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那样吧,鸨父,我要你这的魁和他,开个价吧。”璃木幽看了一眼席硕。
这个女子让刘尚书都那么害怕,一定不是好惹的主。“不用了,不用了,这就当做赔偿您的损失了。快去把魁请出来。”
管事一听鸨父的吩咐,立即去阁楼中将艳儿带了出来。艳儿一见心白,兴奋的冲上前去,“主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呢,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心白见艳儿两眼泪晶晶的,心中还是有丝担忧。
“我没事,太好了,我们都没事。他是?”艳儿道。
“我们先回家吧,回家再说。”心白知道,这次定又会招麻烦了,一股强烈的自责感涌上心头。
“好,我们走吧。”艳儿上前扶着席硕的手,试图与心白一同将他扶起,他们用尽了力气才勉强将席硕扶起,并不是席硕太重,而是他们真的没有力气了,今天自己惹得麻烦已经让他们筋疲力尽。
璃木幽看着眼前的三个男子,走过去横抱起了席硕。“我们走吧。”
她们刚到月香楼门口,夜兰已经将车赶到了门口。璃木幽先上了马车,将席硕放在马车软榻之上,又将心白拉上了马车,艳儿也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的前行着,身后的月香楼却是鸡犬不宁的,一名男奴发现了雅间中公孙朱玉的尸体,一声尖叫变下的昏死了过去。月香楼中的人都纷纷被疏散。
马车中,原本是亲兄妹在一起,不该那么宁静。可偏偏还是没人愿意打破这僵局。心白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他不应该那么傻的去相信那封信,就不会惹这么多的麻烦,一切都是他的错。两人心思各异。
他率先打破了僵局,“曦若,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又给你惹事了。”他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的膝盖。
“大哥,没事的,有人要请我们演戏,那我们就奉陪到底。”璃木幽风轻云淡的道。
听璃木幽没有丝毫的责怪他,他抬起眼帘,看见席硕紧皱的眉头,嘴中似乎还说这些什么。
“不要,不要……”席硕说着话却还紧闭着眼。心白到他的身旁,伸出手抚上他的额头。手下的温度滚烫。
他拿出自己的手绢,把凉透的水洒在上面,敷在席硕的额头上。
他两的举动,完全在璃木幽的眼中。“大哥,为什么要救他呢?”璃木幽道。
“只是不想看他被那些人欺辱。”心白怔了怔,他只是不想别人有与他相同的经历,所以才会去相助。璃木幽看出来了,但她是不会去揭穿的。
马车缓缓行如幽王府,璃木幽率先下了马车,把心白也扶下了马车。吩咐下人将席硕带到房间,请朗中为他诊治。她知道,再不治疗,这男子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心白见璃木幽的态度,再也不愿碰席硕一下,再多看席硕一眼,他心中就知道,曦若是不会准许这样的红尘男子在府中的。如果不收留席硕,他那么重的伤,会必死无疑的。
“大哥,快去休息吧,今日定劳累过度了。”璃木幽想自己的住所走去,风轻云淡的留下一句话。心白的身子,经过药物的调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对今日的事还算吃得消,但还是需要休息。
心白看着璃木幽逐渐消失的影子,天空的颜色如同心白的心情一样灰暗,乌云密布。
“艳儿,你去休息吧。”心白对艳儿道,今日之事一切都错在他,他不敢去奢求任何人的原谅,包括艳儿。
心白差使走艳儿后,自己去到了席硕休息的地方,查看了席硕的状况,如果让他离开,那么他一定会死的。他毅然走出房间,向璃木幽的书房走去。
豆大的雨滴无情的打在地面上,瞬间倾盆大雨铺天盖地而来。
他坚决的站在了书房的门前,任由大雨怕打这他瘦弱的身躯。夜兰见心白站在书房前,心中尽莫名有一丝疼痛。
倾盆的大雨没打在自己的身上了,心白抬头一看,是夜兰。“皇子,你为何要在这淋雨?”
“我想见曦若。”心白黯淡得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神,倾诉着他心中的失落。
“拿着,别在淋雨了。”夜兰将伞递给了心白,自己冒雨朝着璃木幽的书房奔去。她知道,今天心白遇到这样的事,心中定不会好受。
“主子,心白主子在外面候着。”夜兰也不敲门,直接进了璃木幽的房间,将一切告知她。
璃木幽听了并没有理会夜兰的话,立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大步的向门外走去。这个男人大脑中装的都是浆糊吗?这么大的雨,都不会想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