得颈上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冷。他低下头看见一线鲜血从脖子上流下来。之后,他
觉得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种感觉是那么的难受,他徒劳的伸出手去在空中抓着,但是什么也没有抓住。就这样耗尽
了肺里的最后一点氧气。圆睁着双眼,不甘心的死去。
这场谋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只是看着他的死去。
“呵呵呵。”God若无其事的笑着。挥手让站在边上,手上还拿着匕首的一个一身红衣,就像小丑一样的男子下
去。“他也真是奇怪,为什么会这样说我亲爱的Danana呢?是不是太年轻了?年轻的传统都忘了?现在的年轻人,根本
不知道什么就叫礼貌,还要我们这些老头子来告诉他们这么简单的问题,看来传统这样的东西现在已经不时新了。”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呵呵,亲爱的God,您可真有意思。”说话的是Athensan。刚才的事情让她很没有面子。“不过,Danana的礼
物来的确实是太过于神奇了,根本就像是一个神话。不知道她的朋友是不是一些通灵师?”
“他们不是通灵师,她们只是有些异能而已。”
“现在不是十八世纪,还有这样的怪物存在吗?”
“我再说一遍,她们不是怪物!”
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苏雅问对God笑了笑。“我知道是您的生日,但是作为一名淑女,我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
God挥了挥手,两个人托着一头托着一个大盘子来到两人面前。苏雅问打开上面的金丝绒,里面是一把闪着寒光
的宝剑。
Rose老师面前的是一根双节棍。
苏雅问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用剑指着Rose。
她还是招牌式的笑容。指了指自己身上。“这里可全是宝贝呢。”说完,从腰上的金腰带里拿出什么,扔向苏雅
问,苏雅问侧身一闪,躲开来。
身后的人都躲闪不及,躲开了那只看来平淡无奇,却是剧毒无比的小蝎子。就在这个空档,她的双节棍乘机甩了
过来。
“第一招。”边上的侍者扯着嗓子宣布。
苏雅问用剑挡开了这招,反手用剑尖一挑,剑尖划过了Rose的脸边,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印。
Rose不怒反笑,伸手沾了一下血迹。“你的脸色上也要有血,这样才公平啊。”她扔出手中的双节棍,卡住了苏
雅问的剑尖,身子已经到了苏雅问的眼前。在苏雅问的脸上伸出长长的指甲,就想在苏雅问的脸上划下一道伤口。
苏雅问看到指上那闪烁着的青色光芒,心里知道她的指甲上涂了毒汁。但是现在情况十分的紧急,连想都没有细想
,张开嘴用牙尖咬住了Rose的指甲。
这一招看来有一点可笑,但是实际上是危险至极。因为那是险中求胜的一招。要是一不小心,只要躲进去一点点
,就会伤到苏雅问的舌头。那样毒液顺着血液流到心脏,连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呵呵。”God笑了笑。“小孩子打架都用上嘴了。好了,嘴还是用来吃饭的,还是都别打了,来吃饭吧。”
听到God这样说,两个人自然没有话说。不过Rose当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没有话说。
两个人泱泱分开。刚刚坐到God的两边,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悄悄的走到God的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God点点
头。站起来对大家宣布:“今天有一个余兴节目,请大家站到窗户边上去欣赏一下。”
大家不解其意,都纷纷站到窗口。就只见一阵灿烂的烟花从河中间的船上飞了起来,把整个河面印衬得无比灿烂
。
就在这一阵阵火光中,隐约可以看到对面的河岸上有一个个人影。忽然,屋里的灯光都灭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慌
乱,都站在自己的原位上。虽然来之前都是把枪和一切武器都收走了,但是都很快地拿到了手边的餐叉和餐刀作为武
器。苏雅问三人立刻摆出了一个防御的阵势。围在了God的身边。三个人的配合很是默契,God显得很满意。
忽然,一声惨叫声传来。
之后,又是一声。
四周只有烟花升空的轰鸣声,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走动。隐约见到对岸晃动的人影和一些隐约的惨叫声。周围也
不时地发出一些东西砸碎和武器刺入肉体的钝响。伴随的还有一些惨叫声。活着的人只能够从周围的声音判断危险是
从哪里来的。但是,都还是遵守着最基本准则。绝对不会第一个动。
苏雅问三人伸开双手,保护着God。
时间好像是特别的漫长。灯光大亮,灯光再亮起来的时候,四周已经是惨不忍睹的刑场。
“我渴了。”苏雅问漫不经心的走到餐桌旁边。那里的地下还有一个死人,很显然是被一把餐刀捅死的。脸上被
捅了十几刀。眼珠都烂了。从服饰上开,应该是一个侍者没错。苏雅问就像没有看见一样,慢吞吞的走到桌边,从染
血的桌布边拿起酒杯,倒了一杯血红的波尔多红葡萄酒。
“我也是。”其他两个人倒是少有的默契,也走到桌边,吃桌子上的食物。
这是一种习惯,是组织用来安抚客人用的。表示危险已经过去,大家又可以安心的继续了。
毕竟倒是黑社会,适应能力都很强,所有的人都走回了着桌边,好像脚下的不是尸体,而是司空见惯地地毯,只
有几个陪同的女人吓得面如土色。不过这些女人什么也不会说出去了,因为聚会一结束,他们就会“出一些小小的事
故。”
“各位。”God敲了敲手里的杯子。“大家,我想肯定有什么要知道的,我现在可以给大家解释一下。”
大家都竖起耳朵。没有想到,God肯为大家开尊口解释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