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见状,这样的事人多口杂了不好,道:“诸爱卿可还有本要奏,无奏就都退下吧。”
“臣等无本要奏,臣等告退。”大臣们一同道完,便脚底抹油,全部离开了大殿。这些事还是少掺和,否则连自己都会陷进去的。
“好一个不与她计较,那朱玉的手要怎么解释?”见大臣们都纷纷离去,一旁的璃湘安道。
“那是她活该,谁叫她把手放错了位置。”璃木幽带一丝邪魅的笑道,就像跟她没有丝毫的关系一样。
“丞相,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又去纠缠心白了?”女皇有丝怒意的望着公孙丞相。“凤君恕罪,是小女的错,如若不照她的意愿做,那我们公孙家就无后了啊。”公孙丞相的老脸上热泪纵横,哭得那是叫一个伤心。公孙家是不止只有一个女儿,但为了打圆场她也不得不欺君了。
“那她要你的命,你也会给她?”女皇把玩着手上的夜明珠。公孙朱玉听闻自己的母亲竟会将所有错都压到自己的身上,只是默默的跪在汉白玉的地砖上,一言不发。
“这…”公孙丞相一时答不上话来。
“母皇,依儿臣之见,两情相悦,即是缘分,谁也说不准,倒不如成全了这一桩喜事,所以这也不完全是公孙丞相的错。”璃湘秦道。
“皇姐此言差矣,我大哥并未与她两情相悦,何来缘分一说?再者大哥并未见过公孙朱玉,何来两情相悦?”璃木幽道。
女皇道:“既然是公孙家有错在先,那么就应该接受处罚。木幽,你说该怎么处置她们。”
“儿臣以为公孙丞相有能力给那么多的路人发放钱财,倒不如把那些钱用到国事上,再者公孙丞相一家的行为有辱于我们国家的法制,所以她是不配当丞相一职的。”璃木幽缓慢的说着每一个字,像是在游戏一般。
“母皇,这…”璃湘秦正想说话,却被打断:“不必多说,木幽此言有理,传旨下去,革去公孙丞相一职,全部财产充公。”
大殿内的气氛一瞬间十分压抑,“凤君,请您饶了微臣吧,微臣知错了,二皇女,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微臣吧。大皇女求求您快为微臣说几句好话吧。”公孙丞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求着。然而丝毫的没有用处,并没有任何人为她求情。
公孙朱玉见自己的母亲那惨痛的表情,她刚刚不是还拿自己当替罪羔羊的马吗?自己从上次在宴会上求婚失败后,就再也没有打过璃心白的念头了。这一出不都是她自己找的吗?她硬是逼着自己再次到幽王府门前闹事,再让璃木幽打败吗?
她承认她并不是璃木幽的对手,不管在学院,还是皇宫。因为她的身份已足以说明了她的存在,她不甘心,她恨,恨这一切,更恨璃木幽。
“凤君大人,求您明鉴,这一切都是小女的错,不关母亲大人的,都是小女不孝逼她做的,望凤君不要怪罪于她,母亲大人在这朝堂之上为您出谋划策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您饶了她吧,一切错误小女愿承担。”公孙朱玉把头扣在了汉白玉地砖上道。这就算她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吧。
公孙丞相望了公孙朱玉一眼。眼眸中上过了一丝名为亲情的光亮,等待着女皇的定夺。
“是啊。母皇,您就饶了公孙丞相这次吧。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璃湘秦随即附和道。
“木幽,你怎么看?”女皇还是有所动容的道。
“不行。如果她们是无心的,哪里会闹这么大一出吗?”璃木幽冷冷的道。