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绝尘并么有说话,眸中看不出一丝清澈纯洁,没有一丝畏惧的对上了陌旭然的双眼,眼中充满的完全是杀意。
“想杀我,呵呵。既然你不选,那就再给你一个选择吧。我看你诱人的资本也就只有这一张脸了吧,不如我毁了它,你说话还会有谁想要得到你呢?过来。”陌旭然俯身靠近冉绝尘的脸,而然绝尘把脸扭朝了一侧。陌旭然也并不怒,将目标转向了冉绝尘的耳垂。
她怎么会不知道男人的敏感部位,她要的结果就是不想臣服也必须称臣服。薄薄的热气喷洒在冉绝尘的耳垂上,就算冉绝尘再怎样克制,但身体还是出现了反应。从脸庞一直红到了耳根,老天竟要这样玩弄于他吗?端托盘的中年男子朝着床的方向走了过来。
看着冉绝尘的反应陌旭然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拿起托盘中的药瓶在手中把玩。“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就这样毁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她再次捏上冉绝尘的下颚,将药瓶中的液体完完全全灌入了冉绝尘的嘴中,冉绝尘自是不服的,液体大多从嘴角滑落,并没有进到腹中。他不停的挣扎,也不顾腹部伤口和被绳子绑住的手和脚溢出的血迹。
“这可是祁门的药,想解它只有与女人行房。事。别无其它解法。不屈服的话就试试看。”直到冉绝尘放弃了挣扎,她才松开了冉绝尘的下颚。下颚留下了两道指痕,在冉绝尘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清晰。在毁了这样一张如初开花蕊般的脸的同时,可不能浪费了这样的一个美人啊。
“快放了院长。”栖院外传来一声声叫嚣。
“是哪个找死的?”陌旭然的情趣一时被打断,怒火攻上心头,她气冲冲地打开门,重重一摔,将门重新关死。门发出的声响很大,将屋中两人的思绪重新拉回。
门外叫嚣之人是韦琪,现在月风的兵力大多都调回了月风,因为月风不敢保证这时不会有人趁机攻打月凤。
“快交出院长。”韦琪是绝对不会放弃冉绝尘的,冉绝尘在她看来甚至比自己还要更重要几分,她绝对不能不管不顾的。
“找死,上,给我杀了她。”陌旭然对着手下下令道,这些没有用的饭桶,杀个人都杀不了,真是无用至极。
韦琪握着手中的长剑,结束这一个个月凤国士兵的生命。陌旭然看着自己的士兵接二连三的倒下,拿起自己的双锏招式凌轹的朝韦琪攻去。
韦琪自然是毫不示弱,跟陌旭然过了好几招,虽不见她处于上风,但也不输给陌旭然。
周围的士兵可不是站干饭的,她们全都拿着武器朝韦琪攻了过去。
偏房内的中年男子听门外的声音,似乎已经打了起来。他将托盘放置在桌上,朝着床边走去。他用手轻轻挑开幔帐,看着床上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心中莫名的有种亲切感,但他需要证实。
“为,为什么?”冉绝尘看见男子,心中也是涌上了一股莫名的亲切。男子轻轻解开了冉绝尘的腰带,解开了衣带,将衣物掀开,冉绝尘大片的胸膛露在了空气中。
在冉绝尘肩膀的地方,一颗小小的红痣在冉绝尘玉色的肌肤之上显得格外醒目。
“真的是你,小念。”男子割断了所有绑住冉绝尘的绳子,将冉绝尘抱在怀中,激动让他开始不停的颤抖,泪水打湿了冉绝尘的衣襟。
冉绝尘感觉到面前这个人的兴奋,感受到泪水。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倍感亲切,他还想继续问清楚这个人是谁,自己又是他的谁,他就是当初丢下自己的人吗?然而,身体里的药物似乎已经生效了,他只觉得身体燥热难安,想去触碰一抹冰凉。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鼻腔再也无法供给他足够的氧气,他开始大口大口用嘴巴来获得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